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我連做第二十二個都不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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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子像被重物撞擊,余波蕩得暈暈乎乎,等反應過來時,眼前均是白花花的一片,迷人的蘭花香氣四面八方朝他涌來,如同掉進了蘭花窟。 蒙嘉瑞快速抬起腦袋,慌亂的看著臉色潮紅的女人,自己的單膝還壓在她腿根上,下體插得幾乎沒有縫隙,就連往外拔時都有股黏黏膩膩的拔絲感。 手忙腳亂的退出她身體,卻又在不經(jīng)意間觸碰到她的肌膚,指尖跟被絲綢羅緞拂過一樣,滑軟的觸感讓他大腦變得遲緩。 呼吸比剛剛達到高潮時還要紊亂。 路曼未脫小叁角褲衩,洞口又是他兩次射出來的白稠物,連將內(nèi)褲的繩帶撥回原味的心思都沒有。 奶呼呼的男人。 她媚著眼側身看他,在思考要不要再吃一次,畢竟這男人出了門,就成了眾多人手中的玩物,以后再想吃這種看著香噴噴的,可要花上一段時間了。 思考時間很短,做決定也是一瞬,在他準備穿回褲子的那刻,手已經(jīng)越過大腦環(huán)住了他的手腕。 不摸還好,這一摸倒驚了一跳。 看臉,柔弱溫情,看身材,健壯有型,看脈象,腎氣十足。 尤其是肝氣郁結有一段時間,但居然沒有對他的身體造成多大傷害,反而匯聚成一縷氣體,成為腎氣的替補食糧。 換句話說,他比常人身體健碩,也比常人性欲旺盛。(作者os:以上純屬瞎編。) 視線不免順著腰腹曲線深入到下叁角區(qū)域,人魚線直插入胯,射過精的粉色巨蟒絲毫沒有疲軟的跡象,難怪做了這么久,他都沒軟,反而越射精越腫。 剛吃著時就感覺到他的在發(fā)脹,還當他是對自己的jingye過敏,沒想到是身體沒得到滿足。 就像個盛放在水缸里的氣球,面上被扎了幾個小孔,射精時小孔噗噗往外冒著,可腎氣又通過水流落回了缸里,大缸愈裝愈滿,擠壓著破了洞的氣球,在他體內(nèi)瘋狂咆哮。 路曼低頭看他被牽住的手,他在顫,明顯身體和意識沒有達成共識,正在極力撕扯。 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心思去觀賞在外面看了很久的齊蘊藉,面對這樣奇特的身子,她對人體的求知欲望,在這一刻達到了巔峰。 媚粉的舌尖鉆出口腔掃著發(fā)干的唇面。 有點想知道他的盡頭在哪里,源源不斷的補給供給又從何處而來,這人是不是天生就是做鴨子的料。 問號太多,她不想思考,直接背著他撅起了臀,還濕滑的xiaoxue壓在棒身上,攆在他的兩腿之間磨蹭著。 比起內(nèi)里的數(shù)千小嘴,這張嘴吸力并不遜色,反而因為沒有被全身包裹,多了一絲不一樣的快感,從頭到尾的吸吮,就像軟糯濕滑的羽毛輕掃在表面,偶爾加重的吸絞讓他渾身發(fā)麻。 蒙嘉瑞完全使不上力去推開她,明明自己千不想萬不愿,可身體就跟被下了藥一樣,甚至連剛吃了飽飯的那處都在拼命想往女人體內(nèi)鉆。 身上爬著萬千蟻蟲,從一開始的在皮膚表面撕咬,到最后鉆入血rou和骨髓,讓他置身在瘙癢中,不知該抓哪里止癢為好。 “小、小姐……”他壓著嗓子半天才擠出兩字,雙手在身側握成了拳,指甲幾乎深陷進rou里,就為了壓制身體里層出不窮的燥熱。 “你要的我已經(jīng)給你了,能放過我嗎?”他真的很恨自己這個淚失禁體質(zhì),問話的音里還帶著哭意,鼻腔被梗塞住,喉腔共鳴的聲音更啞,將欲求不滿和哭著想要她進入的sao氣全融入了話語里。 “在哪呢?”路曼撐著前座椅的兩側,故意將翹臀抻起給他看,放大的花xue包裹著他的氣味,本就喘不上氣的鼻子更加擁堵。 他偏開頭躲避那張小嘴的直視,聲音小得如同蚊子哼哼,“在上面。” 路曼歪著腦袋勾著笑,看他臉色紅的能滴出血的樣子太過可愛,再次將和他貼的很近的小屁股往他面上懟,“可我看不見誒,你怎么不在外面射,全射在里面,我怎么知道是不是你的?!?/br> “你!”她這話歧義太深,意思是吃他之前還和別的男人做過? 一扭頭就正對剛剛被他摩擦出火星的xue眼,掛著yin靡扉艷的汁水,嫩的如果熟透了的水蜜桃,紅色褲帶卡在腿縫里,擠得一側yinchun皺起,將小嘴壓得更緊,粉紅珍珠漲的快要爆了一樣,在他的注視下絲毫沒有膽怯瑟縮。 晃動的鈴鐺伴隨著銀鈴的笑聲,像個惡魔朝他逼近,“要不,你扣一點給我看看,要是是你的,我就放過你。” 她晃了晃臀,和他緊靠著椅背的腦袋幾乎快碰撞上,鼻尖擦著她噴滿yin水的臀rou,鼻息一下通暢,大片幽香竄入氣管,整個人像被充大的氣球,腦袋里和被撕裂了一樣眼眶紅腫生疼。 從未有過這樣難以遏制的時刻,他閉了閉眼,咬著后槽牙擠出啞音,“你確定?” “當然,騙你我有什么好處?”她側靠在前椅上,困倦的不像在用屁股誘惑他人,而像一個疲倦的蝴蝶歇停在花瓣上落腳,懸掛在胸口處的兩個白面饅頭被她壓在椅背上,滿溢的白色惹人窒息。 蒙嘉瑞伸出右手,顫顫巍巍的往她臀中摸去。 剛剛雖和她有了一段負距離,但并未摸過她身體,甚至連最后一下也是不小心砸在了她的奶乳中,也就那一下,他知道她的皮膚有多軟多糯。 口子上的白精不斷被透白的幽香液體給沖落,他一時腦子沒轉(zhuǎn)過彎,指尖挖起即將掉落的jingye快速往她面前一遞。 路曼探出腦袋先是輕嗅了下,這家伙的jingye居然味道都不臭,果然人美連jingzi都帶著濾鏡。 隨后伸出舌尖挑了一口卷入口中,溫熱的觸感讓他快速縮回手,滿臉驚恐的望著她的唇。 她拉著他的手臂一口含住那指尖,將他手中的白濁吞入腹中,舌還繞著他的指腹不停勾著,而男人的臉在紅透了的蘋果基礎上逐漸加深,黑的將原本的膚色都快蓋了個全。 真不禁逗,怎么壓得住滔天的欲望的? 路曼咂了咂嘴,“好像都是我的味道,要不你挖深一點,里面還有好多呢!” 她再次將屁股微抬,這次沒有舉到他面部的高度,而是為了迎合他的指尖,壓低了幾分。 鬼迷心竅的男人真的順從的再次前往扉糜的洞口,連串液體像下過雨的山洞掛下了雨簾,還未湊近手背就已經(jīng)感到了濕潤,等靠近了軟rou處,還未撥開最外層的面紗,那屁股突然往后一拱。 他驚得連連縮手,卻還是被那張小嘴給吃進了一段手指。 “唔~”路曼舒服得夾著手指扭了下腰,“還在里面,進深一點,有我就放你走?!?/br> 蒙嘉瑞咬牙,將手指往里伸,可很快遇到各色各樣的rou包在排擠異物,原本下體進入的緊致,他覺得理所應當,畢竟自己那處并不小,可只是一根手指都能被擠壓得行動不自如,這里面到底是什么? 會變形的rou包怎么和電視上會移動的銅墻鐵壁似的。 軟硬兼?zhèn)洌怂?,他進她軟,直到整根手指都陷進了沼澤,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跟丟了魂一樣在用手指強jian她。 而她在含著他的食指前后晃動,他就看著自己的手被吞盡吐出,裹滿了銀白的蜜液,香的讓人暈了頭。 直到她磨蹭了近一分鐘,蒙嘉瑞才徹底反應過來,這么久了都未見到他射出來的jingye,定是早就被排出了體外,她在騙他! 想到這點,手指抽的飛快,帶著夾擊正歡的媚rou都外翻出洞口,掛在薄rou間漸漸縮回了原位。 “里面沒有!”這話幾乎是從牙縫里沖出來的,比起yuhuo,他現(xiàn)在的火氣更大。 路曼嗚咽了聲,似乎并未覺得有什么不對,“可我感覺里面有很多,小腹都脹得發(fā)酸,要不你用下面那個長的進去看看?” 說完手已經(jīng)握緊了那根,屁股順勢下移,直往口子上懟。 蒙嘉瑞氣急敗壞,抓著她的臀就往上抬,他力氣大,不過旋了下手腕就將她扔在了一旁車座上,手中速度極快,眨眼就將牛仔褲套回了腰上,就連還腫脹的rou物都被粗暴塞回檔里。 左腿撐起一根不小的形狀,看得路曼心口癢癢。 罷了罷了,再尋吧,她也不愿逼著他人干不情愿之事。 路曼伸手去掏他外套里的手機,快速在他面前一掃,面容很快解鎖,不過叁兩下便調(diào)出了收款界面。 蒙嘉瑞忙著穿衣服,并未注意到她的動作,等穿戴完全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機被她拋了回來,他拾起往口袋一塞,口罩和帽子穿戴上臉才推開不知在何時被她解鎖的車門,飛快的步子邁得六親不認。 但路曼能看出他此刻被磨的那處并不好受,整個身體向左傾斜著,似乎在減緩那處的疼痛和飽脹。 可惜了,十萬塊就吃了兩口。 她抓著自己的裙子往身上套,一抬頭,就看見窗外身姿挺拔的男人正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她。 她還在后座,座椅上濕漉一片,夾著白色沫點噴濺的到處都是,路曼非但沒有驚慌,反而落下車窗笑著打了聲招呼,“蘊藉哥,這么巧啊?” 巧嗎?不巧,他知道她今日會送人到軍校來,也從爺爺那得知了些消息,本想當面問問她這幾日為何都不回他,沒想到就看到了這樣的一幕。 先是調(diào)戲兩個幾乎一個模子刻出來的雙胞胎,接著又強行擼過路邊的行人在軍校門口車震。 可他腦海里閃現(xiàn)的不是禮義廉恥。 而是…… 他低垂下眉眼,話語都染上了幾分冷清,“不是說好讓我等嗎?” 齊蘊藉抬頭,眼里的凄涼看得她渾身發(fā)寒。 “我連做第二十二個都不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