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親一下,可以嗎?
冉辭最后是被冉枉書做到暈過去了,她只有第一次和哥哥做的時候被做暈過去,后來哥哥對她都很克制,沒想到時隔三年她又體會到了一次這么刺激的性愛。 她也終于真正意識到,自己這三年再也沒被做暈過去不是因為哥哥快被她榨干,而是哥哥一直克制著沒做得太狠。 冉辭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中午十二點。 哥哥沒在,應(yīng)該是去視察了。 她身上穿著新的睡裙,應(yīng)該是哥哥拿了她的房卡去行李箱里拿的。 活動一下身體,有些酸疼,但很清爽,應(yīng)該是哥哥事后抱著她洗了個澡。 她看著床邊的鬧鐘出神了十多分鐘,才掀開被子下床,剛赤腳踩上柔軟的地毯站起身,冉辭就突然臉色一變。 下身傳來奇怪的感覺,她掀開睡裙向下看去,只見自己無毛白嫩的陰戶里因為起身的動作擠出了神秘的白色濁液,順著大腿往下流淌。 不出意外的話,那神秘的白濁液體,應(yīng)該是,哥哥的,jingye。 她不怕哥哥內(nèi)射,畢竟她也得靠這東西度過發(fā)情期,而且三年前冉枉書就去做了結(jié)扎,不會讓她懷孕。 但是她很好奇,昨晚哥哥到底是用什么姿勢抱著她洗澡的,才讓這些jingye一直堵在自己xiaoxue里。 腦海里飄過一個大膽的猜想,冉辭黑著臉搖了搖頭,不準(zhǔn)備再繼續(xù)想下去。 但是總不能一路滴著jingye回去,她輕輕嘆了口氣,坐在床邊抽了一張紙巾,擦干凈自己看上去格外yin亂的下身。 剛擦干凈被哥哥cao得有些紅腫的xiaoxue,冉辭就聽見房門解鎖的聲音。 臥室門是開著的,于是她就這么雙腿大開露著被cao得可憐兮兮的xiaoxue和拎著餐盒進來的哥哥深情對視了兩秒。 冉辭又開始臉紅,生怕自己這個模樣又挨一頓cao,趕緊合上雙腿,乖乖坐在床邊看著冉枉書走過來。 “給你帶了午餐回來,還累不累?”冉枉書臉上也有些不自然,把餐盒放在床邊,坐在她身旁輕聲問她。 “不累?!比睫o細(xì)聲答了,才突然發(fā)現(xiàn)這次做完之后她并沒有像前幾天那樣特別困倦。 難道只有發(fā)情期第一次zuoai,才會在事后特別疲倦嗎? 冉辭想不明白,索性不去想了,她伸手輕輕扯了扯冉枉書的袖子,“腰很酸?!?/br> “把午飯吃了,給你揉揉?!比酵鲿辉倏此瑐?cè)身打開餐盒,端出一碗口味清淡的rou粥,舀了一小勺放在唇底吹涼后才喂給她。 “我、我自己可以……” “吃?!?/br> 一個字,冉辭就乖巧下來,聽話地張開嘴吃下哥哥喂來的粥。 “這邊的菜不合你胃口,就沒給你帶,下午帶你去吃別的?!比酵鲿贿呁段筸eimei,一邊漫不經(jīng)心說了一句。 冉辭自然點頭,她倒是猜得到漓水市分公司的負(fù)責(zé)人肯定會請他們一行人去吃飯,但很顯然哥哥說的話才是王道。 吃完一碗粥,冉辭滿足地又往床上一躺,頹廢的生活雖然聽上去太不爭氣,但真的很爽。 “趴著?!比酵鲿摿诵部康酱采?,輕輕推了推滿臉頹廢的meimei。 冉辭在床上滾了一圈,老老實實趴到哥哥身旁。 只是她余光瞥見冉枉書在脫西裝外套,連忙捂著屁股往旁邊躲,連連搖頭:“不、不能再做了!下面都快腫了!” 冉枉書有些無奈,長臂一撈就把小姑娘撈回自己懷里,又故意嚇?biāo)骸澳歉绺缬擦嗽趺崔k?” 你不是能忍住嗎! 想起之前在休息室被頂著屁股睡午覺,冉辭更是欲哭無淚,只能嬌嬌求他:“我……我用手幫哥哥好不好?下面現(xiàn)在還好酸好痛……” “逗你的,給你揉腰,乖。”冉枉書眉眼溫和下來,大掌貼上她酸疼的后腰,力道不輕不重在那處揉按起來。 冉辭舒服得輕輕哼了一聲,安心靠在冉枉書身旁讓他給自己揉腰。 兄妹倆很默契地都沒有提昨晚的事,仿佛那樣越界的事并未發(fā)生過。 冉辭其實并不想這樣,她愿意和哥哥zuoai,哪怕沒有發(fā)情期的前提條件她也愿意,因為她一直以來最仰慕的人就是哥哥。 但……哥哥昨天晚上和她zuoai,又是因為什么呢? 是因為情,還是因為欲? 冉辭還是想不明白,只能閉上眼乖乖靠在哥哥身旁,享受著冉枉書的按摩服務(wù)。 正當(dāng)她舒服得都有些犯困時,冉枉書卻突然停了手,她迷迷糊糊睜開眼看向他,“唔?” 冉枉書把又開始迷糊的meimei抱進懷里,讓她坐在自己腿上,一手摟著她的腰,一手輕撫她細(xì)嫩臉頰,“辭兒?!?/br> “怎么了?”冉辭眨眨眼,用臉頰輕輕蹭了蹭冉枉書的掌心。 “親一下,可以嗎?”冉枉書目光沉靜看著她,淡然冷靜的模樣仿佛他只是在商量下午吃什么。 冉辭怔了一下,小臉微微發(fā)紅,她沒說話,只是輕輕點了點頭。 她看見哥哥慢慢靠近她,午間陽光灑進房間,讓他的俊臉覆上一層金輝。 一直以來仰慕著的哥哥,一直以來視為神祇的哥哥,對她說,親一下,可以嗎? 可以,當(dāng)然可以。 是哥哥,所以怎么樣都可以。 雙唇相接的瞬間,冉辭似乎都能聽見自己的心跳,她順從地張開嘴,讓哥哥順利侵入她的口中。 冉枉書是難得的天才,連接吻這種事他都學(xué)得很快,他并沒有像昨晚一樣毫無章法地在meimei嘴里亂動,而是勾著她有些不知所措的小舌頭,一點一點引導(dǎo)她回應(yīng)自己。 唇舌交纏發(fā)出曖昧的聲音,冉辭從鼻腔里輕輕哼了幾聲,禁錮她腰肢的力道就驟然加重,冉枉書從她嘴里退出來,抵著她的額頭,聲音微?。骸叭睫o,別勾引我?!?/br> 空氣里淡淡的木質(zhì)香,代表著冉枉書壓抑不住的欲望。 冉辭最聽不得他用這種低沉性感的聲音叫她,讓她聽得腰都發(fā)軟,還有些輕微不適的xiaoxue里也又流出了一股蜜液。 “沒、沒有勾引哥哥?!辈煊X危險的冉辭雙手撐在冉枉書胸前,把自己和他之間的距離拉開了一些,但她漂亮的眼睛里含著水霧,語氣也嬌嬌怯怯的,沒有一點說服力。 甚至還有點欲拒還迎的味道。 被她用這樣可憐無助的目光看著,冉枉書突然就很想欺負(fù)她,他知道m(xù)eimei還能發(fā)出更可愛的聲音,也還能做出更可愛的表情。 可昨晚已經(jīng)太越界,再這樣下去,覆水難收。 冉枉書垂下目光,將meimei放回床上,起身背對著她拉上窗簾,聲音很快又恢復(fù)常態(tài):“睡個午覺吧,下午一起去視察。” 可是冉辭才睡醒沒多久。 她趴在床上偷偷抬眼去看哥哥,可哥哥只是雙腿交迭坐到了沙發(fā)上,打開隨身攜帶的筆記本電腦看起了文件。 好像沒有要繼續(xù)和她說話的意思。 冉辭只能把頭埋回枕頭里,閉上眼假寐。 還是有點困,閉著眼睛迷迷糊糊她又睡過去了。 冉枉書從西裝口袋里摸出煙盒和火機,低頭點了根煙,淺吸一口后緩緩?fù)鲁鰺熿F,他目光深沉看著床上睡熟的meimei,將眼底復(fù)雜心緒藏在青灰色煙霧后。 昨晚是他失態(tài),哪怕meimei并未拒絕和反抗,他也很清楚那不是他們之間應(yīng)該發(fā)生的事。 他一開始同意和冉辭上床,用的是為了救她才出此下策的理由才過了自己心里那道坎,如果不是迫于無奈之下,他把自己的親生meimei睡了,那算什么? 他們是親兄妹,他們那叫l(wèi)uanlun。 冉辭比他小五歲,是他的meimei,她不懂事,他不能跟著不懂事。 如果父母在天有靈,他們又會怎樣唾棄他?怎樣唾棄他這個管不住自己的欲望,管不住自己下半身的混賬哥哥? 冉枉書吐出一口渾濁煙霧,仰頭靠在沙發(fā)里閉上了眼。 。 等到冉辭又一覺睡醒的時候,已經(jīng)是快兩點半了,到分公司的時間應(yīng)該是下午三點左右,她看著床邊的鬧鐘,倒吸一口冷氣,幾乎是從床上彈了起來。 “哥哥!都這么晚了!”冉辭有些崩潰地叫著冉枉書,她早上沒露面就算了,下午要是再遲到那她還怎么做人?! 冉枉書似乎靠在沙發(fā)上睡著了,聽見meimei的大喊才擰著眉緩緩回神,他有些無奈地抬手揉捏著山根處,“冉辭,我昨晚也沒睡覺。” 昨晚抱著meimei洗完澡已經(jīng)是后半夜,他睡了兩個小時就起來換衣服查看視察的資料,哪怕有精神力支撐,現(xiàn)在也覺得有點困倦。 “啊……對哦?!比睫o有些心虛地扁著嘴,隨手拿了一件浴袍套在睡裙外面就準(zhǔn)備回自己房間,“那、那我先回去換衣服了?!?/br> 冉枉書隨口應(yīng)了一聲,合上筆記本電腦放到一邊,又摸出一根煙低頭點燃,在青灰色的煙霧中靜靜看著冉辭離開他的房間。 他沒有問冉辭今晚是否還要來他這里睡。 哪怕他心里猶豫著、期待著,屬于哥哥的枷鎖還是讓他的話語化作口中一團濃郁煙霧吐出,在房間中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