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我求著他烙餅,一夜四五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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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嘉言微微提起唇角,并沒有被他激怒,反而淡然的像是拿到了一道做過百遍的試題,“這句話送還給你?!?/br> “切!”丁弘壯冷嗤一聲,點了點他身邊的幾個人,“上次你們欠我的褲衩還記得吧?今日若輸了,就給我光著屁股到cao場跑十圈!邊跑跑喊‘丁弘壯最帥’!” “別得意!小心待會兒輸?shù)襞躢ao場的是你!”彭介上前一步,面色兇狠,就差沒出手打人。 丁弘壯完全不把他放在眼里,翻了個白眼就走到一旁活動筋骨,沉嘉言看著自班清一色的藍白校服,再看對面五顏六色的球服,心中暗暗嘆了口氣。 倒不是他沒信心,只怕是這場比賽會比平日玩起來累很多,若非今日聽到的那個消息,他不是很想把時間浪費在這個上面。 路曼能喜歡的男生,就是這樣的嗎? 沉嘉言掰扯著手腕腳筋,余光不停掃向一旁的男生,他穿著紫色的球服,上面寫著很大的十一。 五官平平無奇,和普通人沒什么不同,都是一個鼻子兩個眼睛,若非要指出點什么,應(yīng)該屬那個鼻子,偏大偏rou,嘴巴也很厚。 難道路曼喜歡嘴巴大的? 沉嘉言抿了下唇,他的嘴巴適中,雖然不大,但也算偏厚吧。 不停舔唇確認(rèn)這個事實,他終于承認(rèn),只是下唇稍厚一點,和人家丁弘壯沒法比。 自發(fā)球賽并沒有專業(yè)裁判,五班的好事佬自告奮勇,為求公允,叁班和八班各派出一名后補球員共同站在裁判席。 看臺上座無虛席,此刻沒有一絲一毫的聲音,空氣都在此刻靜止。 沉嘉言和自班分配了下站位,示意裁判準(zhǔn)備就緒。 一聲哨響,場上一片激戰(zhàn),球鞋地步摩擦在地面上發(fā)出嘰嘎的聲響,體育班畢竟是搞體育的,彈跳力和身體素質(zhì)比叁班的文弱書生好了不是一星半點。 沉嘉言不停切換攻防,既要防止被偷襲,又要防止被自己班同學(xué)給絆倒。 很快球進框,由叁班拿下一血,毫不例外,扔進筐的男生就是此刻看臺上歡呼雀躍大聲呼喊的沉嘉言。 丁弘壯冷冷哼聲,朝他比了個中指。 他一個人強又如何,籃球又不是一個人的天下,講究的是團隊作戰(zhàn),就他那幾個需要照拂的小矮子,能打到中場就很不錯了。 沉嘉言也看出了這點,所以這場比賽必須速戰(zhàn)速決,任由對方消耗耐力,就算他籃球玩的六,也抵不過一群猛將。 賽場火熱,比分迅速拉開,八班開始的氣勢也逐漸削弱,漸漸有些跟不上丁弘壯的速度。 尤其是接連的戰(zhàn)敗帶來的挫敗感,以及外圍眾多人的歡呼,一遍遍就像凌遲刮在耳朵里,能接到的球也失之交臂。 丁弘壯氣不過,捧起籃球就朝沉嘉言的方向暴扣。 彼時沉嘉言正對著籃球場大門方向,室內(nèi)籃球場開著燈,大門關(guān)的嚴(yán)嚴(yán)實實,可就在籃球飛旋撲來的那瞬間,大門開了。 素凈白憐的女孩冷著一張臉從門外踏了進來,依舊白衫百褶裙,很學(xué)生樣的打扮,在一眾藍白校服里卻是鶴立雞群。 籃球已經(jīng)近在遲尺,他明明可以偏身躲過,可他沒有,呆呆的望著她進來的那個方向像被下了降頭,神情呆滯的受到猛烈地撞擊。 身體還是下意識偏開了一點,原本正中額心的籃球擦著右側(cè)飛了過去,撞擊力度仍給他帶來不小沖擊。 他倒地了,摔的一下很狼狽。 場內(nèi)一片嘩然,帶著口哨的裁判不停吹響哨聲,周遭很亂很吵,他的腦袋有些嗡嗡的發(fā)響。 可女生的雙腿被光打著,一步一步走近了他們,那腿上還有點淡淡的疤痕,不是很明顯,但擺在她的腿上很是突兀。 路曼周身的冷壓爆發(fā)出來讓場內(nèi)人都不敢大聲出氣,她環(huán)視了一周,最終視線落在地上撐起身體的沉嘉言,可也僅一秒,很快撤離。 “誰是丁弘壯?” 她的聲音不大,在并不空蕩的籃球場卻好像有了回音。 丁弘壯愣了幾秒,擺起笑臉上前兩步,“路曼,有什么事等會兒我們出去說,這兒正打籃球賽呢!” 彭介彎身去扶沉嘉言,有些困惑地看著場內(nèi)不明朗的氛圍,“不是說追到手了?怎么路曼還認(rèn)不得誰是丁黑皮?” 沉嘉言的疑惑不比他小,但心里已然梳理開了一點。 那就是路曼并沒有和他談戀愛,一切不過是丁弘壯在自導(dǎo)自演。 “打籃球賽還是打人?”路曼沒有跟她嬉皮笑臉,側(cè)著臉朝身旁女生問,“他說什么,說我求著他烙餅,一夜四五次?” 周雪羽雙手叉腰點著他的臉大罵,“何止??!死皮賴臉?biāo)突?,說你是拜金女,真是搞笑,你一個小拇指摳出來的金子都能砸死他,還敢說你是拜金女,我看他就是狗急跳墻,得不到就造黃謠?!?/br> 她低低哼了一聲,朝沉嘉言的方向走近幾步。 就這幾步,他連呼吸都不敢,額角明顯鼓起了一個不小的包,但此刻疼痛就像消失了。 她要做什么?她不是說不想和他扯上關(guān)系嗎? 耳膜里的心跳像是在敲擊鼓樂,咚咚咚的,帶著點歡愉和期待。 路曼還未靠近他,就轉(zhuǎn)身撿起了剛還搶的火熱,此刻卻冷落在一旁的籃球,橙色籃球氣很足,輕拍幾下都是都能發(fā)出砰砰的聲音。 倒是個不怕疼的。 她沒有特意去看他被撞擊的額頭,也沒擺出和他相識的態(tài)度,只是將籃球拍了幾下,用力砸向一側(cè)的玻璃面板,籃球框玻璃碎裂一地,把場內(nèi)場外都嚇了一跳。 “丁……”她皺眉想了下他的名字,發(fā)現(xiàn)腦海里沒有一點信息所幸放棄,“你應(yīng)該知道造謠是犯法的吧?” 她一步一步走到他面前,腳底像踩著刀尖,漫天的塵土揚起給她周身蓋上一層白霧。 丁弘壯已經(jīng)開始嚇得有些腿軟,“我沒……是他們聽岔了,我沒說和你四五次。” “哼。”她笑著哼了聲,低著頭搖了兩下,“這次是球框,下次,就是你可有可無的命根。要知道,花我買的起,球框我賠得起?!?/br> “一截沒用的東西,我賠個百八十根都不是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