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3、血液表現(xiàn),死亡描寫,jian尸慎入(賀錦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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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連路元清,都被這般姿態(tài)誘惑得短暫動搖了一瞬,才慢慢撫摸著賀錦延的臉頰,笑道:“不,我們已經(jīng)有過共議了……現(xiàn)在,你繼續(xù)吧。” 賀錦延明顯失望半秒,才重新托起她的腰。 roubang從略微松弛下去的xuerou間退出,大蓬高潮時被堵住的yin水也跟著涌出來。 路元清呼吸一重,手指隨之下滑,撫上賀錦延的脖頸。 年輕男人的脈搏堅定而有力,隔著皮膚都蓬勃得不容忽視。 她試探著張開手掌輕輕去掐,賀錦延也毫不反抗,只一下下往上聳動。 明明剛挨過好幾天餓,也不知道他到底哪來的力氣,cao了這么久,roubang開鑿的力度與速度都絲毫不減,反而還趁著高潮后的xuerou更濕軟,有好幾下,差點插進(jìn)宮口,酸脹得把路元清逼出一身薄汗。 激烈的抽插之中,浴袍前襟逐漸被晃得散亂,有一只柔白的rufang從里頭跑出來,就壓在賀錦延咬傷旁的那一側(cè)鎖骨磨蹭,把里頭淌下來的新血抹得更開。 兩人交纏的喘息之中,能聞到的血腥氣越來越濃。 然后,在某一個瞬間,這種腥氣濃烈到了頂峰。 仿佛有一只水袋被輕輕戳破。 “噗——!” 鮮血噴涌。 路元清撫摸著賀錦延脖子的那只手里,不知何時握住一把匕首,正深深插在他側(cè)頸之中。 這一刀幾乎劃開他半邊脖子,只精準(zhǔn)地避開了頸椎。 頸動脈的鮮血噴射一般朝外泵,強勁得甚至直接濺到天花板之上,饒是她偏頭偏得快,也被霎時染紅半邊側(cè)臉。 至于裸露出來的那只胸乳,原本柔白如玉的皮膚,此刻更是徹底被浸上一種可怖的血紅色。 賀錦延瞳孔瞬間放大,掙扎著想要喘息,但喉管已經(jīng)被完全切開,只能發(fā)出漏氣的嗆咳。 他抬起手,似乎下意識要去摸自己的傷口,但那幾根還沾著清亮yin水的長指,卻落在路元清持刀的那只手上,握住她的手,微弱地又往里面推了半寸。 ——他已經(jīng)一無所有,卻還能被允許愛她。 ——如果她要自己的命,那就拿去吧。 心臟每一次跳動,都有一股血液從傷口箭射而出,賀錦延逐漸保持不住跪坐的姿勢,兩個人仍下體相楔著,親密地倒在一起,倒在他的血泊之中。 這回,沒有被注射強行延長瀕死狀態(tài)的藥劑,他竟依然無法清晰捕捉到死亡的接近。 腦子里上一秒是頸間傳來的劇痛與窒息,下一秒就是性器被所愛之人緊緊含吮絞纏的極樂。 路元清甚至還在小幅度挪動腰臀,趴在他胸膛上,繼續(xù)taonong著依然硬挺的roubang,柔唇開合,似乎說了什么話,他卻聽不清了。 失血過多迅速讓賀錦延連視線焦距都開始飄忽,見狀,路元清俯下身,湊到他耳邊,慢慢地問道:“錦延,如果你有一次重生的機會,你會后悔今天的選擇嗎?” “咯……”賀錦延已經(jīng)再說不出半個字,一張嘴,只有成片的血沫涌出來。 在她期待的目光中,他艱難地小幅度搖頭。 如果非要后悔,他只后悔自己醒悟得太晚,浪費了太多時間。 ——以前到底是為什么……非得硬撐著較勁呢? ——愛她……明明是很簡單,很快樂的事情。 大腦迅速遲鈍下去,賀錦延模糊地看見路元清正伏在自己身上,望向自己的臉上帶著令他心醉的笑,卻也沾著太多礙眼的血。 ——這不對。 她應(yīng)該永遠(yuǎn)……都干凈,都高高在上,讓別人只能……仰望。 賀錦延想幫她擦干凈,但手舉到半路,便頹然落下,無力地砸在冰冷的浴室地板上。 動脈里噴出的血終于漸漸干涸。 幾分鐘前還生機勃發(fā)的rou體,在自己胯下吐出最后一口氣。 上一世曾經(jīng)仰望過,嫉羨過的那張臉,和身下滿含絕望愛意的臉,逐漸重合,融為一體,終于徹底消失。 6。 “哈哈……哈哈哈??!” 路元清跨坐在他身上,沒有起身,臉頰沾上的血還在斷續(xù)地滴,就已經(jīng)壓抑不住心情,肩膀顫抖著,大笑出聲。 笑聲牽扯到下身,帶來一陣麻癢。 于是她這才留意到,和正在冰冷下去的主人截然相反,那根roubang竟然還保持著充血狀態(tài),在體內(nèi)yingying地硌著。 這下,路元清終于發(fā)現(xiàn)自己計劃里有哪部分不太對勁。 ——欲望。 賀錦延的血與性命,所激發(fā)出的欲望,根本不是那區(qū)區(qū)一次高潮可以抵消的程度。 僅僅猶豫幾秒,她便撐住賀錦延還留有余溫的胸膛,再度動作起來。 拔出,再插入。 股間的體液早就被拍打到泛出白沫,稍微一動,又會響起那種讓人臉紅心跳的水聲。 但動了幾下,路元清就覺得無趣。 身下的這具rou體正在失溫,明明白白地走上死亡。 沒有那股酥進(jìn)她骨子里的溫度,不會發(fā)出助性的呻吟和喘息,在抽插時候也不懂迎合,沒撞兩下,整具尸體都開始順著滿地鮮血打滑。 路元清索性不再起伏,就這樣直直坐在賀錦延胯上,roubang還硬挺著,在這個姿勢里插得極深,頂在某個讓她腰眼發(fā)酸的位置,隨著前后磨蹭,一點點撩撥起快感。 陰蒂也跟著一下下磨在他逐漸冰冷下去的小腹,剛被暫停過的情欲再度升騰。 與其說zuoai,現(xiàn)在她的行為,更像是在自慰。 而且,是在這滿室猩紅中,用一具新鮮的尸體自慰。 她甚至覺得自己好像已經(jīng)瘋了,但內(nèi)心叫囂著的黑暗又依然那么鮮活,那么饑渴。 當(dāng)終于再次攀上頂峰,眼前炸開白光的時候,路元清脫力地倒在賀錦延胸膛上,大口喘息著,鼻端縈繞的血氣濃郁得簡直令人頭暈。 頰側(cè)的鮮血已經(jīng)干涸,與壓在臉下的那片皮膚一樣冰冷。 這樣扭曲的自慰,根本無法完全滿足欲望,但至少能短暫地壓抑住片刻,勉強足夠她進(jìn)行另一件事。 路元清休息夠了,再次支起身,從倉庫里取出兩樣?xùn)|西。 一支生理鹽水,和一支密封的試管。 這是她從防空洞里離開前,特意找吳箴要的。 試管里靜靜盛著一小撮褐色粉末。 象征末世異能那未知秘密的,來自海底火山的樣本。 既然吳箴只是靠“瀕臨死亡”,都能從中獲得進(jìn)步,那如果是一次真正的死亡呢? ——更極致的條件,按理說,應(yīng)該能換來更強大的力量吧? 路元清覺得,吳箴必然有過同樣的念頭,但現(xiàn)在沒有手段能提前預(yù)知誰會從死亡中覺醒,要是隨便抓一個剛死去的普通人就直接注射,從覺醒概率來看,純粹是在浪費珍稀的樣本。 就算他撞大運,確實遇到這樣一個幸運兒,亦或者樣本甚至神奇到能通過死亡激發(fā)出普通人的異能,也有后續(xù)其它問題。 ——必須確保會覺醒適合實戰(zhàn)的能力,又必須確保再強也不會背叛自己。 這樣苛刻的條件,路元清恐怕是唯一能做到的人。 她已經(jīng)親手打造出這樣一個最佳人選。 向賀錦延問的最后那個問題,既是以防萬一他也有神奇的機遇,更是她最終的考核。 即便面臨真正的死亡,還要去“愛”嗎? “不要讓我失望啊……” 路元清喃喃自語著,拍了拍賀錦延由于失血而白得出奇的胳膊。 針頭推動,渾濁的液體慢慢注入他體內(nè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