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你也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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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開玩笑?結(jié)婚,和我哥?問過我答應(yīng)了嗎?” 電話那頭情緒激烈,愈遙幾次試圖插話都被打斷,只好提高嗓音:“是你來問我今天發(fā)生過什么,我只是照實說,而且我還要再去問清楚。” “你不用問,我現(xiàn)在去問?!笔謾C(jī)被擱置在一邊,愈遙急急地叫住她,卻已經(jīng)走遠(yuǎn),無人響應(yīng)。 一開始,手機(jī)聽筒里安靜得像是沒有人。 再后來,傳來激烈的吵鬧聲,摔門,摔東西,保姆在一旁勸架。 周子游這個大孝女好歹還記得秦雅茗的心結(jié),沒有提到自己和愈遙的關(guān)系,而是從周子路那邊入手。 “他有未婚妻,叫沉雨,小時候你還抱過她,現(xiàn)在要怎么樣,發(fā)一時神經(jīng),讓周沉兩家因為這件事關(guān)系一敗涂地?!” 秦雅茗的聲音很小,而且夾雜著細(xì)細(xì)的啜泣聲,聽不清在說什么。 周子游的聲音有些奇怪,似乎是壓抑著憤怒,但實在急火攻心,注意不了措辭:“mama,就當(dāng)我求你一回,別亂來,好嗎?哥哥不喜歡愈遙,他們才第一次見面,愈遙也不喜歡哥哥,她誰都不喜歡!你就這樣安排了兩個人的人生,任憑他們對你的愧疚為所欲為嗎?可是他們不欠你的??!” 霹靂啪啦的聲音之后,傳來保姆的驚呼,周子游慌了神,跪在了地上,膝蓋砸在地板上,發(fā)出咚的一聲悶響。 愈遙心里的石頭高高提起,掛了電話,迅速下樓,攔了輛車。 去周子游家的路上要花不少時間,愈遙不停地發(fā)送消息追問情況,但就像石子落到大海里,杳無音信。 她設(shè)想了無數(shù)個最壞的情況,但跟著保姆進(jìn)了房間,反而松了口氣。 周子游正給躺在床上的秦雅茗喂著水,兩個人看起來已經(jīng)不那么劍拔弩張了。 見到愈遙進(jìn)來,秦雅茗有些不知所措,推開了水杯。 愈遙坐到了周子游旁邊,伸手握住秦雅茗冰涼的雙手,語氣中不乏責(zé)備:“為了這點事情,怎么吵成這個樣子?!?/br> 明明也是小輩,但其余兩人就像小朋友一樣被她訓(xùn)斥,不敢吭聲。 愈遙按住躁動的周子游,率先開了口:“你想要我和周子路結(jié)婚,是真的嗎?” 待到秦雅茗輕輕點頭,她沒有意外,而是淡淡地繼續(xù)問:“為什么?” 這回秦雅茗不說話了,只是盯著兩人交迭的手,用沉默表示自己的態(tài)度。 愈遙安撫地拍了拍她的手,表示自己沒有逼問的意圖:“如果我按照你的意思做了,你也要答應(yīng)我一件事。” 她一個字一個字地說得清晰,讓秦雅茗無法逃避:“去見紹秋,別讓我擔(dān)心,別讓她愧疚,把一切說開,罵她、打她,都好,別再什么都藏在心底,為難自己?!?/br> 秦雅茗抖如篩糠,瞳孔中黑色的部分?jǐn)U大,面色如白紙,人不人,鬼不鬼。 周子游騰地起身,話還沒出口,愈遙拉住她,將她帶離了房間:“讓她休息一會兒,我們出去說?!?/br> 關(guān)上門的下一秒,周子游緊緊抱住愈遙的腰,毛都快炸了,警惕得像是被搶了食:“你是權(quán)宜之計,因為mama不會答應(yīng),對不對,愈遙,對不對?” 也幸虧房門的隔音很好,沒叫她的聲音傳入門內(nèi),讓秦雅茗再暈一次。 愈遙沒說話,沉默讓人心慌,周子游的心一沉,也顧不得保姆還在,將她困在墻壁和自己之間,距離太近,空間太小,能聽到誰的心跳在咚咚蹦跳。 “你是在說謊,對不對?”周子游喃喃出聲,形狀漂亮的嘴唇擦著愈遙的臉頰而過,因為愈遙轉(zhuǎn)過了頭。 保姆初時被嚇了一跳,愈遙對她使了個眼色,才如夢初醒地向樓下躲去。一邊跑一邊恨不得自己只有七秒的記憶,才能忘記這炸裂的場景。 愈遙放棄了安撫她,在周子游如鷹啄住兔子的眼神下,艱難地吐著字:“我沒開玩笑,我希望她能面對自己的心結(jié),代價如何都好……何況,和周子路結(jié)婚算什么代價,外面排著隊的要嫁給大少爺,我在這演什么強(qiáng)取豪奪的小白花呢……” 她惱人的話語才吐到一半,就被周子游堵住,吞進(jìn)肚子里。 那雙看著自己時總是漾著勾子的桃花眼,此時充斥著復(fù)雜的情緒,不全是憤怒,還有心灰意冷和失望,盡管知道這份失望不止是因為自己,愈遙還是心里懸停了會兒。 身體失重,被攔腰抱起,愈遙慌得抓住她的胳膊,極為后悔自己的懶惰,平日缺乏鍛煉,以至于此刻連逃生的力氣都使不出來。 周子游抱著她踹開一扇客房,任房門砸到墻上的門吸上,發(fā)出碰撞的巨響。 愈遙心驚地掙扎,如愿以償?shù)貜陌肟盏袅讼氯?,卻不是掉到地上,而是落在了柔軟的床上,甚至彈跳了兩下,讓她有點發(fā)懵。 反應(yīng)過來后,愈遙要跳下床,卻被周子游坐在腰間不客氣地往后推,頭發(fā)一下子散在潔白的床單上,她的不可置信和茫然,在這個場景下給出了更大的沖擊。 “可能是忘了告訴你了,這個房子里的一切都是我的,從你進(jìn)來的那一刻開始,你也是我的了?!?/br> 除開一進(jìn)門就脫掉的羽絨服,愈遙上身穿了一件毛衣,下身是休閑的長褲,并不累贅,也因此,很輕易就能脫下來。 她死死抓住自己的衣角,因為情緒起伏過大而失語,掙扎過程中,清冷的臉上出現(xiàn)血色,是運動出來的。 愈遙拼命搖著頭,抓住周子游的手,讓她冷靜:“她不一定會答應(yīng)!” “如果她不答應(yīng)我的條件,那么就是一件烏龍,而如果她答應(yīng)了,說明這件事情在她心里非常重要!重要到她愿意為之與紹秋和解!那我為什么不做?!” “我雖然不知道為什么她會做下這樣的決定,但兌現(xiàn)承諾有很多種方法,我可以和周子路簽訂協(xié)議,可以只辦婚禮不領(lǐng)證,方法很多!” 周子游兇狠地一口咬在愈遙的手指上,犬牙不解恨地在皮膚上面摩挲,將白嫩脆弱的皮膚劃出一道道紅痕:“那我呢?我跟在你屁股后面這么久,你做決定的時候,有沒有一點考慮過我?假結(jié)婚,真結(jié)婚,在外人眼里都是結(jié)婚,我就只能一直藏在陰暗底下,看著你和我哥哥扮演模范好情侶嗎?” 愈遙啞火了,她確實刻意去回避了周子游的存在,那不然怎么辦?昭告天下周家大小姐喜歡自己,所以自己也要好好固守,不能出現(xiàn)任何名節(jié)上的有失嗎? 周子游憤恨地咬住她的唇,三下五除二將愈遙的衣服脫掉丟到地上,手掌下移,罩住愈遙的三角區(qū),幾根手指揚起,又重重地拍下。 愈遙沒做準(zhǔn)備,嚇得叫了一聲,全被吞進(jìn)了周子游的嘴里,緊接著,啪啪啪的聲音不絕于耳,周子游的兩個膝蓋并排卡在她的雙腿之間,不讓她合腿,而后對準(zhǔn)了被拍得通紅的陰蒂,一下一下地抽著。 愈遙從一開始的驚嚇,到后面酥酥麻麻的,再到力道加重以后躥上大腦的恐懼與疼痛,她開始忍不住求饒:“你說過,不會再讓我為難,過去不到一年……” “我是說過,但絕不包含讓你和別人結(jié)婚。”周子游氣極反笑,手掌高高揚起,啪地一下扇下來,帶起一片水珠,愈遙尖叫一聲,眼淚不自覺地從眼眶流出,縮在周子游的懷抱里,無助地啜泣。 “我確實不知道你的秘密,你將來要去哪里,但是只要你在我能找到的地方一天,我就不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fā)生?!?/br> “愈遙,你知道的,我不可以做的事情,屈指可數(shù),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