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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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道于盲》作者:貝婆 月尋還有點暈乎乎,被他這樣擺動,費力抬手阻止:“皇上為何要如此折磨我?” 凌青逸停下動作,轉(zhuǎn)而撐住自己的頭,回答道:“朕就是要看一看,太子如此清冷之人,是如何被勾引得三番兩次為你行事?!?/br> 猝不及防提起凌云淵,月尋眨眨眼睛,把頭轉(zhuǎn)向他:“此話何意?請皇上直言?!?/br> 凌青逸神色凜然,凝視一會兒她的眼睛,重重哼出一口氣,又掐住月尋脖子。 “老實交代,你是否與太子通jian?” 月尋搖搖頭,一臉委屈:“皇上,你可不能污蔑月尋…” 她的話剛剛說完,凌青逸便加重手中力道,冷冷看著她。 “朕污蔑你?你被皇后為難離宮那日,太子身邊的侍者來找朕,讓朕將你留下。那時朕還不曾多想?!?/br> 月尋震驚的微微張嘴,凌青逸盯緊她的雙眼,觀察臉上神色,繼續(xù)說道。 “沒過幾日,朕的兩位妃嬪被太子借口犯錯,各杖八十,現(xiàn)如今還躺在床上不能動彈。若不是她們派宮人來向朕訴苦,朕竟還不知?!?/br> 脖子上的手始終掐緊,月尋伸手抓住,艱難開口詢問:“是嗎?她們向皇上訴苦,是如何言說?” “說是見你落水,沒有即時相救?!绷枨嘁菡Z氣淡然。 月尋聽后卻冷笑一聲:“就這些嗎?那皇上又可知我為何會落水?” “為何?” “我說了,皇上會信嗎?” 月尋抓緊他掐住脖子的手,不以為意的詢問。凌青逸卻是頓了頓,沒有直接回答。 “你說來便是,朕自會判斷?!?/br> “呵?!痹聦ぽp笑一聲,深呼吸一口,說道:“我與她們發(fā)生口角,是喬答應將我推入水中?!?/br> 凌青逸擰緊了眉頭,那兩人絲毫未提及爭吵之事?;叵肫?,又再次低頭詢問。 “前幾日朕聽聞太子書房內(nèi)闖入一名蒙眼少女,當晚找你侍寢時,就被告知你已安睡。翌日,你便感染了風寒,幾日不再受召。” “此事你又如何辯解?” 月尋回想了一下,道:“是宴會上飲多了酒,又出去吹風,確實染了風寒?!?/br> 凌青逸一聽,心頭火氣上涌,緊緊掐住她的脖子:“是嗎?既然這么愛裝病,朕便讓你病一病?!?/br> “啊…咳…” 他手上力道不斷加重,月尋一時無法呼吸,左右搖頭掙扎,兩手費勁扳住他的手掌。 沒過多久,月尋便覺得呼吸苦難,腦袋空白一片。掙扎的力氣用完,漸漸就要松手。 此時殿外漸漸有腳步靠近,直直往龍床而來。 “皇上,該起身了?!?/br> 模糊的聲音傳入月尋耳朵,有些聽不清楚。 不一會兒,脖子上的束縛被放開。 月尋已是臉頰通紅,脖頸之處掐痕明顯,她無力的干嘔兩下,整個人萎縮在床上虛脫乏力。 凌青逸單手撐在左腿膝蓋上,看著她痛苦的樣子,將身前發(fā)絲撩到身后,厭煩的應聲:“知道了。” 等待一會兒,外面的人依然沒有離去,凌青逸睨向床簾,不滿的詢問:“還不走做什么?” “該起身上朝了?!?/br> “告訴他們,今日休沐!”凌青逸重新躺回床上,打算不再理會。 “是?!?/br> 外面應了一聲,腳步卻未動,依然站在原地。凌青逸閉眼等待片刻,他還是沒有離開,又重新坐起身來。 “為何還不走?” “皇上帳內(nèi)還有人,奴才要帶走?!?/br> 紀時澤盯著龍床的方向,絲毫沒有要離開的樣子。 凌青逸此時怒不可遏,直接掀起簾子,起身徑直走到紀時澤面前,厲聲詢問。 “怎么,朕的房事你也要管嗎?” 紀時澤毫不畏懼,依然身姿挺拔,與他對視:“奴才按規(guī)矩辦事,請皇上諒解。” 凌青逸緊了緊拳頭,額頭青筋明顯,咬牙道:“好樣的,更衣!” 紀時澤側(cè)身拍了拍手,立刻四名宮女從殿外進入,為凌青逸整理梳洗。片刻之后,他穿戴整齊,撇一眼紀時澤,便快步離開,前去上朝。 待他走后,紀時澤掀開簾子。月尋半睡半醒的躺在里面,額頭上是豆大的汗滴,臉色潮紅,櫻唇微張,氣息有些微弱。 紀時澤看到此副情形,有些震驚,忙伸手探到月尋的額頭。此時體溫上升不少,微涼的手背貼在上面,甚是燙人。 “怎的一夜過去變成這幅樣子!” 紀時澤皺了皺眉,馬上喚來宮女為她擦身。 宮女掀開被子,月尋的身體完整裸露。雪白的軀體上布滿紅痕,脖子和胸脯深深淺淺全是指痕。 宮女們心中震驚,臉上卻不敢有何表現(xiàn),只專心為她擦身。紀時澤神色陰沉,握著拂塵的手緊了又緊。 溫熱的棉布擦在身上,月尋意識迷迷糊糊,有些害怕:“是紀公公?” “是?!奔o時澤立刻回答。 月尋聽到他的回答,立刻心頭酸澀,昨夜受的委屈,此刻全部爆發(fā),眼淚不受控制的大顆涌出。 哭一會兒又強忍著悲傷,責怪的詢問:“皇上行事,你為何不知?” 紀時澤一直在邊上看著,將她的表現(xiàn)全部收入眼底。喉頭微動,不知怎的,此處竟有些干澀。 他咽了咽口水,回答道:“皇上不喜奴才跟在身邊,奴才也懶得伺候他。便沒管他如何行事。” 月尋眼淚流的更兇,將頭轉(zhuǎn)向床內(nèi)側(cè),不再言語。 待宮女們將她的身體擦拭兩遍,下面的枕頭已經(jīng)完全濕濡,印出一大片水痕。 又為她穿好衣物,怕荷塘居太遠,一路吹風受凍,她病體承受不住,便只安頓到了偏殿。 紀時澤一路跟著,等她重新在床上躺好,立刻喚了太醫(yī)前來為她治病。 一時殿內(nèi)擁擠不堪,紀時澤來到床邊,詢問道:“皇上為何如此對你?” 月尋搖搖頭,滿臉無辜:“皇上好像發(fā)現(xiàn)了,將怒氣都發(fā)泄在我身上。” “他怎會知,你心口牙印未消?”紀時澤疑惑得想了想,自己這邊瞞的很好,消息不可能泄露。 月尋微愣一下,回答道:“消了。” 之后便不再說話,傷心的轉(zhuǎn)過頭去,眼淚又可憐兮兮的從眼眶流出。 見她這幅萎靡不振的樣子,紀時澤也不再詢問,往后退了退,將床側(cè)位置讓出來。 邊上的太醫(yī)宮女一大堆,來來往往的伺候、把脈,殿內(nèi)略顯混亂。 過一會兒,紀時澤看著月尋快要睡去的樣子,說道:“奴才也去早朝了,姑娘好生休息?!?/br> 月尋無力的點點頭,紀時澤又注視一會兒才轉(zhuǎn)身離去。 * 兩個多時辰后,月尋還在沉睡,突然一股大力便被人從床上拉了起來。腦袋被強迫從睡夢中清醒過來,身體已經(jīng)站在了地上。 月尋還不明所以,驚慌詢問:“誰?” 男人睨了她一眼,并未回答,拽著她的手半拖半拉來到書房。 月尋一路踉踉蹌蹌,身上只一層單薄的衣物,被拉著走了一刻鐘,才終于停下。 月尋緩了緩氣息,有些站不住。捂著胸口再次詢問:“是皇上?到底做什么?” 凌青逸坐到榻上,將她也帶至身旁,淡淡道:“在此處坐著就行?!?/br> 月尋不解,但也不想再和他說話,于是便安靜的坐著。 等待許久,月尋的腦袋又昏又沉,身子支撐不住,靠倒在了凌青逸的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