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強迫(H)
向晚意很順利的就找到了帕度燃的病房。房門沒有關(guān),她一眼就看到帕度燃側(cè)躺在病床上,黑色的豹耳支棱在頭頂,黑色的長尾巴垂到了床沿下。 沒有看到路米,向晚意以為他去拿什么檢查器材了,看到帕度燃安靜的躺著,怕吵到他休息,于是輕手輕腳的走進去。 向晚意走到床里邊,正對著帕度燃,準備在鄰側(cè)的病床上坐著休息。 帕度燃突然睜開了眼睛,一對琥珀色的眼眸中黑色的豎瞳立起。 向晚意開口:“你醒……”話音未落就被突然從床上躍起的帕度燃撲倒在身后的病床上。 帕度燃雙手緊緊的壓住向晚意的肩膀,讓她根本動彈不得。低下頭來在向晚意的脖頸間細細地嗅聞。 “唔,你在做什么?”晚意努力的抬起手來推拒他的胸腹。 帕度燃不言不語,只是忽然伸出舌頭來,舔舐了一下面前的開合的紅唇。 貓科動物特有的帶著倒刺的舌頭,把兔兔的嘴唇都舔麻了,她突然意識到,眼前的帕度燃可能不正常。她更大力氣的推拒起來:“帕度燃,帕唔,唔,你,醒醒?!?/br> 結(jié)果卻被帕度燃靈敏地把舌頭伸進了口腔里,攪弄著吸吮她的津液。 向晚意更加用力的推拒起來,甚至把一只腿也抬起來試著反抗,結(jié)果卻被身上的帕度燃像山一樣壓下來。兔兔掙扎的力氣對于黑豹來說就像是撓癢癢。 帕度燃感覺身下的人香香軟軟的,好想把她嵌入到自己的身體里面去。只是把舌頭放進去還不夠,本能驅(qū)使他想把自己身下guntang的rou根也塞到身下人的身體里去。 向晚意今天穿的是一身白襯衫配卡其色短裙制服,在掙扎的過程中,曲起的腿被帕度燃對折了緊緊地壓在身上動彈不得,裙子自然也翻上去,漏出了白色內(nèi)褲。 帕度燃的巨物毫無章法的貼著她的大腿根部頂弄著。 向晚意掙扎出了一身汗,被吻的幾乎閉過氣去,眼睛也溢出生理淚水,手也漸漸沒了推拒的力氣。 帕度燃似乎終于意識到身下人兒的狀態(tài)不對,他松開了壓制著向晚意肩膀的一只手,抬起頭來。向晚意抓緊喘了口氣,把腿放下,正準備逃離,又被帕度燃單手抓住雙手拉到了頭頂。 帕度燃低下頭來舔舐向晚意鼻尖和額角的汗珠,就像貓咪在幫同類順毛一樣。 向晚意被這一時的溫柔迷惑,但手腕上傳來的烙鐵一般的鉗制讓她大聲質(zhì)問:“帕度燃,你在干嘛!” 帕度燃抬起頭來,瞇著眼眸打量身下的兔族少女,他的豎瞳有一瞬間變成了溫和的圓瞳。但是轉(zhuǎn)瞬即逝。他垂眸閉眼,吻上了說話的嘴唇,狠狠的掠奪。 另一只空閑的手則摸向了身下早已因為掙扎而衣物散落的兔兔,揉搓著她胸前的渾圓。感覺到衣物的阻隔,干脆的扯開了她的襯衣。 兔兔用力的扭動著身體,反而更激起帕度燃的獸性。 向晚意閉眼,準備狠狠咬緊牙關(guān),讓帕度燃知痛退卻,正準備行動,帕度燃就抽掉了舌頭,反而害得向晚意咬到了自己。兔兔吃痛,眼淚汪汪。帕度燃轉(zhuǎn)而舔掉她的眼淚。 一只手把晚意渾圓的rufang從白色的胸衣里面,像撥開糖紙一樣取出來。 確保兔兔不再流淚,他就低下頭興奮的去舔舐自己的糖果,雪白又軟綿,尤其喜歡那兩粒粉色的乳珠,他把哪里舔的亮晶晶,吸的嘖嘖響。 掙扎到渾身脫力,還把自己舌頭咬傷的向晚意干脆放空望向天花板,干脆放棄反抗,躺平等解脫。 帕度燃的一只手已經(jīng)摸到了向晚意的短裙之內(nèi)。 掙扎的過程中,兔兔渾身暴汗,股縫間、兩腿間也有汗液。帕度燃帶著薄繭的手,摸過她光滑的大腿,探入了腿心,隔著內(nèi)褲,指尖滑過陰阜。 向晚意突然渾身一個哆嗦,花心流出了一股愛液。 帕度燃似乎找到了樂趣,不忘繼續(xù)賣力的舔弄綿乳,帶著倒刺的舌頭刮過乳尖的每一敏感點。另一邊修長的手指,撥開濕了的內(nèi)褲,把大yinchun的花瓣從內(nèi)褲中釋放出來。薄繭撫摸過大yinchun,力度就像是風吹過了花瓣,潺潺水液從幽谷中流出。帕度燃拉扯著濕透內(nèi)褲緩緩?fù)氏隆?/br> 向晚意自己也感受到了快意,但卻羞恥地咬著下唇,硬憋著怕發(fā)出呻吟。 帕度燃把guntang的巨根從褲子里取了出來,貼著她的大yinchun,緩慢的磨蹭。那熱燙,燙的向晚意身下的幽谷不斷的瀝水,快感逐漸堆積,她只得側(cè)過臉去,生怕自己沒忍住呻吟起來。 帕度燃抬起頭滿意地看著被yin水涂得亮晶晶的紫紅色巨根,看著身下少女臉頰紅撲撲的羞赧模樣,和那圓潤挺立的乳珠。他得意的瞇起眼睛,松開了一直鉗制著少女雙手的大掌。 兩手抬著少女的白嫩的小腿,對折起來,壓在少女身上,把盛開似花的xiaoxue正對著自己的巨根,狠狠的cao弄進去。 “啊”兩人同時發(fā)出一聲慨嘆。 向晚意被那從空虛到飽脹的充盈感而擊潰了理智,本就對帕度燃隱約的好感和憐惜從心間溢出,花xue不由自主的吸吮起來。 帕度燃被那銷魂的xiaoxue一吸,腰窩一緊,巨根忍不住一跳一跳的,xiele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