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koujiao(一微H)
大年初十二城西開始給高三補課,但出年后才要上晚自習。 下午5點10下了課,褚驍提上方芮收拾好的書包就一起下樓回家。 現(xiàn)在他倆在學校也不避諱,因為大家好像確實都知道了他倆的關系,時不時地還要對著他們起哄。 唐策安經(jīng)過兩人身邊的時候打了聲招呼:“小班花明天見。” “你什么時候和他這么熟了。”褚驍對一切出現(xiàn)在她身邊的雄性生物都慣性地敏感。 “上次他找我拷貝了英語聽力的材料,就是奶奶幫我找的那個。” “等下回家給我也發(fā)一份。” “好?!?/br> 家里羅美香已經(jīng)做好飯菜在等他們,兩人在餐桌前坐下安靜吃飯,嚴康德小酌一杯,問他:“你外公最近身體怎么樣?” “挺好的,腿已經(jīng)康復得差不多了。”褚驍停下筷子認真回答。 羅美香提過來一瓶酸奶:“褚驍要不要喝點飲料?” 他抬眼,剛想說不用,就感覺到桌下被一只手拽了拽衣角,話頭立時轉(zhuǎn)個彎:“謝謝奶奶?!?/br> 羅美香幫他滿上,卻略過方芮巴巴的眼神,看得褚驍好笑不已。 等用完飯,本著不浪費的原則,他把只喝了一口的酸奶飲料端上樓,方芮咕嘟咕嘟一口氣喝完,還舔了舔唇邊的奶漬:“奶奶說我過年喝的飲料太多了,不準我喝?!?/br> 兩人在書桌前坐下,褚驍從書包里掏出一個盒子遞給她。 方芮疑惑地擰開搭扣,瞧清楚里面是什么后立馬又合上塞回給他,蹙著眉道:“是給我的?我不能收?!?/br> 褚驍復打開盒子,拿出里面的項鏈:“為什么?你不是很喜歡嗎?” 年前一起在店里看到的這個小貓項鏈的時候,他分明看出她很中意,此刻掛在他手指上,綠寶石鑲嵌的貓眼和振翅起舞的藍色蝴蝶都折射著窗外透進來的陽光,熠熠生輝,比在展示柜里還要生動。 “你拿回去讓阿姨退了吧,我還是個學生,在學校戴這些也不合適,而且過于貴重了,真的收了就很不像話。”方芮怕他多想,盡可能地說清楚自己的想法。 褚驍心頭發(fā)軟,親了親眼前的紅唇:“不是我媽買的,是我買的。” 方芮睜大了杏眼:“你買的?你哪來這么多錢!?” 那天這條項鏈躺在展示柜里時沒有價格標簽,但還是能想象到必定很貴,絕不是一個學生能承擔得了的,她腦子里不可避免地開始想些亂七八糟的。 褚驍看她咕嚕嚕轉(zhuǎn)的眼睛就知道她想歪了:“不許胡想?!彼б豢谒拇桨?,接著道:“是我用獎學金買的,不是偷錢也不是搶銀行。” 方芮更加吃驚:“獎學金有這么多嗎?。俊?/br> 嗯其實有一部分是他的零花錢,褚汀和裴琪涵總是大筆地往他銀行卡里轉(zhuǎn)賬,他從來沒用完過,日積月累就變成了一個小金庫。但這些都不重要,他開口解釋道:“那天你走后我就把它買了下來,年后去城南廟里開了光,保佑你來年順遂平安,事事如意,金榜題名,你真的不要嗎?” 總之確實是費了些心思的,方芮聽到這里有點不好意思拒絕,褚驍看出她的猶豫,再接再厲:“寶寶,你不要有心理負擔,最重要的是你喜歡,在我這里你配得上這世間的所有?!?/br> “你怎么越來越油嘴滑舌了,好rou麻,我不要聽?!?/br> 本該是甜言蜜語的溫馨時刻,方芮卻受不了地捂住他的嘴,不讓他繼續(xù)這讓人渾身起雞皮疙瘩的真情告白。 褚驍無奈地拿開她的小手:“你不要的話我只能拿回家讓它吃灰?!?/br> “我看網(wǎng)上說別人分手,男的會找女的索要以前送的禮物” 還沒說完,褚驍就把人攬坐在腿上重重打了下屁股,方芮止住口,幽怨看他一眼。 “我?guī)湍愦魃??!瘪因敯秧楁湸┻^她的頭發(fā),在胸前系好金屬扣,然后把小貓轉(zhuǎn)到胸前,金藍綠三種顏色交相輝映,很襯她白皙的膚色。 方芮用指尖撥了撥項鏈,最終還是大大方方地道謝,主動貼上去親了親他的嘴角。 對面卻不打算這么輕易地放過,他把香軟的小舌卷入自己口中,細細密密地含吮,方芮感覺舌根都在發(fā)麻,嚶嚀一聲后,軟軟靠在他懷里,鴉睫上下?lián)溟W地輕掃他眼瞼下的肌膚,帶起絲絲縷縷的癢意。 褚驍微喘著氣分開,看到她紅潤的唇上一層晶瑩,眼眸里水光瀲滟,他嗓音沙啞著開口:“不要勾我?!?/br> 方芮緋紅著臉頰,小聲吐槽:“是你定力太差了!”她現(xiàn)在對他眼底的那抹暗色再熟悉不過,侵略感滿滿,讓她的心也不禁怦怦跳動。 離上次在老院水rujiao融已經(jīng)過去兩三個月,期間褚驍沒再動過她,最多是幫她用手弄出來或者口出來。他上網(wǎng)仔細查詢了她吃的避孕藥的藥效,再三確認過后,依然因初次沒做安全措施而心有余悸。 “你今晚幾點回去?”聞言,方芮乖乖地不再亂動,讓他平息體內(nèi)的yuhuo。 “8點?!?/br> “是不是很難受?” 方芮感覺他氣息越發(fā)紊亂,心里竟有絲絲心疼,知道他是在極力地克制自己。她蹭了蹭他腿間的凸起,身子突然溜了下去擠入他雙腿間,胳膊放在他大腿上,小手直接摸上他系著蝴蝶結的褲繩。 褚驍目光在微微訝異過后,變成了默許和期待。 方芮腦子里閃現(xiàn)出一個大膽的想法,強忍住羞意,連著內(nèi)褲扯下了褲頭,猙獰隨之彈跳出來,囂張地朝她點頭。 “呀!”方芮驚叫出聲,原來是棒頭輕輕擦過她的臉頰,留下一線濕痕,褚驍看得腰腹一緊,身體里越發(fā)難耐。 雜亂的毛發(fā)中隱匿著沉甸甸的囊袋,方芮控制著力度用手掌托住輕輕揉捏,另一只手握住棒身的根部晃了晃,然后開始上下擼動。 愉悅的喘息從他喉嚨里溢出來,方芮仿佛受到鼓舞,慢慢加快手上的速度。 roubang粗硬還不住地勃動,她險些要握不住,絲絨般觸感的表皮下是猙獰的筋絡,從頭蜿蜒盤旋到兩條清晰人魚線間的粗壯青筋,他膚色冷白,那青色也就顯得突兀,暗蓄著蓬勃的力量感,看得方芮口干舌燥。 褚驍半瞇著眼,大腿緊繃,控住不住地挺腰往她手心里撞,摩擦產(chǎn)生的快感直沖腦門。 方芮湊近聞了聞,沒什么奇怪的味道,甚至帶點清新的皂香,她鼓起勇氣伸出手按住他的腰腹:“你乖一點,別亂動!” 他正在緊要關頭,被她突然出聲打斷,馬眼應激地翕張著,吐出一股透明腺液。 “寶寶,怎么了?”他聲線粗啞,大掌包住她的小手有一下沒一下地taonong著,“別停啊” 他的叫聲很色情,聽得她耳根通紅,咬咬唇后瞪他一眼,用空著的手把他的手拍開,然后起身抽了張濕巾裹住棒身,仔細地擦拭著。 褚驍本就處在爆發(fā)的臨界點,頓時被涼意和比手粗糙的質(zhì)感激得差點繳械。 他隱隱察覺到她要做什么,張了張嘴,額頭浮起汗意,心跳加速,嗓子像被沙礫打磨過:“寶寶” 話音未落,方芮便拿開濕巾放在一邊,低下了她纖細的長頸,軟嫩的唇輕輕貼上紫紅棒身。 “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