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過兩天去視察,你和我一起去
冉枉書心里掛念著冉辭的身體會不會太過疲倦,匆匆結(jié)束了應(yīng)酬就趕來找她,沒想到剛進(jìn)酒吧就看見meimei靠在吧臺邊,身旁是個看上去就不太正經(jīng)的金發(fā)青年。 金發(fā)青年不知道說了什么,接著就把手放在meimei的頭上輕輕摸了摸。 他看得莫名心里很不舒服,隨手扯了扯領(lǐng)帶,邁步走向吧臺。 “冉辭,已經(jīng)快九點了?!比酵鲿林樧叩絤eimei身旁,輕輕握住她的手腕。 冉辭正被卡洛斯的信息素刺激得非常想吐,身旁卻突然傳來熟悉的聲音,她連忙摘下口罩,轉(zhuǎn)身趴進(jìn)哥哥懷里深深吸了一口哥哥身上好聞的木質(zhì)香,才終于將胃安撫下來。 這主動的投懷送抱,讓冉枉書猝不及防,甚至有些手足無措,他伸手拉她的時候就知道自己說話語氣不對,他原以為meimei會甩開他的手和他吵一架,沒想到…… 讓他一時之間身體都僵硬,不知道接下去說什么才好。 “哥哥,這里味道好重,我們回家吧。”冉辭抬頭看向冉枉書,露出一個乖巧又甜美的笑。 “嗯……好?!比酵鲿鴽]想到meimei今天會這么乖,乖得讓他有些不知道怎么應(yīng)對,只能低低應(yīng)了一聲,目光掃了一眼呆站在旁邊的金發(fā)青年,就拉著meimei離開了酒吧。 坐上車之后,冉枉書對司機說了一句回家,就升起擋板,隔開了前后座。 冉辭乖乖坐在一邊,見冉枉書沒有說話的意思,她又忍不住伸手輕輕去拉哥哥的袖子,察覺哥哥看向她,她才紅著臉小聲道:“哥哥,我剛才吸了好多信息素進(jìn)去,你能不能……抱抱我?我好難受?!?/br> 她這么說,冉枉書也想起酒吧里那個金發(fā)青年確實身上有很濃的信息素味道,他淡淡看了一眼滿臉通紅的meimei,一言不發(fā)伸手把她拉進(jìn)自己懷里,又把座椅往后調(diào)了調(diào),讓她能很舒服地坐在自己腿上。 冉辭心滿意足地靠在哥哥懷里,盡情嗅著哥哥的味道。 濃郁卻溫和的檀香味,帶著有點像烏木的微苦,和哥哥這個人一樣,沉穩(wěn)而又內(nèi)斂。 “以后少來這么烏煙瘴氣地方?!比酵鲿咽直圯p輕搭在meimei纖細(xì)的腰肢上,警告一般輕輕拍了她的腰一下,“如果我出差了怎么辦?誰能來幫你?” “好……”冉辭悶悶應(yīng)了一聲,卻并沒有反駁哥哥。 她乖成這樣,讓冉枉書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車廂里又沉悶下來,冉辭耳邊只剩哥哥強有力的心跳聲,規(guī)律的聲音讓她又開始犯困,不知不覺又在冉枉書懷里睡著了。 冉枉書眸色晦暗,靜靜看著在自己懷里安睡的meimei,他想起看到冉辭被別的男人觸碰時,自己心里那股莫名其妙的火氣,他不知道那是什么,卻也明白自己對meimei的感情,或許從三年前就開始有些混亂了。 沒辦法完全把她當(dāng)一個女人來看待,也沒辦法完全把她當(dāng)meimei看待。 可是,冉辭是他的親meimei,是他在這個世界上最后一個血脈相連的人。 他們做悖德的事,他是因為沒辦法眼睜睜看著冉辭死在他面前,冉辭是為了活著才和他上床,如果冉辭的身體沒有這樣奇怪的問題,他們永遠(yuǎn)都只會是兄妹。 車停下的時候,冉辭還沒有醒,冉枉書知道她每次做完之后都會很困倦,也沒有叫她,只是輕手輕腳抱著她下了車,回到他們的家里。 被抱著下車的時候冉辭就醒了,可她太困也太累,索性裝作還沒醒,賴在冉枉書懷里不愿動彈。 被放到床上之后,冉辭迷迷糊糊翻了個身,就又陷入睡眠之中。 她實在太困了,哪怕感覺哥哥在幫她換睡衣,她也只是懶懶動了動手指,似乎哥哥還對她說了什么,聲音很小,她沒有聽清。 。 等到冉辭終于能夠從床上爬起來時,已經(jīng)是第二天中午。 她不擔(dān)心什么遲到曠工之類的問題,反正有哥哥在,哥哥會給她編一個合適的理由。 進(jìn)浴室洗了個澡之后,看著鏡子里神清氣爽的自己,冉辭才總算是覺得活過來了。她的發(fā)情期預(yù)計就是這兩天,昨天和哥哥做過之后,這個月又能安安穩(wěn)穩(wěn)度過。 她又換上在公司應(yīng)該穿的制服,化了個淡妝,踩著高跟鞋走出了別墅。 去公司的車上,冉辭摸出手機,點開未讀信息,那是卡洛斯發(fā)給她的客戶信息。 冉辭最滿意的,就是卡洛斯做事的效率——這個花花公子急著去拈花惹草,工作效率就非常高,生怕工作上出了什么事妨礙他滋潤的感情生活。 她仔細(xì)看完客戶信息之后就刪掉了短信,把手機放進(jìn)包里,面色如常的她看上去只是隨意看了一條沒什么意義的小道消息,或許只有走進(jìn)她的心里,才會知道她平靜的外表下藏著什么。 進(jìn)公司大門打了卡之后,冉辭毫不避諱地走進(jìn)了總裁專用的電梯,用自己的門禁卡驗證了權(quán)限之后,按下了三十四樓的按鈕。 剛出電梯門,冉辭就撞見了秘書團(tuán)的同事,看見她的到來,同事顯得有些驚訝:“咦?冉冉?冉總不是說你今天身體不舒服請假了嗎?” 冉辭溫和笑笑,一邊往辦公室走去,一邊答道:“多睡了幾個小時,感覺自己好很多了就過來了?!?/br> “那正好,冉總今天下午有個會,你起草一下冉總的發(fā)言稿吧,辛苦你了。”同事點了點頭,順口給冉辭分配了今早的任務(wù)。 冉辭看了看手表,離午休還有一個小時,來得及。 她點頭應(yīng)下,目光匆匆掃過一眼關(guān)著門的總裁辦公室,快步走進(jìn)了秘書團(tuán)的辦公室。 下午冉枉書要開的會是關(guān)于鄰市一個項目的,冉辭對這個項目也了解,起草發(fā)言稿也不算難事,她在電腦前坐下,熟練地開始敲鍵盤。 等到她寫完發(fā)言稿又仔細(xì)檢查了一遍格式和錯別字之后,離午休只剩十分鐘了,她把發(fā)言稿發(fā)給冉枉書,正準(zhǔn)備去食堂覓食,冉枉書的內(nèi)線電話就打過來了。 “冉總,是發(fā)言稿有需要修改的地方嗎?”冉辭對著天花板翻了個白眼,但接電話的語氣卻十分乖巧。 “來我辦公室一趟?!比酵鲿唵握f罷,就直接撂下了電話。 急著去覓食的冉辭幽怨看了一眼自己手邊的座機,憤憤丟下聽筒,起身往著總裁辦公室走去。 “哥哥,是發(fā)言稿有需要修改的地方嗎?”冉辭推門進(jìn)了總裁辦公室,站在冉枉書的辦公桌前又問了一遍相同的話。 冉枉書靠在老板椅里,抬眸打量meimei今天的裝束,和平常一樣的穿著,但是今天終于不偷懶愿意化化妝了,看得出來恢復(fù)得很好。 只是白襯衫的胸圍似乎小了點,meimei胸前兩團(tuán)沉甸甸的綿軟雪乳被緊緊繃著,大有撐開扣子的跡象,包臀裙裹著挺翹的臀rou,那里捏起來手感很好,他很清楚,裙子下修長勻稱的雙腿被絲襪包裹,甚至絲襪上還有帶著點小心機的點點反光。 自從來公司上班,meimei身上那種獨屬于女性的魅力似乎越來越大了。 “哥哥?”遲遲沒聽見冉枉書的回答,冉辭不由雙手撐在辦公桌上,蹙眉盯著走神的哥哥。 胸前渾圓的奶子因為她的動作而微微顫動,勾走男人藏著欲念的目光。 冉枉書淡淡抬眸看她,臉上沒有任何心虛,似乎他真的只是在思考某件生意上的要緊事。 他把辦公桌上的保溫餐盒往前推了推,“發(fā)言稿寫得很好,沒有問題,叫你過來一起吃午飯?!?/br> “早說嘛,害得我還以為自己又寫錯了什么?!比睫o松了口氣,她還怕加班狂哥哥要拉著她一起用加班度過這個中午。 看著小女人松了口氣,又在嘴里嘟嘟囔囔的模樣,冉枉書突然有點想笑,從抽屜里拿出餐具遞給她:“怕加班?” 冉辭把椅子往前挪了些,接過哥哥遞來的筷子,又從餐盒里把還溫?zé)嶂牟硕顺鰜?,嘟囔著回答:“除了哥哥還有誰會不怕加班嘛。” “以后工作做得細(xì)致一點,少出點錯,就不會加班了?!比酵鲿鵁o奈搖頭,給她盛了滿滿一碗飯。 “吃不下!太多了!”看著碗里滿滿的米飯冉辭臉都綠了,她不知道為什么哥哥總是喜歡把她當(dāng)小豬崽喂,每次和哥哥吃飯都會被投喂很多食物。 “吃得下的,你經(jīng)常這么說,但每次都能全部吃進(jìn)去?!比酵鲿]有收回手,把碗放在她面前,拿著筷子開始給她夾菜。 冉辭莫名其妙想起,自己在床上好像也說過這種話,而且次數(shù)特別多。 哥哥他……在說葷話嗎? 冉辭臉上又開始發(fā)燙,悄悄抬眼去看冉枉書,可對方神色還是淡然自若的模樣,一絲不茍的正經(jīng)表情讓冉辭只能覺得是她自己想多了。 畢竟哥哥在床上也一直都是很淡漠、很正經(jīng)的樣子,只會偶爾要求她叫得sao一點,很少對著她說讓她羞恥的話,以至于她都覺得哪怕說明天就是世界末日都比哥哥對她說葷話靠譜。 越想這些東西,冉辭臉上的熱度就越下不來,她只能埋頭小口小口吃飯,藏住自己很可能紅透了的臉頰。 “過兩天去漓水市分公司視察,你和我一起去?!比酵鲿皖^吃著菜,不緊不慢丟出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