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沈嘉言,你是小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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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在閑聊,唯獨她身邊的這對情侶越發(fā)讓她感到痛苦,二人耳鬢廝磨到旁若無人。 尤其是她邊上的女人過分到在衣服下搓磨著什么,而她看成天之驕子的男人明明害怕被發(fā)現(xiàn),卻還是裝作若無其事。 背地里手早抓緊了草地,牙根在臉側(cè)鼓起。 她甚至都能從嘈雜的環(huán)境里聽到他特有的喘息,一下一下的急促,又順著女人放緩的速度逐漸變平。 許是路曼換了個動作,他突然拱起背,曖昧不清的嗯出了聲,這點聲響理應(yīng)是微乎其微,但大家都聚在一起,離得并不遠。 目光再次交匯,沉嘉言臉都紅成了傍晚的夕陽,端著面前吃了一半的rou丸,“嗯,這rou丸味道真不錯。” 小胖子立馬坐起身翻著鍋底,“真的嗎?我嘗嘗!” 周雪羽暗暗朝路曼豎起大拇指,能把一個人模人樣的乖乖男調(diào)教成在眾人眼皮底下不要臉,唯她姐們兒能行! 路曼低頭笑,指尖揉著被摳腫的鈴口,正當(dāng)尿道口在緊張中釋放出大量前液時,她勾著指甲再次給他重擊。 沉嘉言沒上套,痛苦出聲前先一步勾住她的后脖用力吻了上去。 周身一片起哄,唯獨坐立難安的盛安蹭的一下站起身,在眾人的喧鬧中往林中深處走去。 路曼眸色微閃,松開手里腫大的roubang,含羞帶怯的推開他,低頭對大家抱歉道:“我去補個妝?!?/br> 大家哄笑一堂,都當(dāng)她是女孩子面薄,唯獨還在翻著rou丸的小胖子不停嘟囔:“rou丸在哪?我怎么一個也沒吃著?” 月色如紗,一切都變得飄渺夢幻。 沉嘉言只喝了一瓶啤酒,他酒量不好,不愿多喝,何況他答應(yīng)了路曼,今晚陪她賞月,一起看明日初升的太陽。 離出國的日子越來越近,這也意味著,他們同居的日子越來越近,過不了多久,他們會結(jié)婚,生子,過上屬于他們的幸福生活。 “在想什么?” 路曼做到他鋪好的地毯上,嫩白的腳丫肆無忌憚的裸露在外,粉嫩的甲床鑲嵌著月牙,竟比天上的明月還要好看。 “怎么不穿鞋。”他雖是責(zé)怪,卻第一時間將她雙腳拉進懷里,舍不得她吹半點風(fēng)。 路曼笑著拔下洋酒瓶塞,“從雪羽那騙來的,要不要嘗嘗?” 他搖頭拒絕,“喝了會醉?!?/br> 他不是沒醉過,吐了一晚,她又是擦身又是煮醒酒湯,很累,從那以后他沒有讓自己再碰過高濃度的酒。 “一點點,沒事兒?!?/br> 路曼仰頭含抿一口,鉗住他的下巴貼上他的唇,腥辣的酒水帶著甘甜順著她滑嫩的舌尖灌進口腔。 他原本的抗拒變成了占據(jù),勾著她的舌不斷索取,繞著不屬于自己身體的那部分瘋狂討好。 吻起來就跟瘋了一樣沒個輕重。 “醉了嗎?” 沉嘉言輕輕搖頭,舔舐唇邊淺淺的酒。 “再來點?”她的紅唇如蛇,一張開他就和中了毒一般往上貼,將她口中棕紅的液體悉數(shù)吞盡。 二人越纏越緊,呼吸也在彼此交纏中變得急促失控。 只是兩口洋酒,沉嘉言就和瘋了一樣貼上她的脖頸咬噬,若非他還有幾分僅存的理智,此刻她的皮膚很可能已經(jīng)滲出了四個血窟窿眼兒。 吊帶裙領(lǐng)口大到不需要多大力氣就能將白到反光的胸脯rou給釋放出來。 路曼笑著揉他的后頸,“不是說好看月亮,你在看什么呢?” “我在看月亮!”他反駁,指尖壓著rutou撥了撥,“這個月亮怎么還帶著粉色的眼罩?!?/br> “……” “要不你嘗嘗月亮是什么滋味?”她誘導(dǎo)著將胸捧到他唇邊,“聽說很甜。” 沉嘉言疑惑地看了她一眼,皺著眉舔了口乳尖,迷茫的臉上霎時明亮,“是甜的?!?/br> “嗯~”她嬌喘了聲,將另個也塞進他嘴里,“兩個一起,更甜?!?/br> 他根本來不及說話,像小孩吸奶一樣用力吮吸了起來。 奶粒上全是男人的津液,濕漉漉的被夜風(fēng)一吹就發(fā)涼,醉了酒的男人愈發(fā)像個小孩,只是憑本能在她身上到處亂蹭。 路曼捉住他的腦袋輕笑,紊亂的呼吸逐漸清淺,“沉嘉言,你是小狗嗎?” “是!”他斬釘截鐵的點頭,迷離的眼神死死纏在她身上,“是路曼的小狗?!?/br> 笑容就在那一刻僵住,她松開手,任憑他的吻越落越下。 原本在那酒里會多一味增陽藥,藥粉包早在來山上前就已經(jīng)調(diào)配好,只要騙他喝下,她就能將他甩給別人。 而他會血氣翻騰,在極度缺乏清醒的狀態(tài)下,和他人茍合。 她還是不舍。 不舍得他真的臟了。 “路曼,我想喝水。”他壓著她的小腹不停拱著腦袋,溫?zé)岬暮粑高^布料噴灑在她隱私部位。 她吞咽著回復(fù),“你去喝吧?!?/br> “好!”得到應(yīng)答的小狗撒了歡似的鉆進她裙擺,在女人震驚之時一口含住濕噠噠的細縫。 她只感覺一陣酥麻的電流從腳底一直往上爬,渾厚的舌尖碾開rou縫,毫不猶豫堵住了翁張開合的小眼。 顫栗的身體隨著舌尖的靠近而抽搐,大口吞咽聲起伏在夜風(fēng)里。 “哈啊~嗯哼……”她抓住他的手掌用力地喘,好像借此就能將心口的麻癢給逼迫出來。 yinchun本就被yin水打濕,濕噠噠的黏在一起都能拉出銀絲,而男人舔了一圈,唇上只留下了他的唾液,被他呼出的氣體烘得火熱。 輕輕劃過的粉珍珠更是讓猩紅的rou縫再次翁動。 明明是第一次舔,牙齒偶然還會磕在肥軟的yinchun上,可當(dāng)他的唇對準了花蕊的小洞,路曼還是拱起了腰背,不受控制的滋出了小水流。 沉嘉言張著嘴拼命吞著,不放過任何滴落的水珠,大片蜜液從洞口里流出,被他悉數(shù)舔噬入腹。 舌尖迫不及待往蠕動的xiaoxue里拱,媚rou軟到了極點,不過才進入,就被紊亂的rou包們夾住。 他呼哧呼哧地喘著粗氣,手指并用去捅窄窄的小洞。 路曼被突然擠進的指尖給刺紅了眼,壓著他的腦袋不停的蠕,報復(fù)性的將yin水全部蹭到他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