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鍋俠(小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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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人!” 弟子們將長劍對著陸以觀,緊張地問道。 發(fā)呆的陸以觀回神,看了一眼為首的司空簡,嘴角勾起一抹笑:“果然來了。” 他擺動著下半身,側(cè)開身體,露出樹洞里的蔡微月。 “阿月在這里??!”不少弟子們欣喜道,想要上前,卻被陸以觀攔住了。 “我勸你們還是不要過來的好?!标懸杂^托著下巴說道,“她受了很嚴(yán)重的傷,等她先醒過來吧?!?/br> 司空簡也察覺到事情的不對勁,立即讓弟子們按兵不動,他看向陸以觀,開口道:“敢問閣下是何人?” 陸以觀笑出聲,露出被玄雷鞭捆住的下半身:“你師妹的階下囚罷了?!?/br> “???”有位女弟子捂住嘴,“師妹玩這么大啊……” “哈哈哈哈哈……”陸以觀并沒有解釋,只是笑瞇瞇地看著司空簡以及他身邊的弟子們,“諸位可以一起修煉啊,這里的靈氣還不錯?!?/br> 弟子們面面相覷,有些拿不準(zhǔn)主意,紛紛望向司空簡。 “我看著他?!彼究蘸喌吐暤?,意思就是讓他們修煉。 于是一群少年少女們開開心心地坐在不遠(yuǎn)處,開始吸收著周邊的靈氣。 沒過多久,就有一些悟性好的弟子們突破了一個小境界! 在陸以觀的視角來看,這些弟子們可都是他未來的靈氣儲存罐啊,突破好啊,多吸一些靈氣。 而一邊的司空簡則真的盯著陸以觀的一舉一動。 蔡微月的身邊忽然出現(xiàn)一個陌生男人,這讓他很不舒服,雖然顧溫的死讓他感到一絲開心,但見到陸以觀的那刻起,那一絲開心就消失了。 還未等他再想些什么,蔡微月那邊動了一下,陣法逐漸消失,隨后她噴出一口血。 傾心蠱的反噬比蔡微月預(yù)想的還要厲害,一時半會修復(fù)不了筋脈,靈氣也只恢復(fù)了六成,但她總感覺靈府?dāng)U寬了一些。 “阿月?!彼究蘸喬葋淼綐涠辞?,無視陸以觀,扶住蔡微月。 蔡微月靠在司空簡的肩膀上緩緩睜開眼睛:“大師兄,你來了。” “我來了,發(fā)生什么事情?”司空簡眉頭緊蹙,碰到蔡微月身體的那一瞬,他就感受到她很虛弱,隨后一探筋脈,居然毀被毀去一大半! “小師弟沒了?!辈涛⒃履樕珣K白,喃喃道,“他死了?!?/br> “我知道,我們看見了?!彼究蘸喌吐暤?,“我?guī)慊丶??!?/br> “師妹,你醒了!” “阿月,你怎么樣?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小師弟怎么會死?。俊?/br> 其他弟子紛紛圍上來,想要知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蔡微月被司空簡抱在懷中,看著眾人指著陸以觀道:“小師弟……是被他殺死的,我的筋脈也是被他毀的?!?/br> 陸以觀:…… “嘖?!标懸杂^并沒有露出詫異的表情,仿佛已經(jīng)猜到了這個場面,只是似笑非笑地控訴,語氣里滿是無奈,頗有些寵溺的意味,“過河拆橋啊你!” 蔡微月眉毛一挑,沒想到對方?jīng)]有爭辯,居然這么配合,于是抬手控制玄雷鞭將其拖過來,低聲道:“先回宗門,交由我爹爹和師娘處理?!?/br> 司空簡明顯想要再說什么,可見蔡微月蒼白的臉,他也只好點(diǎn)頭:“好?!?/br> 眾弟子怒視著陸以觀,有些脾氣沖動的甚至要提劍來砍,卻被司空簡攔下了。 “等回宗門再說,長老一定會妥善處理這件事的?!?/br> 陸以觀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還真是害怕呢?!?/br> 蔡微月側(cè)頭看向陸以觀,眸子里閃著一絲幸災(zāi)樂禍,她揚(yáng)了揚(yáng)手里的玄雷鞭。 這小妮子…… 陸以觀學(xué)著她挑眉,倘若真能見到司空鴻雪,對他而言還是有好處的。 于是乎,等著秘境重新開啟之時,眾人踏出秘境,返回破元劍宗。 * 破元劍宗矗立于南方最高的靈山,清繁山的山巔之上。 清繁山有一群山峰構(gòu)成,其中主峰破元峰是宗門的根基。 從山腳到山巔有百萬丈高度,筑基和煉氣期的弟子們上山下山全部依靠著破元劍宗的傳送大陣。 凡人想登山,那是難如登天。 乘坐傳送陣直達(dá)破元劍宗的山門,蔡微月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有弟子在門口等候。 “師弟師妹們,可算是回來了,執(zhí)劍長老在等著你們,還請隨我速速前去。”一位金丹期的女修上前道,神色有些著急。 司空簡扶著蔡微月,對那師姐道:“麻煩妙師妹去請瑞凌長老過來,阿月受了很重的傷?!?/br> 一出秘境,司空簡就解除了身上的修為壓制,恢復(fù)金丹中期的修為。 那女修一愣:“好,我這就去?!?/br> 等蔡微月一行人來到長老大殿,便瞧見所有的長老都在這里,一臉嚴(yán)肅。 “弟子拜見宗主夫人,各位長老?!钡茏觽兗娂娦卸Y。 “都起來吧。”宗主夫人程秀抬手,“你們此番前去秘境,發(fā)生了什么事情,為什么顧溫的魂燈滅了?” 每個人進(jìn)入破元劍宗后,都會在長老殿留下魂燈,燈滅則人死。 弟子們沉默不語,其中一個少年將顧溫的尸體從儲物袋里拿了出來,然后退至一邊。 “這……”長老們面面相覷,“這到底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那秘境應(yīng)該沒有什么危險之地??!” “阿簡,你說是怎么回事?”蔡天磊看向司空簡。 蔡天磊衣著簡陋,頭發(fā)凌亂不堪,臉上胡子拉碴,與執(zhí)劍長老沾不上一點(diǎn)邊,反倒是像人間的乞丐,可他眼眸極為鋒利,只要與他對視一眼,身體便會不由自主地產(chǎn)生害怕的情緒,再也不敢看他一眼。 司空簡對著蔡天磊行禮,隨后緩緩張口:“我們一進(jìn)入秘境就被沖散了,弟子一直在極力尋找?guī)煹軒熋脗儯í?dú)不見阿月和顧溫,最后我們在秘境的森林里找到了顧溫的尸體,阿月的筋脈也被毀去一大半?!?/br> “什么!”蔡天磊詫異地看向一邊沉默不語的蔡微月,“阿月,你……” “兇手是誰?”程秀問道。 司空簡指著蔡微月手指上的戒指:“一抹殘魂,現(xiàn)如今在阿月的儲物戒中不肯出來。” 陸以觀在返回宗門的時候就鉆進(jìn)了戒指,任由眾人如何叫都不肯出來。 蔡天磊此刻只關(guān)心自己的女兒,瞬移到蔡微月的身邊,握住她的手,輕聲問道:“囡囡,你怎么樣?” “爹,我還好?!辈涛⒃?lián)u搖頭,并不想讓蔡天磊太著急,“大師兄事先去叫瑞凌長老了,沒事的。” 此話剛落下,瑞凌長老就匆匆趕來。 瑞凌長老可是一位十足的美人,五官明媚,氣質(zhì)溫柔,一身綠衣,襯得肌膚勝雪,一雙手白玉一般,放在身前,款款而來。 “長老,快給阿月瞧瞧吧!”弟子們紛紛給她讓出一條道來。 瑞凌長老順利來到蔡微月的面前,白玉手扣住她的手腕,將靈力傳入蔡微月的尸體,查看她的筋脈。 “已經(jīng)毀去一大半,我這里暫時沒有修復(fù)筋脈的草藥,要去藥王谷一趟?!比鹆栝L老低聲道,“你先隨我去藥廬,我先給你緩解緩解筋脈灼燒之痛?!?/br> “筋脈灼燒之痛?”司空簡驚訝道。 瑞凌長老看了他一眼:“正是,筋脈被毀去一半,定然時時刻刻都在灼燒?!?/br> 此刻眾人的目光都聚集在蔡微月的身上,她到底承受著多大的痛苦,居然一聲不吭。 司空簡的臉色瞬間白了許多,他上前一步:“阿月……” “沒事,我還頂?shù)米??!辈涛⒃滦π?,其?shí)筋脈灼燒對她而言并不是很疼,許是靈根的原因,那些灼燒之感已經(jīng)減輕了許多。 蔡天磊將蔡微月抱起,與瑞凌長老離開了長老殿。 程秀道:“等阿月的傷好些再說吧,阿簡,你將顧溫的尸體處理好,然后到我房里來?!?/br> “是。” “都散了吧,各自修煉去?!?/br> * 瑞凌長老的藥廬在偏遠(yuǎn)的三關(guān)峰,這里就只有她和幾位藥童居住,很是清凈。 躺在床上的蔡微月已經(jīng)接受過瑞凌長老的處理,此刻正在發(fā)呆。 而蔡天磊端著一碗靈藥進(jìn)來,坐在床頭,柔聲道:“囡囡,喝藥?!?/br> 他剛剛將自己收拾了一下,可看上去還是邋里邋遢。 蔡微月將藥一飲而下,隨后低聲道:“爹,我有話和你說?!?/br> 一道隔音境界布下,蔡天磊撫摸著蔡微月的頭發(fā),眼里滿是疼愛:“什么事情?” “顧溫……”蔡微月深吸了一口氣,將真相說了出來,“顧溫是我殺的?!?/br> “什么!?”蔡天磊震驚,一臉不相信,“這怎么可能?!不是你戒指里的殘魂么?” 蔡微月?lián)u搖頭:“是我賴在他身上的?!?/br> 她敲了敲戒指:“出來?!?/br> 戒指毫無反應(yīng),蔡微月握住腰間的玄雷鞭:“是不是要我抽你?” 此話剛落下,戒指里鉆出一個小頭,陸以觀趴在戒指上:“小姑娘家家的,說話客氣一點(diǎn)才可愛?!?/br> “這……”蔡天磊瞧著陸以觀的臉,十分驚訝,“陸以觀?你不是死了?” “喲,蔡老弟,沒想到你還記得我啊~”陸以觀整個人都戒指里飄出來,落在蔡微月的身側(cè),“不對,你現(xiàn)在可是天下第一劍修,失敬失敬,不過你這幅樣子我還真是有些吃驚……你毀容了?” “爹,你們認(rèn)識啊?”這會輪到蔡微月傻眼了,沒想到這殘魂居然和自己爹認(rèn)識! 蔡天磊哈哈一笑,隨后兩指并攏點(diǎn)在陸以觀的眉心,滔天的殺意和劍氣籠罩著他:“你為何還存留在這世間?” 陸以觀眉眼彎彎,解釋道:“我說這是個意外,你信么?” “什么意外,讓本在千年前死去的人活了過來?”蔡天磊神色凝重,“離我女兒遠(yuǎn)一點(diǎn)?!?/br> “這么關(guān)心你的女兒啊,”陸以觀對前面那句只字不提,“可你女兒不放過我啊,是不是啊,小阿月?” 蔡微月蹙眉:“爹,我不知道他是誰,我當(dāng)初只是想讓他給我頂罪,所以才帶回來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