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尊,冒犯了
這表情,是要來一波惡人先告狀??? 白梔看了一眼好感度,“不是本尊要分開,是你打我?!?/br> 好小子。 早知道你不是真心想給我元陽印記! 那還啃我啃的那么難舍難分! “我……”他張了張嘴,略一遲疑。 ……他打她? 他好像也感受到了,方才從他靈海中迸發(fā)出的強(qiáng)大的抵觸抗拒,直接將她的氣息以驅(qū)逐出去了。 那雙漆黑的眸子中,剎那間冷意翩飛。 白梔以為這寒氣是沖著她來的,連忙道:“你既然不愿意給本尊元陽印記,本尊就不強(qiáng)求你了?!?/br> 說完還是覺得不憤氣,沒忍住吐槽道:“但本尊怎么都是你師尊,以后你不想做的事先說,說不通可以再想想辦法。直接動(dòng)手打師傅,是不對(duì)的!” 謝辭塵露出微微意外而迷茫的神色,“師尊方才是在取元陽?” 白梔:“?” 那雙黑眸底藏著讓人看不懂的情緒,眼底的光微微黯淡,耳畔仍是通紅的,可身體卻防備抗拒的挺直緊繃著,隨后如狼般幽冷的眸子里帶著寒光,眼中心底對(duì)白梔的不信任和厭惡升到了極點(diǎn)。 為她樂此不疲的戲耍玩弄他感到惡心屈辱,又為自己早就知道她本性是什么樣,卻還是一次次的被引誘而憤怒。 下腹處的燥熱一點(diǎn)都沒有消,反而更脹了。 他看著她近在咫尺的身影,黑眸中冷意更甚。 恨她。 又不可控的想要占有她。 眼底一片冰涼,將那團(tuán)在他看來可笑骯臟的yuhuo包圍,妄圖澆滅。 好感度又有要跳的趨勢(shì)。 “謝辭塵!”白梔立刻道:“冷靜!” 他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在身側(cè)收緊,聲音淡淡的,聽不出起伏:“師尊的意思,弟子不懂?!?/br> “你懂!” “……”謝辭塵眼底的戾氣一閃而過,視線對(duì)上白梔的眼神時(shí),黑瞳之中只有冷淡的疏遠(yuǎn),將不該展現(xiàn)出的嫌惡藏得一分不剩。 白梔只能通過仍在閃動(dòng)的好感度來判斷他此時(shí)的情緒。 “謝辭塵,取印記的方法有很多,你先告訴我,你是只看到了一種,還是書里全都寫了?” “師尊莫非是想說,方才所為,是其中一種?” “是我唯一知道的一種。”她知道他不會(huì)輕易相信自己,于是一股腦的將全過程說給他聽,說完之后看著逐漸平穩(wěn)下來的好感度,松出一口氣:“所以剛才我會(huì)被你震開,不是因?yàn)榉椒ú粚?duì)。而是因?yàn)槟憧吹降姆椒ê臀抑赖牟煌?,你潛意識(shí)里不認(rèn)同,所以沒有完全接納我。” 他眼神閃了閃,垂眸,眼角壓住了眼底涌動(dòng)的情愫。 又聽見她說。 “你知道本尊的修為遠(yuǎn)在你之上,若只是對(duì)你的戲耍玩弄,必然會(huì)有防備心,你如何震得開?” “師尊?!彼久迹骸盀槭裁匆忉屵@么多?” “……哈?” 好消息,男主好像相信了她的話。 壞消息,因?yàn)樵捥鄌oc又被懷疑了。 拿人家的人生劇本真的好累。 救命。 與其落進(jìn)他的自證陷阱中被他步步緊逼,不如主動(dòng)出擊。 白梔不回答他,拂袖問他:“不必講這么多拖延時(shí)間,本尊問你,你到底愿不愿意把元陽給本尊?” “……”謝辭塵恍惚了一下,那股對(duì)白梔抵觸的厭惡迅速蔓延開。 看向她。 膚白若雪,完全被剝開時(shí)玉軟花柔,那雙似含著悲憫的清眸若一泓清水。分明還是那副讓他覺得惡心的高高在上的樣子,但不知為什么,眼前的她身上自有一番清雅矜貴的氣質(zhì),相較于以前的冷傲孤潔更讓人覺得自慚形穢、不敢褻瀆。 不敢。 卻又,控制不住的想褻瀆她。 是月色太朦朧了,他才會(huì)像受了蠱惑。 是他想用元陽印記這種沒用的東西,去換和她雙修,提升自己的修為,他才會(huì)有這么強(qiáng)烈迫切的心思。 一定是。 謝辭塵向前幾步緩緩靠近她,雙手僵在身側(cè),俯身印上了她的唇。 唇瓣只是相觸在一起。 這一次倒是閉上眼睛的,看得出他的緊繃。 白梔一只手抵在他的胸前,推著他:“用你的方法?!?/br> 他挺拔的身體頓了頓,然后緩慢的睜開雙眼,雙目中暗涌的潮水上漲,看著她。 “用能讓你心安的方法?!彼终f,然后靜靜地等著。 他在身側(cè)的手緩緩撫在她的后腰處,卻沒有貼上去,隔空懸著。 白梔不解的回頭看過去。 “師尊……” “嗯?”她回頭。 他的唇便再一次壓了下來:“冒犯了?!?/br> 腰間一松,她裙擺下寬松的襯褲直接掉落在了地上,她下半身一涼,下一瞬那只懸在她后腰的手禁錮在她腰間,另一只手將她衣帶拉開。 衣衫被他干燥微涼的手指層層剝落在她腳邊,涼意從她身后大開著的房門里吹在她身上,她輕輕打了一個(gè)冷顫。 下一瞬,身邊一陣清風(fēng)起,門“啪”的一聲被關(guān)上,她的身體也因?yàn)檫@一聲響震顫。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