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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漂亮的路人甲(NP)在線閱讀 - 13、抬起雙腿在鋼管上將她插暈#039;老漢推車

13、抬起雙腿在鋼管上將她插暈#039;老漢推車

    roubang突然抽出,嘩嘩的白色液體被水流沖泄而下,摩擦劇烈?guī)С龅酿W感是成倍增大,先前的空虛感加重,小腹凸起的部位漸漸平復(fù),可被插得外翻的xuerou竟一直在動。

    她想將舌縮回,可抵著她腦袋的人壓根不給他任何后退的機會,舌被種種吸吮,牙尖攆著舌面一寸寸咬舐,不重,但有種被漸漸咬斷舌骨分離的致幻感。

    她很想推開,可抵在她臀縫的腫大,讓她身體控制不住的去親吻粗糲的表面,外翻的粉rou貼在roubang上,她能感受到貼合的部位有青筋在脹大,在跳動。

    比起嗡嗡旋轉(zhuǎn)的按摩棒,他多了份火熱,也多了份讓她難以忍受的酥麻。

    很想,很想那么大的東西再抵進來。

    可真當(dāng)擠著水液的馬眼滑過洞口,臀腿又不自覺蜷縮,害怕那么兇猛的蟒物,害怕被搗爛,害怕雙腿軟成面條,也害怕得病。

    誰知道這個男的jingye里會不會有什么臟東西,插那么深,不怕cao得她得宮頸炎嗎?

    唇齒得以分離,她漲紅的小臉憋得幾近發(fā)紫,大口呼吸才讓眼前逐漸清明。

    微張的唇內(nèi)能看到被吸得紅腫的小舌,如蛇蝎般透著毒意的目光從她臉上滑過,再大范圍的收縮,鎖定在還和他拉扯著銀絲的唇瓣處。

    “哈唔……”路曼簡直想揍人,唇又被狠狠吸吮,舌麻了,唇麻了,這下半邊臉都感覺麻了。

    尤其是下面那個玩意兒,卡在她腿縫里要進不進的磨著,渾身躁動的yuhuo層層迭迭,比起海浪來得還要迅猛。

    她壓根受不住挑撥,她不像闞斉淵,是個十足十的忍者,她想了就要吃,看準了就要拿下。

    “吃了那么多男人,怎么接吻還不會用鼻子呼吸?”祁焱撩起她額側(cè)的碎發(fā),將她明艷的小臉整張露出。

    真是個狐媚的小貓,又嬌又艷,眼尾紅成這樣還上挑著,活像求著他cao進來的小妖精。

    “那你吃了這么多女人,不還是一分多鐘就射了?!彼犞恋膱A眼,茶棕色眸子像帶了大直徑的美瞳,含淚的下眼瞼處粉粉的,整個眼睛水潤明亮。

    但看他的眼神里總帶著股嘲諷。

    “祁總,沒事讓你手下多給你買點生蠔,你要吃不起生蠔,多吃點韭菜也是行的。這世間中草藥那么多,總有一樣能治好你秒射的頑疾?!?/br>
    她低頭看還黏著腿內(nèi)側(cè)緩慢滴落的白灼,濃厚的膻鮮壓蓋住屋內(nèi)那點點煙草氣息,倒不是那么難聞,只是這量也太大了,到底還有多少藏在她腹中。

    “路曼。”他鉗住她的下巴,輕淺的呼吸帶著涼意,拂在她面上被嚇得豎起的寒毛上。

    她總是忍不住去懟他,可真接觸他的眼神,又害怕的手心發(fā)涼。

    她不會覺得被他捅了一頓,這個男人就會對她千依百順,甚至連手下留情都不可能。

    畢竟他是一個被她救了之后,還能綁著她強jian她的人。

    “你這十九個鈴鐺中,最久的做了多久?”他幾乎將唇貼在了她的上,說起話來陰森森帶著寒意,莫名就讓她置身在茂密的看不見人煙的森林里。

    黑漆漆的樹叢中,冒出令人恐慌閃著紅點的眼睛,和他的如出一轍,相互重合。

    祁焱在忍,在壓,在將心中那股越燒越旺的火氣收斂,可渾身愈發(fā)guntang的毛孔盡數(shù)張開,耳朵里還能聽到孔洞一個個炸開的聲音。

    他克制著自己手下不要用力,也克制著自己的身體不能再次沖動。

    可已經(jīng)嘗過生rou的狼,又怎么會再去容忍自己吃沒滋沒味甚至?xí)屪炖锇l(fā)苦的素食呢?

    路曼硬撐著膽子,毫不留情的在他“傷口”上持續(xù)撒鹽,“哪個不比你久?。∽铋L的一夜做了七八次,早上起來還在做,體力好得不得了,一次最少四十分鐘以上,別提多厲害了?!?/br>
    顎下一松,臉也漸離,她隱隱松了口氣。

    其實哪有過夜的,她一般最多吃兩三次就走了,很少有和男人睡在一起。

    唯一一個,不提也罷。

    布帛撕裂聲斷斷續(xù)續(xù)地,連衣裙徹底報廢,成片的破布從她胸口處滑落,嬌媚的身子上只有白團子的小衣服還算完整。

    可緊接著guntang的指尖帶著寒意貼上了蝴蝶骨中央處的刀排扣,似乎是第一次接觸,他研究了很久,最后還是靠蠻力直接將彎曲的扣子給扯成半直狀態(tài),無法扣住另側(cè)小卡扣的刀口萎靡著腦袋。

    內(nèi)衣帶子從肩頭滑落,架在被綁的雙手之上,黑黑的罩子散發(fā)出幽幽的香氣,歪七扭八的扣子宣告了它一生的終結(jié)。

    “七八次,四十分鐘?!痹捪袷菑难揽p里擠兌出來的一樣,干巴巴的像是用盡了的牙膏,“那我破了他的記錄可好?”

    可好?

    神他媽可好?

    祁焱你是不是有??!

    單腿被抬起,很快另一只腿也被抬起,她像個猴子抱著柱子表演著雜技,大張的xue口落下一大灘濃白的濁液,碩大的紫根啪的一下砸中她還在收縮的花xue。

    “唔嗯~”難以形容的酥麻沿著被拍擊的部位直往上竄。

    身后男人突然笑了,笑聲陰冷沒有絲毫情緒,“三天三夜,如何?”

    他看似疑問,但完全沒有征求同意的意思,越晃越兇的roubang從她無毛的前端露了出來,她的臉死死貼著柱子,生怕一不小心被他丟下來。

    可視線又忍不住去偷瞄下面那根大的足有她握拳大小的鵝蛋頭,又紫又黑,撐開的薄皮看著很平整光滑,前端小小的孔洞咕噥著一滴又一滴透明的液體。

    本是拍著花戶的roubang越伸越長,每拍一下,從前端發(fā)腫的小豆子,到被戳疼的尿道口,再到差點被撕裂的yindao眼,甚至連從未涉足過的小粉菊,一個都沒逃過。

    酥酥麻麻的快慰順著飛濺的yin水不停往四肢衍生,胸口被鋼柱磨蹭的發(fā)疼,可身下又在顫,渴望那玩意兒能快些進入身體,去碾里面的瘙癢,去捅穿她,捅爛她也認了。

    “不是很嫌棄嗎?怎么下面跟發(fā)大水似的?”

    這句話很喘,甚至為了壓制住那股欲念閉上了雙眼,可一閉目,剛剛那股深陷彈力十足沼澤的溺閉感便被放大。

    他的身體清楚知道,下面有一處地方,吃進了他整根roubang,甬道包裹性絕佳,甚至還能壓著他的粗硬變幻形狀。

    下體膨脹到仿佛要炸開,從一開始大腦指揮著彈擊,到最后變?yōu)閞oubang自身的晃動曲線,它似乎知道那處溫暖能讓它到達巔峰,讓它舒暢無比,讓它發(fā)泄,讓它不再飽受煎熬。

    路曼忍不了了,臀部痛苦地發(fā)抖,大量yin液被他下面拍扯出銀絲,他不是每一下都砸在關(guān)鍵部位,而是左一下右一下,雜亂無章。

    yinchun和攤平的臀rou全是滑膩膩的液體,而那處空虛的洞眼發(fā)了瘋似的擠弄。

    她忍不住隔空蠕動,哪怕只能在被拍中的那刻輕輕蹭一下,就一下,也能讓飽脹的青筋粗粒摩擦到發(fā)癢的xue眼。

    roubang突然停止動作,緊緊和她貼合在一起,尾端夾著他粗硬的毛發(fā)抵著張開的臀縫,甚至有不長眼的粗毛戳進了菊花口,可這點瘙癢難受根本比不過前面終于貼上炙熱的xiaoxue。

    它拼命張著,每一下都在用力吸吮著滑過的roubang,將它的叫囂全部一一吞噬。

    大量銀絲拉扯出薄膜,透明的膜上還有小小的氣泡,在拉扯至縮小,直至斷裂。

    爐內(nèi)神經(jīng)盡數(shù)繃斷,崩潰的情緒隱在喉間,她發(fā)干的喉嚨連翻哽咽,想叫,又不敢,想讓他進來,又怕先低頭。

    水液漫過roubang,分流的水滴吧嗒吧嗒砸在地板上,白色jingye被沖散,上方和下起了雨一樣。

    張得太開的腿想摩擦,可根本使不上力。

    大半根roubang從她肚臍眼下方漸漸后撤,很快硬的像鐵的guitou磨中靶心,輕輕擠壓,爆汁般的rou體軟爛成糜,驟響的咕嘰聲極大。

    祁焱眼里已經(jīng)一片血紅,僅靠鼻子呼吸根本無法將心中的悶氣盡數(shù)吐出,唇舌翁張,呼呼的喘息透過禁止的空氣回旋在室內(nèi)。

    “嗯哈……嗯……”她感受到了脹裂壓抑不住的呻吟,明明才吞過他的那根東西,怎么現(xiàn)在又開始難以吞咽了。

    這次的進入很慢,洞口的嫩rou被撐到了極限,整個圈口失去血色,包裹著近黑的硬物不斷開發(fā)極限。

    牙齦咬的幾乎斷裂,她甚至有種想要咬著柱子緩解下體的腫脹,比起剛才的突然穿插,這下的脹裂感比起剛剛有過之而無不及。

    毫不夸張,她甚至覺得這會兒的比剛才大了半倍不止,甚至在前進的過程中,guitou還在增大。

    本想蜂擁而上的rou粒們被盡數(shù)碾平,深陷的皺褶被倒翻的棱角刮蹭摩擦,甬道收縮的幅度很小,根本使不上力。

    那根是讓她全身的力氣都要聚集在被插入的部位才能稍微緩解點疼痛。

    粗圓的roubang被擠壓變扁,又兇勇地膨脹成圓形,硬生生讓緊致的蜜xue適應(yīng)了他的輪廓和形狀。

    祁焱的眼睛死死盯著交合部位,高抬的屁股肥美香甜,yin亂的蜜液帶著股甜甜的sao味,他形容不出來,也不是沒有見過那些政客躺在他會所的卡座上,壓著他豢養(yǎng)的女人將沙發(fā)震得咿呀作響。

    密閉的包廂不透風(fēng),他聞到過很多女人下體飄出的氣味,有的腥臭,有些腐爛。

    和他曾食過的,爬滿蒼蠅和蛆的腐rou沒什么不同。

    但甜的,他是頭一次聞。

    在那間休息室里,在那個黑皮體育生的手指下。

    很甜,像是成熟的水蜜桃散發(fā)著香氣勾引每一個想要偷食的人。

    而他便是吃盡了腐rou,路過一株桃樹,被鮮美多汁的嫩桃給吸引到駐足。

    桃子勾搭了無數(shù)男人,可她還是初始的模樣,輕輕咬一口,既膩又清爽的口感在口中如同綿密的氣泡簌簌炸開。

    交錯起伏的rou包們隨著小腹收縮,竟開始反咬闖入的異物,roubang被啃吸,纏夾的窒息感一度讓他覺得roubang會爛,可他稍加用力,那些草包般的刺頭兒又被碾壓平整。

    在次次深入和它們交迭作戰(zhàn)間,他再次抵到層和rou壁不一樣的軟物。

    先前插得急,直接從小小的洞眼里沖了進去,現(xiàn)下動作緩慢,洞眼極小竟比他的尿道口大不了多少。

    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新奇之物,他繞著那處旋轉(zhuǎn)了一圈,而后用guitou輕輕磨蹭著宮頸口,像是在敲門,又像是在尋找突破的方式。

    懷里的女人愈發(fā)抽搐,死咬得的下唇隱隱發(fā)白,顯然并不好受。

    青筋是從根部往頂端蔓延的,下面的青筋更加粗大,表面兇狠猙獰,她想全部吞進,就必須忍住此刻的痛癢。

    “這是什么?”他繞了幾次都無法進入,顛著她的腿來回換著進入的姿勢。

    她喘的不停,布滿牙印的下唇終被放出,嫌棄之意從口中逸出,“你、你是傻子嗎?”

    緊束的雙手艱難攀住鋼柱往上抬,奶乳中溢出的汗珠被皮膚摩擦在柱面發(fā)出尖銳的摩擦聲。

    她仰頭長喘,“我說……祁總,嗯~你不會沒進過子、zigong吧?”

    臀xue顫了顫,那處口子竟松開了幾分,祁焱抓住機會,輕塞進個口子又緩慢抽扯著拔出。

    “疼~”她嬌嬌地喘著,小腹急劇顫栗,眼角溢出了花淚,被眼尾的糜粉襯的粉白。

    棍棒往后撤了幾寸,虛虛在甬道里摩擦了起來。

    路曼卻不依他,歪著頭想看他的神情,“嗯~祁焱……你不會……哈~不會cao別的人的時候……啊嗯……都插不到底吧……”

    “只有半根……”她越發(fā)撐不住,整個上半身再往下墜,聲音也發(fā)虛,“被人吃著,難怪嗯會秒射?!?/br>
    “真可憐……啊啊~”

    身子一癲,棍棒歪著末根全入,巨大的撕裂感如期而至,他從她雙腿下伸出手,一把捉住了被摩擦生紅的奶子。

    他的手指很粗糙,指邊緣全是厚厚的老繭,摩擦在身上就和最粗的布料攆著皮膚一樣,只揉搓了兩下就將奶頭給捏的紅腫發(fā)麻。

    偏下體被穿插了個全,根本沒有精力去管被揪紅的奶乳。

    “路小姐?!?/br>
    他低頭輕輕咬在她的肩頭,“那么多男人都沒教會你。”

    “在這種時候挑釁,是非常不理智的選擇嗎?”

    她的頭上溢滿了汗珠,背部的發(fā)絲也有些潮,小腹被戳得頂起了碩大一塊,還能看出他頂端的輪廓,薄薄的xuerou撐出了膜,似乎在被撕裂的邊緣徘徊。

    微瞇著的小眼只能看到白色眼球,根本看不出絲毫理智在拉扯。

    “秒……秒射男、爛黃瓜?!彼龘沃詈笠豢跉獯舐暫傲顺鰜?。

    身后roubang穩(wěn)穩(wěn)停住,她能感覺到后背的胸肌在鼓動,隔著薄薄襯衫的硬碩肌rou下心跳聲巨大,像是有把小鼓在咚咚咚的敲著。

    黏貼的部位無一處不是濕的,她夾擊的越發(fā)用力,小腹幾乎吸出了凹,可身后男人只是呼吸粗了幾分,汗水順著他的胸口黏在她的發(fā)絲上。

    他動了,雙腿往前淌,整個身子被死死壓在桿上,早已失去知覺的奶rou被松開,腿漸漸下落,高跟戳在地板上發(fā)出咯噔一聲。

    臀瓣突然被大力扒開,拇指扯壓著肥膩膩的yinchun,太過滑軟,用了幾下才牢牢扒在掌下。

    她個子不高,雖有高跟鞋加持,但他還是需要半彎下腿,才能和她那處更加緊密的貼合。

    roubang漸漸撤離,在追隨而下的yin水中激烈勃發(fā),如同氣球被針扎破那一秒的爆裂感,整個身子隨之一顫。

    一時間甬道被摩擦到了極限,萬千皺褶根本來不及反應(yīng),高速的沖刺讓它們?nèi)粺o法恢復(fù)原形。

    噗嗤噗嗤的穿刺帶著咕嘰作響的水絲拉扯,粗硬且guntang的硬物像一根已經(jīng)被燒的火紅的鐵棍,窄小的蜜洞被深插成了個可以完全容納他的通道。

    拉扯間的媚rou盡數(shù)外翻,又被更加用力的擠入,推壓碾磨,下下強力不容抗拒。

    這男人簡直是瘋了,力道大到像是要把她cao飛,若不是手還在柱子上綁著,她很難不懷疑自己的身體能飛到天上去。

    柱子上連天花板,下嵌水泥鋼筋,卻也被他這般大力的撞擊震得在她手心翁顫。

    剛夾住有些松緩的roubang,又被狠狠抽拉出,數(shù)片cao紅的媚rou被帶出xue口,被他狠戾地再次通回體內(nèi),液體帶著幽香彌漫在交合部位,甚至還有未排盡的jingye。

    囊袋大的夸張,像兩個硬邦邦的石塊砸在她被拉扯開的蜜豆上。

    一刻不停的穿刺就像設(shè)定好的機器人,規(guī)律的在她身下吭哧cao動,而身后的男人喘息微劇,噴在她肩膀上的氣息又熱又涼。

    熱是他渾身都在散發(fā)火一樣的溫度,涼是她總有種被兇猛野獸盯上的恐慌感。

    原來這就是被帶著肅殺之意的男人上的感覺。

    真的很猛,她快踩不住了。

    可真的很舒服,極度的舒服。

    身體里所有瘙癢感都被蹭到,隱藏在深處的敏感點被激烈的帶過,很癢,一波一波的癢勢從深處洶涌襲來,讓她不得不微撅著臀配合著他的撞擊去撓癢。

    多久了,她有些發(fā)昏,腿已經(jīng)開始有些酸澀,啪啪聲大的像是在敲著銅鑼,她腳踝直顫的鈴鐺被掩蓋,竟一時不知道被他cao了多久。

    但她心里清楚,不止一分鐘,甚至可能早就超過了十分鐘。

    他怎么還不射?

    一開始那下是逗她玩的嗎?

    一種不好的念頭突然從心底冒出,念頭如同小芽,在心口鉆的癢癢的。

    “第一次?”她突然趁著喘息空檔開了口,身后一瞬暫停,就像卡了殼的磁帶,roubang并未因停止的動作而停歇,不停地在顫栗的軟rou間跳動。

    祁焱不知道自己為什么停,就是在她知道自己是第一次的時候,莫名僵住了身體。

    可下一秒,冷嘲雖遲但到。

    “怪不得這么菜。”

    呵!

    祁焱有些想笑,竟還在期待她能說出什么好聽的話。

    路曼,你想死。

    雙腿被直抗上腰間,她的身體一下子傾倒,整個肩膀杠在鋼柱上,很快roubang直沖而入,精準無誤直沖花芯。

    全身一下子被撞麻,甚至有種胃被頂?shù)缴ぷ拥姆磭I感,她張嘴想罵娘,可根本來不及開口,就被瘋狂的搗弄干出了浪叫。

    鎖骨被鋼柱頂?shù)目煲獢嗔?,腿根本撐不住,他的大腿砸在她的小腹讓她五臟六腑在肚皮下翻江倒海。

    先前還有些憐香惜玉的roubang毫不留情,直直往讓她痛不欲生的宮頸口撞,撞開了口子就歪著棒子撞旁邊,怒脹的青筋幾乎快要炸裂,在她體內(nèi)瘋狂生長。

    巨物像是猛獸的產(chǎn)物,絕不是正常人類所擁有的體型。

    不然怎么會破開甬道之時,她都有種靈魂被撕裂的痛快感,細小的光點不停在眼前閃,guitou已經(jīng)脹到給她肚臍下方撐起了一塊拳頭大的鼓包。

    快感頻發(fā),被死掐著的大腿明明很痛,卻仍有種舒服的感覺從交合部位四處沖撞。

    “啊哈……啊啊啊……”她尖叫著抖腿,小腹直往下墜,大片蜜液瘋狂沖刷著還在激烈沖刺的guitou,可怕的舒爽感從頭頂通往腳趾。

    腳尖繃緊像是在跳芭蕾,嘶啞的嗓音帶出哭聲,爽利感讓她直翻白眼,渾身泄軟,撐不住的手指一松,上半身直直往下墜。

    若不是祁焱眼疾手快,此刻她已經(jīng)一頭栽在了地上。

    他小心翼翼地抽出,讓她身體坐在他腿上,等解開繩子一看,腿上已經(jīng)被她噴濕了一片,打在她腿rou上的巨物也被yin水蹭的發(fā)亮。

    抬頭時,她已經(jīng)靠著桿子暈了過去,沾染著汗水的發(fā)絲黏在紅津津的面上,小嘴微微撅著,似乎還有點欲求不滿。

    祁焱揉著她被勒紅的手腕,幽幽嘆了口氣,“還說我菜?!?/br>
    他仔細觀察了下她的身體,肩膀和胸骨骨頭并無異常,剛一時精蟲上腦,撞起來也沒個輕重,紅成這樣定是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