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8、山頂日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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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突然想起來要看日出?” 周雪羽背著背包跟在她屁股后直抱怨,“這山也太高了吧,到底還有多遠???” 路曼兩手空空,手頭的行李全被沉嘉言大包大攬了過去,“誰讓你氣跑了你前男友?!?/br> “你也知道是前!他只圖我的錢,我氣不過甩了唄!男人而已,我才不羨慕你!”嘴上說著不羨慕,實際暗戳戳的眼神直往前頭的男人背影上瞧,“欸,上次和你討論到一半你就有事跑開了,他那方面到底怎么樣?” 路曼跟著瞧了一眼,男人腿部線條在灰色運動褲下若隱若現(xiàn),上身的白色純棉t恤將身材繃到露點,因為爬山摩擦,奶點已經(jīng)從t恤下立了起來。 難怪周雪羽會看著他流口水。 她從口袋里掏出紙巾遞到她面前,“擦擦吧!” “呔!”周雪羽嘖了她一眼,“你該遞紙巾的不是我,是那位才對?!?/br> 她說的是誰她一清二楚,這次爬山她特地讓沉嘉言叫上了高中的伙伴,盛安。 其他幾個人是順帶的,她不在意,也絲毫不想關(guān)注,唯獨這個盛安,是她計劃的一部分,缺她不可。 盛安早在他官宣后就自發(fā)退出了他的朋友圈,將自己擺在暗戀者的位置,默默關(guān)注著他。 沉嘉言很守男德,但遇到盛安腳滑之時,手比腦快一步率先抓住她胳膊,將她拉上平地后快速轉(zhuǎn)頭尋找路曼的身影,三步并作兩步往下跳。 公主抱著將她帶上了小山丘,而后頭苦哈哈還背著包的周雪羽是正眼都沒瞧。 “這地滑?!彼畔碌牡谝患戮褪墙忉?,生怕因為剛剛那一下和異性的觸碰,讓她心里產(chǎn)生任何一點細微的不愉快。 路曼笑著看向他身后已經(jīng)搭下眉眼的盛安,她沒經(jīng)歷過暗戀,但喜歡的人喜歡的是別人,其中酸楚必定不好受。 就好比此時她的身體顫抖到有些晃,腳步虛浮著想逃離二人,甚至連笑都是勉強牽扯出來給旁人看。 “沒事,你拉一把雪羽,她的包重?!?/br> 沉嘉言依言去拽后頭費力爬著的女人,被她頻頻翻了幾個白眼。 說什么紳士,搞半天是只對路曼紳士,虧她剛還覺得他背影挺帥的。 不過,對她好就行。 周雪羽喘著氣看二人耳鬢廝磨,心里有點被搶了閨蜜般的酸楚,真真是女大不戀蜜。 她倒成了個局外人了。 男生的包里都比較鼓,裝著露營的帳篷和一切野炊用具,相反女生就很輕松,只揣了點女性用品,再就是些不重的吃食。 路曼偶有跟杜愛蓮上山摘過草藥,她腿腳不好,大部分時間都是她和師姐四處奔波,對山上一些細小的點也比較了解。 這座山野游的人不多,偶然遇見的也是和他們一樣閑來無事的大學(xué)生。 靠近山頂處有一塊很大的空地,背對風(fēng)向,正適合扎營。 沉嘉言和幾名男生很快卸下重負開始安裝帳篷,帳篷都比較小,一個最多睡兩個人,一行七八個人,足足安裝了五個。 女生清理帶來的食材,路曼被分配到一旁生火烤rou。 也虧得有幾個男的,還能將燒烤爐給搬這么高的山上來,不然今夜幾人只能啃著干巴巴的餅干當(dāng)夜宵,再環(huán)抱在一起取暖,坐等旭日的東升。 所有人都以為今日是來看日出的,只有坐在邊緣扇著寥寥炊煙的路曼知道,這是她最后一次以沉嘉言女朋友的身份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 “我?guī)湍惆?!”盛安串完了rou串,看她閑散的燒著炭,一副并不太想燒烤的樣子。 路曼立即如釋重負,拿著小巧的扇面坐在一旁矮小的折迭凳上,“太好了,謝謝你盛安,我沒做過飯,都不知道怎么燒炭火,怎么燒都燒不起來?!?/br> 盛安笑得有幾分靦腆,更多的是不習(xí)慣和她這般自來熟,“我經(jīng)常幫我奶奶燒柴火,很簡單的,只要把這個酒精點燃,然后……” “累了嗎?”溫潤的醇嗓一開腔,她就啞了頻,抿著唇低頭不停擺放著炭火保護火源,確保每塊炭都能燒紅。 沉嘉言走到路曼身后,雙手搭在她肩上,佝僂著的背給對面女生透露出一種只要他懷里的女人點頭,他立馬會將她抱進帳篷的訊息。 “不累,東西都你拿著我就動了動腿?!?/br> 她笑著搖頭,低挽的丸子頭落下幾縷碎發(fā),沉嘉言將發(fā)絲纏在耳后,忍不住在她面上親了一口,若非邊上有人,他定是要壓著她好好吻上一吻。 輕熱的氣流噴進她耳道,“動動嘴就夠了?!?/br> 路曼縮著脖子躲癢,嬌羞地瞪了他一眼,“我去換件衣服,你幫盛安燒下炭?!?/br> 沉嘉言的目光這才順著她飄到了還在不停扇炭的女生身上,不冷不熱的嗯了一聲。 盛安的手腳驀然開始發(fā)顫,自己高中三年沒少因為各種借口去叨擾他,就算他是個榆木疙瘩,也能看出來自己的心意,雖然沒有明說,但他心里肯定能明白幾分。 不然現(xiàn)在也不會因為和她稍微有點肌膚之親,就立馬紅著臉去和女朋友解釋。 “你去歇息吧,這里我來就行?!?/br> 他的話一出,盛安就聽出了點弦外之音,他并不想和她一起做同一件事,一來怕女朋友吃醋,二來怕其他同行之人誤會。 她瑟縮著手腳躲在一旁,只敢用余光偷偷觀察男生的側(cè)臉。 那張她魂牽夢縈的臉,無數(shù)次在她夢里親昵的貼著她的臉,終究不會屬于她。 路曼披著薄毯走出帳篷,一眼就看到蹲在樹旁打電話的盛安,斷斷續(xù)續(xù)的哭腔帶著點無能為力,“我知道,爸,你再找舅舅他們借一借行不行?奶奶的手術(shù)費用我以后打工掙錢還……她是你mama,你怎么能不管她?” 路曼低眉掃了眼腳尖,拐了個彎去往沉嘉言那側(cè),腳步輕到好似從沒來過。 哭成一團的女生痛苦的揪著地面上的草葉,絲毫未察覺到有人經(jīng)過。 “怎么穿這么???” 沉嘉言眼尖,一眼看到薄毯下的豐腴身體只裹了層單薄的吊帶裙,深v直岔胸溝下,兩團白花花的rou就簇擁在一起。 他知道她身材好到什么地步,也知道這部分壓根不是她想擠的,即使不穿衣服,這兩塊也是這樣擁促飽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