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5、騎馬caoxue直呼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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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曼的胳膊還夾在他耳骨兩側(cè),懸著破爛情趣粉紫吊帶裙的上半身微微躬起,圓潤弧度垂掛在二人之間。 她的表情很痛苦,眼尾早已飄紅,溢出的淚珠暈濕了眼睫。 身下交纏的部位在急速收縮,可硬棍在里頭占據(jù)了全部空間,媚rou即使動的很厲害,卻依然像是被冰塊給吸住了表面。 沒有舒緩的余地,一點也沒有。 大jiba像是要從她嘴里頂出來,她甚至都感覺自己的胃被輕輕的碰撞到,冰涼的觸感傳遍小腹,儼然像大冬天烤著火爐卻嘴饞偷吃了一大塊冰。 祁焱低沉下眉眼,將她框在腦后的雙手取下,扶著她的身體放平在馬背上,平攤小腹處的布料下鼓起一個小小的山丘。 他眼神暗了暗,稍稍往后退出幾分,直到山丘不見才停下。 木頭雕刻的馬背很硬,她的身型很小,和馬背一比,就好像一個被丟棄的玩具,眼角含淚,稍微有幾分活動空間的xiaoxue,卻不似她面上那么如沐春風。 底下暗流涌動,只緩和了片刻,大片嫩rou開始了劇烈的纏吸裹夾,力道大的像是要將冰川融化。 他微微挺了下身,guitou并未從宮口處挪出,剛碰撞到宮頸壁,就見她仰起脖子痛苦地吟了起來。 腰部麻到幾乎失去知覺,腫脹的下身完全沒法控制,身體像是被cao控的傀儡,只有意識在腦海里逐漸清醒。 不能動下面的嘴,那她就動上面的嘴好了。 “我想喝奶茶?!?/br> 緩慢摩擦的rou根被雷到停頓,祁焱本就壓著藥性,為了讓她少些不適連動作都輕到?jīng)]邊。 何況這時候是喝奶茶的點嗎? 祁焱冷下臉沒回答,路曼也自得其樂,他那臭臉也沒笑過,陰森森的和個鬼一樣,不看也罷。 “我要喝芋泥波波奶蓋!波波要兩粒!奶蓋雙份!芋泥不要!茶深點!” 她挑釁般的挑了下眉,對接下來的危險一無所知。 祁焱非常有耐心的往后抽離幾寸,給她緩和留下大片空間,隨后伸手解開胸前的紐扣,動作很慢,細長的手指粉嫩相見,尾部蜜粉勾人。 這手就應(yīng)該擺在福爾馬林里面泡著,而不是在這解什么…… 她呼吸一滯,緊緊盯著暴露在眼前的兩個大奶蓋,縮小的小豆子不就是她剛點餐的啵啵嗎? 路曼咂了下嘴,“你倒是挺上道?!?/br> 他半邊唇勾起,笑得十分邪魅,襯衫一褪,飽實精壯的胸膛勾芡著小于肩寬的細腰,八塊腹肌錯列排在奶蓋下方,深淺新舊的傷痕一層又一層。 祁焱壓下腰,雙軸在她兩側(cè)撐著,右手撩開她額上的碎發(fā),上下輕掃著她殷紅的面部,最終鎖定在剛剛大言不慚的唇上。 “你點的奶蓋和啵啵,就差茶了,確定……要深點?” 天知道他從唇上慢慢挪上眼睛那一刻的眼神有多頂。 路曼的耳廓里響起了大片爆破般的鳴笛,震耳欲聾的電流聲滋滋不斷,摻雜著他醇厚的嗓音,小腹一酸,咕嚕咕嚕的液體順著她雙腿間再次滾落。 rou根很緩很緩的逆流而上,插得特別輕巧和有韌性。 她能看到他太陽xue處的青筋在抵抗她的緊致時暴起跳動,也能看到他隱忍媚藥帶來的藥性所滲出在胸背的汗珠。 身體里分散的快感在這一刻緩慢聚集,她覺得下腹像是生出了無數(shù)觸角,在包容著他的yinjing的同時,分擔著她被撕裂開來的痛楚。 rou根每進一寸,她的快感被暴起一圈,徜徉的蜜液里迭起一波又一波的熱浪。 萬籟俱寂,周遭聽不到任何聲響,二人呼吸面對面的糾纏,彼此盯著對方的眼睛,下身過于黏膩的水聲涓涓流出。 她從他眼睛里看到了自己此刻的樣子,發(fā)絲沾水,鼻頭溢紅,細密的汗珠堆迭在鼻尖,紅唇燦然,緊緊抿著,細長的眸子靜靜看著他。 那一刻,他們好像相愛了多年的男女,在一瞬間確定了對方的心意,在水漫金山的快慰中彼此糾纏。 沒有言語,只有身體傳達到頭皮的緊繃感,和越進越深的roubang在xue內(nèi)低低的顫鳴。 “你要的茶……” 他突然開口,單手抵住她肩膀,下身一緊,“到了?!?/br> 馬好像被他的劇烈動作給帶起了顛簸,她倒吸了口涼氣,死死抓住他胸口垂下來的不知名物體,小小的球立體在她掌心處凹陷。 “咯噔咯噔”的馬蹄聲伴隨著他快速而用力的沖刺,將她全身器官都高高拉起,渾身發(fā)抖,緊咬著冰棍的rouxue不斷噴濺著液體。 好幾次被cao到馬頭的身子被他用力拽回,像飄到一半的羽毛突然跌入了水潭,水浪一陣又一陣淹沒過她的身體,而她始終在水面漂浮。 rou根是波浪,而她只能跟著浪花隨波逐流。 cao軟的花xue緊緊含著rou根,不敢有一絲松懈,大囊袋冰涼的類似雪球,在震顫間頻頻打在高仰起的菊花口。 她的雙腿岔的的很開,幾乎快和肩膀齊平,唇舌早已控制不住,在男人呼哧呼哧的鼻息中微微張開,浪叫聲時大時小,有時竟像小貓在發(fā)情。 好幾次都因他的速度過快而哭出了聲音。 激狂的大rou無時無刻不在滿足顧客的需求,次次末根全入,死死插進已經(jīng)不能叫深處的頂點。 紫黑色的roubang快到幾乎看不到交合處的rou根,只能看到囊袋不停撞擊著女人翁張的粉菊,上方早已失去血色,總被帶出外翻的媚rou看起來極其凄慘可憐。 僅靠一根柱子固定在地上的馬雕,后腿在強大的撞擊中瘋狂擊打著地面,給他們的律動打起了鼓點。 “別……這么深……”她一口咬住他的肩膀,受不住顫抖的身體開始緊繃僵硬,尤其是分叉開的雙腿早已攀住他結(jié)實的腰胯。 祁焱cao紅了眼,根本聽不見她口齒不清的叫喊,挺腰將膨脹的硬莖插得更深。 “祁、祁焱!”她猛地叫出他的名字,雙腿繃直勾緊了腳尖,巨大的快感將她的身體一分為二,撕裂的下體還在承受瘋狂的撞擊,可上身早已被cao到無法呼吸。 “要!要死了!”她一口咬住他的耳朵,也不管粗硬的黑發(fā)有多么扎嘴,手銬勒緊了他的喉結(jié),雙手摟住他的脖子大聲叫,“不行!不要……不要了!” “砰砰砰”的恥骨相撞聲激出一片又一片水花,驚濤駭浪齊齊席卷了她的視線,她兩眼一花,不停抓撓他的胸口,“不要!不要了!我不要了祁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