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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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璟的意識被執(zhí)念戾氣蠶食著一點點消褪,早已聽不見人們的恐懼尖叫,對著那些熟悉又陌生的人冷漠的重復(fù)著機器般的殺戮,所到之處伏尸層迭,血rou飛漓,到處都是殘肢碎rou, 而少女的靈體似乎是因為得到血腥的滋養(yǎng),破碎的魂體一點點完整起來…… “叮鈴——”直到一聲短促清脆的鈴聲響起,男人正掐著人的動作突然僵住,眼里浮現(xiàn)出一絲清明,在看到周圍煉獄般的景象瞳孔微縮,可只一瞬就是想到了什么眼里又重新涌起濃重的殺意,然而下一秒身體像是被什么無形的威壓突然大力扼住,動彈不得。 男人一邊吃力地對抗著那股威壓,卻因為放不下心費力的扭頭去看身后的初桃,正好看到原本他靠瘋狂殺戮村民而抽離他們的生魂一點點補起來的少女的魂體居然又一次慢慢變得越來越透明虛弱…… “不——”男人口中突然涌出一口鮮血,一陣突然爆發(fā)的嘶啞低蓋住了那短促的鈴聲,而隨之而來的是男人身上越聚越多的比起之前更為張牙舞爪氣勢洶洶暗紅色煞氣。 而下一秒只聽見皮rou骨骼爆裂悶響炸起,腥熱的液體四濺的同時,從那慘死的人身體里抽離出來的魂魄被粗暴拽出被男人融入少女的魂體。 接著他又抓起一個村民,然而還沒有等到他動手,那鈴聲又響起來,且越來越急促,而隨之而來一股比之前更強大的威壓直接碾向他,如碾壓一只螻蟻般,使他瞬間跪伏在地上不得動彈。 “放肆——” “屠戮殺生,濫下殺孽,罪無可赦——”一陣冷冽厲然的男聲突然在他頭頂響起。 他甚至連抬頭都做不到,只能看見眼前黑色的衣擺,眼神在能被拘束在地下徘徊,然而不一會,他終于從地上那潭聚集的暗紅色血水的倒影里窺見男人真容。 那人著一身黑色圓領(lǐng)袍,完全是一副古人的打扮,帶著一副高冠,上面寫著“天下太平”…… 他突然意識到眼前這位,可能就是傳說中黑白無常之中的黑無常范無咎。 可那又怎樣,他冷笑一聲。 這些所謂神仙,不會在人陷入絕望卑微乞求他們拯救時出現(xiàn),卻會在把人逼到絕境開始以牙還牙以眼還眼的報復(fù)后再出現(xiàn)主持什么大義強調(diào)他的神威。 他們權(quán)威總是施展在被逼上絕路的人身上,因為他們面對數(shù)以萬計小惡束手無策,只有一天小惡凝成大惡才會姍姍來遲。 如此,他又為什么要怕要屈從。 高高在上的男人敏銳的察覺到他的窺探,一雙桃花眼掃過腳下因為被太多鮮血浸過而沁入血色的青磚,再透過一旁那潭血水與他對視,一雙桃花眼也壓不下其中的怒氣和冷意。 范無咎冷笑一聲,“ 不知悔改,無可救藥,負隅頑抗!” “我何錯之有!這些人為了自己的私欲,會把一個明明與他們無冤無仇的女人折磨到死,吸髓敲骨,死也不放過她要榨干她,你卻不先懲罰他們……” “就算今天你把他們從我手里救下,他們只會慶幸自己命大,根本不會反思自己,如果還有這種情形,他們還為了私欲是會重復(fù)那些惡……” 范無咎聞言一愣,眼前跪在他眼前男人的話語與記憶里某個人冷笑著說出的話語不謀而合,他皺了皺眉,一時間竟然忘了辯駁。 而在遠處悄悄目睹這一切發(fā)生的閻荊聽到這些話也不禁皺眉細細審視起這個把他們卷進這里的元兇。 不知過了多久,陸璟聽到頭頂傳來男人的輕笑,下一秒施在他身上的威壓也全然不見。 他抬頭與范無咎對視,男人是笑著的,可那雙桃花眼里卻全是輕蔑之色。 “這樣如何,我同你打一個賭,獨贏的話,我就幫你補全那個小丫頭的生魂,賭輸你就心甘情愿的去九幽地獄最底層生生世世受難,如何?” 范無咎想起那人,眼中閃過一絲興味,他范無咎對違逆之人從來“無救”,但他這次倒是要看看是不是真的如那人所說,凡人個個都無可救藥。 “賭什么?” “賭剩下的這些幸存者,以后還會不會重蹈覆轍……” “沒問題?!?/br> …… 陸璋醒過來時發(fā)現(xiàn)自己渾身被血水浸透,再低頭看向雙手也全沾著干涸的血液,他知道自己好像是被陸璟附了身,原以為自己一定會被變成厲鬼的陸璟殺了償命,卻不想死了這么多人,自己卻成了最終活下來的那一個。 他看著周圍冷冰冰的尸體,突然捂住臉癲狂的大笑起來。 機關(guān)算近,就算他那好弟弟再怎么負隅頑抗,終究是要倒在他前面,最后贏家當(dāng)然還是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