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5、懸抱穿刺到水下窒息瘋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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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曼不敢置信地瞪大了雙眼,此刻將她雙腿折迭在身側的男人露出六塊浸著yin水的腹肌,小麥色皮膚被燈光照著反出光點,細看肩頭除了她抓撓出來的血痕,還有密密麻麻偌大的汗珠。 而他面上早已染上了幾分色欲,隱隱透露出點難見的誘惑。 平日規(guī)規(guī)矩矩的發(fā)絲此刻也有些失了分寸,散落在臉頰兩側,將那雙深邃布滿算計的眼遮蓋了大半。 門外突然響起點細微的動靜,像是手指在墻紙上刮下,她嚇了一跳,小腹猛地緊縮,夾在深處的rou根被重重掐到發(fā)顫,連前段的小孔都擠出了點清液。 這點微乎其微的液體,很快被下方的數(shù)張小嘴給吞沒完全。 齊蘊藉低低哼了聲,忍住被她夾緊洶涌的快感,尾椎底端像有細細的針頭在扎,麻麻的觸感從后頭一直往前頭逃竄。 “外面是不是……” 不等她話說完,膨脹的熱杵在甬道內(nèi)狠狠轉(zhuǎn)了半周,她的身體莫名就翻成了背對著浴室門的姿態(tài),左腿被高高抬起架在他肩頭,右手虎口死死卡著她還不及他小臂粗細的腳踝。 散發(fā)著灼灼熱氣逼近xiaoxue底端的guitou狠狠壓進,攆開被戳了數(shù)下的宮口,毫不留情深插到底。 左手按住她被撞得搖晃的右腿,退出半截狠厲進入的rou物,更多的是男人無處可發(fā)泄的怒氣。 他生氣了? 路曼撩開肩頭微濕的長發(fā),有些不解地去分辨他此刻的表情。 齊蘊藉是個性冷中干的男人,平日話不多,很多事情總是想在別人前頭,任何人的一句話他都能推算出千百種解法。 他此刻也回望著她,二人都在猜測對方心中所想,只不過路曼能夠讀出的,只有身體里那根雄赳赳氣昂昂的rou根,帶著撒不完的怨氣,將她那處搗的火辣辣的。 不會是上次和他做了一晚,下面還沒恢復吧,怎么此刻像被捅進了跟辣椒一樣。 見她再次出神,冷毅的下巴微堅,在冷冷的哼起中鼓了一鼓,酸軟的嫩rou被粗糙的青筋狠狠碾過,越是哪處搗進讓她渾身發(fā)抖,他越往哪里鉆。 茂密的黑森林早在噴灑間就被濡濕,此刻點綴著星星點點的水珠,看起來無比誘人。 “唔~”路曼忍不住哼出了聲,她并不在乎外面的男人是否離開,反而很喜歡這種激惱后膨脹的欲望,像身體里有塊海綿,不停吸收著他散發(fā)出來的怒意。 他越生氣,體內(nèi)叫囂的快感便越大。 到最后,似乎一發(fā)不可收拾。 有時候人就是愛對比,就好比剛剛餐桌上沉嘉言提到過他的尺寸,剛入房間時她雖然晃了過去,可現(xiàn)在一想起,還是忍不住和他的那根做起了對比。 齊蘊藉的比沉嘉言的好像要紫黑一些,他的皮膚偏近小麥色,那處自然也白不到哪去,rou根的寬度好像都差不多,只不過這根底端還要粗大一些,長度她真的記不清了。 印象當中沉嘉言的要比許多人的都長,因為每次和他做都會失禁到無法控制,也許情愛里面,摻雜了愛會更加動情。 而只關乎情愛的,只能勾起她無盡的欲望。 她想她是貪的,能在和齊蘊藉做的時候,想起另一個男人插在身體里的感覺,甚至花xue里莫名就yin水泛濫,澆在碩大的guitou上像是要將它從xue道里沖出。 如果這是他摩擦出來的水液,齊蘊藉會感到身心愉悅,可看她有些失神的眉眼,臉色瞬間黑了幾個度。 短短的二十分鐘內(nèi),她就走神了不下四五次。 到底是他的性愛太沒技巧,還是她對他所說的饞,僅僅是嘴上說說而已? 危險的氣息從四面八方朝她全身涌來,路曼霎時僵硬起身體,正要戒備,整個人被他顛入懷里,二人上身緊密相連,不止如此,她雙腿像背包掛帶扛在他勁寬的肩膀上。 下身依舊搗著連莖,而男人的薄唇不管不顧就貼了上來。 剛剛她教的那一套可算是找到了個好學生,她的舌在口腔里完全沒有躲避的角落,他的舌苔有些粗糲的顆粒,摩擦在舌面和口腔黏膜上有酥酥麻麻的觸感。 可當他勾卷著舌尖往外拉,下體跟著漸漸脫離時,路曼腦內(nèi)緊繃的神經(jīng)瞬間就斷了。 身體懸掛在他肩上,下半身像是有人在cao控一般不停往他下身靠。 他越躲越后,甚至在極限的距離后托著她的臀往后拉扯,路曼不肯,上趕著想要將留置在洞口的guitou往里嗦,上面被人擒住,下身被人拿捏。 這會兒她的身心,只能想到他了吧? 有些不滿的唇瓣張開,小小的牙齒在他下唇上留下幾顆牙印,他也不惱,不停吸吮這薄軟的上紅唇,含著唇珠自得其樂。 路曼有些委屈,僵持的屁股離rou根總是有些距離,綿綿的哭聲從她嗓中溢了出來,“要~” 齊蘊藉耳朵癢了癢,腦袋一偏的瞬間,托舉的臀抓著他這一秒的錯愕,快速對準,如同直入直出的臺球,一桿進洞,深入骨髓。 “嗯~”她徹底軟了,一場推劇戰(zhàn)幾乎耗光了她所有力氣,棱溝剮蹭在花壁凹凸不平的rou包上,嫩rou被粗大的棒面一一劃過,明明是一插到底到底的進入,卻在她腦內(nèi)放慢了數(shù)百倍,每一寸都酥麻到了極致。 就在齊蘊藉想加快速度和她共進退時,門外再次傳來抓撓的聲響,像是小貓露出貓爪下鋒利的指甲,刮在貓抓板上發(fā)出的刺耳聲音。 路曼的身體再次緊縮,靠近門邊的那側耳朵明顯豎了豎。 一個人的眼睛何時能紅,除了哭的時候,還有被氣著的時候。 就比如此刻將她壓進水里的男人,被銀白的水珠纏繞著的細長睫毛在微顫,眼白處紅通一片,不知是過于敏感,還是真的被激紅了眼。 滑溜的浴缸壁根本撐不住身體,每一下撞擊她都在往邊緣溜走,水下的糾纏讓她的鼻口不停冒出氣泡,甬道內(nèi)的嫩rou被撞到撐直,360度的包裹撕裂成兩半。 她真有種被他破開身子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