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戰(zhàn)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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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道于盲》作者:貝婆 * 距離年關(guān)也就半個多月。月尋在營帳生活,這里的人被慕容錦授意,又見她身上的玉石,皆恭恭敬敬,無人為難。月尋便也輕松住下。 幾天時間過去,雖城外戰(zhàn)事緊張,城內(nèi)的節(jié)日氛圍依舊濃厚。營帳外的人忙前忙后,月尋幫不上忙,便安靜的坐在角落里,盡量不給他們?nèi)锹闊?/br> 淺淺站在月尋身邊安慰她:“姑娘,你是王上的人,這些事本就不需要姑娘費心,你不用心有負擔?!?/br> 月尋聽著不遠處嘈雜的腳步聲,詢問道:“你可知外邊的戰(zhàn)事如何了?” “那些是男人家的大事,奴一個小小侍女,實在不知?!?/br> 月尋點點頭,也沒有為難她,獨自心中思考。 在熱鬧的氣氛中,時間過得很快。今夜就要過歲,城外卻始終沒有傳來任何消息。 月尋便讓淺淺去打聽消息。 等了一個午后,淺淺興奮的跑了回來。 “姑娘…王上回來了!”淺淺氣喘吁吁,是一路從城墻處跑回來:“奴剛才聽到消息還不太相信呢,便去高墻上看,王上這會兒也許已經(jīng)進城?!?/br> 月尋立即起身:“快帶我去?!?/br> 話音剛落,屋外就想起慕容錦聲音。 “去何處?本王已經(jīng)過來!” 慕容錦進屋,一把將月尋擁入懷中。月尋措手不及,反應片刻,也笑著回抱了慕容錦。 “月尋丫頭,有沒有想我?” 一出口便是這樣的詢問,月尋不好意思回答。擁了片刻,便推了推慕容錦的雙臂:“沒個正經(jīng)?!?/br> “哎…嘿嘿?!蹦饺蒎\低頭往月尋的腦門上輕吻一口,將她放開。又拉著月尋重新坐下。 月尋看他心情不錯,便問道:“你這么高興,是前方戰(zhàn)事順利?” 邊上的淺淺微微上前一步,正想開口,慕容錦立即揮揮手,讓屋內(nèi)的人都出去。 然后倒了一杯茶潤潤口,才開口回答她:“本王高興,并非因為戰(zhàn)事。而是今夜可以與你一同過歲?!?/br> “戰(zhàn)事未休,你這么跑回來,不要緊嗎?” “有軍師伯伯在,無事的?!蹦饺蒎\摟住月尋,繼續(xù)說道:“本王答應過你,一定會回來和你過歲?!?/br> “不必如此…”月尋雖然天天等著慕容錦歸來,卻并不是為了與他一同過歲,而是關(guān)心慕容錦的勝負。當然,這些話她是不會對慕容錦說。 但慕容錦顯然很興奮,月尋便又問了一遍:“城外的戰(zhàn)事如何了?” “皇上派來的人不過七萬,可他背后的人定然不止這些??磥硭舜蔚拇_只是前來試探一番?!?/br> “殿下有出手相助嗎?” 之前慕容錦給凌云淵送去了求助的信件,卻并未收到任何回信。從戰(zhàn)場形勢上看,也未見到凌青逸的軍隊被sao擾。想來是根本不愿出手。 “無?!蹦饺蒎\答道。見月尋如此關(guān)心外邊的事,心情也漸漸平靜下來,重新打量月尋。 她穿著北方的獨特戎裝,雖面容清秀,氣質(zhì)卻野性十足。慕容錦回想一下,質(zhì)問道:“你句句不離前方戰(zhàn)事,一個后宮女子何以關(guān)心前朝大事?” 月尋微楞,立刻反駁:“我是在擔心你的安危。” “本王此刻就坐在你的面前,你未關(guān)心本王是否有傷,反而一直打聽戰(zhàn)事?” 慕容錦心情陰郁下來,直勾勾盯著月尋。 月尋也意識到自己太過著急,便心虛的輕輕問詢:“那你…受傷了嗎?” “傷了。”慕容錦只淡淡說了兩字,沒再告訴月尋是何處受傷,又傷得如何。直接喚來外邊的淺淺,讓她去請醫(yī)師。 而月尋卻顯得有些不知所措,兩手糾結(jié)的抓著下方衣擺,絞來絞去:“你…傷得重嗎…” 慕容錦看她此刻內(nèi)疚,便沒有明說:“還活著?!?/br> 月尋見他似乎不愿告知,心中懊悔剛才的著急。 “對不起…” 此刻外邊的醫(yī)師也已經(jīng)趕來,見到慕容錦驚訝一下。 慕容錦的外甲已經(jīng)脫下,里邊只穿一身深灰布衣。左臂的袖子上被劃開一道大口,下面的衣袖已經(jīng)被染紅一大片。 醫(yī)師立即上前給他包扎,嘴中斥責:“已經(jīng)流了這么多血,王上怎么此時才喚我來?” 慕容錦沒有回答,而是繼續(xù)安慰月尋:“有什么好道歉的?本王又并非被你所傷。你若真覺得過意不去,不如喚一聲‘錦哥哥’來聽?” 月尋心有愧疚,雖說慕容錦不是被自己所傷,可他會與凌青逸兵戈相見,卻是自己暗中攪和,一手策劃。便乖巧的開口喚他:“錦哥哥…” 慕容錦滿意的摸了摸月尋的腦袋:“本王沒事,別擔心。” 月尋點點頭,不再說話。慕容錦也一動不動的讓醫(yī)師給自己包扎。 殿中安靜下來,等醫(yī)師給慕容錦全部處理好以后,天已經(jīng)完全暗了下來。等他離去,慕容錦又讓淺淺傳膳。 這頓晚膳算是年飯,本應該熱熱鬧鬧的和營中眾人一同開晚宴,但慕容錦今日回來的匆忙,便讓他們自己熱鬧。慕容錦連白日的各種儀式都沒空參加,一趕到城內(nèi)便直接來見月尋。 雖只有他們兩人用膳,但畢竟是年飯,菜品也比平日里多了不少,且樣樣精致味美。桌邊擺了不少紅燭,屋內(nèi)掛滿紅彩,充滿喜氣。 慕容錦將人都遣了下去,親自給月尋布菜,說道:“今日外邊熱鬧的很,屋內(nèi)卻只有我倆,倒頗像是新婚之夜。” “哪有人在年關(guān)成親的。” 月尋毫不遮掩的笑話他,慕容錦也不惱,從邊上拿出兩只酒杯,將里面斟滿,然后移到月尋面前。 “喝點酒吧?” “好。” 月尋小小喝下一口,酒精經(jīng)過喉口,仍被辣的深呼一口氣。這才想起來,凌云淵曾經(jīng)與自己說過,慕容錦的酒大都烈口。可上次的桂花酒并不像此次那么辣口。 “宣晟王,中秋之時你送給殿下的桂花酒清淡合宜,比這個好喝多了?!?/br> 她不說慕容錦還沒想起來,那次的酒本來是送去給月尋同飲的,可去了兩次,月尋皆不在殿中… 記憶翻涌而上,慕容錦面上陰沉下來:“你還有臉說?那次找不到你,才將酒給了太子,卻被你倆同飲?” 月尋安慰的搖了搖他的手臂:“宣晟王就不要計較了,若那次是與你在一起,說不定我們倆人都已經(jīng)被皇上抓了個正著,此時哪還有命在此過歲?” “怕什么?你人都在本王這里,還擔心那庸皇能殺了你?”慕容錦抬起月尋的下巴,再次提醒:“你喚本王什么?” “錦哥哥…”月尋反應過來,還是有些不太適應這樣稱呼他。 慕容錦又將杯中倒?jié)M酒,拿著酒杯給月尋灌下:“上次的桂花酒是浪費了,此次你便多喝一些,補回來?!?/br> “咳咳…”月尋被辣的咳個不停,慕容錦反倒一臉滿意的看著她緩解辣意。待月尋緩過一些,又給她布菜調(diào)味,然后繼續(xù)灌酒。 晚膳吃了半個多時辰,月尋不會飲酒,今夜卻吃了不少。此酒烈口,月尋早已經(jīng)被灌得頭腦不清,身上熱浪翻涌,人也歪歪斜斜的坐不住。 慕容錦便將她擁入懷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