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齋空林臥流明(三)H
從樊壽家出來,二人尋了鎮(zhèn)上一客棧住下,人生地不熟,為防兩個小丫頭被拐子拐走,顏傾辭要了間大通鋪,將她們看在眼皮子底下,綺夢流綏睡在東頭,她與溪嵐睡西頭。 丫頭們呼呼大睡,借口去茅廁解手、實(shí)則是收信鴿的溪嵐闔門回來,輕手輕腳上榻,替一旁顏傾辭掖了掖被子,正待閉眼睡去,便聽到一聲詢問: “那邊境況如何?” 溪嵐岔開話題:“你怎得還未睡?” 顏傾辭靠過來,與她同枕一個枕頭:“我眠淺,一有響動就容易醒。” 她側(cè)過頭,摟著她的脖子反復(fù)撫摸,“你還未告訴我,穆軍那邊如何了,到了東夷國不曾?” 溪嵐心里些許別扭,微微轉(zhuǎn)動脖頸,以躲避她這曖昧過甚的觸摸?!皫兹f人的隊伍,哪里那么快就到,只是給我報個平安罷了,倒是你,你打算接下來如何辦?” 顏傾辭知道她對自己心存芥蒂,料她沒跟自己說實(shí)話。不過她也不惱,輕撫脖子的手來到衣領(lǐng)處,隔著一層布料,撩撥那形狀鮮明的鎖骨。 “這幾日奔波途中,我仔細(xì)想了想,你說的也對,縱使我有千人幫眾,也敵不過訓(xùn)練有素、整裝齊備的祁軍,為救一人,而讓同樣忠心之人去送死,未免太過無情。” 她趴在她身上,手墊在她胸口處,將下巴擱在手上,星眸鎖著黑夜中的溪嵐,“到了此處,見到樊村所傍的那座深山時,我突然憶起,江湖中久負(fù)盛名的踏雪無痕便是落腳此地的連綿山中?!?/br> “踏雪無痕……宴無涯?” “不錯,正是她。十幾年前,她下庵山入世,一夜踢遍都城有名的武館,更是在一個月內(nèi),連贏各大門派之首,更有一身絕世輕功,能乘風(fēng)而起、不留痕跡,故江湖人尊稱她為踏雪無痕。” “于千百個身懷絕技的武林人士的包圍中仍能全身而退,不可不謂神功蓋世?!?/br> “自那之后,她對中原武林失望透頂,遂遁入空山,揚(yáng)言江湖出現(xiàn)可戰(zhàn)之?dāng)硶r,她方才出山?!?/br> 溪嵐猜透她的心思:“你想請她幫你救出墨月?” 隨即搖頭,不抱希望地道:“連綿山縱橫千里,進(jìn)去找人無異于大海撈針,宴無涯性子怪異,縱使你尋到了她,她也不一定會答應(yīng)你的請求?!?/br> “找她不行,找另一個人就輕而易舉多了?!?/br> “何人?” 顏傾辭伸手描摹著溪嵐的唇角,并不挑明,賣著關(guān)子笑道:“七娘親我一親,我便告訴你?!?/br> 溪嵐推開她,將被子裹了一圈兒,背過身去:“不說隨你,我并不在意。” 后者一門心思往她被窩里鉆,一次次強(qiáng)闖失敗后,便cao著可憐兮兮的口吻,附在她耳邊一聲接一聲地哀求著:“七娘,我冷……” “冷就蓋好自己的被子?!?/br> “我自己的被子也冷,躺進(jìn)去跟躺在冰窖里一樣——七娘行行善,讓我進(jìn)去你的里面好不好?” 胡言亂語! 溪嵐耳尖憋紅,被她纏得煩了,撐開被子一角讓她進(jìn)來,顏傾辭如魚得水,貼著她緊緊得,一只腿更搭在她腿上,不安分地摩挲著。 “七娘許久未摸過我了……” “住嘴,老老實(shí)實(shí)睡覺?!?/br> “這里濕淋淋的,讓奴家怎么睡,七娘摸摸奴家好不好……” 顏傾辭嘴里用賤名自稱,臉上的笑容卻是何其放肆,她抓著溪嵐的手按在自己會陰處,細(xì)腰微頂,反復(fù)去蹭她的掌心。 “嗯~好舒服……用力……啊~七娘摸得奴家好快活……哈昂~” 溪嵐分明一動不動,經(jīng)她嘴中說出來,宛如是自己主動撩撥得她似的。她抽回手,捂了她嬌縱yin呼的嘴,告誡她小點(diǎn)聲,別吵醒了綺夢流綏。 顏傾辭睜著情動的眸子看她,沒了手掌,私處便去撞她的胯骨外緣,磨一下身子便顫動一次,十幾個來回后,顏傾辭嗚咽著抱緊溪嵐,腿心深深抵在她腰間,狠狠地去了。 溪嵐清晰感覺到貼著自己的身子還在顫抖,泄身的濕潤凝在對方腿心,再挨擠到自己腰間,左腰處沾染的濕熱過于guntang,五雷轟頂般的震驚襲上心頭,溪嵐無措呆躺著,連動一下手指都覺突兀。 顏傾辭的痙攣終于停止,她軟著身子靠向她,頭埋進(jìn)她頸間,嬌柔地蹭了蹭,后啟唇伸舌去吻去舔。 點(diǎn)點(diǎn)酥麻將溪嵐驚醒,她嫌惡地去推她,不料黑暗中錯抓在對方胸乳之上。 “啊……” 一聲嬌呼。 溪嵐懼得收了手,壓著嗓子呵斥她:“兩個小丫頭還在旁邊躺著呢,休作妖!” “那我小些聲叫便是……我忍了多日,忍得好苦……想來是月事將近,所以才情動得厲害,這里又熱又癢,七娘進(jìn)來幫我抓一抓好么?癢止住了,我便不鬧了。” 溪嵐冷著臉忖度一會兒,心道這么僵持下去也不是法子,不如就順了她的意,反正這事也不是頭一回做了。 “腿打開些?!?nbsp; 她令道。 顏傾辭本是側(cè)躺著,聽她的話,將左腿抬高,留出些縫隙。溪嵐向左轉(zhuǎn)過去,也側(cè)躺著,右手從腿縫摸入微微打開的腿心,掌骨抵著挺拔yinhe旋轉(zhuǎn)擠壓,中指挑開花縫,借著濕滑一入到底。 顏傾辭一個激靈,腰身隨著她的進(jìn)入而抖了幾抖,嬌唇微張,快意化作無聲的呻吟從口中泄出,呵氣如蘭,裊裊婷婷地吹拂在溪嵐面頰,頗勾人遐思。 “七娘……七娘……” 她失神輕喚。 溪嵐又埋入一根指頭,顏傾辭蜷縮進(jìn)她懷里,額頭抵在她肩膀上低喘著。 動了有百余下,不見她泄身,因著連日來車途勞頓,溪嵐實(shí)在累得緊,只想趕緊畢事闔眼,沒耐性等她細(xì)細(xì)品磨找尋感覺,自作主張抽了手去,疏離rouxue,渾濕指腹探上挺立的yinhe,五重一輕地按揉起來。 “唔!太、太快了七娘……” 相較于xuerou被抽插時的痛并愉快,yinhe被按揉時,則是完全的快意,在沒有一絲一毫痛苦的干擾下,舒適感自是遠(yuǎn)甚于前者。 “啊……輕些……我,嗯……我不想這么快結(jié)束……哈啊……我想你多入我一會兒……慢些七娘……” “噓——” 溪嵐空出的手豎在唇前,讓她噤聲,“這是你央著要的,你須受著?!?/br> 刺激的欣愉灌注全身,顏傾辭下意識抬腰迎合,已顧不得拒絕,或是根本拒絕無能。她眼下儼然已經(jīng)幻化成溪嵐手下的一張琴,對方撥動哪處,她的唇中就發(fā)出相應(yīng)之聲,比不得高山流水,盡是不堪入耳的靡靡之音。 咬唇、扭腰、嬌吟…… 被送上天穹時,全身緊繃著抽搐,夾淚的美目亂盼,滿頭細(xì)絲早被晃得沒了柔貼,蓬糟糟一團(tuán),顧忌兩個熟睡的丫頭,顏傾辭捂著嘴,發(fā)出的嬌喘細(xì)若蚊吟。 恍惚癲狂了半柱香,身子里的痙攣終于止息,她弱弱縮在溪嵐懷中,一邊抽泣一邊控訴她cao之過急、行事魯莽。 “我不想這么快就去的……你個花臊鬼,多疼我一會子難道就要了你的命不成?” 溪嵐繃著臉不言語,下榻洗了手,又?jǐn)Q了濕布給她擦凈私處蜜液,罷了窩回被衾,將人攬在懷里,說了句:“睡罷?!?/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