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單人宿舍
站起身跟艾莉森握手的級長正是她的jiejie艾瑞亞,斯萊特林的歡迎并不如格蘭芬多那般熱情過頭,但還是能讓人感受到溫暖的感覺,艾莉森下意識看了看坐在格蘭芬多那邊的幾人他們的反應(yīng)似乎很有趣。 當(dāng)她收回視線看到了身前空空如也的餐盤時,才察覺到自一整天沒怎么吃東西了,昨天留宿在陋居起早只吃了一點東西便急急忙忙的出了門,在火車上唯一稱得上是正經(jīng)食物的只有韋斯萊夫人給羅恩的咸牛rou三明治。 「在車上的時候應(yīng)該至少吃點零食的,但是……那些東西真的太甜了?!?/br> 麥格教授敲擊玻璃杯的聲音,將艾莉森拉回了現(xiàn)實,玻璃杯被敲響的清脆聲響環(huán)繞在整個禮堂之中“請大家注意啦?!?/br> 伴隨著她聲音響起,禮堂內(nèi)摻雜的人聲漸漸小了下去逐漸變得沒聲音了。 在禮堂徹底安靜下來時,坐在主位的鄧布利多站了起來,他笑容滿面地看著眾人,不,現(xiàn)在稱之為學(xué)生更為準(zhǔn)確,他向?qū)W生們張開雙臂,似乎沒有什么比看到學(xué)生們濟濟一堂能使他更加高興的了。 “歡迎——歡迎大家來到霍格沃茲開始新的學(xué)年!現(xiàn)在宴會開始!”伴隨著他的動作眼前空空如也的桌子上出現(xiàn)了一堆美食,美食都還散發(fā)著熱氣。食物可謂非常的豐富:烤牛rou、烤雞、豬排、羊排、臘腸、牛排、烤土豆、燉牛rou、約克夏布丁、豆芽、胡蘿卜…….等等食物,雖然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餐桌上還有些薄荷糖,艾莉森還注意到那些薄荷糖旁邊還放著一盒檸檬雪寶。 她先是拿了一塊檸檬雪寶塞進了嘴里,用牙齒輕咬后嚼碎之后喝了一口剛盛好的奶油蘑菇湯。 「好膩……我為什么手欠盛這個湯了,還是酸甜的檸檬雪寶好一點?!?/br> 艾莉森剛抬手想要夾一塊豬排,就見一個長袍上沾著斑斑血跡帶著鐐銬的幽靈突然從天花板上飄了下來,他直勾勾地看著那些食物。 “您想要來一點嗎?”艾莉森將豬排放在了未被使用過的盤子里,朝著那個幽靈遞了遞。 “我并不需要吃東西,不過謝謝你的好意?!蹦莻€幽靈似乎思考了些什么補充道:“不過,我確實很懷念他們的味道。” “那確實有些可惜了,巴羅先生”艾莉森并沒將盤子放回自己身前,拿起了一旁的餐刀切起了自己盤中的豬排,而幽靈似乎對她很感興趣。 “我想我似乎還沒自我介紹”言下之意,你是怎么知道我名字的,說著他整個幽靈向下飄了飄坐在了艾莉森身邊的空位上。 “斯萊特林的常駐幽靈:血人巴羅,經(jīng)常聽家母念叨,不過我聽說您似乎并不喜歡說話來著。” “或許是因為你很像曾經(jīng)的一個故人,無論是外貌還是舉止都很像那個孩子?!卑土_仿佛想到了什么一般說道“忘了我剛剛說的蠢話吧,我向你道歉。希望你們可以延續(xù)斯萊特林學(xué)院杯。” “雖然我沒什么感覺,但我愿意接受您的道歉”說著艾莉森朝著斜對面看了一眼,視線正一臉慘白的德拉科,她簡單掃了一眼其他人跟他的狀態(tài)差不多,將嘴里的豬排咽下去后:“我個人并不介意,您繼續(xù)坐在這里,并且如果您繼續(xù)與您閑聊我很開心,但您似乎嚇到其他學(xué)生了?!?/br> “這樣嗎”巴羅看了看周圍,發(fā)現(xiàn)其他學(xué)生的眼神都下意識避開了他,他有些失落地嘆了口氣。“好吧,祝你們在新的學(xué)年里取得好成績?!彼h了起來,穿過墻壁消失了。 等所有人都敞開肚皮填飽肚子以后,剩下的食物忽然間從餐盤里消失了。餐盤、餐叉都變得光潔如初。過了一會兒,布丁上來了。各種口味的冰淇淋應(yīng)有盡有,蘋果餅、松餅、巧克力蛋糕、果醬甜甜圈、酒浸果醬布丁、草莓、果凍、米布丁。 艾莉森真的很討厭甜膩的東西,但不吃的話總歸有些奇怪,她只好用餐夾夾了一些水果放到餐盤當(dāng)中慢慢吃了起來,似乎是因為大家都吃飽了,話題轉(zhuǎn)到了各自的家庭。 「這就叫吃飽了撐的」 艾莉森剛拿起一顆櫻桃,準(zhǔn)備放入嘴中時,就聽到對面幾人討論起了神圣二十八純血家族之一的布萊克家族。 “你們知道嗎?布萊克家族的人都是純血巫師,而且他們在魔法界有很大的影響力?!币幻谷R特林的男生興致勃勃地說道。 “我聽說他們家族中還有很多黑魔法的研究,很多人都很害怕他們。”另一面斯萊特林的女生男生補充道 “但我聽說他們家最后一個后裔,不是被關(guān)在阿茲卡班了嗎?” “我看書里說是本家的基本都死了,就剩那一個活著被關(guān)起來了,而直系近血統(tǒng)后代仍存活” 就在那兩個男生停止討論沒一會,就聽到德拉科跟身邊人開始吹噓自己的家庭,實話實說他值得驕傲嗎?很值得,馬爾福家族在麻瓜界有爵位,同時他家也是純血家族中可以被稱為代表的家族。 艾莉森手指擺弄著餐盤里的草莓,出身的思考著為什么會有人在意【純血統(tǒng)】,在她眼里這就如同那本【神圣二十八族】的書一樣,是該被塞進火爐里用來生火的東西。 「在意孩子是不是自己的血統(tǒng)還算正常,但知在意血統(tǒng)純正的還是覺得離譜?!咕驮谶@個時候艾莉森感覺有人戳了戳她,艾莉森一愣神草莓便從她的餐盤里滾了出去,回頭看去是她身邊的那名叫莉妮的女孩子在戳她。 艾莉森皺了皺眉轉(zhuǎn)頭看向了莉妮,她的語氣淡淡:“有什么事嗎?” “嗯……那個…我就是有點好奇,剛剛馬爾福說你家跟他家差不多,那個……嗯當(dāng)…當(dāng)然,如果你不想說的話也沒有關(guān)系?!甭牭竭@話艾莉森的眼角抽了抽,如果可以的話她現(xiàn)在就想給德拉科那個發(fā)膠過量的腦袋來一下。 「嘮你家就嘮你家唄,你沒事帶上我干什么£#♂#^££#£¥」 在心里問候了德拉科一番,她扯出了一個笑“我家其實比較普通” 艾莉森沉思片刻后開口道:“我的父母都是霍格沃茲畢業(yè)生,在我上面有四個魔法天賦極高的兄弟姐妹,所以當(dāng)我出生時,他們并沒有擔(dān)心我是否能達到入學(xué)的標(biāo)志。家母是一名服裝設(shè)計師,對角巷的脫凡成衣店有賣她涉及的部分服裝。家父只是一個小商販,其實我家并沒有什么太特別的地方,或許讓你失望了,是馬爾??鋸埩诵???偟膩碚f,我家只是一個普通的家庭而已,沒有太多值得一提的內(nèi)容。”說著,她從盤子里拿了一顆黑莓,塞進了莉妮的嘴里。 說完,艾莉森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看得旁邊的莉妮心臟停跳了幾秒鐘,隨即她的臉頰變紅彤彤的,她只感覺自己的臉頰熱熱的,她有些尷尬地將自己的頭低了下去,艾莉森的笑容實在是太有殺傷力了。 對面的男生聽到艾莉森的話,不禁微微皺了皺眉頭。他家和奧利凡德家雖不算親密,但對她家的經(jīng)濟狀況仍然有所了解。畢竟,她家壟斷了整個英國魔法界的魔杖生意,這可不是能用小買賣來稱呼的。他從未見過有人能將如此富裕的家庭描述得如此普通。 就在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閑聊時,艾莉森感覺到一股讓人無法忽視的視線盯著自己,她不由得抬起頭去尋找視線的主人,她環(huán)顧了一圈卻沒有找到那個人。 艾莉森皺著眉,她可不認(rèn)為這是幻覺。那炙熱的視線讓人無法忽視,她幾乎將整個學(xué)生席都看遍了,不由得將視線往向了教授們所坐的地方。 或許是巧合,又或許是命中注定,她的視線與注視他的人交纏在了一起,那視線的主人正用一種復(fù)雜的眼神看著艾莉森。 他的眼神就仿佛在看一個許久未見的故人一般,充滿著懷念和溫柔。 這種感覺讓艾莉森非常不自在,同時她也感到很不舒服。她不由自主的往莉尼的身邊挪了挪小聲詢問道莉尼“那個坐在鄧布利多校長旁邊的黑袍人是誰啊?” 艾莉尼將嘴里的布丁咽下后小聲回答道“我記得那位是斯內(nèi)普教授,似乎是教魔藥學(xué)的,同時他也是咱們的院長。不過...”莉尼又壓低了幾分聲音后說道“我剛聽她們說比起魔藥學(xué),斯內(nèi)普教授似乎更想教黑魔法防御課,畢竟斯內(nèi)普教授對黑魔法防御很在行?!?/br> 「……這人跟海格說的陰沉真的沾邊嗎?或許就那一身黑的衣服跟陰沉沾邊吧。」 “莉尼你知道真多呀”艾莉森拿起了一顆草莓塞進了莉尼嘴里,在談笑聲中桌子上的甜點消失不見了,鄧布利多又站了起來。餐廳也復(fù)歸肅靜。 “哦,現(xiàn)在大家都吃飽喝足了,我要再對大家說幾句話。課間不要在走廊里施魔法?!?/br> 鄧布利多又補充道:“魁地奇球員的審核工作將在本學(xué)期的第二周舉行。凡有志參加學(xué)院代表隊管理員費爾奇先生要我提醒大家的同學(xué)請與霍琦夫人聯(lián)系。” 鄧布利多輕咳了兩聲,仿佛在提醒眾人認(rèn)真聽他接下來的話“最后,我必須告訴大家,凡不愿遭遇意外、痛苦慘死的人,請不要進入四樓靠右邊的走廊?!?/br> 在鄧布利多說完這句話之后,艾莉森聽到了從格蘭芬多那邊傳來了一小陣笑聲,笑的人似乎只有幾人所以很快就結(jié)束了,等她把目光從格蘭芬多那邊移回來時,她發(fā)現(xiàn)不遠(yuǎn)處的艾瑞亞的臉色并不是很好。 “現(xiàn)在,在大家就寢之前,讓我們一起來唱校歌!”鄧布利多大聲說。艾莉森發(fā)現(xiàn)其他幾名老師的笑容似乎都僵住了。只見鄧布利多將魔杖輕輕一彈,魔杖頂端就飄出了一條長長的金色絲帶,在餐桌上空像蛇一樣扭動盤繞出一行行文字。 鄧布利多說道“每人選擇自己喜歡的曲調(diào)?!彼岣吡藥追忠袅俊邦A(yù)備,唱!” 于是全體師生放聲高唱起來:霍格沃茨,霍格沃茨,霍格沃茨,霍格沃茨,請教給我們知識,不論我們是謝頂?shù)睦先诉€是跌傷膝蓋的孩子,我們的頭腦可以接納一些有趣的事物。 因為現(xiàn)在我們頭腦空空,充滿空氣,死蒼蠅和雞毛蒜皮,教給我們一些有價值的知識,把被我們遺忘的,還給我們,你們只要盡全力,其他的交給我們自己,我們將努力學(xué)習(xí),直到化為糞土。 眾人七零八落地唱完了這首校歌,只能聽到韋斯萊雙子仍伴隨著《葬禮進行曲》的旋律繼續(xù)歌唱,鄧布利多用魔杖為他們倆指揮了最后幾個小節(jié),等他們唱完,他的掌聲最響亮。 他揩了揩眼睛說“音樂啊,比我們在這里所做的一切都更富魅力!現(xiàn)在是就寢的時間了。大家回宿舍去吧。” 斯萊特林的一年級新生跟著身為級長的艾瑞亞,早早地離開了餐廳,順著可以說得上陡峭的旋轉(zhuǎn)樓梯朝下走去。一邊走還一邊說道“恭喜各位進入斯萊特林,我是級長艾瑞亞·奧利凡德,我們學(xué)院的標(biāo)志是一條巨蛇,我們學(xué)院的顏色是祖母綠和銀色,而我們的公共休息室入口在地下室的一個隱蔽處” 說著艾瑞亞停在了一堵濕乎乎的石墻前“在此之前,我要跟各位說幾點需要注意的事情,第一公共休息室的口令每兩星期會改一次,注意查看公告欄。第二不允許帶其他學(xué)院的學(xué)生來我們的公共休息室,并告訴他們我們的口令?!?/br> 說完她轉(zhuǎn)身面對墻面說道“純種”伴隨著她話的結(jié)束,一條石蛇的身形快速蠕動,一個拱門出現(xiàn)在了石墻之上,而那條巨大的石蛇正趴在拱門上。 艾瑞亞帶領(lǐng)著新生們順著蜿蜒崎嶇的樓梯朝下走去,待最后一名學(xué)生進入后,石蛇的身形蠕動,身軀遮住拱門,眨眼間拱門與石蛇都消失不見了,原樣仿佛從未發(fā)生什么。 泛著幽綠光芒地落地窗外,不時有巨烏賊和格林迪洛游弋而過,粗糲的石墻與雕花的桌椅散發(fā)著冷意,壁爐臺的炙熱焰火終年不斷,讓人感覺自己居住的地方有一種神秘的水下沉船的氣氛。 艾瑞亞指引著男生們進一扇門,去往他們的寢室,帶領(lǐng)著姑娘們走進另一道門。順著旋轉(zhuǎn)的樓梯朝下走去,很顯然她們在不停地朝下。 除了艾莉森因為前面的人數(shù)剛好分配完一間寢室,她只能自己一間以外,一切都還正常。 艾瑞亞推開了寢室的房門,入目便看到了四張傳統(tǒng)的四柱床鋪,上面掛著綠色的絲綢帷幔,床罩上面還有銀線的刺繡,墻上掛的中世紀(jì)的掛毯訴說著著名的斯萊特林偉大的冒險,還有銀色的燈籠從天花板上吊下,還能聽到窗外湖底的輕柔波浪拍打窗戶的細(xì)聲。 艾莉森隨便坐到了一張床上,拍了拍身旁的位置:“唯獨把我安排成單人,你想說什么?” 其實本來落單的不該是艾莉森,因為她是站在艾瑞亞身后的,按理來說誰落單也不該她落單。 但是在樓梯處艾瑞亞捏了捏她的手,指了指身后,雖然沒有完全明白艾瑞亞想表達什么,但她還是趁著人群不注意蹭到了最后面。 只見艾瑞亞眉頭緊鎖一言不發(fā)的坐到了艾莉森的身旁,半晌她才開口道:“今天鄧布利多校長很反常,平常凡不準(zhǔn)許我們?nèi)サ牡胤剑ǔ6紩f明原因,例如,樹林里有許多危險的野獸,至少他會對我們的級長講清楚,但這次他甚至沒有提前告訴我們?!?/br> “估計是突發(fā)事件吧,不過這種突發(fā)事件,怎么想都是不摻和進去比較好?!?/br> “說的也是,避免麻煩找上來的最好辦法就是躲著麻煩。”艾瑞亞抬頭看了眼掛在墻壁上的蛇型時鐘“時間不早了,你早點休息,我先去巡邏了。” “行,注意安全?!?/br> “嗯,你也記得把門鎖上?!?/br> 在告別了艾瑞亞后,艾莉森躺在單人床上望著帷幔發(fā)呆,半晌她突然彈了起來,走到另一張空無一人的床邊,費力的將那張床跟剛才她躺過的那張合到了一起。 艾莉森很滿意一個人一間寢室,那就代表著她可以獨占整個房間,無論她如何使用這個房間都沒人會說什么。 在將床合并在一起后,她又將一旁的桌子搬了過來,將它們橫著擺成了一排,將行李箱中的行李一股腦的倒在了桌上,桌上除了衣服褲子鞋子,還有些五顏六色的瓶瓶罐罐,插在桌子上的刻刀以及各種奇奇怪怪的東西。 她還將偷偷藏在袖子里的小蛇放到了桌子上,霍格沃茲允許帶的寵物當(dāng)中可沒有蛇,最開始還想著將它藏在儲物柜里養(yǎng)著,現(xiàn)在她自己一間也就沒類似的煩惱了。 畢竟她沒有室友,偶爾負(fù)責(zé)查違禁品的級長是她親jiejie,只要她不大搖大擺的將蛇帶出去絕對一點問題沒有。 再處理完一切之后她慢悠悠的走到了門口上鎖,整個人癱軟在雙人床上,盯著床帳上的刺繡發(fā)著呆。 或許是因為精神異常疲憊的原因,沒一會艾莉森的眼皮就開始打起了架,就當(dāng)她要沉沉的睡去時,就聽到【咚咚咚】敲擊玻璃的聲響。 艾莉森有些煩躁,她蒙的扯開床帷,視線正好與窗外的人魚對視著。那人魚長著一張美麗的臉龐,濃密的金發(fā)因為水的原因半漂浮著,身上只有重點部位遮擋著兩塊貝殼。她輕輕地敲擊著玻璃,示意艾莉森打開窗戶。 先不說這窗戶是封死的,就算不是,艾莉森也不準(zhǔn)備讓一只腥氣的“魚”進入自己的房間。更別說這條魚還打擾了她的睡眠,她從桌子上扯過了一張紙在上面反著寫了一個大大的滾,將它胡在窗戶上就飛奔回了自己的床上。 或許是因為睡前的這件糟心事,艾莉森這一覺格外的累,她先是夢到了自己緩緩的沉入了水中,那窒息感如此的真實,讓她不由得揮舞起了雙臂,突然他被人拉了上來,她喘著氣,想要看清那人的臉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眼睛非常模糊。 突然她不再有被水嗆到不適感,只感覺自己正陷入一個帶有絲絲溫暖懷抱之中,懷抱的主人身上的那股古龍香水味鉆入了她的鼻尖,并沒有艾莉森預(yù)想中的不適感,取代預(yù)想中不適感的是一股說不出來的安心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