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不知道四角褲是不是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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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闞斉淵,28歲,金玖房地產(chǎn)副總裁,生活中心以事業(yè)為主,曾在大學(xué)期間談過一個女友,供其出國后倆人分道揚鑣,至今未婚?!?/br> 玻璃瓶罐里的油性液體被擠在粉白的掌心中,掌紋清晰,指腹紅潤飽滿,貼著的發(fā)尾黑亮有光澤。 披著浴袍的身材似凹凸有致,精致的小臉宛如建模師精修后的效果圖,眼尾拉長且上翹,十足的貓媚眼,鼻翼秀氣,湊近拿上八倍鏡都無法看到一根黑頭,連毛孔都幾乎沒有。 幾近完美的唇瓣上薄下厚,唇角自帶微笑線,唇珠未涂任何保養(yǎng)品就已經(jīng)泛著粉嫩光澤。 抱著平板匯報的時宜楠忍不住從屏幕上挪開視線,緊盯著她因彎腰而露出的事業(yè)線,弧度流暢圓潤,即使沒有光線照著,都能看出那皮膚細(xì)膩軟滑的程度。 這路大小姐何止斬男,還斬女?。?/br> 發(fā)尾涂上精油還有些黏膩,她仔細(xì)揉搓著,對她報上來的東西有些皺眉,“年紀(jì)也不小了,居然還是個老處男?” “小……小姐,你不是只吃雛兒嗎?”時宜楠艱難的從她的兩個胖饃饃上拉開臉,慌亂的翻著手中的資料想繼續(xù)往下說。 “大學(xué)談得那個什么情況?”她坐了下來,對著梳妝鏡涂抹著脖頸,剛刮過痧的肌膚透著媚紅,很快又貼上了冰膜進(jìn)行冷敷。 “不好意思小姐,我還沒查到那塊?!睍r宜楠有些緊張,平日只是給大小姐定定餐廳或是酒店什么的,第一次干成了私家偵探,多少有些生疏。 路曼抬眼,貓眼就像布偶貓似的泛著琉璃光澤,時宜楠的心一下就化了,“我現(xiàn)在就查,立刻,馬上?!?/br> “給我吧?!彼焓郑皠e緊張,我又不會吃了你?!?/br> 時宜楠差點沒下跪,雙手捧著平板顫顫巍巍遞到她手中。 聽聽,大小姐多么有愛,多么仁慈,平日即便她定錯餐廳,她也從未克扣過她的工資,節(jié)假日還給她發(fā)獎金,前提是讓她在路總和路夫人那里不要多嘴。 一開始的時宜楠確實對路曼的印象只是一個漂亮的富家小姐,家里獨生子女,爹疼媽寵的,照講應(yīng)該會有些大小姐脾氣,但她沒有。 直到路曼的閨蜜周雪羽和她透露了點點秘密,她對她頓時飽懷敬畏之心。 一個被自己追求者造了黃謠的柔弱女子,直接在他參加的學(xué)生會上點名喊他上臺,還問他平日照不照鏡子,就他那癩蛤蟆樣也配和她睡。 自此一戰(zhàn)成名。 路曼在F大也多多少少成了響當(dāng)當(dāng)?shù)拇笕宋?,甚至還被推舉為女性代表。 她依稀還記得周雪羽描述她時的神情,崇拜、敬佩,摻雜著點惋惜,但她還沒仔細(xì)詢問,她就被路曼叫走了。 圈子是她一個平民百姓無法融入的,但對路曼的好奇之心,漸漸有些滿溢。 大小姐就像一個傳奇人物,和電視上那些精包裝的美女不一樣,也和眾多需要各種拉腿打濾鏡的網(wǎng)紅不一樣,她靜態(tài)是美的,動態(tài)是美的,聲音很冷,但又很甜。 就像一壺陳年老樹長出的新茶,需要細(xì)品,才能品出和其他茶葉不一樣的味道。 指節(jié)青蔥如玉,指腹粉跡艷艷,沾著指紋的屏幕上很快溢滿了她清晰的指紋,她的指速很快,看邊緣溢出的光,似乎在勘察闞斉淵的大學(xué)校友網(wǎng)。 “背景倒是挺干凈?!北ひ驗樗皖^的姿勢有些往下墜,時宜楠下意識就想伸手幫她接住,被她還在紛飛的手指搶了先,停在屏幕的目光絲毫未動,轉(zhuǎn)向垃圾桶的手在空中拐了個彎,遞到了她手中。 時宜楠原本低落的心情頓時轉(zhuǎn)晴,接過濕滑的膜布小心翼翼放入垃圾桶里。 其實她扔和路大小姐扔沒什么不同,但從她手里過一遍,工資入賬的時候心里更加踏實。 路曼突然挑眉,屏幕朝她這處旋轉(zhuǎn)了180度,“看這個女生,和我像不像?” 唇紅齒白的女生穿著一席白色連衣裙,雙手羞澀的放在身前,面上靦腆,對著鏡頭笑的很燦爛。 “眉眼有幾分相似?!彼\懇地評價,“不過沒有小姐你好看。” 路曼嘖了她一聲,“馬屁精!” 平板被她拋了回來,她起身走到衣帽間挑選衣物,對鏡比劃時還不忘回頭看她,“之前的鋼化膜碎了嗎?” 時宜楠頓時臉紅了幾分,頭低著不敢抬,“摔碎了,對不起,小姐。” “又是你家侄子弄的吧?”她掀開浴袍,絲毫不在意她站在門口是否會偷窺,“等我空了買幾個,你把那個換了,粘的都看不清屏幕了?!?/br> 嬌媚的身姿渾然天成,從彈軟嬌挺的胸乳到盈盈一握的腰肢,再到豐滿挺翹的臀部,纖細(xì)但不瘦弱的長腿,微踮腳就能看到完美足弓,腳底粉嫩無泛黃的跡象。 她這身材,從時宜楠僅限的動漫知識中,只能想到一個人。 水兵月。 見她換上角落里的素白職業(yè)裝,包臀的下擺很禁錮步伐,但又很顯身材。 “小姐今天不去Sunny?” Sunny是周雪羽開的一家酒吧,平日無事時她也會去湊湊熱鬧。 “不去,今天要釣?zāi)腥?。?/br> 她抬腳踩在真皮軟凳上,慢慢纏繞上掛滿鈴鐺的紅綢絲帶,絲滑的帶子被小小的鈴鐺帶著劃向踝骨,給纖細(xì)的腳踝增添了抹色彩。 一個鈴鐺代表一個男人,甚至是男孩。 一二三四……十七個鈴鐺。 時宜楠不信邪想再次數(shù)一遍。 路曼自信的揚了揚肩頭的長發(fā),修飾了下領(lǐng)口純白色絲巾,扭頭朝她微微一笑,“別數(shù)了,馬上就十八了?!?/br> 【jiejie,你送我的鞋子真好看,你怎么知道我想要這一款?】 【jiejie,你在哪呢?今晚我能去找你嗎?我不想睡宿舍了。】 低調(diào)的黑色商務(wù)車??吭谏萑A的酒店大門,立馬有服務(wù)員樣式打扮的人接過她手中的車鑰匙。 路曼低頭看向響了一路的手機,漫不經(jīng)心的勾了勾唇角。 【喜歡就好,還有什么喜歡的挑一挑,算你上次服務(wù)的費用?!?/br> 【什么意思?jiejie,我們不是在一起了嗎?】 小弟弟就是純情,她隨手轉(zhuǎn)了十萬過去,拉黑刪除一條龍到底。 耳根子終于消停了會兒,倒也不能怪他,吃小男孩前她就應(yīng)該有這個心理準(zhǔn)備。 大堂站立的人見她走近,立馬上前詢問是否有預(yù)定,她隨口報了句闞,服務(wù)員心領(lǐng)神會,領(lǐng)著她進(jìn)了電梯。 闞斉淵定的包廂在五樓,不大,商談的要事也就只見一人,也沒必要定多大的包廂。 “小路總!”站在包廂門口的啤酒肚看到她眼睛一亮,連邁幾步迎到她面前,“您怎么也不提前電話通知我,我好下去接您呀!這得虧我在門外等您,要不然您都找不到包廂!” 路曼掃了眼身后的服務(wù)員,禮貌朝何慶南笑了笑,“何總事忙,服務(wù)員帶我過來一樣的。” “再忙接您這點時間還是有的?!彼荡甏昴Σ亮讼率中模?xì)心的替她拉開了包廂門。 闞斉淵已經(jīng)入座,側(cè)對著門口,竣削勁瘦的下顎線清晰流暢,唇峰微挺,鼻梁雄臥,看著倒是英氣十足,和照片上的一樣。 他穿著一身黑色的西裝,內(nèi)里的襯衫和領(lǐng)帶包括因坐下而微露出小小一截的襪沿均是黑色,活像參加誰的喪宴。 不知道四角褲是不是黑的。 看人先看襠,她的視線轉(zhuǎn)的很快,黑乎乎一片也看不清那處是否和高挺的鼻梁一樣雄壯。 撫在杯柄的手指倒還挺長,應(yīng)該小不了。 打量間闞斉淵已經(jīng)回頭望向二人,禮貌性地起身朝他們點了下頭。 “闞總,這位是亞盛集團(tuán)的小路總,您找我洽談的那塊地皮就是他們集團(tuán)托賣的?!焙螒c南關(guān)上包廂門,熱情地為二人介紹。 既然是托賣,自然是不需要買賣雙方見面洽談的,但這小祖宗不知道抽了什么風(fēng),點名要和闞斉淵協(xié)商買賣條件。 何慶南擦了擦腦門的汗,兩個都是祖宗,沒一個好惹的。 “路總。”闞斉淵朝她伸出右手,一副公事公辦的模樣。 路曼朝他走近兩步,165的個子踩著六公分高跟鞋,居然只到肩膀上一點點。 個子挺高,肩膀也挺寬,不知道身材怎么樣,有沒有隱藏在衣服底下的肚腩。 她沒有回握,轉(zhuǎn)而看向何慶南,“何總,既然已經(jīng)替我們牽了線,不如就讓我們自行私聊吧!” 何慶南心中警鈴大作,正想說些什么,路曼一句話就讓他熄了火。 “費用照付,少不了你的?!?/br> 眼看那只垂在空中的手掌就要落下,她一把抓住,貓媚眼似乎在放電,十分“友好”的和他握了下手,指腹蜷在他掌心輕撓,“闞總,現(xiàn)在只有我們兩個了。” 闞斉淵眉頭微顰,總覺得她話里有話,但當(dāng)下工作中,也無心思考其他。 就在他以為她是對他外貌或是其他有了垂涎之心時,她落座的位置又和他隔開了幾個,疏遠(yuǎn)淡漠的微笑仿佛剛剛揩他油的不是她。 菜陸陸續(xù)續(xù)上桌,路曼慢品著杯中的清茶,直到服務(wù)員說菜已上齊,她才放下茶杯,雙手交迭立在腦袋下方。 “闞總,聽說你們想我們讓價百分之十?” 聊到公事他立馬恢復(fù)清冷狀態(tài),連剛蹙的眉都一瞬展開,“是有此想法,大家都是商人,講究的就是一個互惠互利?!?/br> “都是商人?!甭仿?xì)細(xì)咀嚼這四個字,轉(zhuǎn)而笑出了聲,“可是讓價,惠和利,都只有你們的份吧?” “路總,話不能這么說,這塊地對于你們而言并沒有多大益處,我們收購也是為了開發(fā)商場,造福周邊百姓。” 路曼沒忍住笑出了聲,“造福百姓,頭一次見jian商把搶錢說的這么冠冕堂皇?!?/br> 她斂了笑,聲音強硬,“百分之一?!?/br> “百分之八。” 她撿起桌邊的筷子,淡定的伸向正好轉(zhuǎn)到面前的清蒸鱸魚,筷尖夾起魚肚上最嫩的rou,轉(zhuǎn)向紅唇,一口含住,舌尖還繞著筷子旋了一圈,似乎是在貪戀上面的湯汁。 能把吃魚吃得這么色情的,他真是頭一回見。 見他盯著自己,路曼抿唇笑了下,“闞總見笑了,有些餓?!?/br> 她放下筷子,從包里掏出早已擬好的合同,“這是我修改過的合同,闞總可以看下,讓價百分之五是我們最大的底線,當(dāng)然,何總那邊的費用,得由你們公司支付?!?/br> 何慶南要的總價百分之一,相當(dāng)于讓價了百分之四,比他心理價位高出了一個點,倒也不是不行。 簽字簽的很利落,但條條款款也沒放過,兩人就著一些細(xì)小的點又商討了一會兒,很快敲定。 合同告一段落,但顯然闞斉淵并未對她有多大興趣,禮貌性地招呼她吃菜,隨后就想起身告辭。 路曼也沒挽留,只是在他出門沒多久,快步跟了上去。 燈光亮堂的酒店大門口,闞斉淵坐入車內(nèi),司機立馬啟動車子,可還沒等他閉目養(yǎng)神,尖銳的剎車聲霎時響起。 他差點從車后排飛到中控區(qū)。 “闞……闞總……”司機小楊手抖個不停,聲音也顫顫巍巍的,“我我,我好像撞到人了?!?/br> 闞斉淵立馬下車,只看到一雙細(xì)長的小腿,上面還彌漫著血跡,他緊皺著眉頭回到駕駛室,“小楊,你先回去,我來處理。” “闞……闞總,人是我撞得,理應(yīng)由我承擔(dān)?!彼ε碌娜戆l(fā)抖,開車十幾年了,頭一次出現(xiàn)這種事,醫(yī)院躺在病床上的母親就是車禍造成的半身不遂,腎臟又出了問題,一直靠著他這點微薄的工資續(xù)命。 如今…… 連這份工作也要不保了。 “你先回去,你那點工資賠不起,我車有保險,放心?!标R斉淵是難得在工作之外說這么多個字,趕走小楊他就伸手去掏手機。 還未撥下120,沾著血水的手突然攀住車頭,隨后縮手驚呼。 “好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