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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別亂喊在線閱讀 - 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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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馮英收到回復(fù)的時候,懷疑自己是老眼昏花看錯字了。他抹了抹眼睛,又重新看了一遍,字還是那些字,紋絲不動地躺在紙上,馮英怕是自己眼睛出了毛病,直接將回信交給了一旁賀安宏,讓他讀出來。賀安宏一開始讀還沒覺得哪里不對勁,等讀到后面,他都開始懷疑自己眼睛也出問題了。

    “這石督軍是寫錯字了?”

    馮英用手戳著信中人名道:“結(jié)婚對象名字也能寫錯?”

    賀安宏也鬧不明白石娉的套路了,有些遲疑道:“也許沒寫錯?她看中的就是老督軍你呢?”

    馮英哈哈假笑了幾聲指著自己鼻子道:“看上我什么?滿臉皺紋?老黃瓜腌菜???我都七老八十了,還要討房太太折騰我這老骨頭?”說到這里,馮英用手繼續(xù)戳著紙上的字接著道:“名字寫錯,連嫁娶都寫錯?什么叫做讓馮英嫁我?”

    關(guān)于這點賀安宏也沒有明白,甚至這回信的內(nèi)容都透著古怪。說石娉拒絕嘛,對方回復(fù)的就是同意了;可是說她同意嘛,這字里行間都奇奇怪怪,連嫁娶都寫錯,這絕對不是正常情況。

    馮英對著信百思不得其解時候,自家兒子馮淇正在調(diào)兵遣將,擺出了決一死戰(zhàn)的架勢。石娉打仗出其不意,打起來像下棋,神出鬼沒,他那頭剛回撤了裝甲師對付她深入腹地的騎兵營,石娉那邊轉(zhuǎn)頭就炮轟了他左側(cè)包抄的第七、第十二師混合縱隊,打得他措手不及。好像所有戰(zhàn)術(shù)碰到了石娉,就他媽的半點不起作用,什么兵法,什么戰(zhàn)略都沒有,整個閩廣兩地打成了一鍋粥,先發(fā)制人本該占據(jù)優(yōu)勢的馮淇半點沒有討得好處,反而將大軍困限在福建地界,使得整個戰(zhàn)況陷入僵局。

    馮淇坐在簡陋的臨時指揮所里,啃著干糧喝著水,愁容滿面。他被前后夾攻,前方有靖國軍層層突破,后方有他老子次次催促,他幾乎要被擠成了rou餡,變成了卵蛋,陷入了迷茫之中。尤其是他今天得到了線報說自家老子寫了密信給對方,主動要求和談聯(lián)姻的事情。對方答應(yīng)是答應(yīng),不過聯(lián)姻對象沒看中他,直接看中他老子了。

    石聘什么意思?這個王八蛋!他家這女眷還真可憐,居然任由他擺弄,隨意安排嫁給一個老頭子?這是算故意惡心他嗎?

    馮淇一邊想一邊憤恨地咬著手里干糧,嘴巴鼓起來,眼睛鼓起來,氣成了一只河豚。他先前打得束手束腳,因此延誤了不少戰(zhàn)機,如此下來局面漸漸對他不利,他必須想一個解脫的辦法。其實打靖國軍這件事情,本就是借勢罷了,他就算打垮靖國軍,也吃不到福建的地盤,不過是借著戰(zhàn)爭擴充實力罷了。如今打成這個膠著的局面,他已經(jīng)是進退兩難,而石聘那小子顯然知道他想要速戰(zhàn)速決,卻故意將戰(zhàn)線拖長,猶如一條搖擺扭曲的巨蟒狠狠纏住他、拖垮他。

    就在馮淇長吁短嘆之時,老天爺送給了他一個天大喜訊,福建省主席賀伯濤公開表明立場,表達了完全支持北洋政府統(tǒng)治。他這一舉動,等于大后方失火,讓整個靖國軍陷入尷尬立場上。賀伯濤雖然并無實權(quán),可是代表北洋政府統(tǒng)治委派。本來靖國軍和粵軍兩軍爭斗,是粵軍借著廖仲愷的案子借機擴大勢力,到如今就演變成了國民政府和北洋政府的對峙,賀伯濤這一聲明,等于在油鍋里添料,把火苗燃得越發(fā)激烈。

    “媽的,老子要崩了賀伯濤!這家伙是釜底抽薪,派人去賀府把他給我拿下!”石娉手里拿著電報,一腳踹向了桌子,可惜踹得不巧,那腳指頭痛得她齜牙咧嘴,倒是頗為符合她此刻心情。

    杜南禛也沒料到賀伯濤會玩這一手,想來是早已計劃許久,伺機報復(fù)前不久他兒子賀靖祥被石娉傷了大腿的事情。關(guān)于這件事情,杜南禛回來以后特別找了警衛(wèi)和幾名副官了解情況,個中詳細情況無人能知,只能說石娉做事太絕,賀靖祥那小子也不無辜。賀伯濤是個空架子,除了一張委任狀之外,再無其他,省中一切大小事務(wù)都是石娉說了算,關(guān)起門來就能夠把賀家人困死。所以杜南禛雖然對石娉槍傷賀靖祥此舉不滿,卻也沒有因此特意去防備賀伯濤。

    萬萬沒想到,什么都沒有,只有委任狀的賀伯濤能借著這名頭狠狠捅了石娉一刀,這就讓靖國軍格外被動了。

    “他前陣子借著賀靖祥腿傷送去北京治療,只怕他已經(jīng)做好逃脫的準(zhǔn)備了,而且你現(xiàn)在大張旗鼓派人去抓賀伯濤,豈不是挑明了和北洋政府作對?那頭剛公開和國民黨對立,這邊又得罪北洋政府,你會被認為想要自立為王的?!?/br>
    “為王個屁,這幫政客全身上下都是嘴巴,一個泡沫能吹上天?!笔澄嬷约耗_丫子,皺著眉頭想辦法。論打仗她拿手,這玩政客那些花花腸子的把戲她就不行了。不過好在她不愚忠,加上天性對稍縱即逝的戰(zhàn)機有很強的捕捉能力,迄今為止她還沒走岔過。

    “你忘了袁世凱是什么下場?”

    石娉嘆了口氣,摸完自己腳丫子的手轉(zhuǎn)而開始摸自己臉,這種不講衛(wèi)生的動作杜南禛已經(jīng)懶得糾正了,反正她自己也不嫌棄自己腳丫子味道,他干脆視而不見。石娉摸著摸著,估摸著被自己那腳丫子美妙的味道沖開了任督二脈,她一拍大腿,滿臉興奮道:“你之前幾次去上海都說起的人,如果我沒記錯,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國民黨常務(wù)委員了?”

    “哦,你說蔣介石?”

    “對,就是他。之前你在上海的時候和他有交情,這些年也一直保持聯(lián)系,如果由你出面聯(lián)系他,我相信他不會懷疑我們誠意?!?/br>
    “你選擇他?為什么?據(jù)我所知,他因為年紀尚輕,黨內(nèi)分量并不足夠,都排不到前幾名?!倍拍隙G有些詫異石娉會突然提到對方,畢竟之前他說到此人的時候,石娉一直是不以為的樣子。

    “我看中的不是他,而是相信你的眼光。這些年你一直看好他,他也確實有能耐,從籍籍無名到現(xiàn)在的身份。”

    一聽石娉此話,杜南禛那心里頭像突然塞了一團棉花糖,糖甜滋滋的,棉花更是軟糯,簡直是又香又甜,瞬間塞滿了他心口,塞得他憋不住臉上表情,露出了一個大大笑臉。石娉見他突然發(fā)笑,有些莫名其妙道:“你傻笑什么?我夸那蔣介石,你都能這么開心?。俊?/br>
    杜南禛收起了笑容,心說這沒眼力見的女人,沒好氣道:“見你聰明,我笑笑不行?。俊?/br>
    石娉得了夸獎,立馬尾巴翹上了天。她喜滋滋道:“難得啊,宇之。自從你向我家老子看齊以后,對我管頭管腳,很久沒夸我了?!?/br>
    杜南禛沒接話,面上只是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心情好,笑意怎么也收不住。不過笑歸笑,正事還是得提:“就算你暗中聯(lián)系蔣介石,想助他一臂之力,可現(xiàn)在這局面怎么辦?”

    石娉聽聞哼出了一口涼氣道:“老子后院起火,我就讓馮淇也后院起火。再給馮英發(fā)密電,談兩家聯(lián)姻的事情。”

    “什么?你真要嫁給馮英?”杜南禛拍案而起,剛才的笑容轉(zhuǎn)瞬變成了驚濤駭浪。

    “什么我嫁?是我娶!再說了,不過是做做樣子罷了,有什么好緊張的?”

    “做做樣子?什么意思?”

    石娉擠眉弄眼的一臉壞笑,伸出手指對著杜南禛勾了勾,示意對方湊前,接著兩個腦袋靠在了一起開始竊竊私語密謀起來。

    馮英得到石娉再一次遞來的橄欖枝后,決心和石娉約定地方見面秘密談一談。豈料兩人如此一碰頭,一老一少聊起派兵作戰(zhàn)來分外投緣,商量陰謀詭計那更是對彼此胃口。馮英眼見著石娉亭亭玉立、巧笑嫣然的樣子,心中萬分滿意自己選定的兒媳婦人選,只可惜自己那混賬兒子和他對著干,不去討人家姑娘歡心,還要和人家姑娘對打。他這個做老子的為了穩(wěn)定大局,也只有犧牲一下自我,也算是給這不爭氣兒子一點教訓(xùn)。

    馮英和石娉談妥做局之后,就回去著手準(zhǔn)備大張旗鼓cao辦婚事了。他唯一琢磨不透的就是石娉字里行間總是說他嫁給她,后來自己細細一琢磨,估計石娉那意思是要他入贅石家。反正婚禮本就是場陷阱,是不是入贅,馮英也不在乎這點面上的說法。

    且說馮淇那邊正得意石聘大后方著火,導(dǎo)致軍心不穩(wěn),他磨刀霍霍正要對靖國軍下手,結(jié)果卻得到了滿天下嘩然一片的新聞《是強強聯(lián)手?還是老少配的禁忌之戀?》,通篇報道了關(guān)于廣州省委主席和福建靖國軍統(tǒng)帥即將喜結(jié)良緣,閩廣兩地百姓奔走相告的喜訊。

    馮淇拿著報紙的手都抖了,他把報紙翻來覆去看,看完還覺得他眼睛出了問題,讓副官譚奚把能買到的報紙全部都給買來,結(jié)果差點戳瞎他雙眼,依然是關(guān)于他老子要結(jié)婚的消息!

    “什么玩意?。渴裁磿r候我老子變成老兔子了?喜歡男人了?”馮淇翻完所有報紙之后,終于面色大變,在忍無可忍之下,一掌把一摞報紙拍在了桌上,怒罵聲震耳欲聾。罵完一句之后,馮淇尤不解氣,幾乎把能想到的國罵都用上了。

    一旁站著的譚奚在聽到馮淇即將要大逆不道,賭咒自家老子斷子絕孫、掐掉自己小命前,終于說了一句:“少帥,那石娉是女的?!?/br>
    馮淇正罵得口沫橫飛,譚奚突然冒出來一句,他腦袋還沒琢磨清楚,下意識應(yīng)道:“哦,還好是女的?!贝司湔f完,馮淇突然反應(yīng)過來好像哪里不對勁,他一臉不可思議地面向譚奚再一次問道:“你剛才說誰是女的?”

    譚奚也是今天去買報紙時候,聽到那些擺攤嘴碎談?wù)摰臅r候才知道的。他急切地指著報紙上唯一寫對名字的福建日報道:“少帥,我們一開始連她名字都搞錯了。那個字是娉娉裊裊的娉,不是弛聘的聘!福建那石督軍就是個女人?!?/br>
    馮淇感到自己眼冒金星,雙眼黑一片白一片,這比剛才他老子做了老兔子,喜歡男人的沖擊性還要大!他可以收回剛才那些話嗎?石娉要和他老子結(jié)婚了——叁番兩次他做了她的手下敗將,現(xiàn)在他還要做她兒子?她要做他小媽了?

    馮淇一個踉蹌,在譚奚一片驚呼中徹底摔了個四腳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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