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2做你的狗
金毓瑢雙手相迭背在身后跪地,額頭微微滲出冷汗,皮鞭落下的方向隨意,不知道下一秒就會掃到身上何處。 石娉抽的氣息微喘,單手插著腰,襯衫衣領半解,袖子都被卷起,露出了白皙的手臂,此刻隨著抽動而繃起了利落線條。 “老子是缺你吃還是缺你喝?他媽的你在我背后玩這套?” 石娉越想越生氣,越罵抽的越兇,金毓瑢身后一道道血痕清晰可見,只見他低垂頭也不反抗,他沒摘去眼鏡,一雙黑眸掩在鏡面之后,晦澀不明。 怪不得石娉今個兒氣性如此之大,一個個都選擇撞在槍口上惹事。 先是雷封伽私自槍決了下面小兵,如果是戰(zhàn)時小兵們犯了軍法,不用雷封伽動手,她直接下令把人就地正法??涩F(xiàn)在不是戰(zhàn)時,何況那幾個兵也沒有做出殺人放火之事,這雷封伽說殺就殺,比她這頂頭上司還沒把本地政府官員放在眼里。 她本來是喊了雷封伽過來狠狠訓斥一番,然后在帶著人去市政府走一趟,宴請那些政府要員,就算是老蔣派來盯梢她,好歹也要面子上過得去。人情世故要做,負荊請罪免不了,雷封伽捅了簍子,她這個做長官的只能跟在后面擦屁股。 她又不是老媽子——怎么整天跟在后面做擦屁股的事情。 石娉本來氣就不順,結果稅務署一通電話打來,說查獲了一批走私的煙土,參與的里面有幾個士兵。 財務處長說的含糊,石娉又不傻,如果只是幾個小兵搗騰煙土絕對不會一個電話打給她。石娉親自去了關務署海關處,士兵不歸地方上管,人被抓了也沒審,石娉知道是財務處長賣給她這個人情,當下在寒暄時候把一張大額支票遞了過去。 雙方心領神會的走了交接手續(xù),石娉將人帶了回去,帶回去就不客氣了,十八般酷刑還沒用上一二,那幾個兵就全招了。 這一招簡直要把石娉鼻子都氣歪了,讓李錢帶著人先嚴密關押起來后,石娉拎起馬鞭就氣勢洶洶的沖去金毓瑢房間找人。 要說這馬鞭還是當年她在福建時候金毓瑢送的。石娉愛運動,精力充沛,在福建時候督軍府圈有一大片土地建了專門的跑馬場,閑暇時她就會賽馬幾場。當時金毓瑢送她這套裝備時候還說洋人有專門的馬術活動,和平日打仗不同。洋玩意花樣挺多,石娉當時圖了新鮮還穿過一陣子。后來馬術裝被她擱置,留在了福建老宅,那馬鞭用著順手就一直放在書房內掛著。如今正好用來打人,當年送禮之人,此刻也嘗嘗這禮物的感覺。 她手底下的秘書長親自組織走私販賣煙土,還有各類違禁物品,他媽的線路都快搭到越南了,這是想搞長途快線??! 石娉怒不可揭,邊走邊解著衣領扣子,卷起衣袖,準備好好收拾金毓瑢,未曾想金毓瑢到是懂得服軟,得了消息人先跪在那里等她了。 其實煙土買賣被新來的稽查員扣下的時候,財務署長先打電話給他。這種買賣當然不可能是他一人獨享利潤,錢大家賺,責任各自擔,財務長本來是打算花錢搞定新人,然后把事情抹平。他拿著電話,漫不經(jīng)心的繞著電話線,突然就很想讓石娉為他動怒,為他奔波,為他折騰,怎么能讓其他人占據(jù)她的注意力,牽引她的喜怒哀樂。 金毓瑢掀起眼皮,眼底掠起了莫名的興奮,頗為冷靜的告訴財務署長讓他公事公辦。 石娉進來的時候,氣的胸膛上下起伏,因為生氣,眉梢?guī)е滟?,眼尾卻捎上了紅,像一團耀眼的火焰,令人莫名的興奮。 “司令,你罰我吧?!?/br> “好啊——連句申辯的話都沒有。金毓瑢你這算敢作敢當嗎?厲害了,長能耐了,敢瞞著我做事了。”石娉一邊怒罵,一邊揮舞著長鞭。 身體那點皮rou疼真算不上什么,金毓瑢感受著石娉站在后面時候的呼吸,每一次揮鞭的時候都讓他心潮蕩漾,察覺到自己興起的亢奮,金毓瑢干脆叉開雙腿,下身的變化明顯,是感受到石娉不一樣的氣息時候也能情動的證明。 打了半天后,石娉也覺得累了。她不可能真的把金毓瑢給打死了,聽著她罵罵咧咧,實則力道控制,看著鞭掃后皮開rou綻,但卻不會傷筋動骨。一屁股坐在了金毓瑢跪著前方的椅子上,才呼出一口氣來,她立馬就發(fā)現(xiàn)了金毓瑢身上起的反應。 “被打了還能硬了?”石娉揚了揚鞭子,末梢輕掃過了跨間,褲子包裹下的形狀巨大。 金毓瑢舔了舔嘴唇,跪地朝前了幾步,靠到了石娉椅子邊上,仰頭微喘著口氣,雙手從石娉腳面勾勒著輪廓,慢慢摩挲著輕聲問道:“司令消氣了嗎?要不要在打會?” 石娉感受著腳面被摩挲的異樣,俯下身干脆拿皮鞭柄面挑起了金毓瑢下巴問道:“這么容易發(fā)情?金毓瑢,好端端不想做人,這么想做畜生?” “做你的狗,司令大人喜歡嗎?” 石娉冷哼一聲,她正在氣頭上,并沒有金毓瑢那般興致勃勃。當下手里長鞭繞住了對方脖頸,用力向前一拽,惡狠狠問道:“我給你的錢和權利還不夠多嗎?你還去走私?就這么貪得無厭?” 金毓瑢被鞭子拉扯住脖頸,缺氧令他呼吸急促起來,可是整個人卻顫抖的緊貼上了石娉,他近乎于病態(tài)的用臉摩挲著石娉的大腿,著迷的呢喃:“我貪得都是給你的,我也是你的?!?/br> 石娉垂眸看到金毓瑢急促呼吸時候漲紅的臉龐,缺氧令他眼角泛起濕氣來,已經(jīng)主動摘下的眼鏡后面那雙眸子又黑又潤,真的像一條討主人歡心的大狗般,渴望得到主人的撫摸和肯定。 鬼使神差般,石娉開了口:“做狗?可是狗會吐舌頭?!?/br> 金毓瑢毫不猶豫的張開了嘴,舌頭嫣紅,他白皙,臉上飄著紅暈,舌頭也是紅,紅和白相間,煞是好看。石娉目光盯著近在咫尺的舌頭,微微的抖動,像是在發(fā)出色情地邀請。緩緩俯身,石娉張嘴擒住了舌頭,舌頭極為靈活,在她的口中翻滾舔弄,立刻占據(jù)了主導地位。 石娉下意識收緊手里長鞭,嘴里的舌頭更是吞吐的靈活。 呼吸困難,快感更甚,金毓瑢置身于天堂河地獄之間,性器無比堅硬,他抓著石娉另一只試圖安撫他青紫脹痛的性器,卻被一把揮開,取而代之的是石娉的一只腳,沒有穿拖鞋的腳,穿著棉質的襪子,就這么不輕不重的踩踏著。 好爽,好舒服。 金毓瑢微瞇起眼睛享受,石娉性格剛毅,rou體卻是柔軟,三三兩兩的rou團非常會找地方生長,雙乳又白又大,屁股又圓又翹,柔若無骨,猶如飽滿多汁的果實,誘人充滿著rou欲感。 兩人的動作狂風急驟起來,石娉腳趾不由的蜷曲,在他那性器上研磨,金毓瑢保持著跪趴的姿勢,身體卻慢慢匍匐向下,石娉吞咽了口水,目光隨著他腦袋而移動,向下,知道金毓瑢想要做什么后,她爽快的抽出皮帶,解開褲頭,內褲一扒拉到底,動作干脆利落的完全不見羞澀。 雙腿已經(jīng)濕潤,舌頭的濕潤迭加,不知是不是剛才言語挑逗的原因,石娉覺得此刻身下橫沖直撞抽插的舌頭過分龐大,似乎帶著刺,像狗,帶著無盡的瘙癢,勾魂似的里外漸起一片情欲波動。石娉忍不住雙手控制住金毓瑢的腦袋,也不知道是想要更深入還是推開遠些。摸著頭,抓著發(fā),就好像揉搓一條巨型大狗一般。 金毓瑢的舌頭靈活,他的手更靈活,幾乎不用抬頭也能輕易解扣,其實石娉來時已經(jīng)解開了襯衣上面幾個口子,rou彈的雙乳膨脹堆擠,她自然是不肯穿女士內衣,只能靠著杜南禛哄著說行軍作戰(zhàn)不方便,這才穿上特制的背心來遮擋她那対波濤洶涌。 頭還埋在雙腿間,雙手卻是不停,從那背心處深入,兩手各抓一個rou球,彈性真好,一晃就有乳波,奶頭已經(jīng)堅硬如小顆粒般在他手指里被反復調撥。皮膚是真的白,白又嫩,天生麗質,渾然天成的尤物??上в任镉袀€不羈灑脫的靈魂,強大又冷酷。他自己不是好人,他也知道石娉也不是好人,兩個人都不是好人沒關系,他活著做惡人,死了做惡鬼,都愿意為她驅使。 他的傻司令,知道權利的好處,怎么就不知道權利帶來金錢的好處呢?他的錢,他當然會在她需要的時候原封不動全給她,讓她有足夠的軍費,有足夠的依仗,石娉享受在戰(zhàn)場上指揮千軍萬馬,喜歡她有能力擊退敵軍,他就愿意在后方做后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