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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在農(nóng)言商(純百gl種田文)在線閱讀 - 廈傾一木豈堪支(五)H

廈傾一木豈堪支(五)H

    侯府挑買進來的待年媳都會在其手臂內(nèi)側(cè)點一顆守宮砂,以此防備她們與家仆茍合,沖撞了侯府子嗣的氣運。

    溪嵐縫補的手驀地一頓,抬眸不善得盯著對方,冷聲問道:“你到底想說甚?”

    見她著惱,英蘭賠笑寬撫幾句,眼睛就落到木桌上顏傾辭送來的幾件華衣上,她伸手在錦緞上摸了摸,艷羨道:“叁小姐待你卻是極好?!?nbsp;   她露出向往的神情道:“做了她的丫鬟,可謂是一世都不必憂愁了?!?/br>
    她轉(zhuǎn)過身,直勾勾盯著溪嵐,露出詭秘的笑:“我鼻子從小就靈于旁人,方才與叁小姐打了照面,我在她身上嗅到了紫瑞花的香氣?!?/br>
    溪嵐聞此臉色一沉。紫瑞花是她的體香,想必是昨日糾纏之時沾到她身上的。

    英蘭到此刻才開門見山,她篤定地看著溪嵐,道:“你的身子,是叁小姐破的?!?/br>
    被她知曉,溪嵐也不驚慌,美眸落在她流連的顏傾辭送與自己的衣裳上,不動聲色道:“你若喜歡這些衣裳就拿去?!?/br>
    “憑這幾件衣裳就想打發(fā)了我?未免太輕視我?!?/br>
    溪嵐皺眉:“你還想作何?”

    “如若我說,我想你同我困一夜覺……”見溪嵐生出厭惡之情,英蘭笑而改口道,“說笑的——我要那件狐白裘衣?!?/br>
    那是件稀罕物,想來整個楚陵都找不出第二件來,她倒是會挑。溪嵐眨了眨眼皮,答允了她。身外之物而已,她并不十分放在眼里,況還是那人的東西,她巴不得假手于人。

    英蘭抱著幾件衣裳心滿意足地踏出房去,半道兒想起甚么又折了回來,對她道:“大姑爺來接大小姐,叁小姐不依,勢逼他寫下休書,侯爺哪里肯讓,為此還摑了叁小姐一巴掌,父女二人在廳堂吵得恁兇,這會子應(yīng)該已經(jīng)不歡而散了,你這時候去安慰幾句暖暖叁小姐的心窩,甚么文琴墨月,以后還不通通排在你后邊?”

    溪嵐以齒咬斷針線,并不搭理她,英蘭討了個沒趣,懷抱著一堆衣裳高高興興走了。

    ……

    午時主子們一同進膳,溪嵐將午膳端至階梯處,自有另一批高等下人接手端過去,類似她這種下等仆役只有在外面守門洗碗的份兒,是近不得主子身的。

    但還是能隱約聽到里頭人的談?wù)摗?/br>
    “叁小姐怎得不來用膳?”

    說這話的是一嬌媚女聲,光聽這能掐出水的柔音便知真人該是如何得嫵媚入骨。溪嵐心道這應(yīng)該就是胡姬了,乃墨臺斤烈賜給顧裴元的側(cè)室。楚陵侯為表忠心,至那之后竟未再立正妻,便是妾室也不見多一個,是故這胡姬常年獨得恩寵,性子卻并不跋扈,待楚陵侯幾個女兒皆是不錯。

    “她方同父侯撒了野,被摑了一巴掌后估計正躲在自個兒院里哭呢,不來也好,省得攪了我們興致?!?/br>
    說此話者語氣嬌縱,溪嵐猜她便是顧裴元第一任正妻所生之女——二小姐顧傾幗。

    “夠了!”

    楚陵侯拿起竹箸,眉心擰成一道溝壑狀:“不來便不來,少了她我們就不吃了不成?”

    溪嵐待他們用完膳,端著盤子回膳房的路上,途徑孤倚樓,不知怎么想得,腳隨心動邁了進去。

    方穿過園林奇景,便見一白衣公子從小門離去的翩翩身影。文琴墨月侍候兩旁,模樣甚是恭敬。

    奇怪,男女授受不親,這后院之地男仆都不能踏足,怎會憑空出現(xiàn)一位公子,莫不是顏傾辭與哪家公子私相授受……溪嵐隨即否認這種想法,如若顏傾辭心許男子,昨夜又豈會染指自己?再者這院中人盡皆知她心欽慕塵玨,又怎會與男子私通。

    然一想起自己昨夜之遭遇,對方既有心上人卻仍輕薄自己,溪嵐眼下驀地茫然起來。

    溪嵐又想:若私通是真,倒不如趁此機會拿住她的把柄,叫她今后休再叨擾自己,說不定復(fù)國之計中也能有用到她的地方。

    如此想著,她將木盤擱置在墻邊角落,疾步跟了上去。

    侯府角門處,就見那公子翻身上馬,雙手扯過韁繩,經(jīng)他所勒,黑馬原地踩了幾踩,乖覺無比地停在原處。

    “問了幾家藥鋪,當真只有濟世堂咬定那枯草非金銀花而是斷腸草?”

    “是的小姐?!?/br>
    小姐?!偷偷窺探的溪嵐震驚地吸了口氣,聲音輕微,然在僅四人的環(huán)境中卻清晰可聞。

    “誰在那里???”

    白衣公子打馬繞了一圈兒,騎至拱門前停下,矮腰歪頭去瞧躲在門旁的女子。二人直勾勾對視上,溪嵐呼吸一窒,只見馬上的公子粉面桃花、氣質(zhì)若仙,雖作男子裝扮,卻更多了種女兒家的陰柔含在其中。

    婉約颯沓,窈窕清嫵,這分明是那顏傾辭所扮!

    “你二人做事何時這般不仔細,竟帶了條尾巴過來?!?/br>
    顏傾辭在馬上睥睨溪嵐,右手一扯韁繩,馬身回正,馬頭又對準了角門出口。

    文琴墨月驚赫對望,均不知她何時跟來的,遂一起請罰道:“小姐寬恕,我們這就將她帶走?!?/br>
    “不必,既然來了總不能讓她白跑一趟,將人扶上馬來?!?/br>
    溪嵐掙脫不得就被文琴墨月一邊一個架著推上了馬背,馬上的顏傾辭伸手將人摟過來,讓她坐于自己身前。彼時角門洞開,她雙腿微夾馬肚,輕喝一聲就策出府去。

    街上磚道平坦,顏傾辭駕馬出城,于鄉(xiāng)野小道上疾馳猛進。溪嵐頗受顛簸,盡管抓緊了馬的鬃毛,身子還是不穩(wěn)得東倒西歪著。

    顏傾辭尚不會單手駕馬,故無法騰出手去抱她,她中途緩下來,讓溪嵐面向自己而坐,溪嵐以為她存著甚么壞心,所以不肯依她。顏傾辭也就不再同她商量,雙手將人打橫抱在馬上,左手扳過她的腿,讓她面對自己叉坐在馬背之上。

    “不過二八年華的女子,哪里來的這么大力氣?還懂騎術(shù)?!?/br>
    “我是亂臣賊子之女,力氣不大憑何亂國呢?我不但懂騎術(shù),射術(shù)也是精通得很,想瞧么?”

    溪嵐認真發(fā)問,顏傾辭卻以諷刺回她,二人沒聊兩句就又要嗆起聲來。

    顏傾辭腿夾馬肚,停緩的馬兒立刻奔出去,鄉(xiāng)路顛簸,路遇一處陡坡,馬兒高高躍過去,溪嵐身子同時被拋向空中,她受驚地下意識摟住顏傾辭的脖頸,落下時二人胸與胸緊緊相貼,各自都能清晰感受到對方的凸起與柔軟。

    溪嵐身子輕抖,紫瑞香氣若隱若現(xiàn)地飄進顏傾辭鼻中,令她很有些心猿意馬。

    鄉(xiāng)野人煙稀少,兩旁盡是木叢,務(wù)農(nóng)的百姓于田野里辛勤耕耘,并不在意林道上疾馳而過的馬匹。

    “你的腿總膈著我的膝,來纏住我腰際,這樣你我都好過些?!?/br>
    光是聽她描述,溪嵐就紅透了一張臉,她回想起了昨夜二人之間的荒唐事,她們用的可不就是眼下這個姿勢?

    “不要?!?nbsp; 溪嵐一口回絕。

    顏傾辭初時未在意,待實在被頂?shù)锰哿耍龔娪驳貙⑺耐忍У阶约旱难?,令她收攏夾緊些,不然摔下馬殘了死了,她恕不負責(zé)。

    溪嵐眼下則連耳垂都粉得耀眼。她雙手從顏傾辭腋下穿過去環(huán)抱她的背,雙腿則在她臀后交織,兩腳不倫不類地擱在馬背上,姿勢實在羞恥。

    再加上顏傾辭為騎馬而穿了身連襠褲,溪嵐下身除了裙衣便再無遮擋,況抬腿纏腰的動作更會讓她的裙底風(fēng)光暴露無遺,她唯有將腿心貼緊對方,才能防止春光乍泄。

    馬兒飛馳得越快,她上下顛簸得就越厲害。

    光裸無物的腿心隨著馬匹的奔馳,一上一下地蹭刮在對方同樣柔軟之處。每逢一個大躍,身子騰空下落時,總會狠狠撞向駕馬人的腿心。

    久而久之,溪嵐身下花xue竟不受控地自發(fā)溢出些晶液,隨著撞擊貼合而沾在對方的褻褲襠部。

    馬背上的毛發(fā)也被流出的液體濡濕了些。

    顏傾辭一心駕馬,未曾感覺到甚么,等她察覺到異樣時,腿心的里衣已被溪嵐浸透了一大片,對方擁緊了她的背部,手掌攀在她的肩上,十指屈起緊扣著肩胛骨。顏傾辭只覺溪嵐雙腿將她夾得更緊了,她將xue兒一個狠勁抵在自己的胯間,死死頂著揉動,須臾后整個身子抽搐不止,連雙腿都伸直了不動。

    溪嵐因這快意而大汗淋漓,情動之時六親不認,事后回想只覺羞憤欲死。她暗罵自己如斯放蕩,竟借著顏傾辭的身子自瀆了一番。

    紫瑞花的香氣漸濃。顏傾辭心道這體香比任何花香都要來得沁人心脾,嗅鼻聞之,頃刻間神清氣爽。

    她當然知曉方才懷里人對著自己做了甚么,人之大欲,唯性色爾。她并不引以為恥,相反,倒更覺溪嵐的冰寒面目下,有太多值得發(fā)掘的趣處。

    “你是在……猥褻我?”

    顏傾辭故意如此問她,弄得溪嵐身子一僵,磨蹭動作狼狽地停下,石化般掛在她身上,只是腿心仍舊怕見光地緊靠在顏傾辭的胯部,貼得嚴絲合縫。

    溪嵐僵硬的身體隨著馬背上下跌宕,羞恥與難堪在心中愈積愈多。

    她實不知自己有朝一日亦會淪為欲之奴隸。

    女子埋首一側(cè),顏傾辭看不到她的神色,只瞧見她的耳垂煞是粉嫩可愛。她心念一起,將自己男服下擺上卷塞至腰帶中,露出潔白的褻褲供她肆意貼合。

    “我此番是尋遠在別郡的侯府下人,那仆役多年前曾負責(zé)為我娘抓藥,我娘失蹤后他也被遣了家去,個中緣由我心中早已有定論,去尋這仆役求得佐證,不過是為我自己下一劑狠情藥?!?/br>
    顏傾辭低頭去咬溪嵐耳朵,深嗅一口她頸中芬芳,因笑道:“還有半個時辰路程,你若難耐可拿我解乏,權(quán)當我還了昨夜奪你身子之仇?!?/br>
    溪嵐聞言抬首,愕然地盯著她瞧。在遠處看不見,離得近了方看清她臉上被楚陵侯所摑的微紅掌印。聽下人院的同僚說,這是楚陵侯第一次打他的叁女兒,因她名響九州,又是顏家的心肝兒rou,顧裴元礙著面子輕易不會訓(xùn)誡她,今日這般,想必是顏傾辭說了甚么讓他大為光火的話了。

    無怪,她言語向來不討喜,甭說顧裴元,溪嵐眼下聽了她的話都想再給她另側(cè)臉上添一巴掌。

    “顏令鳶,你之所為渾不像大家閨秀,更不似個女兒家……清白名節(jié)于你而言當真如此兒戲?”

    溪嵐雙眸緊鎖著顏傾辭,似要將她看穿。

    “清白……名節(jié)……聽在我耳里卻更像是道道縛手枷鎖,既是沉重鐐銬,那我要來何用?”

    溪嵐罵她寡廉鮮恥。

    顏傾辭卻笑她道貌岸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