懷疑
江城剛進房間的時候一開始沒看到阿阮,直到走近幾步,才發(fā)現(xiàn)一個抱著膝蓋倚靠著墻角蜷縮的身影。 她聽見聲響猛地抬起頭,眼神就像受驚的小動物。 看到是江城,她又低下頭,默不作聲。 江城看到阿阮這樣,不知道該怎樣說,他幾次張嘴,都沒有說出口。 他走近她,蹲下來,他發(fā)現(xiàn)她的身體竟然有些顫抖。 已經(jīng)這么排斥他了嗎?江城心底一片苦澀。 “對不起?!?/br> 江城知道自己該把之前發(fā)生的一切都推到陸霖頭上,可此時此刻,他竟說不出口。 “你有什么需要都可以和他們說?!?/br> 說完,江城就退出了房間。 秦驍看著出來的江城一臉失落,問道:“怎么這么快出來了,你那是什么表情?” 江城不知道該怎么說,但他最終還是對秦驍坦白,自己和阿阮在陸霖的安排下發(fā)生了性關(guān)系。 “什么?這人是有什么變態(tài)嗜好嗎?”秦驍被驚著了。 過了一會兒冷靜下來道:“他這么做是不是錄下了影像,后面想要威脅你,畢竟后來你看起來像是在強迫她,錄像處理一下就可以送你進監(jiān)獄了?!?/br> “不對啊?!鼻仳敁u搖頭,“他如果是要讓你和一個女人發(fā)生性關(guān)系,他完全可以下藥讓你強迫其他女人啊,為什么要送上自己養(yǎng)了這么久的女人呢?” “我也想不明白。”江城搖搖頭。 “那要看這個女人和其他女人有什么區(qū)別。”秦驍分析道。 “她…她對陸霖很依賴,言聽計從,她非常在乎他?!苯锹f道,她說過,她愛他。 “那我可能知道了,她和別的女人最大的不同就是,她永遠不會做出不利于他的事,即使受到了傷害?!?/br> “如果是其他女人,有一天對簿公堂,我們自然有能力讓她作證是被設(shè)計下藥了,但阿阮不同,她不會說陸霖一丁點兒壞話?!?/br> “對了,你不是說她是斯德哥爾摩嗎?”秦驍突然提起。 “我沒這么說?!苯锹牭角仳斶@么說阿阮,皺了皺眉。 “反正聽起來就是那個意思?!鼻仳敂偭藬偸值馈?/br> 秦驍說的有點道理,但江城總覺得沒有那么簡單。 不過當(dāng)下,對于秦驍來說,讓阿阮開口是唯一的也是最簡便的線索,既然江城不讓來硬的,那秦驍只能想辦法來軟的,他和她可沒什么交情,但江城可以,那眼下當(dāng)務(wù)之急就是讓阿阮原諒江城,才好進行下一步,秦驍想道。 “我來和她說幾句?!鼻仳攺纳嘲l(fā)上站起來。 “你要說什么?”江城警惕道。 “哎,你放心,我不會說什么奇怪的話,你不放心可以來門口聽著?!?/br> 之前已經(jīng)聽江城描述過阿阮了,聽起來她就是一個很單純,性格綿軟善良的女人,平時和人接觸很少,不懂得人與人之間的一些爾虞我詐,這樣的女人最好騙了,哦,不,是最好說服了。 當(dāng)然,前提是她真的像江城說的那樣,秦驍冷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