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難道他真的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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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曼……”他沉下呼吸去喚她,雖rou根枕在她唇間未有動作,但額頭的汗珠大的像是豆子大小,幾乎可以和落雨相媲擬。 女人松開口舌,單手仍未放開rou物中端,舌尖故意鉆出,往猩紅的馬眼處頂著。 酥麻的脹意充斥在小小的尿道口,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讓他越發(fā)無法壓制自己的喘息,聲音也愈發(fā)低啞,脖頸猝不及防的紅了一片,“路、曼?!?/br> “怎么了,小弟弟?這樣不舒服?”她沉浸在自己的幻想里,只覺得這男人是她眾多凱子中的一個,穿成這樣故意來勾引他,一時也口無遮攔,想說什么就說什么。 齊蘊藉臉色一沉,本就殷紅的臉蛋瞬間黑紅的可怕,“叫哥哥?!?/br> 路曼撇嘴,白白的眼球從眼眶滾了一圈,定睛往手中的rou物上看,礙于此物確實符合她的眼緣,尤其是男人一身腱子rou,饞的她口水直流,只恨不得立刻掙脫雙手雙腳的鏈繩,撲到他身上大快朵頤。 這個棕黑色的乳點也太性感了吧,看著就潤滋滋的,不知道揪起來這男人的表情是什么樣的。 “哥哥~”她放緩語速,矯揉造作的喊了聲,扭著小小的爪子委屈巴巴地看著他,“幫我解開好不好,我想吃rou腸?!?/br> “rou……rou腸……”齊蘊藉耳根一紅,望向此刻正在她手中耀武揚威的roubang,她口中所謂的rou腸。 心思一轉(zhuǎn),他單手撐起上身,掰開她蔥白的指尖,將自己的命根解救出來,故意隔了她兩步之遠,他的步子大,一步幾乎就是一米多,兩步加起來近乎三米。 炙手可熱的rou腸突然遠離,路曼自然是不愿的,本安靜的身體再次躁動起來,掙著鐵鏈砸在鐵架上哐啷作響。 “想吃?”微瞇的眼睛透露出抹精光,他難得的理智在這刻回歸,也是第一次在她身上動了心機。 “嗯?!庇质俏膽?yīng)答,演技說來就來,淚水將眼眶浸濕,面前的男人有片刻松動,腳步微提,下壓的吻纏綿悱惻,含吮的力道讓路曼差點透不過來氣。 連番絞弄,他只是簡單親吻過兩次,就對舌吻摸索的爐火純青,若路曼清醒著,定要咒罵他這個學(xué)霸。 可惜,她此刻正沉迷在熱吻中無法自拔,小舌頭不停挑撥著對方,慣用的伎倆依舊是舔舐舌根下的筋脈,歡快的吞咽著對方滲過來的液體,甚至對他奪取她口腔津液發(fā)起奮力反抗。 兩人就著唇舌竟親了足足四五分鐘,還是齊蘊藉看她有些透不上氣,酌情放了她一馬。 “叫哥哥?!?/br> 路曼立馬張著濕漉漉的紅唇,“哥哥~要rou腸~吃rou腸~哥哥哥哥哥哥~” 粗糲帶著厚繭的指腹摩擦著她的下巴,輕柔地看著她的臉,“上面嘴吃過了,下面想吃嗎?用下面的,哥哥就給你吃?!?/br> 漂亮的貓眼眨了眨,如他所愿點了下下顎,“想吃。” 呼吸一滯,黏在她下巴上的手微抖,挺直的棍棒也在空中輕顫,似乎對自己的行為有些不恥,可他又知道,一旦路曼是清醒狀態(tài),斷然不會和他說出這些澀情至極的話語。 那次在路宅的露天koujiao,就是他們的最后一次。 “是你自己要吃的,對嗎?”他撩著她耳鬢的碎發(fā)至耳后,低沉的磁性嗓音帶著點引誘。 她快速點頭,催促的話不斷響起。 齊蘊藉翻身上床,跪坐在她雙腿之間,解開身上唯一一個短小的浴巾,將自己的身體徹底暴露在她眼下。 關(guān)節(jié)分明的手指略涼,從她膝蓋上方摸進裙擺,“路曼,我最后問你一遍,你確定要和我zuoai嗎?” 指腹下的肌膚滑膩軟糯,比起任何一次接觸都要令他血脈賁張,他心心念念的女人,在他身下,在此刻,想和他水rujiao融,人神合一。 這一切都想一場夢境,只要他再繼續(xù)下去,美夢就會蘇醒,他們會再次恢復(fù)以往的你追我趕,甚至,可能是她口中的敵對面。 路曼有些嫌煩,身子往下挪了挪,將自己的軟rou抵在他手掌之下,“我確定,我要和你zuoai,快點吧,我的好哥哥!” 喉結(jié)在瘋狂跳動,靜靜注視之下,他的手心越來越熱,隱忍的身體如同guntang燒紅的鐵,破裂的裙擺被挑開,他第一次見那處,眼神不知是該閃躲還是繼續(xù),三角布料很小,壓扁的白潤臀rou處夾緊了一根紅色的帶繩。 她嫌慢,自己將屁股頂了起來,“哥哥,流水了,你摸摸。” 好像是有一段深色的痕跡,比起旁邊的紅要深許多,就和憋不住尿了褲子一樣,一股奇異的香氣彌漫在室內(nèi)。 手指微動,拉著三角片布往左邊挪開面紗,細細的縫粉嫩逼人,帶著蜜液的光澤感,皮膚薄薄的,滑滑的,似乎輕輕一摸都會將那處摸破。 唔,女人斂起眼睫,使不上力似的將屁股墜回床面,半闔的視線中有些惋惜的望著男人劇烈起伏的胸膛。 看著就硬邦邦的手感不錯,略帶棕感的皮膚讓她垂涎三尺,可偏偏自己頭腦發(fā)熱和他玩什么捆綁游戲,現(xiàn)在被綁著任人魚rou。 “哥哥~”嗓音越發(fā)甜膩,已經(jīng)伸出的手指順著她的話攆了過去,“我濕了~” 確實濕了,很濕,很熱,液體滑膩膩的,像是稀釋了的藕粉,色澤清淡。 被男人手指輕輕撫摸到rou唇上,泛濫的春水頓時如同春雨傾盆而下,yin靡的液體滲透了床面,若不是幽香撲鼻,他真懷疑她是嗑藥磕嗨了,導(dǎo)致大小便失禁。 漂亮的花蕊張大了一點,翁張的小眼和男人的手打著招呼,水光粼粼的花芯一下一下的收縮著,透粉的媚rou將腫大的粉珍珠凸顯的有些發(fā)紅。 很漂亮,僅是看一眼,他的脊背就開始發(fā)緊,襠部硬的彈了不下上百次。 并不算明亮的光線,但卻是極其清晰的視線,毫無阻礙,粉嫩的蜜桃就這么大張在他眼前,他很想低頭啃上去,看看是不是如同熟透的水蜜桃般甜沁可口。 等了好半天也沒得到進入的路曼越發(fā)煩躁,雙腿一拉,鐵鏈嘩啦啦的摩擦著床尾架,激的他眼眶愈發(fā)嫣紅。 “你是不是不行?”秉承著zuoai絕不浪費時間,她再次揮舞了下被束縛的雙手,“不行就把我解開,別耽誤我吃下一個男人?!?/br> 下一個男人很刺耳,起碼在齊蘊藉的耳里是這樣的。 他提起白嫩的雙腿,調(diào)整了下姿勢,本想一怒之下憤然進入,奈何雙腿岔開的角度不夠大,加上他又是第一次,找了半天也沒找著入口,頂著透明的蜜液在她下面亂戳。 上頭白眼都快翻天上去了,自己張開了點腿,用力開了下小小的花苞。 齊蘊藉雙眼一亮,對著洞眼迅速一挺。 “嗯啊~” “嗯……” 同時發(fā)出的悶哼來自不同的人,但都發(fā)生在小小的手術(shù)室內(nèi)。 巨棒本就被舔的又硬又熱,又一下不知天高地厚的頂進來,差點沒把路曼的魂頂出腦袋。 而男人頭一次進入這地方,銷魂的緊致讓他靈魂出了竅,壓抑不住的快感如潮水淹沒了他的頭頂,他強忍著硬生生抽出一截再次搗入。 撐得滿滿的花xue根本承受不住突來的擠壓,細嫩的軟rou輕輕一夾,大波guntang的熱液沖涌進道,她被燙的小腹微抽,很快在平坦處鼓起了小小一灘。 神智頓時有些不大清醒,原本還在嫌棄他過于魯莽,可這液體一進入,腦子遲緩了片刻,眼前的男人竟生出了數(shù)個幻影,藥物的致幻效果并未消失。 齊蘊藉輕喘著氣,有些不太明白自己的身體,之前在軍校訓(xùn)練,他門門功課第一,從未掉過鏈子,上次在花園里她將他口出來也足足花了半個多小時,怎么這次這么快。 難道他真的不行? 如果真的不行,日后不是不能滿足她了嗎? 齊蘊藉愣了愣,笑自己想的有些遠,她曾讓自己多看看小黃片,若是真的身體不行,其他方面他一定能學(xué)好,也能讓她滿意。 粗壯的硬物并未疲軟,不過才扒拉出來,就帶出一片白白的濃精,腥膻味很濃,瞬間壓住了她剛剛才散發(fā)出的幽香體液。 悠悠的嘆息哽在他喉間,下方的屁股再次挺起,似乎在渴求著進入。 他不行??! 齊蘊藉低垂著眉眼,有些聳搭的再次進入,不動是不是就不會那么快射精。 可她能只含著不動嗎?上午那個轎車的晃動幅度他看了全程,動靜大的軍校站崗人員幾次三番出來探尋,若非礙于臉面,早已有人前來敲響了她的車窗。 她好像就是這樣,不在乎別人的目光,明明性子灑脫,卻偏活得這么累。 想著想著,他的身體就不受控的在通道內(nèi)動了起來,摩擦帶起大片連綿快感蔓延在二人之間。 “嗯~沉……”眼神凌亂,似乎透著他在看另一個男人,嬌嬌的嗓音喊出了他的名字,身上男人呼吸一滯,壓低了肩想聽清那三個字的音。 “沉嘉言。” 原本還在緩慢抽送的腰胯徹底停了下來,男人的臉上透著震驚和不悅,黑沉的似乎能滲出nongnong墨色。 原來不是他不配。 是她心里曾經(jīng)走進過一個男人,那個男人,名叫沉嘉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