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7.無,救救我
「安妮……你能夠自己脫掉衣服嗎?」 無走到床邊詢問,安妮咬牙點點頭,忍痛脫去身上寬松柔軟的白色長袍。她沒有穿內衣,潔白的身軀如同無瑕美玉,在暖黃的燈光下泛出瑩潤的光澤。 雖然無能夠看到自己,但因為察覺不到他的視線,安妮的羞恥感并沒有那么強。 無側過身體藏起野獸般的左臂,似乎是刻意沒有看她,他拿過那盆植物:「它可以幫你?!?/br> 「唔……」 安妮看著這株豬籠草——暫且這么叫它,緊張地瑟縮了一下。無沖她比出「別擔心」的手勢,隨后捏了捏豬籠草。豬籠草有些害怕地蜷起來,拳頭大的袋子變得更小。無將一只豬籠草從莖上摘下,囊袋中用以消化的液體被放空,徹底變?yōu)闊o害的植物。 脫離根莖后的豬籠草不會立刻死去,還會帶有一定的反射行為。無將它放到安妮的乳尖上,囊袋的入口瞬間收緊,痛得安妮眼淚直流。 「很快就好?!?/br> 無又以同樣的方法將另一只豬籠草放到她的右乳上,囊袋緊收,像被嘴咬緊。囊袋中殘留的些許液體帶有一定的麻痹效果,倒是緩解了乳尖的疼痛。 據(jù)銀所說,這種植物不會吃下任何陌生的東西,因此它十分抗拒地縮起來,入口處卻緊咬著乳尖不放,帶來一種正在被吸吮的錯覺。奶尖被類似「吮吸」的動作刺激,緩緩滲出汁水。 因為豬籠草不安分地扭動著,溢出的乳汁從縫隙間流淌下去,奶白色的肌膚和奶汁混在一起,散發(fā)出香甜的氣息。 微弱的疼痛感帶著點點酥麻,安妮忍不住呻吟出聲。 「嗯……」 無受驚一般轉過身去:「我一會兒再回來?!?/br> 他覺得再待下去似乎不太禮貌。 「別……無……溢出來了……」 因為處于半死亡的狀態(tài),這兩只豬籠草不能再任意伸縮,小小的囊袋很快被奶汁充滿,多余的奶汁打濕了安妮的胸口。 「幫我一下……」 有些為難地握緊右拳,等到安妮第叁次催促的時候,無才回過身:「失禮了……」 無微微用力將吸在安妮胸前的豬籠草揪下來,二者分離時發(fā)出“啵”得一聲yin響,讓他的動作有那么一瞬間的僵硬。他穩(wěn)定心神,拿過個小盆,將滿溢的乳汁倒了進去。 「呼嗯……」 脹痛的感覺終于舒緩一些,安妮滿頭大汗地半坐起來,看著無將那兩只豬籠草又放了上來。 安妮柔嫩的胸脯無意間蹭過無略微粗糙的手指,留下滑膩的觸感……他的手顫抖得很厲害。 終于將兩只豬籠草重新放好,無如釋重負般退到一旁,仍舊側過身子避免看到她的身體,拘謹?shù)缴踔劣行┛鋸垺?/br> 「嗯……」 安妮好聽的呻吟一直傳過來,無只覺得渾身燥熱。侵蝕他左臂的生物——那團黑霧讓他即便失去頭顱也沒有死去,甚至仍舊存在五感,可以說左臂這個讓他痛苦的根源也是維持他生命的核心。 「無……它們死了……」 脫離根莖的豬籠草徹底死去,無試圖保持冷靜,為她換上新的囊袋繼續(xù)吸取奶汁。 處理完畢,無正打算回過身,一只小手握了上來,讓他高大的身體狠狠一震。安妮的手掌汗津津得,十分溫暖。 「我還有些……難受……」 聽到這話,無立刻蹲在床邊,急切地擺出手勢詢問:「還有哪里不舒服?」 安妮不太好意思說。懷孕期間激素水平高,她很容易動情,更不用說被吸吮奶頭這么久,她不可能沒有感覺。如果在場的是其他人外或許她能更好開口,但她又不太想和他們見面——她實在討厭他們的占有欲。 「安妮?」 「呼……」安妮下定決心,拉著無那只正常的右臂探向自己兩腿間:「你幫我……揉一揉好不好?」 無愣在原地,因為手被她抓著,無法用手勢和她交流,只能任由她控制自己的動作。 安妮掰開rou瓣,藏著的花蒂嬌羞地露出來,她拉著無的手摸上去。他的手很大,飽滿的陰阜只有他的兩個指節(jié)大小,微微鼓脹的陰蒂在他指腹下顯得那么小巧脆弱,似乎一碰就會壞掉。 不過輕輕觸碰了下,安妮就顫抖不止,rouxue咕嘰咕嘰淌出yin水來。 「再……離我近一些……」 安妮那點兒微弱的力氣卻能夠輕松將兩米高的無拉到自己身上,他慌忙支撐自己,被侵蝕的左手正好握在她胸前。那只豬籠草在慌亂中被撥開,野獸般的巨爪擒住胸乳,摸到滿手的奶汁。透過左臂的黑霧,無感受到了奶水的誘人香甜,黑霧有生命一般蠕動起來,通過未知的方式將那些奶漬吸收,甚至刺激安妮紅腫的乳尖試圖吃到更多奶水。 黑霧將感受到的一切完全傳遞給無,他只覺得胸膛內那顆心臟跳動得不正常,包括兩腿間不斷堅硬膨脹的性器,這都是令他陌生的感覺。 如果再這樣下去,安妮會很危險。無論是身上的黑霧還是他自己,都是會讓她受傷的潛在風險。 于是無掙脫安妮的手飛快起身,她仍舊難耐地向他伸出手臂,試圖得到回應。 「別走……」 「不可以這樣?!?/br> 安妮甚至流下幾顆眼淚:「為什么?」 看到她的淚水,無猶豫了會兒,然而理智最終占據(jù)上風,他再度堅定地拒絕:「我絕對會傷害你。」 「可我現(xiàn)在很痛苦,你已經(jīng)在傷害我了……」 「!」 安妮撫摸自己的小腹:「我這里,好疼……」 那些乳白色的奶汁縱橫在她身體上,過于yin蕩的場面讓無不敢再看。 安妮繼續(xù)落著眼淚,眼睛鼻頭哭得粉紅:「好想有東西插進來……」 無將拳頭攥得咯吱作響。 「嗚嗚……求你……救救我……」 ——救救我。 簡單一句話似乎喚醒了無久遠的記憶。如果有誰需要他,他必須做出回應,那是刻在他靈魂深處的誓言。 「無……」 她在呼喚他的名字。 鎧甲摩擦發(fā)出刺耳響動,無單膝跪地,右手放至胸前,那正是心臟的位置。 ——我定要拯救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