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9、極樂(吳箴,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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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間沒有單獨掛燈,只能從里面借一小片光。 床鋪的位置就藏在它的范圍外,蒙著不多不少的明亮,柔軟得恰好適合此時。 也同樣恰好足夠路元清看清楚,當(dāng)吳箴跪起身喘氣時,被她的體液蹭得濕漉的下巴,以及隨著他用手背去揩,會彼此碰撞,發(fā)出悅耳碎響的漂亮裝飾。 于是她這才留意到,似乎自己剛剛扯得太用力,有幾根銀鏈已經(jīng)斷裂,搖搖欲墜地垂著。 水鉆搖曳,將視線指引向比腰線更低的地方。 藏青色的長褲紐扣仍系得工整,是文明時代里常見的冬季休閑款,質(zhì)地算不上挺括,完全遮不住在兩條長腿根部,鼓起來的那團(tuán)。 蓬勃而火熱,簡直快透過布料,把溫度熨到路元清的膝蓋上去。 吳箴擦干凈臉,再俯身擁住她時,聲音也啞了幾分:“……可以嗎?” 黑眸深深,視線鎖在她柔潤的唇rou上。 這片刻功夫里,接吻時他被路元清咬傷的地方已經(jīng)愈合。 兩人呼吸交纏,性器僅僅隔著布料,極盡親密地貼在一起,箭在弦上。 氣氛旖旎到guntang,催生出意料外的錯覺,心底逐漸填滿另外一種渴望。 唇舌才剛被yin液浸得濕滑,此刻又開始口干舌燥。 吳箴忍不住,又低聲懇求一遍:“現(xiàn)在可以嗎?” 然而,路元清回應(yīng)過來的,只是一粒熟悉的藥。 她盯著吳箴把藥咽下去,便略帶嫌棄地推開他的腦袋,沒有半點要再吻他一次的意思,吩咐道:“你脫干凈?!?/br> 隱秘的心思在曖昧中剛萌發(fā)悸動,便被不由分說地按熄下去。 吳箴不得不直起身,依照她的意思,把自己徹底脫到赤裸,只留那副殘破的銀鏈仍在身上橫陳。 上一回被角度局限,這還是路元清第一次看清楚他的roubang。 帶著沒怎么使用過的rou粉色,卻有完全成熟的尺寸,硬挺挺地翹到貼住腹肌,頂端已經(jīng)充血,由于情動還覆著層水光,透出鮮艷的紅。 她上衣仍穿得齊整,在這種單方面審視般的打量中,吳箴耳朵也紅得快滴下血來,很快就承受不住只有自己一絲不掛的難堪,胡亂地捋了兩下roubang,便扶著它抵在濕透了的xue口,一點點往深處埋。 這一幕落在路元清眼里,甚至有些荒謬。 陰戶早就爬滿能量蛛絲,那個狹小的入口,也已經(jīng)被密密實實地包覆在其中,像是陷入一團(tuán)透明的果凍,還在按著某種節(jié)奏緩緩起伏,如有生命。 甬道里每一絲褶皺,似乎都被這種奇特的膠狀物抻開、填滿,飽足得找不到半點空隙。 但roubang滑入體內(nèi)時,xuerou又饑渴得如同剛經(jīng)過一番久曠,在暌違的硬熱熨帖下,立刻劇烈顫抖收縮,簡直要當(dāng)場融化。 然后,盡根而入。 所有雜念在這個瞬間被一掃而空,全身的知覺好像都離體而去,只剩下從花xue深處,呼嘯而來的快感。 “啪”地一聲,那副勾人的身體鏈被硬生生扯碎,水鉆彈跳著滾了滿床。 路元清幾乎被這過于強(qiáng)烈的高潮一口吞下,一陣頭暈?zāi)垦5拇⒅?,才在?xì)微的耳鳴聲中,慢慢找回視覺的焦點。 見她逐漸緩過氣,也沒有要推開自己的意思,吳箴便扶穩(wěn)她兩條柔軟的大腿,試探著擺動腰胯,在那口濕軟得驚人的xue里抽插起來。 他這一動,一陣粘膩的水聲立刻從兩人胯間傳來。 大股體液順著roubang的棱起,從路元清體內(nèi)被刮擦出來,再被搗成yin靡的白沫。 隨著吳箴節(jié)奏加快,連床單都漸漸被粘到她腰臀肌膚上,跟著一起起伏磨蹭,她也舍不得停下。 實在太舒服了! “啊……嗯……還要……!” 路元清混亂地喘息著,詭異的愉悅感由里而外地嚙咬著她,帶來仿佛沒有盡頭的麻癢。 每次roubang才剛退出甬道,她就下意識期待下一個恥骨相撞,身體相楔的瞬間。 她并不打算反抗自己的情欲,而是選擇把大腿分得更開,讓能量蛛絲纏得更密,也讓吳箴能插得更深更快,硬熱的guitou得以更用力地碾過rou壁,從最深處的宮口撞出更多yin水。 那些蛛絲分明沒有實體,但看著包裹住下體的那一大團(tuán)“果凍”,路元清就總有一種錯覺。 插在自己xue里的好像不止是那根roubang,還有一叢柔軟的膠質(zhì)觸手,正陷在她的軟rou之中,貼著吳箴的性器緩緩爬行,把自己的身體開鑿到前所未有的深度。 “啊啊……!” 隨著一記又深又狠的搗弄,路元清腰腹弓起,迅速攀上第二個頂峰。 滅頂般的快感侵襲之下,她渾身肌rou繃緊,連rouxue也絞得死緊,吳箴頓時被絞得動彈不得,只能僵在原地,擰著眉毛喘息。 等路元清總算回過神時,便正好看到他這副勉強(qiáng)忍耐的樣子。 吳箴的體力本來就不算好,這一番盡力cao干下來,即便現(xiàn)在溫度偏涼,身上也冒出一層薄汗。 他骨架比例雖優(yōu)越,但缺乏鍛煉,平時還不明顯,但現(xiàn)在赤裸下來,就看得見只覆著幾分毫無進(jìn)攻性的肌rou,腰也很細(xì),比起家里大病初愈的白星遠(yuǎn)都只勉強(qiáng)粗一圈,零星的汗珠順著身體線條流淌的時候,與其說性感,倒更有些脆弱的意味。 直到這會兒,路元清才留意到,在那片淺淡的腹肌上沿,還躺著幾道已經(jīng)發(fā)白的刀口。 是被吳箴自己親手切開,做那些殘忍的實驗,再重新愈合的痕跡。 異能加持之下,再過幾天,恐怕連這些微末的痕跡都會完全消失。 又或者,以他的決心和狠厲程度,還會再添上新的幾刀。 神智從極致的高潮中飄飄搖搖地回落,路元清心底微動,視線再次上抬。 那些脈動的能量細(xì)絲依然連接著她的身體與吳箴的后腦,恍然間,像是同時纏住兩人的巨網(wǎng)。 仍然有細(xì)微而悠長的快感,從他們相楔的地方傳來,綿綿不絕,如同極致過后溫柔的撫慰。 路元清支起胳膊,小腹往后挪了半寸。 隨著一大蓬yin水涌出,吳箴那根roubang也被xue口吐出來,蹭到已經(jīng)濕得快擰出水的床單上,又拖出一道顏色更深的痕跡。 和上回一樣,沒得到抒發(fā)就被中止,他雖然沒有強(qiáng)求,但眉心還是失落地擰得更緊了。 失去眼鏡的掩蓋,吳箴臉上的表情也要鮮活很多。 狹長的眼,柔軟的唇,都漾著深陷情欲才染得上的水光,甚至垂眼盯著地板,試圖平復(fù)欲望的時候,也被睫翼掩出一種惑人的流轉(zhuǎn)。 路元清抬起手,撫向這張漂亮如精致藏品的臉,撥開幾根被汗粘在頜側(cè)的鬢發(fā),突然說道:“……以后就留長發(fā)吧,應(yīng)該會很適合你?!?/br> 只當(dāng)她在做關(guān)于今后再見的約定,吳箴點點頭,溫柔地在她掌心印下輕吻:“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