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妻周倩的沉淪 第05章 地下室驚魂
書迷正在閱讀:媚骨生香:情人的誘惑、朱莉的新工作(翻譯文)、我和我朋友的故事、調(diào)教繼母(不倫)、桃學威龍、姍姍求你了、崩壞3 觸手改造戰(zhàn)斗員 琪亞娜、明日方舟 格蕾西的方舟教干員筆記、碧藍航線百合調(diào)教 迫害胡德、龍女的復蘇
李冰河最近順風順水,在直屬上司、綠海刑事總督察馬永明的牽線下,他和青龍會社開始了合作。雖然一開始看青龍會社的干事長崔光勇不順眼,但是接觸之下發(fā)現(xiàn)對方是一個精明務(wù)實的家伙。通過崔光勇提供的線索,李冰河接連破了兩個惡性劫案,一時間在全TW警界聲名鵲起。 作為回報,青龍社最近加快了吞并地盤的行動,主要是李冰河統(tǒng)管的大港區(qū)。 李冰河自然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其實這種警界與黑道之間的默契在TW并不罕見,甚至可以說受到社會默認的。 TW受日本文化影響很深,黑社會組織往往擁有合法的注冊地位,只不過披上了一層“民間團體”的外衣而已。就是地方行政選舉都要仰仗黑社會組織出力,更不用說刑事案件了。而青龍會社更是擁有注冊資金的股份制法人企業(yè),其合法性毋庸置疑。 參加完新聞發(fā)布會,李冰河志得意滿地回到家里,卻見到妻子一臉驚恐地在房間里打轉(zhuǎn)。看過神秘信件之后,他自己也有些頭腦混亂。不過李冰河畢竟是經(jīng)驗豐富的刑警,很快從震驚中緩過神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怒氣涌上心頭。 居然有人敢勒索我?這不是在太歲頭上動土嗎? 他拿起信又重新讀了一遍,然后對周倩說:“倩倩,別怕。這寫信的人多半是虛張聲勢,估計什幺都不知道?!?/br> 周倩哭喪著臉,“怎幺會???時間、地點他都寫著啊!” 李冰河不耐煩地搖搖頭,“他寫的什幺?。慷际呛磺宓?,只要看過當時的報紙、又知道我們?nèi)齻€人一點情況的都能寫出這封信來?!?/br> 所謂“三個人一點情況”其實指的是他們?nèi)齻€的三角戀關(guān)系,只不過不好明說而已。周倩咬著嘴唇,沒再吭氣。這個話題對于夫妻倆是個禁忌,她從沒想過有一天他們需要去面對它。 那是大學畢業(yè)那年,周倩和阿君本來正在籌劃婚禮。阿君的父母分別在司法和海關(guān)部門擔任要職,即將嫁入豪門的周倩是姐妹們羨慕的對象。不料天有不測風云,一場席卷TW全島的走私案浮出水面。作為涉案人的阿君父母頂不住壓力,雙雙自殺。 阿君雖然一向處世成熟、鎮(zhèn)定,但那其實是沒有經(jīng)過任何變故的表象,本質(zhì)上他和那些養(yǎng)尊處優(yōu)的紈绔子弟并無多大區(qū)別。突遭大難之后,阿君家里的管家、仆人,父母身前的至交好友、得力幕僚全部一哄而散。阿君不但要處理父母喪事,還要面對媒體無休無止的sao擾。 周倩雖然很想幫忙,但是她就是個被寵慣了的小公主,哪有什幺見識和主意? 有時候還在媒體的死纏爛打之下說錯話。沒過多久,阿君覺得她跟著自己徒然吃苦受氣,就讓她先回大學去忙畢業(yè)論文。 回到學校之后,周倩的心情更加惡劣。阿君父母的自殺事件是全島焦點,作為易家的準兒媳,她在學校也不免成為話題人物。甚至有媒體記者突破學校封鎖,繼續(xù)對她糾纏不休。一向是個乖乖女的周倩那陣子學會了抽煙喝酒。也就是在那段寂寞難捱的時間,李冰河展開了對周倩的攻勢。 陰差陽錯之下,周倩在酒后與李冰河發(fā)生了rou體關(guān)系,之后就一發(fā)不可收拾,直到阿君突然回到學校所在地發(fā)現(xiàn)他們的私情。 周倩回頭想想,阿君從未有對不住她的地方。即使是在心情最惡劣的時候,阿君都沒舍得讓周倩受一點委屈。周倩其實從沒想過要和阿君分手,和李冰河偷情的時候也是懵里懵懂的。她是個沒主見的女孩,只是想暫時躲到李冰河的懷抱里去尋求刺激。她沒想過未來怎樣面對阿君。 事實上,這個問題她根本不需要去想。因為就在阿君抓住她和李冰河偷情的那天,他在和李冰河的打斗中失足墜入懸崖,徹底離開了這個世界。在那之后,周倩意志消沉,一度和李冰河斷絕了來往。但是李冰河始終都沒有放棄周倩,一天又一天持續(xù)地用溫情感化著周倩。 半年后,周倩同意了李冰河的求婚。除了李冰河,沒有誰能夠和她一起保守那個不堪回首的秘密。他們就像什幺都沒有發(fā)生過,在親友們的祝福里邁入了幸福的婚姻生活。 難道這來之不易的幸福就要被一封語焉不詳?shù)睦账餍潘蚱疲?/br> 此時此刻,李冰河想的問題卻和妻子不同。他在認真回憶著當初的每個細節(jié)。 在事發(fā)之后的當天黃昏,李冰河曾經(jīng)悄悄回到打斗現(xiàn)場。他小心翼翼地處理掉了現(xiàn)場的痕跡。不過,那天夜里臺風登島,李冰河做的這些都是多此一舉。所有這些,周倩當然是毫不知情的。 后來,有漁民舉報說曾經(jīng)在海面上發(fā)現(xiàn)尸體被風浪卷走,再聯(lián)系到易君的失蹤和停在山腰的車子,警方認定易君步其父母后塵,不堪壓力自殺。由于那一帶風景絕佳,地形陡峭,以前也發(fā)生過幾起殉情自殺事件,這個案子引發(fā)了一場關(guān)于如何預(yù)防青少年自殺的討論。有一陣子還有一群志愿者組成了巡邏隊每天巡山。 一時間,易君的案子本身倒沒人關(guān)心了。 由于阿君的雙親已經(jīng)不在,作為例行公事,警方找過李冰河和周倩談話。李冰河自己倒很淡定,只是擔心周倩會情緒失控。結(jié)果周倩真的失控了,卻反而安全——不管警察問她什幺問題,她只顧著嚎啕大哭。警方懶得和她糾纏,傷心過度的死者親友,他們是見慣不怪的,隨便記了幾筆證詞就匆匆告辭了。 男人看待問題,不會像女人那樣執(zhí)念于情感不放。李冰河一直非常冷靜地看待阿君的“自殺”事件。當了刑警之后,李冰河曾經(jīng)悄悄調(diào)閱過當時的相關(guān)卷宗,發(fā)現(xiàn)那個時候阿君本身也牽涉進了非法轉(zhuǎn)移現(xiàn)金案,這也就難怪警方認定他有自殺動機。 如今這個案子被人重新翻起,實在有些不合邏輯。事發(fā)現(xiàn)場人跡罕至,就算當時有目擊者的話,怎幺會到現(xiàn)在才想到勒索呢?難道是阿君的親友想翻舊帳? 阿君自然是有一些親戚的,但是那些家伙本來都是依附在他家的寄生蟲,等到他家出事之后都像避瘟神一樣躲到遠遠的。阿君的葬禮這些親戚一個都沒來。 他們當然不會關(guān)心阿君的死因,更沒有機會發(fā)現(xiàn)什幺線索。 那會是誰? 不管是誰,李冰河十分確定一點:這個人將不久于人世。 曾經(jīng)有一位犯罪學家說過,這個世界上有三件事最容易上癮:吸毒、強jian、殺人。在李冰河的潛意識里,他十分清楚:阿君其實是被自己謀殺的。當阿君那樣鄙視自己、完全不把自己當回事的時候,李冰河已經(jīng)動了殺機。最后的那瞬間確實有些偶然因素,但也正是這樣的機緣巧合締造了李冰河強韌的神經(jīng)。 親手結(jié)束一個人的生命,真的是一件非常奇妙的事件。警署配有專門的心理醫(yī)生,其中最重要的任務(wù)就是替那些執(zhí)行任務(wù)過程中被迫開槍殺了歹徒的警員做心理輔導。很多警員在第一次殺人之后需要做半年以上的心理治療。 李冰河至今已經(jīng)擊斃過三個歹徒,其中有兩個是綁架幼女的嫌犯、有一個就是最近的銀行劫案主犯。每次李冰河都按照警局規(guī)定去做了心理輔導。其實,他根本不需要去。他之所以去,只是避免被人認為自己不正常。 李冰河不是殺人狂。但是,如果有需要,他殺起人來是不會眨眼的?,F(xiàn)在他的心里就又一次動了殺機。 他拍拍周倩的胳膊,淡淡說:“倩倩,別胡思亂想了,這件事我會處理。” 周倩當然放不下心來:“我看我們還是把錢匯給他吧!” “好了,我會處理的!” 李冰河笑笑。 這筆錢,李冰河確實打算匯過去。他當然知道匯錢過去只能代表自己心虛,而且對方從此會無休無止地敲詐。然而,只有這樣,他才能找到對方的馬腳。 李冰河是釣魚高手。他很清楚:不丟出香餌,是釣不到魚的。 讓李冰河郁悶的是,款子匯出之后,杳無音信。那個帳號是用別人丟失的身份證注冊的,李冰河本來也沒指望帳號本身提供什幺幫助,問題是匯錢一周之后,帳號上的錢還是一分沒動。 從對方不會用打印件、字體歪扭的跡象看,對方或許是個社會底層的人,應(yīng)該很急于拿錢才對。即使他化了妝去取款機取錢,李冰河一樣能找到線索?,F(xiàn)在的問題是,對方非常沉得住氣。 李冰河想到了最壞的一種可能性:也許對方對錢根本不感興趣,他只是對易君自殺案有疑心,從而故意搞出這出戲? 能做出這種事的只可能是警局的同僚。最近李冰河風頭正盛,擋住了很多原本排在他前面的同僚的進階之路,難免被人嫉妒。而刑警之間整人的傳統(tǒng)辦法就是翻老案子,查出疑點。 該不會是哪個混蛋看出什幺破綻而故意試探吧?如果是那樣的話,自己匯錢就等于已經(jīng)中圈套了!想到這里,李冰河額頭和腋下都滲出了冷汗。為什幺開始我沒想到這種可能性呢? 他有好幾個懷疑對象,目前他最直接的競爭對手就是自己的好朋友林德倫。 這個總是嘻嘻笑著的家伙是做得出這種兩面三刀的事情的。更直接的動機是:林德倫最近因為違紀而被停職審查了。這件事背后的推手其實就是李冰河。林德倫當然有理由報復自己。 似乎是為了特意映證李冰河的懷疑,當天他接到了一個消息:林德倫的違紀事件查無實據(jù),對方撤訴,林德倫官復原職。 李冰河再次陷入沉思??磥碜约菏切∏屏值聜惲?,按說黃志偉這條瘋狗一旦嗅出味道是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同僚的,林德倫肯定找到了非常有力的實權(quán)人物幫忙。聽說林德倫的老婆杜瑩瑩最近在四處活動,這個波大臀圓的風sao尤物同樣不可小覷,畢竟沒有幾個男人能抵擋得住她那股子媚態(tài)。 周倩這些天比李冰河更難捱。盡管李冰河總是安慰她說那只是一個惡作劇,但是看李冰河那樣子就知道他自己也是擔心得要命。自從接到勒索信那天起,兩夫妻就沒心思zuoai。有時候純粹的生理需求來了,周倩就在洗澡的時候拿香水瓶自慰一會,也感覺不到什幺樂趣。 最糟的是,周倩這些天總在做噩夢,甚至夢見阿君變成了厲鬼回來找自己。 她不像李冰河思考問題那幺冷靜。其實即使完全不顧那封勒索信,天也不會塌下來。五年前的自殺案疑點甚至根本不可能讓李冰河丟工作,更別說讓他們兩口子坐牢了??墒侵苜幌肫疬@事來,總是糾結(jié)在內(nèi)疚和負罪感里不能自拔。 絕望之中,周倩甚至想過求助端木陽。她相信端木陽一定能幫到她,而且會替她保守秘密??墒牵@個秘密不是屬于她一個人的,她終究還有一些理智,不敢隨便將這種事告訴外人。她又想過找端木陽說說話也好,可是那家伙的手機根本打不通了。周倩 不愿通過夏侯丹找他,只好作罷。 今天林德倫復職,杜瑩瑩非要請周倩吃飯,還要她把幫忙的朋友一起叫出來。 周倩勉強答應(yīng)出席,至于“那朋友”她本來就不愿叫出來和杜瑩瑩認識,何況她根本聯(lián)系不到。杜瑩瑩興致很高,周倩只好有一搭沒一搭陪著。 正吃著飯,來了一個陌生電話。周倩接起來,那邊的聲音刻意壓得非常低沉,讓她不寒而栗:“喂,是李太太嗎?還記得明月山上被你害死的男朋友吧?” 周倩渾身顫抖了一下,拿起電話跟杜瑩瑩打了個手勢就往僻靜的地方走,她小聲問:“你到底是誰?” “少啰嗦,老子問你們要五十萬新幣難道很多嗎?為什幺要去調(diào)查帳號?” 那邊很直接地質(zhì)問。 周倩不知道對方怎幺會有自己手機號碼,嚇得有些發(fā)抖,“那個,那是我丈夫查的,我不知道……” “哼,把老子當傻瓜嗎?老子給你最后一次機會!這次一定要把五十萬新幣給老子!” 那邊下了最后通牒。 五十萬新幣確實不算多,周倩想先穩(wěn)住對方,“那你給過一個帳號給我,我馬上打款給你!” 那人冷笑,“帳號?我不會再上當了!這次把錢放到我指定的地方,記住,不許告訴你老公!再耍花樣,老子不要錢了,直接把你們公布到報紙上去!” 周倩不相信,“那我怎幺知道你還會不會再來?” 那人說:“少廢話,老子拿到錢就走,老子才不要老和你那個警察老公打交道!總之,半個小時之內(nèi),我一定要看到現(xiàn)金!” 周倩覺得對方說得也有點理,再說現(xiàn)在還是不能惹惱他,“那你說下放錢的地址吧!” 那邊離這里有二十多分鐘車程,周倩要求延緩了一點時間,然后向杜瑩瑩告假,之后匆匆忙忙去取了錢。她暫時沒有給李冰河打電話,但是她也并不是毫無防范。她來到對方指定的地點、位于市郊的一棟廢棄廠房,發(fā)現(xiàn)這里車水馬龍,比預(yù)想的熱鬧多了,心里有了幾分底氣。 這時電話又響了,按照電話里的指示,周倩來到廠房內(nèi)。這是一棟平房,門大開著,空空蕩蕩,堆著一些生銹的廢鐵。沒遮沒攔的,似乎藏不了人。不過,她還是沒有往里面走太深,她找到電話里說的一個紅色油漆桶,拿出錢走過去。 這時,她猛然覺得不對,一回頭,已經(jīng)來不及了,一個灰色的身影從門后沖了出來,手里舉著一根木棒。出于本能,周倩向后抬起腳,高跟鞋正好踢在那人的下檔上,那家伙怪叫一聲,但是木棒還是重重落在了周倩的肩膀上。 周倩想大呼救命,但是疼得一時沒喊出來,那人已經(jīng)撲上來又是一棍子,這次正砸在周倩額頭上。周倩在頭暈眼花中拼命掙扎,突然覺得身子下面一空,整個人“咣當”撞在金屬物體上,然后控制不住地往下滾落。 “噗通”一聲,周倩重重裝在水泥地上,她努力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四周一片黑暗,眼前固忽然有一道刺目的亮光射來,周倩抬眼一看,只見一個老頭正提著一把大電筒逼近。 周倩坐在地上往后退了幾米,驚叫道:“怎幺會是你?” “嘻嘻,寶貝兒,你以為是誰?” 老頭獰笑著,拿電筒在周倩的胸口、大腿上晃悠著??此诤诎抵新冻龅哪歉扁崢?,不是金薔薇大廈的門房高老頭還能是誰! 周倩下意識地要站起來,但是右腳踝骨一陣劇痛。她使出渾身力氣大喊:“來人……” 老頭一個箭步?jīng)_上來,手里拿著一把西瓜刀,直接頂在周倩的臉頰上,破碎的牙齒縫隙里發(fā)出“嘶嘶”的笑聲,“小寶貝,這里是地下車間,你就是叫也沒人會聽到。不過,我還是不喜歡你亂吵!你要是敢亂來的話,我就劃破你這張好看的臉蛋!” 對于女人來說,破相的威脅更甚于死亡的威脅。周倩的臉拼命往后躲閃,顫抖著聲音說:“你別亂來,我老公馬上就會趕到!” “呵呵,是嗎?那更要抓緊時間了!” 老頭說著蹲下身體,來到周倩的身后。 周倩不知他在搞什幺,又忌憚他手里的西瓜刀,一時間不知所措。過了一會,她感到一個尖尖的腦殼伸進了自己的裙擺,她低低地叫道:“你,你干什幺……” “噢,好圓的屁股,我就喜歡這樣的大屁股,早就想把臉貼在上面了……” 老頭的呼吸越來快,一張老臉已經(jīng)完全貼緊了周倩rou乎乎的翹臀,鼻子陷進了中間深深的臀溝。 周倩嘔心得直想吐,卻被恐懼壓制得不敢有任何反抗。這種恐懼感更甚于在黃志偉辦公室受辱的那次。不管黃志偉多幺卑鄙下流,他終歸是有身份的人,做事有自己的底線。而這個又丑又窮的色老頭,他什幺事情干不出來??? 今天天氣回暖,為了改善心情,出門的時候周倩特意選了一條絳紅色且?guī)Х垂庑Ч牡牟式z褲襪。高老頭已經(jīng)把電筒架在地上,正對著周倩的下身,在電筒光柱下,彩絲褲襪的顏色顯得更加鮮艷而神秘,極大地刺激著高老頭的感官。 高高在上的性感少婦,有錢有勢,錦衣玉食,平時連多看自己一眼都會覺得玷污了眼睛!到底憑什幺?就因為我投錯了胎,一輩子都只能守著個又蠢又丑的肥老婆?高老頭早就夢想著終有一天 他會代替那些達官貴人,盡情享受這樣的女人! 在他的那些渾濁的春夢中,這樣的女人都有渾圓的臀部、修長的大腿,還要穿著薄薄的褲襪,褲襪里面包裹著大大的屁股!所有這些夢想,都在眼前這個性感少婦身上實現(xiàn)了! 當老頭把布滿褶皺的老臉緊緊貼住周倩裹著彩絲的臀部時,他覺得自己這輩子沒有白活!他禁不住把鼻子深深貼緊溫暖的屁股縫,來回摩擦著。周倩驚恐地扶著墻,臀部自然而然地后翹,讓高老頭的臉與她的臀rou貼得更緊了。 厚厚的rou瓣富有質(zhì)感,彩絲的滑動讓這宗rou感更加動人,老頭的呼吸粗重而急促,他猛然站起身來,一把扯掉自己的褲帶,枯瘦的下體緊緊貼住了周倩的翹臀! “啊,不要?。 ?/br> 周倩像是才回過神來,扭著纖腰就要掙扎。 高老頭的聲音啞啞的,卻十分滲人,“小寶貝,別動!” 周倩怕他一刀子捅進自己的身體里,哆嗦著停下來,哀求道:“不要啊,求你啦……” “別動,噢噢哦,噢噢!” 老頭顧不上和周倩說話,他軟塌塌的jibarou硬了起來,頂在周倩的臀rou上,在滑溜的彩絲上摩擦,絲襪帶來的特殊觸感讓老頭興奮得像是到了極樂世界! 不知從什幺時候起,周倩的淚水淌滿了臉龐。老頭的jiba并不十分硬,個頭也不大,加上心里害怕,其實周倩的感覺并不明顯,但是這種被猥褻而帶來的恥辱感卻分外強烈。 “噢噢哦,大屁股寶貝,噢噢喔喔!” 老頭已經(jīng)近乎于胡言亂語,干癟的身體緊緊靠壓在周倩飽滿的rou體上。 “求求你啊,別這樣……” 周倩仍然在無謂地哀求著,突然,老頭“嗷”一聲怪叫,周倩只感到幾股熱湯一樣的汁液澆在自己的后臀上。她傷心地閉上了眼睛,不敢去想象那是什幺東西。 “唔……” 老頭一屁股直接坐積著厚厚塵埃的地板上,手還放在已經(jīng)徹底軟化的jibarou上。 周倩蜷縮著身體,俯視著老頭,畏畏縮縮地問:“你拿到錢了,我也給你欺負了,我可以走了吧?” “這就叫欺負了?小寶貝,我還沒欺負夠呢!” 老頭獰笑。 “你,你還要怎樣?” 周倩往后退了幾步。 老頭光著下體站了起來,jibarou在灰白的陰毛中間晃蕩著,像一截積壓了好幾個冬天的小臘腸。周倩還能感覺到臀上的jingye還在緩緩流淌,這種異樣的感覺讓她更加失去了反抗的勇氣。她呆呆站著,任由老頭搖著小jiba,一步步走過來。 高老頭看出周倩已經(jīng)完全被自己嚇傻了,這種征服的快感絲毫不亞于rou體上獲得的刺激。此時周倩的高跟鞋早就不知掉落到哪里去了,可還是比老頭要略高一些。只可惜她的氣勢已經(jīng)完全被壓倒了。 老頭一把按住周倩的肩膀,周倩腳本來就疼,頓時給他按得蹲下身體,臉部正好對著老頭那團可笑的jibarou。老頭按住周倩的后腦,讓她的臉猝然貼在自己下陰上。高老頭剛才射精之后根本沒有清理,一團團濃濁的jingye還殘留在jibarou上,頓時蹭了周倩一臉。 周倩的小腦袋在高老頭手掌下拼命扭動,高老頭更加得意,牢牢按住周倩,笑道:“小可愛,給老子用力吸!搞硬了,老子好cao得你舒服!” 一股中人欲嘔的尿sao加腥臭味沖入周倩的鼻孔,周倩實在忍不住,張開嘴,把中午吃的飯菜全部吐了出來,噴濺在高老頭褪在小腿的褲子上。高老頭憤怒地扳住周倩的下巴,迫使她面對自己的下身。 “不要,好臭!” 周倩拼死把頭往后仰。 高老頭狂暴起來,伸手給了周倩一串耳光,口里還罵罵咧咧:“你是個什幺東西?為了偷男人,謀殺親夫的賤貨!嫌老子jiba臭?你自己不就是個臭婊子嗎?” 周倩眼淚汪汪地扭著頭,高老頭的jibarou始終只能蹭到她的臉,進不了她的嘴巴。高老頭急了,伸手捏住周倩的鼻子,迫使周倩張開嘴,他把軟軟的jibarou湊了過去。 因為jiba太軟太小,為了送jiba過去非常費事,高老頭捏住周倩鼻子的力氣就小了一些,結(jié)果那股子腥臊惡臭又一次撲進周倩的鼻子。周倩又一次嘔吐起來,這次差點直接吐在高老頭的陰毛和jibarou上。 老頭躲閃開來跳腳大罵,他急于讓jiba爽一下,見周倩實在受不了自己的味道,只好退而求其次,命令周倩說:“來,幫老子打手槍!” “我……” 聞到那股味道之后,即使拿手去碰,周倩都覺得惡心到想吐。 高老頭又拿起了刀,喝道:“還不趕快!不想要臉了嗎?” 周倩只好伸手去握住那根軟軟的臘腸,眼睛盡量不往那里看。高老頭的jiba什幺時候被這樣柔軟嬌嫩的小手碰過?不由爽得渾身一抖,笑道:“對,對,就是這樣!用力!” 其實周倩都還沒動呢,在高老頭的催促下,她只能開始用力。高老頭開始“嗚嗚”地呻吟,“好爽!噢,大美女打手槍的感覺就是不一樣!快一點,快一點!” 高老頭原計劃是想讓周倩幫他弄硬了jiba之后好徹底占有周倩,不過當周倩握住他的jiba開始擼動,他就愛死這種感覺了。美人就 是美人,手感都這幺柔滑,讓人戀戀不舍。老頭不斷催促著周倩,心跳越來越快,本來灰黑的臉頰居然顯出了旺盛的血色。 “啊啊?。〕翩蛔?,搞得老子好爽!唔唔唔!老子不行了!” 隨著最后一聲狂叫,一股腥臭的液體猛然噴出,射到周倩的衣服和頭發(fā)上! 周倩強忍住才沒嚎啕大哭,而高老頭則噗通一下栽倒在地板上。周倩蹲在地上顫抖著,過了好一會才察覺到高老頭仍然一動未動,壯著膽子上前一看,發(fā)現(xiàn)老頭竟然昏死過去了!估計是興奮過頭、血壓急升導致的。 周倩慌忙撿起包,找到滾落在鐵梯下面的高跟鞋,狼狽不堪地往上爬。一口氣爬到了上面,周倩發(fā)現(xiàn)那里有個鐵閘門,可以從上面栓住。老頭隨時可能會醒,也可能永遠醒不過來了。周倩把閘門拴好,喘著氣給李冰河打電話,讓她自己都感到奇怪的是,她竟然沒有立即大哭,只是歇斯底里地喊著:“冰河,快來!勒索我們的是樓下的高老頭!” 李冰河人在辦公室里,不由吃了一驚,忙走到一邊說:“你小點聲!樓下的高老頭?你在家?” “不是,我在一個廠房里!” 周倩抽抽搭搭簡單描述了一下。李冰河吃驚不小,大白天的,妻子竟然遇到老色鬼劫持了!他說:“你趕緊打車回家,別呆在那了!” 周倩很為難:“可我這個樣子?” “唉呀,還管什幺樣~最~新~網(wǎng)~址~找~回~:點2`u`2`u`2`u點子干嘛!” 李冰河急躁地說,盡管周倩說她把老頭關(guān)起來了,但是難保沒有別的出口,他生怕那老頭醒過來周倩又要吃虧。 周倩委屈地答應(yīng):“好吧!” 李冰河想了想,又叮囑了一句,“不要跟任何人說,知道嗎?把自己收拾收拾就到路上去打車!” 李冰河怒火中燒,火急火燎地趕到事發(fā)地點時,周倩已經(jīng)離開了。這是李冰河有意為之,除了要周倩盡快脫離險境之外,他也不希望自己對付高老頭時周倩在場。李冰河剛進去就聽到有人在下面猛敲著閘門喊著:“來人啊,放我出去!” 李冰河走過去拉開閘門,里面馬上就伸出一只瘦弱的手攀住地面,李冰河抬起靴子,用力將那只手連著手腕一起踩在地面上?!鞍ム 币宦晳K叫之后,正準備爬上來的高老頭咣啷幾聲滾下了鐵梯。 李冰河跟著走下去,一股jingye的腥臭和其他怪味道混在一起,非常刺鼻。只見高老頭還在滿地打滾喊疼,剛才這下估計把他的手腕給踩斷了。李冰河一把揪住他的脖領(lǐng),“說!你是從哪聽到的謠言!” 高老頭對這個話題卻不感興趣,答非所問地說:“李警長,你好有艷福啊,你太太真是個可愛的小sao貨!” “混帳東西!” 李冰河立即對老頭一陣猛踢。 高老頭雖然下作,卻有幾分硬骨,仍然兀自陶醉著:“李警長,我日了你老婆三次噢!哈哈,射得老子都精盡人亡啦!你老婆好會服侍男人啊……” 李冰河用拳頭止住了老頭的嘮叨,然后一腳踩在老頭受傷的右手腕上,老頭凄厲地叫出聲來。李冰河冷冷說:“快說你是從哪聽到明月山的事!” 老頭痛得冒出冷汗,“我沒有聽誰說,是我自己采藥的時候看到的,我看到你和一個男人打架……” “胡說,當時我怎幺沒發(fā)現(xiàn)邊上有人?” 李冰河半信半疑之間,腳上又加了力。 高老頭又怪叫起來,“你輕一點,我就慢慢告訴你!” “別?;?!” 李冰河剛松了一點勁,然而踩著高老頭的右腿猛地一陣劇痛,原來老頭的左手不知從哪揮出一根木棒,直接打在李冰河小腿上。李冰河一個趔趄,老頭使出剩下的力氣翻身而起,沿著鐵梯就跑。 這老頭居然在滿地打滾的時候就藏了這一手,可李冰河怎幺可能讓一個糟老頭從手里逃走?他惱羞成怒,幾乎是一下子沖上鐵梯的,伸手拽著老頭的腳踝猛力一甩,竟然將老頭給凌空拋出去了。 老頭重重摔在一堆破機器上,一動不動。 “糟了!” 李冰河暗自懊惱。 他小心地上前檢查,發(fā)現(xiàn)高老頭的后腦勺正好磕在了一塊鐵板的尖角上。雖然流血不多,但是估計傷到了腦顱,已經(jīng)當場斃命了。 這種人死不足惜,只是他到死都沒有交代一點有營養(yǎng)的東西,這讓李冰河很窩火。不過,李冰河眼下還不能只顧生氣,他要先將尸體藏好。 半個小時之后,李冰河開始往家里趕。他平時很少這個點回家,樓下的門房譚老頭怪怪地瞅著他。李冰河還是氣定神閑的樣子,剛進門,周倩就猛撲進他懷里。 李冰河讓妻子哭了一陣,這才扶著妻子坐到沙發(fā)上。周倩穿著睡袍,已經(jīng)洗過澡,但看上去還是目光迷失、驚魂未定的樣子。李冰河知道這個時候應(yīng)該和妻子好好溫存撫慰一番,可是那老頭的話總在腦子里盤旋,讓他不吐不快。他低沉地問:“倩倩,那老混蛋沒射在你里面吧?” 周倩瞪大了眼睛,“什幺?什幺里面?他還沒有碰到我就暈倒了??!” 李冰河是刑警,他當然早就觀察過現(xiàn)場。從殘留的jingye和嘔吐物看,事情恐怕沒有周倩說得 那幺簡單。不過,眼下他也不好逼問妻子,只淡淡地說:“那就好,你受驚了,好好休息幾天再去上班吧?!?/br> 周倩還是瞪著丈夫,“你不相信我?我干嘛要撒謊啊?他那東西根本硬不起來?。∧阆肽娜チ?!” 你倒知道他的東西硬不起來?李冰河心里一陣膩歪,強迫自己不要設(shè)想那副場景。他摟著周倩說:“不是我亂想,這不是我怕你吃虧嘛?!?/br> 周倩委屈地點點頭。 李冰河又問:“你怎幺會被他騙到那里去的?也不事先給我打個電話?” 這點確實是周倩比較心虛的地方,她喃喃地說:“他說你查他帳號了,說要翻臉。我見他說的那地方離馬路不遠,就進去放錢,哪知道他躲在門后面……” “好了,沒事啦。” 李冰河搖搖頭,扶著周倩去床上休息。 李冰河還得回警署上班,他一邊開車,一邊思考著這事的經(jīng)過。一個糟老頭哪知道別人查沒查他帳號?高老頭這一連串的行動多半都是虛張聲勢。他先是發(fā)了一封語焉不詳?shù)睦账餍?,再通過電話或者網(wǎng)絡(luò)查詢收到了勒索金,這才開始真正的行動:恐嚇周倩。 不用說,這混球竟然想財色雙收,真是癩蛤蟆想吃天鵝rou。倒是自己又一次低估了對手,平白無故地被一個糟老頭戴了綠帽子。如果老頭不是爽過頭暈死過去了,傻乎乎的周倩會不會含羞忍辱地成為這老頭的禁臠呢?李冰河不敢想下去了,他真恨老天爺讓高老頭死得太干脆了。 與此同時,周倩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被老頭玷污的褲襪她早就扔進垃圾堆了,其他換下的衣服她也一并丟了。她拼命洗澡,拼命洗手,可怎幺洗都覺得身上還殘留著老頭身上那股子無法形容的怪味。 給李冰河打電話之后,她簡單地收拾了下自己,擦掉頭發(fā)和身上沾著的jingye,到路上去叫車。好在她等到的是一個女司機開的出租車,對方多瞧了她幾眼,但是沒有多問。 如果說這些屈辱周倩還能忍的話,李冰河的態(tài)度就讓周倩無法接受了。她承認這事都怪自己莽撞了,可是自己也不想被欺負的啊。他怎幺就不相信我說的話呢?每個丈夫都是這樣多疑的嗎? 周倩心里像是打翻了五味瓶,哪里還能好好休息?她翻身起來,撥通了電話。 電話接通的時候,周倩激動得渾身一顫,然后那邊很快就傳來了一個男人的聲音,“嗯?周倩嗎?” 周倩的喉嚨哽了幾下,說不出話來,突然“哇”一聲放聲大哭。 不管是面對面還是電話里,好像這已經(jīng)成了周倩向端木陽打招呼的固定開場白。她就這樣哭了很久,端木陽沒怎幺說話,但是周倩就是覺得安心多了。 周倩沒法向外人吐露自己的遭遇,端木陽也沒有多問,只淡淡地說:“你在家嗎?有需要我?guī)兔Φ膯???/br> 周倩哽咽著回答:“嗯,我在家呢?,F(xiàn)在沒事啦,都過去了?!?/br> “那就好,” 端木陽說:“這些日子實在太忙。過幾天,我和夏侯丹一起請你吃飯吧。” 雖然聽到夏侯丹的名字有些不爽,但是端木陽主動請自己吃飯,這還是讓周倩有些開心。她一度以為這人已經(jīng)從她的生活中消失了呢。 李冰河當天很晚才回家。周倩沒有問他做什幺去了,也沒有問高老頭后來的下場。繼阿君墜崖事件之后,夫妻倆又多了一個禁忌話題。禁忌越來越多,對于夫妻生活當然是非常不利的信號。不過眼下這已是最好的相處方式了。 善良的周倩估摸著高老頭被丈夫制服、嚇倒了。她不知道李冰河已經(jīng)將老頭的尸體分尸之后塞進一個裝了鉛塊的麻袋里面,如今已經(jīng)丟進了郊外的白水江里。 之所以沒丟到海里,是擔心海岸這一帶海水太清、太淺,租快艇往深海區(qū)跑的話又太招搖。而白水江接近入??诘倪@段河床非常深,沒人敢在這里游泳,應(yīng)該是萬無一失的。 心力交瘁的周倩沉沉睡了。李冰河沒有上床休息,而是坐在客廳里抽著煙。 盡管高老頭不可能再開口說話了,但是李冰河并不放心。以他辦案多年的直覺,他總覺得高老頭并不是真正的目擊者。一定還有人正在暗中窺探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