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男方戴著尾巴插xueamp;血液表現(xiàn),慎入(盛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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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鈴” “……!” 隨著項圈上鈴鐺的脆響,盛熙從牙關(guān)里溢出一絲沒完全壓住的痛呼。 這一下,躺得太干脆,也不知道是撞到了肩上的傷口,還是被尾巴頂?shù)眠^深,他額間頓時冒出層苦悶的冷汗。 但即便如此,他依然沒有挪動位置。 在看到路元清站起身解褲子的時候,盛熙甚至還有心思在自己腰下橫著抻開那條浴巾,剛好墊住她跨坐過來的膝蓋。 路元清感慨地看他動作:“這段時間里,我真的很想念你的細心。” 作為獎勵,那粒久違的藥丸,總算送到他的嘴邊。 路元清撐著他的胸膛,一點點往下坐。 盛熙到底是最年輕氣盛的那個,這根東西比其他幾根都硬,也燙得厲害,每次和他做,第一遍插入的時候,xue壁被一寸寸推擠開的感覺都尤其鮮明。 等她終于把那根roubang完全吃進去,臀rou重重撞上他恥骨的時候,幾乎渾身都被熨帖出一層細汗。 “完全”。 “吃進去”。 哪怕最近和賀錦延做得相當盡興,這依然是一種截然不同的快感。 有點脹脹的撐著,又有種細細的酥麻,在唇舌舔不到的身體深處彼此交纏。 前一秒還飽足到不想動彈,后一秒就覺得完全不夠,想要讓里面那個東西再拔出去,重新撞回來,好解解那種難言的癢。 她也是這樣做的。 抬起腰,讓青筋暴起的roubang退出到xue口,再往下坐,爽快地重新插進最里面,擠出一小股yin水。 動作幅度很大,鈴鐺在響,盛熙也跟著低哼。 路元清沒心思管他,一味沉溺在這種酸癢蝕骨的快樂里。 撐在他胸膛上的手用力到指甲都陷進了rou里,腰也搖晃得越來越快,就連鈴鐺的脆響,都掩蓋不住rou體碰撞時汁水飛濺的聲音。 “噗嗤”,“噗嗤”,她貪婪地把每一次起伏都擴大成一記盡根抽送,反復(fù)被貫穿和填充的感覺,混亂地從xue壁燒向全身。 路元清仰著頭,細細碎碎地呻吟,完全沒留意到,被按在地上的盛熙已經(jīng)冷汗涔涔。 前面的整條陽具都被她的軟rou又夾又咬,爽得頭暈眼花,但后面那個討厭的尾巴,也同時隨著路元清的起伏,反復(fù)撞在地板上,被擠得越來越深。 疼痛混雜著快感肆虐,他卻還被項圈緊緊卡著喉嚨,連一次連貫的喘息都很難做到。 盛熙實在忍耐不住,繃緊腹肌,隨著路元清的節(jié)奏,偷偷隨著她的起伏而頂胯,試圖多給那根要命的尾巴騰出一點緩沖空間。 結(jié)果他這一頂,路元清本來就腰間發(fā)軟,一時沒穩(wěn)住身形,撐著他胸膛的手向前一滑。 “嗚……!”這下,盛熙終于憋不下聲音,痛呼出聲。 隔著繃帶,路元清的手掌直接滑到了他肩上的傷口位置。 用力太大,血痂當即撕裂,殷紅的血立刻就從下面浸出來,沾紅她的指尖。 然后匯聚成細細的線,順著肌rou線條流淌。 微弱的燈光下,紅得凝實,像濃郁的顏料在身上潑開。 路元清的腦袋已經(jīng)被剛才的快感烘到高熱,看著這一幕,她甚至完全生不出半點出于理性的憐憫,反而豎起指甲,慢慢刮搔著繃帶上被鮮血印出的那個傷口痕跡。 胸中盤踞已久的黑暗粘稠成一攤泥土,有隱秘的悸動在其中悄悄抽芽。 敏感的傷處被反復(fù)摩挲著,引發(fā)盛熙一陣陣輕微戰(zhàn)栗。 他想要開口賣乖,逃避這種皮rou之苦,卻又口干舌燥。 路元清的臉完全藏在長發(fā)垂下的陰影里,說話的時候,冷酷得像真正的主人:“還能繼續(xù)做嗎?” 盛熙不假思索地點頭:“汪!” 如果她想去往更深邃的地方,那他也只有跟隨這一個選項。 伴隨著鈴鐺重新被晃動,rou體拍擊的聲音也再度慢慢響起來。 在這短暫的小插曲里,盛熙終于找到機會屈起膝蓋,支撐著把胯抬起一截,狠力朝上搗弄。 尾巴便從他股間垂下,尖端在地毯上胡亂拂動,發(fā)出“簌簌”的碎響。 盛熙充耳不聞,試圖把注意力全都集中在被xiaoxue緊緊含吮著的roubang上。 不去管什么尾巴。 不去管什么鈴鐺。 更不去管什么傷口。 硬熱的guitou直直敲在宮口上,路元清被他插得呻吟連連,手指卻完全沒有挪開,依然隔著繃帶,按在他肩上的傷處。 血越淌越多,有半截指節(jié)都已經(jīng)深深陷進rou里去,浸在新溢出來的鮮血之中。 他再沒有喊第二次疼,只是由于動作劇烈,被項圈勒得實在不得不張開嘴喘息,探出一小段舌尖。 倒是更像寵物狗了。 直到路元清終于迎來高潮之后,她才在余韻中低下頭,吮咬住他的舌尖,宛如愛侶一樣親吻,朝他展現(xiàn)出今晚唯一一點繾綣溫情。 一句話也因此在盛熙腦袋里升起。 ——我也很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