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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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道于盲》作者:貝婆 慕容錦暢意的停下動作歇息,緩解了好一會兒才俯身親吻一下月尋的嘴唇,將她一直被捆綁的雙手解開。 月尋胳膊顫顫巍巍,早已被綁的有些發(fā)麻,手腕處也是明顯的一大圈紅痕。 慕容錦不好意思的道歉:“對不起啊,疼嗎?” 月尋懶得理他,自己轉(zhuǎn)一個身,大口呼吸著緩解高潮余韻和無力的身體。 慕容錦撇撇嘴:“你下次別再拒絕本王,自然就不會如此待你?!?/br> “你還想有下次?”月尋憤憤開口,深吸一下繼續(xù)說道:“那我要隨身帶上匕首才行了?!?/br> “自然是想的。”慕容錦好笑的看著月尋,過一會兒,又拉拉她的耳朵:“好了,不逗你了,歇息一會兒?!?/br> 慕容錦摟住月尋,想著待月尋恢復(fù)一下體力,再繼續(xù)運動。 四更時分,正是夜深人靜之時。月亮還圓圓掛在天空,蟲子也停下叫喚,陷入淺淺睡眠。 兩人還在床上溫存。院門外傳來一陣熙熙囔囔的聲音。 過了一會兒,慕容錦就被吵的不耐煩,憤怒起身:“外面吵什么?” 慕容錦穿上里衣,打開屋門,一名小廝急急忙忙的跑來。 “慕容公子,門口來了一大隊士兵,正要闖進(jìn)來?!?/br> 小廝還在慌張的報告情況,院外的士兵已經(jīng)沖了進(jìn)來。不大的院落瞬間就被擠滿了人。 領(lǐng)頭的侍衛(wèi)看他一眼,便認(rèn)了出來:“宣晟王,可是打擾到你了?!?/br> 慕容錦滿臉的不悅:“這是自然,半夜叁更來此做甚?” “屬下是奉旨前來尋人,還請宣晟王讓路?!?/br> “哼,本王的宅院也是你們隨便可以搜的?” 侍衛(wèi)見他不愿配合,揮了揮手,后邊的士兵直接繞過慕容錦,沖進(jìn)屋內(nèi)。 慕容錦轉(zhuǎn)身也一起進(jìn)入,跑到床榻之前。月尋正驚慌失措的抓著被子,整個人蜷縮到一起。 慕容錦神色肅然,向著士兵厲聲喝斥:“看什么看,全都給本王滾出去?!?/br> 此時士兵全都往兩邊讓開,將中間留出一條道路。遠(yuǎn)處一個人影漸漸靠近。 “宣晟王真是好大的膽子?!?/br> 紀(jì)時澤從人群之中走出,怒容滿面,瞋目看向慕容錦。 慕容錦見是紀(jì)時澤,反倒坐回床上,雙手撐著身體往后靠,神色不屑:“原來是紀(jì)公公,半夜打攪本王好事,你該當(dāng)何罪?” “咱家何罪不知道,倒是宣晟王,強行帶走宮中之人,又染指后妃,罪當(dāng)凌遲處死?!?/br> 月尋在后邊聽得心驚rou跳,蹙著細(xì)眉,伸手拉了一下慕容錦的衣服。 慕容錦瞄月尋一眼,又看向紀(jì)時澤:“本王也是你一個閹奴可以治罪?動了本王,本王身后的慕容家族及封地合眾上萬人馬,豈會輕饒于你?” “宣晟王不必為咱家考慮?!奔o(jì)時澤說著便揮一下拂塵,繼續(xù)說道:“還是先想想自己會有何下場?!?/br> 兩邊士兵收到紀(jì)時澤的指令,蜂擁而上,將慕容錦架著拉出屋內(nèi)。 “好你個大膽的死閹奴,竟敢對本王動手。”慕容錦掙扎著怒吼:“本王倒要看看,你能將本王如何?!?/br> 慕容錦被幾人合眾架了出去,屋內(nèi)士兵撤退,沒一會兒就只剩紀(jì)時澤和月尋兩人。 月尋委屈的流出淚水,可憐的朝紀(jì)時澤喚一聲:“紀(jì)公公…” 紀(jì)時澤走上前去,微微頷首:“姑娘受驚了?!?/br> * 月尋回到荷塘居之時,已是旭日東升。 紀(jì)時澤引著她坐到床榻上:“姑娘再休息會兒,奴才先去處理事務(wù)?!?/br> “紀(jì)公公…”月尋慌忙伸手,拉住他手中塵束:“今夜麻煩你了…” “是奴才沒有護(hù)好你。”紀(jì)時澤轉(zhuǎn)過身,凝視她的手腕一會兒:“皇上召了奴才,奴才先告退了。” “好。” 月尋點點頭,猶豫一會兒才將手松開。紀(jì)時澤頷一下首便快步往龍寢走去。 到寢殿之時,凌青逸已經(jīng)穿戴整齊,正在榻邊等他。 見人進(jìn)來,滿臉不悅的詢問:“聽說紀(jì)公公夜里忙了一宿,挨家挨戶的搜索,將整個京城都翻了個底朝天,究竟所為何事?” 紀(jì)時澤彎一下腰,行過禮之后,便冷冷看向凌青逸:“皇上有所不知,昨日宮中出現(xiàn)一盜花賊,將宮中的女子截了去?!?/br> “奴才是為追捕那賊人,這才不得已連夜尋人?!奔o(jì)時澤語氣陰沉。 凌青逸心中對他如此態(tài)度感到不滿,面上還是一副疑惑的樣子。 “你是說那盜花賊劫了朕的后妃?何人被劫?” “月尋?!奔o(jì)時澤冷冷回答。 凌青逸聽到這個名字,神色一凜:“那賊人又是誰?” 紀(jì)時澤睨著凌青逸,沒有馬上回答。凌青逸也凝視他,無聲等待。 過了好一會兒,紀(jì)時澤才開口道:“宣晟王,慕容錦?!?/br> “怎會是他?現(xiàn)人在何處?” 凌青逸不太相信,畢竟慕容錦平時性格開朗,雖也愛流連花叢,卻不像是會做出這等強人所難之事。 “在司禮監(jiān)?!奔o(jì)時澤揮揮拂塵,繼續(xù)問道:“不知皇上想如何處置?” 凌青逸想了想,慕容錦是有封地的親王,在朝中也算是舉足輕重,若是此事讓人知曉,不僅不能嚴(yán)懲于他,還只會讓自己丟了面子。 思慮片刻,才冷肅開口:“宣晟王地位牽一發(fā)而動全身,如今朝中局勢動蕩,不可讓朝臣驚慌?!?/br> 凌青逸敲著桌子,眉頭緊鎖:“此事暫且瞞下,不可重罰。” 紀(jì)時澤似乎已經(jīng)料到他的反應(yīng),只淡淡頷首:“是?!?/br> 凌青逸揮揮手,不耐煩的讓人退下。待他走遠(yuǎn),才深吸一口氣,起身前去上朝。 回到荷塘居的月尋昨夜沒有休息好,回了殿中無事,便又去床上補覺。 不知睡了多久,隱隱聽到雙兒一直在呼喊自己。 “姑娘,醒醒…”雙兒拉開床簾,在被子上輕輕拍了拍。 月尋半睡半醒,迷迷糊糊的詢問:“何事?” “剛才看守宮門的侍衛(wèi)讓宮人帶話來,說是外頭有位布衣老者找您。” 聽到話的月尋思考一會兒,緩緩睜眼:“我在宮外沒有熟人,給他些銀錢將人打發(fā)了?!?/br> “是。”雙兒按照吩咐轉(zhuǎn)身去拿銀錢,立刻往外頭送了出去。 月尋從床上起身,愁容滿面的坐了好一會兒,又摸索著往外走。 走了沒一會兒,剛到殿門口,外頭便來了腳步聲。 一名小太監(jiān)彎腰行禮:“月尋姑娘安好,皇上召見您?!?/br> 月尋扶著門框站立,有些為難:“哦…好…只是我現(xiàn)在去不了,需先等我的丫鬟回來?!?/br> 小太監(jiān)見她似乎有些不太方便,便道:“是,奴才先去給皇上回稟?!?/br> “辛苦公公?!痹聦c點頭。 待他走后,便摸索著往下房走去。遠(yuǎn)處的茯苓也正好迎面而來。 抬頭便看見月尋孤零零一個人,走的艱難,趕緊上前扶住。 “姑娘,你怎的自己在外頭?竟沒一個隨身侍候之人?!避蜍邔⑺氖执畹阶约焊觳?,滿臉擔(dān)心。 月尋拍拍她的手安慰:“有的,這會兒去忙別的事了。茯苓,你挨了杖刑,可好些了?” “奴婢已經(jīng)沒什么事了。施刑的宮人有訣竅,奴婢塞了些銀兩,并未傷的很重?!?/br> 月尋點點頭:“那就好。引我去皇上那兒?!?/br> “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