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給點補償(賀錦延,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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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重的人防門被合攏。 室內(nèi)只剩下路元清和賀錦延兩個人。 吳箴安排的房間面積很大,打掃得十分干凈,布置得卻極其簡單。 一張床,一把椅子,一個放著水壺的床頭柜。 剩下的地方都空空蕩蕩的,在手電的映照下,直接裸露出清水墻面和水泥地,半點裝飾也沒有。 但放在現(xiàn)在這個末世,已經(jīng)足夠讓人滿意。 檢查完一圈房間,確定沒有什么異樣,路元清才重新看向賀錦延。 在這短暫的等待里,他被銬在身后的雙手就一直沒安分過,弄得手銬一陣一陣的“咔啷”碎響。 總算用小動作把路元清的注意力吸引過來,賀錦延如釋重負:“……可以先松開我了嗎?” 路元清這才想起來,還有這一茬兒,便讓他轉(zhuǎn)過身,把那副手銬送回倉庫里去,再順便給他塞了一管傷藥。 雙手被束縛整整一天,兩邊手腕都被硬生生磨掉一圈皮,正在一絲絲地冒著細細的血。 但賀錦延驟一恢復(fù)自由,第一個動作卻不是給自己上藥,而是抬手去解衣領(lǐng)的紐扣,幾乎是急切地把上衣脫掉,扔在地上。 這里已經(jīng)位于地下,氣溫很低,身體一接觸到外面的冷空氣,賀錦延頓時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即便如此,他也沒有再把衣服重新穿上的意思,只是沉默地注視著自己腳邊那團皺巴巴的高級貨,眼神里說不清到底是暢快還是痛苦。 這衣服是實打?qū)嵉拿?,文明時代時他也是常客,當(dāng)然沒有任何問題。 但自從被從浴室里放出來的那一天開始,賀錦延便無奈地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體,在隱隱抗拒重新穿上衣服的感覺。 他雖然不肯主動把這種羞恥的念頭說出口,但在后面的日子里,路元清也總是有意無意地,引導(dǎo)他穿上再脫掉那些刺人的東西。 一種奇怪的習(xí)慣,就這樣被慢慢養(yǎng)成。 在外人面前,賀少爺還能努力裝一裝正經(jīng),一旦和路元清兩人獨處,他就只會感到渾身發(fā)刺,再好的面料裹在身上,對他來說也是種漫長的折磨,至少得把上半身完全裸露出來,才能勉強安分下去。 這絕對不正常。 但他也絕對沒有辦法反抗。 “先涂藥,別感染了?!甭吩宄雎曁嵝?,打斷他自憐的沉思。 “……嗯?!辟R錦延邊應(yīng)下,邊開始處理自己的傷口。 這番動作總算轉(zhuǎn)移掉一些他的注意力,不再去糾結(jié)那些沒有解決方案的困境。 等涂完藥后,他的神色也重新平復(fù)下去,把剩下的傷藥遞還給路元清:“……謝謝。” 這句話來得相當(dāng)突兀,語速飛快,聲音又輕,要不是路元清有過屬性加強,還真不一定能聽見。 “……嗯?”她疑惑地回望過去,“我沒聽錯吧?” 賀錦延別開眼神,不耐煩地皺起眉毛,提高音量:“我說,謝謝——還沒聽見就算了!” 路元清被逗得一笑,故意往他跟前湊,繼續(xù)追問:“謝我什么?” 賀錦延立刻聽出她話里那番調(diào)笑意味,索性梗著脖子回過頭來:“謝謝你今天在外面救我,可以了嗎?” 先前在頭狼的風(fēng)刃面前救他第一次,以及剛才在章成野拳頭下再救他第二次。 盡管前者主要為了搶救摩托,后者也只是由于她正愁沒機會在章隊面前找場子立威。 但路元清并不介意應(yīng)下這份難得的謝意:“光用嘴說怎么行?!?/br> 相處這么久,賀錦延不用細想,都能明白她話里的暗示。 他低下頭,慢慢屈膝,跪在她腳邊的水泥地上。 每次在她面前下跪,都好像親手割掉了一部分自己的自尊。 更令他感到恐懼的是,即便自己心底依然會滋生出不甘,但在胸中激起的回蕩,卻正在日趨平淡,逐漸消亡。 路元清伸出手,五指插入賀錦延發(fā)間,隨意揉了揉他的腦袋。 他現(xiàn)在的頭發(fā)比剛帶回家的時候要修短不少,摸起來還有種毛茸茸的觸感——比摸那頭狼要舒服多了。 于是路元清一時興起,在賀錦延解開她褲腰紐扣的同時,先彎下腰,在他頭頂印下一個寵愛的吻。 這個吻似乎也卸掉了賀錦延心底某些沉重的東西,他邊拉開路元清褲子上的拉鏈,邊低聲吐槽:“剛才那個人,你怎么親得下去的,就不怕他掀開面罩其實是個丑八怪嗎?” 路元清抬起腿,配合著脫掉褲子,嘴里隨便說著:“哎,‘覆面系’,聽說過嗎?面具下面就算是張毀容臉,這都是一些人的性癖。 “更何況以剛才露的那部分看,他丑不了,八成可能還是個混血帥哥?!?/br> 賀錦延剛把她內(nèi)褲也脫下來,手上動作頓時一停,抬起眼皮瞟她:“這么意猶未盡,那要不,我去幫你叫回來?!?/br> 說完,他撐住地板就要起身,卻被路元清抬起一條腿擋住:“走都走了,還是你來補償我吧?!?/br> 一只手扶著她豐腴的大腿,架到肩上,另一只手托住她的后腰,幫忙穩(wěn)定站姿,賀錦延大半張臉都埋進她胯下,只露出一雙半闔著的眼睛。 在此刻,舌釘?shù)拇嬖诟杏绕鋸娏遥看斡蒙嗝婀尾吝^xue口,都會立刻引起路元清一陣顫栗,涌出一股清亮的yin水。 她的yinchun迅速被打濕,濕漉漉地,甚至多到會順著下巴往下淌。 這還是賀錦延第一次直接接觸她的下體,比想象中要愉悅得多,也要熱切得多。 他被鼓舞著,把臉埋得更深,立起舌尖,努力往已經(jīng)在翕張著的花xue里面鉆。 舌釘也因此被緊緊按在xue口,胡亂擠壓磨蹭,路元清被蹭得腰眼一陣發(fā)軟,倚靠著人防門和賀錦延扶住自己后腰的手,仰著頭喘息:“啊……繼續(xù)……” 摸著賀錦延腦袋的手忍不住加上一分力,她下意識挺腰,把已經(jīng)勃起的陰蒂送到賀錦延鼻梁上,隨著他的動作一起頂弄。 賀錦延也沒有反抗,硬是屏住呼吸,保持著她想要的節(jié)奏,繼續(xù)用舌頭往深處戳刺。 爽到脊背發(fā)涼的快感從下面躥起,路元清幾乎下一刻就要攀上頂峰,耳邊卻突然捕捉到一絲微弱的腳步聲。 她猛地睜開眼,從那陣快要溺死人的情欲中抽身而出,推開了賀錦延的腦袋。 對方還茫然不知發(fā)生了什么事,跪在地上仰頭看她,原本鋒利的眉眼上沾著她濺出來的水,還有幾分惹人憐惜的色情。 隔著人防門,軍靴踩踏地面的動靜都變得輕了許多,章成野隔著門說話時,聽起來也很模糊:“路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