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以后可以多陪我吃飯嗎/被哥哥抱到餐桌上
睡前來一發(fā)確實能夠助眠,至少冉辭這個晚上睡得很好。 等到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哥哥已經(jīng)不在床上了,但被子的褶皺印證著,哥哥昨晚是和她一起睡的。 不知道是不是精神力也能互補,冉辭醒來的時候精神很好,并沒有睡前的疲憊。 身上穿著新的睡裙,但是沒有穿內(nèi)褲,冉辭微微挑眉,也不打算去找內(nèi)褲,就這么踩著拖鞋掛著空檔往樓下走去。 廚房傳來陣陣香味,冉辭輕手輕腳走到廚房門邊,靠在門上靜靜看著冉枉書在廚房里忙碌。 不得不說,精神力體現(xiàn)在“學(xué)習(xí)”上的好處就是,很多事情冉枉書只需要看一眼教程,就能學(xué)會。 他不常下廚,手藝卻并不遜色于飯店里的大廚。 冉辭欣賞著哥哥的背影,即使只是抽空健身,哥哥的身材還是好得沒話說,寬肩窄腰,流暢的倒三角身材,雖然休閑服比起西裝來說寬松很多,但一眼看過去還是很賞心悅目。 “去餐廳等我,廚房有油煙。” 冉辭沒有刻意收斂自己的精神力,于是冉枉書很快發(fā)現(xiàn)她的存在,但他并沒有回頭,而是繼續(xù)著手上的動作。 但很顯然,冉辭不是那么聽話的人,她不僅沒有離開,還走到了冉枉書身后,伸手環(huán)住他勁瘦窄腰,“哥哥好賢惠?!?/br> 冉枉書動作一頓,空閑的左手牽住自己腰上一只不聽話的小手,“身上還難受嗎?” “現(xiàn)在還好,但這幾天可能都要麻煩哥哥。”冉辭臉上紅紅,說這話的時候還搖了搖頭,試圖把腦子里的黃色廢料搖出去。 按照正常體質(zhì)來說,發(fā)情期后泌乳的現(xiàn)象會存在三到五天。 冉枉書眸色深沉,不知道在想什么,他放開冉辭的手,把鍋里炒好的澆頭倒進盛著面條的碗里,然后示意冉辭自己端一碗過去。 “度假村送來辣椒不是很辣,我放得有點多,你嘗一下,如果不行我再重新給你做?!比酵鲿诓妥琅?,把筷子遞給meimei。 冉辭也沒那么嬌氣,把碗里的面條拌勻,一聲不吭開始大口吸溜。 哥哥一直都在忙工作上的事,很少有空給她做飯,她吃慣了外賣和飯店,也習(xí)慣自己隨意做點吃的對付一頓,但對她來說,哥哥的手藝不僅是美味,還是深藏在她記憶中的年少歲月。 她已經(jīng)不記得,上一次吃到哥哥做的飯菜,是什么時候。 父母去世的時候,她才十三歲,哥哥又要打理公司的事,又要照顧年幼的她,一天只睡四五個小時是常有的事,可就是那樣的情況下,她還常常和哥哥吵架。 可即便前一天大吵過,第二天早上,哥哥還是會起個大早給她準(zhǔn)備早餐和帶去學(xué)校吃的便當(dāng)。 她小的時候口味挑剔,如果不是哥哥做的飯菜,她吃幾口就沒胃口,為了她能吃一頓飽飯,哥哥買了很多菜譜放在家里,有空的時候就拿出來看看。 叛逆期過去之后,緊接著就是成年后的發(fā)情期,她好不容易和哥哥緩和下來的關(guān)系,又因為她對抑制劑過敏的體質(zhì),陷入極其尷尬的處境。 不知道從什么時候起,能安安靜靜和哥哥吃一頓飯,對冉辭來說已經(jīng)是奢侈。 回憶來得突然又兇猛,冉辭默不作聲地吃著早餐,眼睛里卻蓄滿了淚。 “辭兒,別哭?!?/br> 冉枉書平靜的聲音把冉辭拉回了現(xiàn)實,她茫然地抬起頭,只見哥哥抽了一張紙巾,溫柔擦去她眼角的淚。 他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她,只能幫她把眼淚擦干。 冉辭吃完了面條,抽紙巾擦嘴的動作卻極為緩慢,不知道猶豫了多久,她才抬起頭看向冉枉書,“哥哥,以后······可以多陪我吃飯嗎?” 其實她已經(jīng)習(xí)慣不能吃到哥哥做的飯,心里更加渴望的,是他的陪伴。 冉枉書喉結(jié)滑動了一下,輕聲回答:“好?!?/br> 冉辭抱住冉枉書一只手臂,抬頭湊近他,“你保證?!?/br> 手臂被meimei抱在懷里,不可避免地擠壓到她胸前綿軟,meimei湊近之后,他鼻間似乎又有清甜的柑橘味縈繞。 冉枉書垂下眉眼,輕輕點頭,“我保證?!?/br> 冉辭這才眉開眼笑,仰頭輕輕吻上他的薄唇。 突然的親吻讓冉枉書身體僵硬了一下,但他還是沒有推開meimei,只是把手臂從她懷里抽出來,摟著她的腰,加深了這個吻。 不帶情欲的吻,卻纏綿繾綣得那么讓人心悸。 冉辭在試探冉枉書的底線,昨晚的情事,今天的吻,都是她越界的嘗試。 不知道什么時候,冉辭的身體已經(jīng)離開原本坐著的椅子,坐在了冉枉書身上。 “唔嗯···”冉辭最受不了和哥哥接吻,沒多久就感覺下身涌出暖流,讓她不得不推開了冉枉書。 “又想要了?”冉枉書了解她的身體,看到她在自己腿上不安地扭動了一下,就知道她又動情了。 “嗯···”冉辭不敢看他,只能側(cè)過頭小小應(yīng)了一聲。 冉枉書輕輕嘆氣,“今天不是還想出去玩嗎?” 這樣的婉拒讓冉辭臉色通紅,她手忙腳亂想從冉枉書身上下去,“我、我去樓上換衣服?!?/br> “別亂動?!比酵鲿站o手臂,穩(wěn)住她的身體。 在冉辭疑惑的目光下,她被哥哥抱到了餐桌上。 冉枉書把她按在餐桌上,自己則是在椅子上坐下,分開meimei的雙腿讓她踩在餐桌上,看著睡裙下沒有任何布料阻擋的濕潤花xue。 他眸色漸深,抬指輕輕揉按已經(jīng)有yin水流出的xue口,“昨天你幫哥哥舔過,今天換哥哥來?!?/br> “怎、怎么可以···”冉辭連忙掙扎,想要從餐桌上坐起來,但分開的雙腿被哥哥按著,她根本就動彈不得。 直到這個時候,她才發(fā)現(xiàn)自己有那么一點任人宰割的姿態(tài)。 “寶寶,聽話?!比酵鲿砥鹚乃梗种冈趍eimei最敏感的小珠上輕輕揉按一下,卸去她一身力氣,“聽話才是哥哥的乖寶寶?!?/br> 太羞恥了。 躺在餐桌上張著腿給自己的哥哥看,還要聽他說那些話······ 冉辭記得,這種話是她幾歲時哭得停不下來,冉枉書哄她的時候用得最多的。 “嗚···哥哥···”冉辭聲音都帶上了哭腔,但暴露在哥哥眼底的xiaoxue卻又開始不斷收縮。 不知道是緊張,還是期待。 冉枉書忽然就覺得很渴,他摘下眼鏡,低頭吻上meimei濕漉漉的花xue。 和想象中一樣,這里沒有什么奇怪的味道,只有meimei身上清甜的柑橘味。 “哈啊···”冉辭腦袋后仰,雙眼瞬間失去神采。 和zuoai截然不同的快感,綿長溫和,密密麻麻的,爬滿全身。 她甚至能夠清晰感覺到,哥哥用舌頭舔開了擋著小珠和xue口的兩片小花瓣,粗糲舌面重重舔過她敏感的陰蒂。 濕熱的舌頭舔過的那一瞬間,冉辭甚至覺得自己魂都快飛出來。 在哥哥溫柔的舔舐下,小珠很快就充血腫脹起來,快感也就更加清晰和刺激。 “啊啊···怎么、怎么會這么爽···”冉辭爽得不斷喘息,一只手不知何時插入哥哥的發(fā)間。 不知道是想推開他,還是想把他往自己的花xue上按。 冉枉書像是接吻一樣,用舌頭挑逗著已經(jīng)被他玩弄得充血腫脹的小珠,唾液的潤滑讓他給出的刺激沒有一點疼痛,只有無盡的快感。 “哥哥、哥哥,好棒···嗚···”冉辭羞恥得不行,可快感同樣讓她無法抗拒,只能乖乖承受哥哥給予她的一切。 冉枉書似乎輕輕笑了一聲,舌尖下滑,舔吻到她早就濕潤的xue口,舌頭一卷就將她的yin水納入口中。 腥甜,又帶著淡淡的信息素的味道。 “寶寶的yin水都是甜的。”冉枉書輕聲說了一句,察覺眼前的xiaoxue縮得更厲害,也不再用語言刺激她。 他伸長舌頭,插入meimei濕熱的花xue里,仔細(xì)搜刮著內(nèi)壁上的蜜液。 “嗚啊···哥哥···不要···” 甬道里敏感得要命,冉辭甚至能夠清晰感覺到哥哥的舌頭在里面攪弄搜刮。 羞恥和快感一同襲來,讓她雙腿都開始顫抖。 冉枉書舔了一會兒,舌頭又模仿起性交的動作,在meimei的xiaoxue里不斷進出。 “啊啊···不、不行了···哥哥···” 冉辭連呼吸都快變得困難,強烈的快感像是陣陣白光在眼前閃過,她帶著哭腔哀求,想讓冉枉書停下來。 冉枉書知道她快到了,也并不折磨她,縮回舌頭,對著前端充血的小珠狠狠吮吸了一下。 “啊——” 冉辭小腹一緊,xiaoxue里流出大股蜜液,就這么被哥哥舔到高潮了。 而冉枉書還仔細(xì)把她流出的yin水舔干凈,這才抬起頭,從旁邊抽了張紙巾,溫柔擦干凈她的下身,這才去擦自己下巴上沾到的yin水。 “寶寶像水做的一樣,每次都流這么多水?!彼偷托χ?,伸指又揉了揉meimei軟嫩的花xue,這才把脫力的她從餐桌上抱下來,“去樓上換衣服吧?!?/br> ----分割線-------- 啊啊啊一覺醒來怎么就100收藏了,寶子們太強了qaq 震驚之余非常感謝寶子們的喜歡,于是連滾帶爬帶著我的加更來了~~ 第二更依舊在晚上八點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