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你水真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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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愛蓮的院落在制藥廠旁邊,這處她選址選的偏,離市里就有四五十公里,再到偏遠郊區(qū)的軍校就更遠了。 周雪羽所說的一個小時倒是綽綽有余。 她車齡久,但開起車來依舊全神貫注,對鄰座時不時飄過來的眼神也視而不見。 前幾日才吃過兩個男人,等會兒還有雛兒,她對他倆提不起太大興趣,尤其是柯洛這般志氣少年,要甩起來又免不了要廢一番口舌。 車子穩(wěn)穩(wěn)停靠在軍校不遠處的路邊,樹蔭下連吹來的風(fēng)都燥熱悶閉,她略有些反感的望向后視鏡一直緊跟著的紅旗,不得不邁著長腿從車上下來。 柯洛柯京不懂來這意欲為何,路曼嘴嚴(yán),從頭到尾都沒透露過一個字,甚至連喊他們出來都只是打電話吩咐的杜奶奶保姆通知。 柯京對此甚是不滿,二人就和她的寵物一樣,召之即來揮之即去。 路曼靠著樹干打了個電話,很快軍校就有穿著正裝的朝這跑來,“齊老的人?” 她微笑著點頭,“麻煩了。” 對方一臉嚴(yán)肅,并未和她寒暄,“兩分鐘告別,我在門口等你們?!?/br> 柯洛驚了一下,不安地看向路曼,“你要送我們?nèi)ギ?dāng)兵?” 她搖頭,“我可沒那么大本事給軍校塞人,只是讓你們?nèi)ュ憻掑憻??!?/br> 話雖這么說,手又不安分的往他身上摸,“這處煉的大一點,日后吃起來手感嘴感都會比較好?!?/br> 柯洛面色微紅,握住她胡亂摸索的手,鄭重的點頭,“好。” 柯京在一旁翻白眼,對他哥這個戀愛腦已經(jīng)放棄治療了,“能快點嗎?兩分鐘要到了。” 路曼望著他笑,揪著柯洛的領(lǐng)口就是一吻,她為了開車穿的平底鞋,矮了他一個頭,親吻還需要掂起腳尖。 柯洛不知哪來的膽子,另只空蕩的手立馬環(huán)住她的腰背,加重了吻。 路曼都沒有閉眼,只是和他貼著,順便朝他身后的柯京拋去媚眼。 “真惡心!”他嫌棄的看著二人緊貼的面部,卻不經(jīng)意舔了下自己的唇瓣。 接吻是什么感覺? 他有些好奇。 和不懂接吻的大男孩吻起來是真吃力,路曼用力推開他的肩膀,粗喘了幾口氣,有些好笑道:“叁個月后我來接你們,到時候要教教你如何接吻?!?/br> “接吻有什么好教的,不就是兩塊rou貼在一起嗎?”柯京咋咋呼呼的插進二人之間,“口水都臭死了,也不嫌惡心!” “是嗎?”路曼挑起笑,一步跨到他面前,猝不及防的拉出他衫衣兩側(cè)往下拽。 她沒有墊腳,就讓他依靠慣性貼上她的唇,和柯洛的不同,她故意伸出舌尖去挑逗他,糊的他滿嘴都是瑩亮的口水,被太陽光一照都在發(fā)光。 路曼松開手,將被捏皺的襯衫撫平,“臭嗎?” 柯京雙目睜的老大,僵在原地驚恐的望著她,第一時間竟不是伸手去擦,而是含住下唇轉(zhuǎn)身就跑。 他不知道她有沒有看到他的臉像火燒云一樣紅,他只知道自己的心跳撲通撲通的在胸腔處跳動,就和跑完一千米后的劇烈一樣夸張。 柯洛壓下心中的酸意,“那我走了?!?/br> “嗯?!彼瓚?yīng)了一聲,收起剛剛的嬉皮笑臉。 不知為何,他突然感覺她周身環(huán)聚起一片白云,只是這云飄著冰冷的雪花,形狀不一,透著冬日特有的寒氣。 蕭條的路道,僅有兩輛車停在路邊,相隔甚遠。 路曼略略挑眉,耐心倚著路旁的樹干等著,也是巧,在齊蘊藉按捺不住想下車時,穿裹嚴(yán)實的男人出現(xiàn)在路口。 他帶著黑色口罩和黑色棒球帽,夾克衫偏薄,灰黑色牛仔褲寬松垂在在運動板鞋之上,似乎沒想到這條路上會有別人,在看到路曼的那刻將頭低了下去,悶聲往前走著。 路曼上前攔住他的去路,不由分說便將他往車?yán)镒А?/br> 男人極度掙扎,又怕被別人發(fā)現(xiàn),迫不得已坐進了后排座椅上。 腳尖勾著門把手,后排車門自動關(guān)閉,車內(nèi)還開著空調(diào),溫度比起車外舒緩了許多。 她摸進夾克下,內(nèi)里的T恤早已濕透,“這么熱還穿這么厚?” 蒙嘉瑞滿眼震驚,他被雪藏了四五年,雖然曾紅極一時,但也沒到戴個口罩包裹這么嚴(yán)實還能被認出來的程度吧? 他自知自己樣貌頗有特點,但他的粉絲早在這么多年的黑料下跑了一大片,就連站姐都宣布退出,他不信這女人是將他認了出來。 他抵抗著她還在衣服下磨蹭著的柔荑,有些謹(jǐn)慎地坐直身體,朝窗外四處打量著,保不齊這又是秦總的圈套,看潛規(guī)則不行,就想出更狠的招來將他徹底封殺。 不是,女的強jian男的,真的能讓他徹底滾出娛樂圈嗎? 蒙嘉瑞有些質(zhì)疑,但仍舊不敢開口說話,怕她車上有什么錄音或小型錄像設(shè)備。 路曼眨眨眼,難道周雪羽來不及,給她找了個啞巴? 她伸手去拽男人的口罩,蒙嘉瑞急忙阻攔,掙脫間口罩掉落掛在左耳上,刺目的耳釘一閃而過。 面前的人眉目似星辰,瞳眸菲艷,生就一身古典氣息,穿著嘻哈休閑風(fēng),卻難掩身上獨特清雅的氣質(zhì)。 總結(jié)就是,有點娘…… 但不得不說,男人該有的硬朗他也有,剛在衣服下面摸到了硬塊,不小,就是這長相,生的比女人還美,這能是個雛兒? 路曼吃前要查人祖宗十八代的毛病又起來了,她掏出手機像警官問詢一樣沉下眉眼,“名字。” 蒙嘉瑞顰眉,不是你誰啊!上來還問名字,他要告訴她還有必要戴個鬼的口罩,直接裸著上大街好了。 他一身戾氣,剛和公司談判再次崩盤,正愁一身火氣沒處撒,連說話都像吃了槍子,“二狗?!?/br> “這么土?!甭仿匀恢浪羌賵蟮拿?,像模像樣的在手機上搜索了一番,又假裝不經(jīng)意地套取有用信息,“干這一行多久了?” “呵,入行六年,和沒入行一個樣?!彼冻蹲旖?,也不知道是在笑她還是笑自己,臉上還掛著的口罩被他一把扯下,連帶汗?jié)褚蝗Φ拿弊樱ㄍㄗチ讼聛?,將自己徹底暴露在她眼皮子底下?/br> 星亮的黑眸和棕瞳碰撞,他企圖在她眼里看到相識之感,但很可惜,除了一秒的驚艷,再無其他。 毫無用處的對話,路曼皺緊了眉頭略略有些不耐煩,單刀直入主題,“做過嗎?” 蒙嘉瑞一驚,本就有些熱紅的臉更加guntang,“做、做什么?” 她懶得再費唇舌,秉著先下手為強,利落給車鎖下落,隨即欺身而上,快速脫去他身上的夾克外套,汗?jié)竦腡恤黏在身上,暴露出完整的身材。 這比直接看裸體還要有視覺沖擊,激起的小乳點拱起薄薄的衣料,弱粉色透過布料闖入眼簾,就讓她很想揪著玩一玩。 路曼隔著襯衫摸上他的右胸,指尖毫不留情夾住乳點掐了一把。 蒙嘉瑞痛呼出聲,這才反應(yīng)過來她剛說的是什么意思,“你……請你下去?!?/br> 他生怕她后座架著機器,不敢伸手和她有過多肌膚接觸,但架不住這女人整個人掛在他身上,尤其是炎熱的天氣,他本就愛出汗,這般和她貼著,不止上身濕了透,就連不太透氣的牛仔褲里都潮了一片。 路曼不依,一點點掀起他的衣服,像拆禮物一樣慢慢將乳點暴露出來,指尖點住硬挺的乳粒,“這么粉啊!下面是不是也是粉色的?” 男人的臉色早已漲成了豬肝,就連連接的脖子都紅了一片,順著胸口蔓延,很快侵紅了胸膛。 八塊腹肌層層迭列,晦暗有致的線條煞是優(yōu)美,難怪古代會有從此君王不早朝之說,若是她身邊有這樣的別致美人,怕也不愿意去早什么朝,上班哪有上美人爽! “你水真多?!彼沓闪四腥?,壓著他胸口下滾落的汗珠,沾染了汗液的指尖被她含入口中,貓媚的棕眸像電視里會施法的妖精,一下將他定在原地不得動彈。 就連身下的皮帶和拉鏈?zhǔn)侨绾伪唤忾_的,他都絲毫沒有知覺。 明明他最討厭別人將他當(dāng)成女人,她話里那么明顯的嘲意,竟被一個眼神輕而易舉的拉扯去心緒。 略有抬頭趨勢的軟玩被她托入了手中,粉成這樣的她真是頭一次見,男人似乎是冷白皮,就連各個關(guān)節(jié)處都是粉的,就和畫里的美人走出來了一樣。 只是這美人出水量實在大了點,難怪畫布不愿再留住他。 她好奇地撫摸著同樣濕透了的卵蛋,“你天天都出這么多汗嗎?” 倒不是她多嘴,只是車上沒有避孕套,他若天天這樣悶著下面,難免會有炎癥,對他而言無所謂,但對她來說,感染了炎癥不舒服的可是她,保不齊還得涂個十天半個月的藥,甚至很長一段時間不能吃男人。 蒙嘉瑞抓緊了棒球帽,自己的那處竟被她握在了手里,尤其是身體不爭氣的還硬了,早已過了青春懵懂期,對那些事到底還是懂一些。 被秦總潛規(guī)則是生理上的不過關(guān),被這個女人強,是心理上的不過關(guān)。 他為什么總是遭遇這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