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4、我只想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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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曼氣不過,伸爪在他肩膀上用力抓了一把,鼓囊壯實的肌rou根本抓不動,只能用指甲的硬度和他硬碰硬,“發(fā)什么瘋?” 沉嘉言用力沉腰,理智早被欲望占據(jù),花xue被roubang猛沖,紅彤彤的嫩rou被拉據(jù)一樣帶出,軟趴趴的再次被男人頂回,毫無抵抗之力。 “想看什么電影?” 她是徹底明白了,他根本不在乎那個男人是誰,他只是氣不過兩人如此親密的時刻,她居然接聽一個陌生男人的電話。 “吃醋了?”她歪了下腦袋,笑得胸腔跟著共振,顯得那對小白兔礙眼的想讓人一口吃掉。 吃醋了?賣力耕地的牛腰閃了一下。 他后知后覺的回想剛剛,一想到她會跟另一個男生坐在黑漆漆的電影院,也許男生會很精明的買成情侶卡座,兩人身體貼的極近,裸露在外的皮膚會因為偶爾的碰觸產(chǎn)生不可思議的酥麻。 男生還很可能會故意將手搭在她的手背,而她壓根不會拒絕。 只是這樣假想了一個環(huán)節(jié),胸口就跟堵了團棉花一樣喘不上氣,甚至下體那根rou棍都硬了一截,身體里有發(fā)不出的火氣,只能通過不斷撞擊她的xiaoxue來釋放。 沉嘉言回過神,抓著她的雙腿近身壓上,一口咬在她肩膀,悶悶的哼了一聲,“是!我吃醋了!” 不等她的回應(yīng),下腰猛地發(fā)力,比起鑿樁打動的速度更快,已經(jīng)閃出了一片虛影。 潛能只需要一個陌生的電話,就和開啟了開關(guān)一樣,無限被激發(fā)。 女人的小腹不斷被戳到拱起,奶乳被壓到往兩側(cè)外溢,巨大的快感和吹泡泡一樣越升越高,漂浮在沉滿金色陽光的午后,光線折射出七八種色彩交織在一起。 根本承受不住。 才剛剛開荒的身體,壓根受不住這么猛烈地cao擊。 路曼已經(jīng)哭到失了聲,臀部被撞到左搖右晃,整個身體發(fā)緊發(fā)硬,雙手握緊成拳,卻被男人穿入十指扣住,她只能用盡力氣用指甲嵌入他的手背,很快在背面掐出一片凹痕。 懸掛的雙腿驟然框緊他的腰身,大腦爆發(fā)空白,原本七彩的泡沫像受到外力一瞬炸裂,她既痛苦又舒慰,表情近似扭曲。 而身上的男人同樣沒有好到哪去,猙獰的面部和此刻膨脹到嚇人的rou根一樣,伴著女人猶如癲癇般的身體一陣急速劇顫,腥熱的白灼刺啦一下沖入她體內(nèi)。 身體重重一抖,有些驚慌的想要拔出,卻被女人甬道內(nèi)數(shù)不清的數(shù)張小嘴一同咬住,狠狠往里拽著。 碩大的yinjing膨發(fā)到極限,根本無法從狹窄的小洞里出來,只能做了幾下無畏的掙扎,將一波冗長的jingye盡數(shù)噴薄射入。 路曼的小腹還在抖,大量透明的水液溢了出去,沉嘉言都不敢想,下面濕滑到什么地步,穿刺的時候猶如推波助瀾,稍加用力便能盡根全入。 雙腿像解放一樣松開鎖扣,她睜開眼還有些迷惘,陷入高潮的滋味令她大腦都在嗡顫,不比訓練時磕著腦袋的輕微腦震蕩。 這種有點瀕臨絕境的感覺,很值得回味。 她很喜歡。 沉嘉言是個保守的男生,從當初問他看到自己內(nèi)褲是什么顏色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了,所以她勾著他,哄著他,只要砸破了他豎在道德面前的城墻,接下來的防守就會潰不成軍。 就好比現(xiàn)在,他會很懊悔,很苦惱,可仍然不愿意從她身體里離開,甚至還有種再來一次的沖動。 女性的身體比男性軟,肌膚之親的短暫時辰內(nèi),會極大激發(fā)他腦內(nèi)所有荷爾蒙,從而達到前所未有的快樂。 路曼所有的猜想都很對,但唯獨沒想到的是,沉嘉言第一件事是為她擦去眼角流出的淚,第二件是小心翼翼的扶正她的身體,然后很認真的盯著她的眼睛,一個字一個字的往外吐。 “路曼,我們結(jié)婚吧!” 字正腔圓,不比學校廣播里的播音腔差。 她只愣了一秒,轉(zhuǎn)而勾起抹看戲的笑,“干什么?想加學分?” 沉嘉言很冷靜的搖頭,雖然插在她身體里的那根遲遲沒有軟下去的硬棒并不冷靜,“我說對你負責,不是開玩笑,我很認真,我想和你結(jié)婚,我喜歡你,想和你過一輩子?!?/br> 她的笑轉(zhuǎn)瞬收斂,視線在他手背和肩膀臂彎上四處打量,她抓的狠,到處都有滲血的血痕,若說是不服管的小野貓抓的,都沒人會不信。 她低頭看自己的指甲,里面還有一些皮膚組織和血跡,很像案發(fā)現(xiàn)場,但二人明明只是做了一場性事。 話題沉重到她不想回,連再和他糾纏下去的欲望都沒有。 眼見她情緒從高漲到低沉,沉嘉言心中也明白了幾分,雖有失落,但他不會氣餒,他能守在她身邊幾年,幾十年又何妨? “餓嗎?”他繞開話題,攬著她臉側(cè)的發(fā)絲撥弄至耳后。 高三一年給她送早飯,他早就把他媽的手藝學到了七七八八,不說比五星飯店的大廚,燒個趁手的家常菜還是可以的。 避開結(jié)婚的事她的身體明顯松弛開來,懶洋洋地環(huán)住他的腰身撒嬌道:“不想你出去?!?/br> 沉嘉言被她逗弄得臉色頻紅,“吃、吃完再……” 他說不下去,耳垂幾愈滴血,剛剛兇狠的模樣像是被激發(fā)的第二人格,此刻靦腆的如同家養(yǎng)的獵犬,低眉順目到不敢正眼瞧她。 路曼故意縮腹,用力夾弄著深陷花xue里的roubang,看著他在她身上臉色青白變幻。 “我只想吃你?!?/br> 她瞄著他的眉,很淺很淺的移到那雙明亮的黑眸上,“你的眼睛好漂亮啊,沉嘉言?!?/br> 他沒出聲,只是任憑她的指腹撥著自己的眼睫,再從她手指邊緣去看她的臉。 比起他的,他覺得她的才漂亮,干凈澄澈,容不得一絲污濁。 就連剛剛最后緊要關(guān)頭,他都舍不得將自己的臟污射入她體內(nèi),她值得更好的,在盛大的婚禮之后,在她想要孩子之后,他才能帶著虔誠的心,心安理得的做出這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