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1、人家路小姐那么小一只,能受得了你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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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珠珠,每人每天有兩顆免費的珠珠,點我要評分即可贈送,愛你們! “焱哥?!?/br> 祁焱拉開房門,輕輕比了個噤聲的手勢,邰白壓低聲音繼續(xù)說道:“你讓我買的藥膏,菜已經(jīng)放進廚房了,今天下午和程總有個局……” “推了吧?!彼舆^藥膏想也沒想,“后面幾天的安排都幫我推了,我想休息。” 邰白欲言又止,想了想又道:“那我?guī)湍盐葑永謇硐掳桑@幾天就不讓保姆上門了?!?/br> 祁焱回頭看了眼被窩鼓起的一團,隨即點頭應(yīng)了。 邰白的速度很快,也不過多去關(guān)注垃圾桶里白白的紙巾黏糊的是什么,再未經(jīng)人事,那點味道還是男人之間能夠懂得。 見他揣著幾個垃圾袋出去,祁焱趕忙喊住他,在他詫異的眼神中翻找?guī)?,隨后將一根黑色的繩子團在手里。 “這幾天盯著點那邊的動靜,龔永長身死的消息定是個煙霧彈,他們很可能在預(yù)謀什么大的動作,一有消息立即告知?!?/br> 邰白收起探究的眼神,說起正事整個人精神抖擻,“是!那這幾日我住會所嗎?” 他孤寡一人,平日都和祁焱住在這處莊園,知道這個地方只有他幾個心腹,如果邰白這些天一個人出入會所,難免會引起眾人的猜忌。 二人形影不離,他是不適合住會所的。 祁焱薄潤的唇瓣微抿緊,“昨晚……聽得到嗎?” 邰白眼神忽然閃爍,耳垂也逐漸紅透,“那個啥,焱哥,你確實應(yīng)該動靜小點,人家路小姐那么小一個人,受得了你那嗎?” 馬背那尺寸的按摩棒是他盯著去弄得,有時澡堂洗澡大家伙兒都在一塊,雖說沒見過他勃起的狀態(tài),但看那倒模的磨具也知道深不見底,人能受得了嗎? 祁焱略帶威亞的眼神掃過他,反手關(guān)上房間門,只留下一句輕飄飄卻極其有分量的話語。 “這幾日,你搬去和dake一起住?!?/br> 啥? 邰白一臉懵逼,dake住在莊園后的草原上,這是讓他自己去草地上蓋個破茅屋嗎? 路曼醒來的時候外面已經(jīng)大亮,身邊被窩是涼的,男人已經(jīng)離開很久了,下身有些酸痛,但是身體里感覺很干凈,應(yīng)該是后程暈過去清理過。 她咂咂嘴,難得在心里夸了句他。 房間很大,和之前見到的陳設(shè)差不多,黑白灰三色主調(diào)。 墻上掛著一幅占據(jù)大半空白的畫,畫中是一頭回頭看且露出牙齒的狼,眼神犀利凝重,雙膝微曲,很像狩獵或遇到危險時刻才會有的狀態(tài)。 路曼四處掃了幾眼,沒看出什么特別的,起身去廁所洗漱。 杯子里除了黑色的牙刷,還擺上了全新的牙刷杯和粉色的牙刷,就連護膚品都和她平日用的一模一樣。 她再轉(zhuǎn)頭,毛巾浴巾一應(yīng)俱全,甚至連洗發(fā)水和沐浴露都是從家里復(fù)制過來的模樣。 擠牙膏的動作有些遲鈍,她突然覺得這可能不是呆三天的問題了。 祁焱究竟在盤算什么? 按理說她的前言不搭后語,加上漏洞百出的演技,是不足以在他面前蒙混過關(guān)的,就算有了齊蘊藉這個助力,他那么精明的一個人,怎么可能查不出她的過往。 他只字不提,就好像根本沒有動那個心思去查過一樣。 難道他也只是抱著玩一玩的心態(tài),和她擺起家家酒? 衣柜依舊是黑色襯衫,陳列的整齊模樣像是商場里的某一件打折商品,角落里一抹白色,是件同款式的襯衫,顏色很新,好似沒穿過。 再翻旁側(cè)的衣柜,里面赫然是從她家搶劫過來的露胸露rou露屁股的情趣內(nèi)衣。 他是把她的浴室搬進他家了,可并沒有把她的衣柜搬過來。 路曼咬咬牙,挑了一件最色情的蕾絲內(nèi)衣,花邊皺褶吊帶設(shè)計,胸部薄紗將兩個大圓盤稱的又大又白。 腰部花邊蕾絲點綴,胯骨處懸了幾根銀色的鏈子,三角區(qū)域只有兩根帶子,同樣是花邊褶皺,刮扯著yinchun兩邊,硬生生勒的小細縫外翻。 花邊將粉嫩的縫隙遮住,走動間又能看到微弱的粉點,欲蓋彌彰的氛圍感讓色情值升了幾個點。 想了想,她還是在外面套上了他的那件白色襯衫,襯衫材質(zhì)偏硬挺,不是很薄,穿在身上倒是冰冰涼涼的。 第一次來的匆忙,加上一直在想法子逃走,沒有仔細瞧過他的這個房子。 昨晚黑燈瞎火的在走廊里,也只顧著自己的屁股不被外人看到,雖然現(xiàn)在屁股也光禿禿的,但好歹還有件襯衫遮一遮。 房子是真大,光著一層長廊就有近百米了吧,睡這么大的屋子也不怕走迷路。 路曼到處閑逛,很多房間門都是緊閉的狀態(tài),她也不好胡亂去開門,走著走著,終于看到了蜿蜒的木質(zhì)扶手,整個樓梯鋪著貼合的地毯,成螺旋狀向下。 也不知這是在幾樓,剛剛在房間里應(yīng)該從陽臺上看一看。 走了一圈又一圈,她終于聞到點不尋常的……焦味? 像是色拉油燒過冒出的油膩煙熏味。 不等她細想,一陣乒呤乓啷的盤碟碗撞裂聲在不遠處響起,仔細看,樓梯已經(jīng)走到了盡頭。 通鋪的瓷磚采用巖石灰色調(diào),沙發(fā)在樓梯偏右側(cè),很大很素的長條沙發(fā),看表面有點像科技布,頂部依舊是很大的水晶燈,光那掛墜在底端的巨大水晶,就得有十來斤重吧? 遠處又是一聲碗碟碎裂,她來不及細看,朝發(fā)出聲音的地方快步跑去。 頎長的身影略微彎著背,黑成一片的背影中,有掃動碎片的動作,細細瞧,邊上的垃圾桶里面堆滿了做壞的食材。 面包是焦的,雞蛋是碎的,還有極大一塊蛋殼和雞蛋塊裹在一起,碎裂的瓷器已經(jīng)堆到垃圾桶快溢出來。 案臺上只有刀版是干干凈凈連水都沒有一滴。 祁焱長長吐出一口氣,翻看了眼腕表上的時間,再次洗鍋燒干,點著手機里的視頻播放鍵,倒入一點金燦燦的油,隨后極其熟練的打入一顆完整的雞蛋。 一邊看鍋一邊對比著視頻里的進度,嚴肅到手里的鍋是他平日簽署的項目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