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狗(h)
許南風(fēng)伸手握住李洲的yinjing,將將能夠圈住,她下意識屏息,從前只是看的時候,不覺得李洲的yinjing大到多么可怕的程度。 可現(xiàn)在他的guitou就抵在她的xue口,對比之下,她終于意識到性器尺寸的不匹配。 李洲也注意到了,他開口,聲音很輕,帶著點擔(dān)心。 “好小,會不會痛?” 許南風(fēng)咬住下唇,又很快松開,她也有些不確定,“按照理論知識來說,只要潤滑做得足夠,即使是第一次,也不會太痛的。” “只是......” 李洲注意到她的猶豫,問道:“只是什么?” “你有點太大了?!鄙倥\實地開口。 少年愣住了,他以前從來沒覺得這會是缺點,青春期的男孩子總會有意無意地比較,李洲從來不參與,但是無意間也瞟到過幾次,對于自己的尺寸超出常人這件事有很清晰的了解。 但男生們總是以更大為榮,李洲對性從來所知甚少,也沒有興趣了解,后來為了學(xué)習(xí)怎么在給許南風(fēng)舔的時候讓她更舒服,才去查了點資料。 太大原來并不好,起碼會讓許南風(fēng)痛。 他意識到這一點后有些泄氣,低垂著眼,很怕許南風(fēng)就此嫌棄自己不肯繼續(xù)。 “怎么辦呀?”他猶豫著開口,“要不還是我給你舔吧?” 許南風(fēng)掙扎了幾秒,最終還是決定狠狠心,她說:“算啦!” 李洲聽到這兒神情有點緊張,然后便聽她繼續(xù)說,“早晚要經(jīng)歷的呀,忍一忍算啦,你、你一會兒慢一點。” 少年乖乖點頭答應(yīng),“好?!?/br> 她握著yinjing進入xiaoxue,guitou微微陷進去一點。xiaoxue內(nèi)里一片泥濘,濕的不得了,李洲甚至能感受到那處在吸自己。 她實在流了太多水,xue里太濕太滑,所以很順暢地進入了半個guitou。 兩個人都有點吃驚,李洲忍不住問,“怎么回事?” 那里看著這樣小,但他的guitou就這樣輕易進去了。 他盯著被撐到發(fā)白的xue口看,許南風(fēng)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聽到他問:“痛嗎?” 許南風(fēng)小小地喘了口氣,這感覺太奇怪了,手指和舌頭都無法帶來這樣的感覺,花xue被撐滿了一樣,好漲,卻并不痛。 她搖搖頭,音調(diào)有些破碎,“不痛。” 少年跪坐著,這個姿勢很方便看清二人交合之處的情況。許南風(fēng)私處有些稀疏的黑色毛發(fā),被她流出的水打濕,歪歪扭扭地貼在陰戶處。她的xue真的像花一樣,嫩紅色,兩片花瓣裹著粗大的jiba,嬌嬌地顫著,就像是......就像是他強行將這朵花cao開的一樣。 李洲的眼神徹底暗了下來,他并不是多么良善的人。 從小到大,他的要求從來沒被拒絕過,想要什么也只需要說出來,生活在百分百順風(fēng)順?biāo)沫h(huán)境里,被人捧著。對著這種場景,或許常人在心中肆虐起的是感動與保護欲。 李洲只想破壞,想直接將jibacao到小逼的最里面,guitou抵到宮口,把她干得只能哭著說自己被cao得好爽,最好把里面射滿jingye,讓她的肚子都鼓起來,讓她被cao得神志不清,除了他的jiba什么都想不起來,被他綁在自己身邊,吃飯洗澡都要jiba插在xue里,讓她再也沒辦法看到別人,不能和別人說話,嘴里只能說得出“喜歡哥哥,想要哥哥cao我”。 讓她的眼里只剩他一個人。 他忍了很久,從認(rèn)識許南風(fēng)那一天起,他就在忍耐。 他在許南風(fēng)身上學(xué)到的并不只是吻技和舔逼的技巧,更多的是扼制。 像忍耐呼吸一樣,學(xué)會隱藏那些欲望,學(xué)會在yinjing興奮到在褲襠里跳的時候,若無其事地湊到她身邊,假裝只是故意逗她,去觸碰她的皮膚和發(fā)絲,聽她講話。 她知不知道自己被煩到?jīng)]耐心的時候,抱怨的語氣很軟呢?那種時候,他真的很想直接就在教室里,在所有人都能看到的地方,把她按在書桌上,扒下來所有衣服cao她。 她一定會哭,會打他,流得水把她最寶貝的試卷都打濕了,教室里所有人嚇傻了一樣看他們,那又怎么樣呢? 就該讓他們所有人都看到,都知道她是他一個人的,所有明面上或者暗地里覬覦她的人都沒可能,她只會是他的。要連想都不敢想,眼神也不敢看她才夠。 他忍了好久。很多時候李洲會想,如果許南風(fēng)那時候拉去廁所的不是他的話,他一定會瘋的。 他會先殺了那個人,然后再將她據(jù)為己有,那些所有下流的、無法被看到的污穢性幻想通通在她身上來一遍。 她說得沒錯,他是變態(tài),是瘋狗,他本來就不是正常人。 他現(xiàn)在就想徹底插進去。 ———————————————— 野狗是需要馴的! 許南風(fēng)剛好是馴狗大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