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6、前后兩根roubang同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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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曼真有點(diǎn)唾棄自己,她是不是有什么性癮之類的心理疾病。 蒙嘉瑞的每一下都可以稱之為狼吞虎咽,毫無章法和秩序,就和一個長得很好看的人拿著那張很好看的臉在眾人面前做著鬼臉無二差別。 他真的瞎了他這根粉粉嫩嫩惹人憐愛的粉莖,這蠻干的姿勢和原始野人有什么區(qū)別。 但就是這種粗暴且直直亂戳的感覺,讓她的身體超出自我保護(hù)范疇,不停滋著水花。 她知道自己水多,但從沒想過會想水管被扎破一樣,噴成這個樣子。 粗大的rou物戳開xiaoxue時(shí),能清晰地感受到roubang的硬和挺,臀rou被抓的很緊,一進(jìn)一出就好像她的臀在自動尋找他的rou根一樣。 數(shù)百上千下的高速刺穿,他硬邦邦的jiba沒有半點(diǎn)要疲軟的趨勢。 路曼驀然醒悟,差點(diǎn)忘了他的腎氣比一般人要特殊化,一次兩次根本無法釋放,更何況還是喝了那杯被下了媚藥的紅酒。 她心里隱隱喊糟,可人已經(jīng)在身上了,她還能有什么辦法給他緩解藥效? 祁焱所謂的沖泡冷水無異于砒霜遇鶴頂紅,毒上加毒,極大可能性還會反彈。 她這藥配了挺久一直沒找著合適的機(jī)會實(shí)驗(yàn),自然也不會配什么解藥效的方子。 路曼渾身再度繃緊,xue道里加速蠕動,將男人高頻抽插的rou根狠狠夾住,利用深處綿軟且韌性極強(qiáng)的嫩rou去推擠他敏感的頭部。 幾下磨蹭和纏吸,頓然讓蒙嘉瑞全身躥起電流,想要射精的感覺從脊椎上四處迸發(fā)。 還不夠。 她默默吸緊腹部,將插入的rou根吸入深點(diǎn),敏感的小rou包一被摩擦就花枝亂顫。 她吃過的男人雖然不多,但也知道怎樣做能讓男人最快射出來。 蒙嘉瑞是個才開過荒的雛兒,又被她幾次叁番的勾引,身體上的欲望總會逐漸膨脹。 尤其是這次借著這個機(jī)會真的和她深嵌在一起,身心得到滿足,精關(guān)的防守定會薄弱一些。 這招對付祁焱或許沒用,但對他很好使。 果不其然,在極度緊繃的收絞下,他再次繳械投降。 壓在她背上的心跳快到數(shù)不清頻率,深處的炙熱感和他guntang的胸膛一樣,像團(tuán)無法澆滅的火。 蒙嘉瑞喘地很狠,明顯是被她一頓猛如虎的cao作給弄得發(fā)懵,除了深插在臀xue里的rou根一如既往,人早已失了心智。 路曼渾身放松,歪著身體從他身下逃離,連帶被插得爆紅的櫻桃花xue也悄悄挪開。 失了根的rouxue空蕩蕩的,心里也變得有幾分空虛。 她不得不承認(rèn),她喜歡他們插在體內(nèi)的感覺。 尤其是干凈的,滿心滿眼都是她的男人。 會讓她有種離奇的滿足感。 她想她是太缺愛了,才會把這種飽脹感當(dāng)成一種釋放的途徑。 蒙嘉瑞顯然也發(fā)現(xiàn)那些全方位包裹的嫩rou逃脫了,roubang棒90度朝天杵著,像個尋不著家的孩子。 蝕骨銷魂的快慰才剛剛結(jié)束不久,他身體里不斷爬行的蠱蟲又在催促著他再次進(jìn)入她體內(nèi)。 但這次,她躲了。 她不僅躲了,還企圖用那只包不住他下體維度的小手來代替她溫柔的洞府。 “嘉瑞~”奶貓似得喊聲,柔得像是一汪溫?zé)岬娜?/br> 他緊張的神經(jīng)陡然松懈,僵持的身體逐漸放松,強(qiáng)迫自己去遺忘身上那股難忍的瘙癢。 一只手很難擼全,路曼不得不再加上另一只手,一上一下像握著搗藥的棒槌。 他yinjing面上的皮囊非常緊致,就和鍛煉過得胸腹一樣,擼不出一點(diǎn)薄薄的皮。 若非他那上面還有她滋出的大量水液,這么生擼定會很疼。 蒙嘉瑞的下巴沿至脖子全都繃到了極點(diǎn),她的小手上上下下非常有規(guī)律。 經(jīng)歷過兩次高潮的guitou還會在刺激爽麻之時(shí)抖動,她會驚慌到握不住。 粗壯有力的那根砸在她裹滿粘液的手里,吧唧一聲,魅惑極了。 因?yàn)閿]動側(cè)躺著很吃力,她是跪坐在他身邊方便伸手和使力,這也導(dǎo)致她還遺漏在裙下的屁股蛋子大喇喇的暴露在室內(nèi)。 甚至在用力給蒙嘉瑞服務(wù)的過程中,微張的花xue還會蠕動收縮,滾滾熱浪從她深處的地盤滑落。 墜在她剛剛被男人親得蜷縮的腳弓間。 祁焱養(yǎng)的女人那么多,卻也從未見過如此優(yōu)越的腳弓,配上她穿著的水晶吊帶裙,細(xì)碎的光點(diǎn)像蒙了層歐根紗般朦朧。 她宛如天神,美得神圣不可侵犯。 可此刻,她卻在給別的男人擼jiba。 說出去不好聽也就算了,他的身體還有無端的火氣無處發(fā)泄,腳底下蓄滿了一缸水銀,被火熱的溫度燒得直穿腦袋頂。 論崩潰,他想他是有的。 他還能記起她離開時(shí)決絕的背影,他親口說的不會再打擾她。 不知不覺,他走到了床邊,走到了她身后。 她很賣力,紛亂的手指做著花活,指尖摳著脆弱的鈴口會讓那個男人身體嗡顫。 有那么一瞬間,他覺得他壓不住身體里令人發(fā)狂的情欲了,可也就那么一瞬間。 他更加不愿看到她冷若冰霜的臉,和視而不見聽而不聞的模樣。 褲子拉鏈早已撐不住咆哮的rou龍,他沒再克制,從褲襠里掏出那根他已經(jīng)很久沒關(guān)注過的性欲產(chǎn)物。 他自己的手很大,握著包裹了一圈,和她手握的觸感很不同。 手心有繭,摩擦起來干澀發(fā)疼,不似她擼動發(fā)出的黏膩聲。 如果路曼此刻回頭看,就能看到那根比往日還要嚇人的紫黑巨槍,壯碩到和她腳踝差不多粗細(xì),長度簡直能從她喉嚨口戳出。 就好似澀情動漫里夸張的畫法,配上他隱在黑色襯衫下的雙開門,讓人腦海里只能浮現(xiàn)荒誕二字。 蒙嘉瑞適才發(fā)出旖旎的粗喘,祁焱緊跟其上,他沒忍,也自知這般自擼并不能滿足什么,可就是莫名想和他同步。 這樣能讓他的身體誤認(rèn)為,附著在yinjing表面粗糙的手掌,是那個女人的。 幾乎同時(shí),路曼手中的roubang噴出一串白色的水珠,一灘灘濺淋在她手背上。 背部一陣灼熱,比手中的流量要大要足。 兩股不同的腥膻味交織在空中,也麻痹了路曼的大腦神經(jīng)。 她反手摸向背部,勾黏在水晶上的腥稠液體比先前接收過幾回的腥甜味不同,很稠很厚,即使脫離了身體幾十秒,那股溫?zé)岣幸粫r(shí)半會兒仍然未消失。 “啊啊?。∑铎?!”路曼氣的炸開,從床上幾乎是彈跳起身。 “我這件禮服是高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