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檢查(微)
書迷正在閱讀:飛劍問道、三寸人間、天道圖書館、天下第九、圣墟、元尊、縛塵(仙俠NP 高H)全處全潔、蓄謀已久【GL】、陳年草莓(校園 H)
《求道于盲》作者:貝婆 紀時澤到的時候,月尋正側躺在貴妃榻上休息。 紀時澤走上前抬起她的手腕來看。上面的紅痕還未消散,一圈圈印在細嫩的皮膚上。 “這是宣晟王弄的?還疼嗎?”紀時澤往紅痕處摸了摸,略感心疼。 “嗯,謝紀公公關心,這會兒已經沒那么疼了?!?/br> 月尋想到雙兒的事,便詢問:”紀公公,雙兒我已經讓她離開,你可知道了?“ “正在邊上呢,為何不想用她?” “我有茯苓就夠了。紀公公,你…”月尋猶豫一下,才繼續(xù)開口:“你是在讓雙兒監(jiān)視我嗎?” “有雙兒在你身邊,奴才才能時刻知曉你的消息。也不至于再次發(fā)生這樣的事?!?/br> 紀時澤看著月尋的手腕,紅痕太過明顯,以至于稍稍露出袖口,便能一眼看到。 “那為何暗衛(wèi)見我被宣晟王帶走,卻不出手?” “他們一直跟到宮門那處,便不能再出宮去。來給奴才報告消息時,你已經被宣晟王帶出皇宮?!?/br> 紀時澤放下她的胳膊。后退一步,看著月尋的面頰:“皇上召見你,可罰你了?” 月尋想了想,搖搖頭:“沒有。但是皇上說…要將我送入冷宮…” 月尋說著,突然想起皇后也在冷宮,于是詢問:“皇上說,皇后變得瘋癲,也在冷宮,這是怎么回事?“ “你真想知道?” “就是有些好奇,為何只一夜,她便瘋了?” 紀時澤輕笑一下:“奴才將她綁住,放于一口大缸之中,又蓋上蓋子?!?/br> 紀時澤看著月尋,沒有繼續(xù)往下說。 月尋想了想,有些不解:“只是這樣嗎?” “當然不是?!奔o時澤揮一下拂塵,順了順塵束的馬毛,繼續(xù)說道:“蓋子上有一小口,奴才命人從那小口處放入了一些毒蟲…” 紀時澤觀察著月尋的表情,她臉上并沒有很害怕的樣子。 “毒蟲?是有很多嗎?” 紀時澤見她還不理解,便直白的解釋給她聽:“是,有蜈蚣、蝎子、蛤蟆、老鼠、小蛇…諸如此類?!?/br> 月尋聽的倒吸一口氣。若是換成自己這樣在缸中待一夜,怕也是要瘋的。 紀時澤笑了笑,安慰道:“姑娘不用害怕,有奴才在,你不會有這一天?!?/br> 月尋咽了咽口水,也不敢再提雙兒的事,便低著頭輕聲感謝:“我知道了,多謝紀公公…“ 紀時澤沉默片刻,揮揮手讓屋內宮人全部退下。 待人走完,上前捏了捏月尋的臉頰:“姑娘將衣物脫去,奴才檢查一下。” “我…身上無礙…”月尋抓著衣襟,并不想脫。 “不讓奴才檢查,奴才怎能確切知曉?”紀時澤用拂塵塵束貼了貼月尋的面龐,以此威脅。 月尋猶豫片刻,便開始慢悠悠脫下衣物。紀時澤站在一邊看著,這樣的環(huán)節(jié)他并不討厭。 一炷香時間之后,月尋便已全部脫下。紀時澤將她的身子轉過來,直面自己,然后上下打量。 兩條手腕上紅痕明顯,雪白的脖頸上也有一圈深色指痕。紀時澤看了看,以為全是宣晟王所致。 “姑娘躺過來,將腿分開?!?/br> 月尋聽話的坐到榻上,兩手撐在后方,背部微微后靠,兩條腿曲起搭在榻邊,大大分開。整個花戶毫無遮擋的打開,直對著紀時澤。 紀時澤只低頭觀察,屋內光線明亮,陰戶可以看的一清二楚。兩旁的蚌rou甚是紅腫,中間的細縫也被擠得更緊。 花心被腫起的唇rou包裹,不太明顯。下方的xue口最為嚴重,四周皮膚還泛著深紅,與平常的白里透紅完全不一樣。 此時還微微泛著水光,紀時澤伸出手指,往細縫處摸了摸,又將唇rou稍稍分開,觀察里面。 “還疼嗎?不知姑娘會如此嚴重,奴才今日沒有帶藥來?!?/br> “嗯,好疼…” 紀時澤手指離開,思慮片刻,然后往外走去。 到殿門處,打開一條細縫,對著雙兒吩咐:“你回司禮監(jiān),讓那邊的宮人取一瓶凝霜膏來?!?/br> 雙兒伏了伏身子,領命離開。 紀時澤重新返回榻邊,一只手覆上嫩乳,問道:“宣晟王都對你做了什么?” 月尋紅著臉,沉默片刻,說道:“我…掌摑了宣晟王…他便將我的雙手捆了起來。” 紀時澤目光移至她的面龐,有些好奇:“姑娘的膽子倒越發(fā)大了?!?/br> 紀時澤揉著軟胸,抓了抓,又問:“宣晟王也這樣對你?” “別再問了…”月尋咬著下唇,胸部的酥癢不斷傳來,怕是再說下去就要忍不住呻吟出聲了。 紀時澤也不逼迫她,男人會做的那些事,自己自然清楚的很。看看這幅身子的情況,便能猜出一二。 手指在軟胸上不輕不重的來回揉捏,片刻以后,門外響起輕輕的女聲:“紀公公,藥取來了。” 紀時澤回身去到門口,從門縫處接過藥膏。看了看,沒有拿錯,便重新將門關好。又回到月尋身邊。 月尋半靠的有些累,此時已經坐了起來。 紀時澤重新將她的身子往后退:“靠好,奴才給你上藥。” “我想躺下…”月尋弱弱請求。 “躺吧。你倒是個會享受的?!奔o時澤調侃著,還記得第一次給她上藥時,女孩唯唯諾諾,生怕惹怒了自己。 紀時澤打開藥盒,兩指從里面取出半透明藥膏。月尋已經在榻上躺好,自覺的擺好姿勢。 紀時澤將膏藥抹到兩邊的唇rou上,上下抹開。又從藥盒里取一坨,將手指放入細縫之中,把里面的溝壑也全部抹上藥膏。 “唔…好涼…”月尋微微躲了躲身子,沁涼的藥膏在細縫里化開,整個花戶都涼涼的感覺。 紀時澤手指在嫩rou上來回撫摸,幫她緩解涼意:“藥里有銀丹草,能略微止疼。” “這和上次用的不是同一個膏藥嗎?”月尋感覺兩種膏藥有些不一樣。 “是同一個。這次的多加了兩味藥,其一便是銀丹草?!奔o時澤意味深長的看月尋一眼,又專心涂抹。 洞口也被擦上藥物,還未等滲到xue道內,紀時澤又取出大量膏藥,對著xue口,將手指深入進去。 “太涼了…”月尋扭了扭腰,想要逃避。 紀時澤左手按住她的小腹:“一會兒就不涼了?!?/br> 兩指進入甬道,指身的膏藥全部沾到壁rou上。紀時澤轉了轉手指,又往上勾住嫩rou,摳挖幾下。 月尋感受到他的使壞,兩手抓住那只胳膊:“你…趁機欺負我…” “只是讓膏藥多留一些在體內。”紀時澤將她的雙手拿開:“如何能說是在欺負你呢?奴才若是要欺負,自然光明正大?!?/br> 紀時澤淺笑著看向月尋,月尋面上的表情也漸漸放松下來,身體不再那么緊張,兩手微微抓著身旁的床單。 紀時澤繼續(xù)哄騙:“像皇上和宣晟王那樣,才算是欺負你。奴才多次為你上藥,你該感謝奴才?!?/br> 月尋想了想,似乎確實如紀時澤所言。給自己上藥之人,一直只有他。 “謝謝你…紀公公。” 紀時澤滿意的用左手去抓捏乳胸,下方的手指還在繼續(xù)攪弄。甬道內冰涼的感覺已經被體溫消化,手指也熱熱的,緊緊貼在壁rou上。 摳挖片刻,xue道內和外面的膏藥已經全部融化,洞口積累了大量的液體,白色蜜液和半透明膏藥混合在一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