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 慎
星期日晚上,感情進階的二人回到臺中市的公寓,佳靜選擇在書賢的和室房睡覺。 佳靜看書陪伴書賢做運動,看著她在眼前做運動,見她露出練得結(jié)實的肌rou,心里婉惜書賢不是真正的男人,不過能與她相遇,被她所疼愛,心里已是滿足,因為書賢擁有男人的心、女人的細膩可以保護與珍惜自己,此生不再有其他的想法,只想與她一起牽手到老。 書賢起身去洗澡之前,佳靜來到身前親吻她一下,「洗好澡,我有事想告訴你!」微笑地輕撫她的臉。 佳靜見她點頭回應(yīng)轉(zhuǎn)身離開,再走出自己的房間,套上一件長版的襯衫蓋到大腿,手中拿著母親生前給她的東西,那是母親幫她準備好的結(jié)婚戒指與玉環(huán)。走進和室房時,書賢身穿浴袍,正收著公司的資料,放下手里的東西,走去關(guān)大燈,只開著小燈。 書賢一直望著她的舉動,見她開啟音樂,再拉著自己的手起身來跳起慢調(diào)舞步。 佳靜緊靠著書賢,頭枕在肩上隨著音樂輕動身體。 一曲之后,書賢開口詢問:「佳靜,有什么事?」 「賢,我想知道你更多的事好嗎?」 書賢點頭,「嗯!你想知道什么,我都會告訴你?!?/br> 佳靜親吻她的唇一下再說:「你是第二個擁有我的人,錯誤了一次,我更珍惜這一切,也想更了解你!想知道你之前的種種,讓我完全面對你的一切好嗎?」 「嗯!」書賢點頭,親吻一下開始述說自己從未跟人提起的過往,「我父親是夏氏建設(shè)企業(yè)的小兒子,看上在同一家公司上班的會計母親。兩人經(jīng)戀愛而結(jié)婚,備受大家的祝福。起初父親對母親是百般呵護疼愛,兩人相當恩愛,也因此兩年后便有了我。出生之后,我倍受家族的寵愛,祖父、大伯與二伯經(jīng)常帶著我在建設(shè)公司中走動,也造就我往后的興趣。直到四歲的時候,我開始知道父親因為工作關(guān)係長期與工人接觸,逐漸學會酗酒、抽菸、賭博,起先仍會克制;久而久之,開始在酗酒后跟母親爭吵。就從那時候開始,母親經(jīng)常獨自一人偷偷哭泣,我討厭父親。雖然他依然疼愛我,但是討厭他造成母親痛苦而經(jīng)常躲避。直到…」書賢停下舞步,身體緊靠著佳靜。 佳靜知道接下來是造成書賢現(xiàn)今一切的始末,緊緊抱著并帶她坐在床鋪上,「賢,是我的錯,讓你再度回顧那段痛苦的過往,如果你不想說或者仍然無法面對就不要再說!」 書賢曲著身體,頭靠在佳靜的肩上,「該是讓你了解這一切,讓我一次抒發(fā)個夠。我已經(jīng)藏在心里許多年了。既然你完全接受我,就該讓你知道我所有的一切?!?/br> 佳靜撫摸書賢的背,臉頰疼惜地相互廝磨著,「賢!」 「六歲那一年,我發(fā)現(xiàn)父親會酒后責罵鞭打母親,我更加生氣地不理會父親,甚至不再叫他一聲爸。也或許是這樣,母親更加被打得兇,我看不下去,不惜用身體護著母親,相同地母親也為了保護我多次受傷。酒醒之后的父親會愧疚對我們,帶我們?nèi)ブ委?,也一再對我們承諾戒酒。祖父與大伯不只一次地介入關(guān)心,二伯甚至動手責打。終于在八歲那一年,父親因為一件大工程的錯誤,導(dǎo)致公司需要賠上好幾百萬,在那時候來說是很大的數(shù)字。父親經(jīng)不起祖父的責罵,酗酒多日,母親為此與他大吵,引來更大的反應(yīng)。那一天,我永遠無法忘記母親滿身鮮血躺在地上,我生氣對父親拳打腳踢狂咬,被失了心性的父親一把抱起扔向桌角?!?/br> 佳靜聽到這里忍不著流下淚,撇過頭去不敢聽。 書賢用微顫的聲音繼續(xù)說:「當時我只覺得肚子好痛好痛,在昏迷之前聽見母親的狂叫聲,之后我再也見不到她人。出院后,由外祖父母與舅舅帶回苗栗老家定居,我變得不再快樂,害怕人群,也不斷遭受來自周遭的不友善眼光對待。國中時期,了解自己的身體狀況,至此我更武裝自己,心想要變得更強壯才不會被人欺負。于是我開始鍛鍊身體,學習空手道,個性變得暴躁叛逆。這時空手道教練與新嫁入的舅媽經(jīng)常愛心與耐心地勸導(dǎo),慢慢導(dǎo)正我的心態(tài)與個性。高中與大學,因為考上外地的學校而居住在外面,祖父母與舅媽還是會經(jīng)常來關(guān)心。大學第一年,由于祖父母的相繼過往,我極度傷心,學姐一直安慰、更加照顧生活一切,因此對她產(chǎn)生感情,進而深愛著她。她教導(dǎo)我許多關(guān)于愛情上的事,我更加深情回報。只是,她終究抵擋不了家庭與周遭環(huán)境的壓力和異樣眼光離開。我傷心許久,也關(guān)上心門?!?/br> 佳靜聽到這里親吻一下,讓書賢帶著微笑再說:「后來擁有像似母親容貌的你出現(xiàn),對你的關(guān)懷與無微不至的照顧,使我再度動心。但是,知道這是我單方面的愛戀而已,因為你有張大哥,也深愛他。于是我選擇祝福與退出,希望你擁有幸福、快樂,卻因為依然在乎你的喜怒哀樂,而導(dǎo)致你的婚變?!?/br> 「不!」佳靜大叫一聲,「不是你的錯!都不是你的錯!原來你早已愛上我。而我只是感覺你對我的不同。先前對你的關(guān)心與照顧,是來自知道你幼時的遭遇,想給你更多的溫暖。但在望著你離去的背影時,我發(fā)現(xiàn)心里就好像失去貴重東西的感覺,或許在那時候我已經(jīng)愛上你,而自己卻不知道?!?/br> 書賢笑著說:「因憐憫而產(chǎn)生的愛,不是真正的愛情!開刀前后期間,曾經(jīng)因為大學同學的關(guān)心,試著想接受她的感情,但她最后還是選擇別人,更使得我相信不會再有人接受像我這樣的人與感情。經(jīng)歷痛苦的一年多里,我看開許多。心境就宛如臥虎藏龍里面李慕白對俞秀蓮說的那段話:雙手緊握時,里面什么也沒有;當雙手放開,卻發(fā)現(xiàn)擁有一切!所以往后與你再次相遇,我的心態(tài)就宛如李慕白那般豁達。在我心里一直認為如同天使般的你,是應(yīng)該擁有真正的幸福,不該再有任何的痛苦與一絲絲的難過,所以我由衷給予真摯的祝福、關(guān)心與陪伴。直到我知道,你為我所承受與改變一切,才明白你是真心愛著我!」 書賢說完望向深情凝視自己的佳靜,忍不住緊緊擁抱她,并獻上深情的一吻。 佳靜依戀書賢的溫柔,臉頰不停地廝磨她的,「賢,這生我已經(jīng)看清楚許多事,現(xiàn)在能擁有你,是我最大的滿足。我只想跟你一起到老,今生、永遠都不想分開?!?/br> 書賢聽到佳靜的深情話語,深深地擁抱她,「靜,我真的非常愛你!」 「我也是!所以離不開你!以后你都別想離開我!」 佳靜一說完,二人緊緊環(huán)抱深情的激吻,直到無法呼吸,才在喘息中停下。 書賢親吻佳靜敏感的耳朵與頸部肌膚,當唇來到雙乳間,佳靜敏感地呻吟,「嗯…!」仰著頭,雙手勾住她的頸。 書賢抱她躺下,脫去自己的浴袍,俯在她身前,不停親吻她的雙唇,陸續(xù)解開她的襯衫少數(shù)扣住的鈕釦,不停地愛撫雙峰,埋首在她的蓓蕾輕拉、舔咬并吸吮著,手配合唇推握。 「嗯…!」佳靜擁抱書賢敏感地哼著,書賢相同地也發(fā)出滿足的聲音。 片刻,書賢停下,來到佳靜面前,親吻她的雙唇。 佳靜深情地說:「賢,我今生就屬于你!就像母親說過的,感情是互相欠債。你欠我的,我欠你的感情債,就用往后的時光來還!」 「好!我也是屬于你!」書賢說完又深吻她,二人舌頭交纏,激情地索取對方的愛。 在激吻中,書賢迫不期待地伸手脫下佳靜最后的衣服,佳靜害羞地配合她的手。 書賢望著佳靜的身體憤恨地說:「我多么渴望能與你真正的結(jié)合,我不滿足自己!多么想真正擁有你!這是我第一次感到不滿足與強烈渴望?!?/br> 「賢,我已經(jīng)足夠!你給我的,不只是生理上,還有心靈上的滿足。賢,我好愛你!不要遺憾!就算這樣過一生,對我來說已經(jīng)足夠了。心靈的契合是最重要的。」佳靜親吻她。 「不!我想真正滿足你,給你一個未來!」 書賢再次吻住佳靜,并伸手向花蕊溫柔地愛撫,愛憐它,讓她深吻中敏感地呻吟,「嗯…嗯…!」 往下舔吻經(jīng)過雙峰、腹部、腰間與恥骨,最后佔領(lǐng)花蕊,手仍不停地愛撫佳靜的肌膚。 佳靜扭動身體,手撫著書賢的頭,「賢,我只要你跟我在一起,其他都不重要!啊…!」感覺花蕊被輕舔、吸吮、輕拉,甚至深處被舔著與淺入,嬌喘聲隨著身體的顫動不斷地傳出。 神識游離幾許的佳靜,感覺書賢的手漸漸深入,仰頭輕叫起來,「啊…!」 書賢的手一直動著,溫柔的抽動中伴隨著幾次更深入的推撞。 佳靜敏感中不停地親吻身上的人兒,也緊抱喘息。 持續(xù)許久,身體開始承受不住而輕搖著頭,隨即感覺一陣緊縮,「啊…!」?jié)B濕了書賢的手與床單。 書賢停下看著不停喘息的佳靜,憐愛地親吻,也愛撫她的花蕊。 「賢!」佳靜撫摸書賢的臉頰。 「嗯!」書賢回應(yīng),并不停親吻她。 「抱我起來!我有重要的話想告訴你?!?/br> 書賢抱著她起身坐躺在自己懷中,親吻她細緻的頸部肌膚,「什么事?」 佳靜從床旁的錦盒中取出母親所給的戒指與玉環(huán),「這是我媽留給我的結(jié)婚禮物,已經(jīng)選擇了你,希望你能為我戴上。我會戴著戒指,讓大家知道我的心已有所屬,不要再追求!」 書賢握著她的手深情地說:「你先留著!我想去買屬于我們的?!?/br> 佳靜笑著回答:「好!我等你!不過,仍然希望你能親自為我戴上母親的戒指,因為這對我意義重大,也代表我完全屬于你?!?/br> 書賢親吻她的耳后說:「好!等我,有一天我會為你戴上的。我已經(jīng)完全屬于你了!」 「我也是!」佳靜轉(zhuǎn)過身來緊抱書賢,二人再度深吻起來。 在喘息后,佳靜輕撫書賢的臉頰,「賢,我想跟你一起去祭拜你母親,好嗎?」 「好!我會帶你去。」書賢將她抱躺下又不停地親吻彼此,慢慢地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