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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白枝枝終于放下手中的筆,天色已經(jīng)昏昏沉沉的黑了半邊了。 白枝枝習(xí)慣等放學(xué)后在教室里把作業(yè)都寫完再回家,今天卻比往常要更晚一些。 收拾東西的間隙她望了一眼窗外,往常打籃球的學(xué)生也只剩稀稀疏疏的幾個人了。 沒有看到想看的人,白枝枝也并不奇怪。她很是習(xí)慣,畢竟如果要給她這種行為定性的話,說好聽些是學(xué)生時代的美好暗戀,可要是說難聽點,偷窺也是不過分的。是以她很有自知之明,干壞事的人就要有干壞事的自覺性。到底是晚了些,她的步伐多了些急迫,看著即將到來公交,完全沒注意到書包里有什么東西掉了出去。 路也剛打完球,校服被他松松垮垮的提在手中,隨意沖了把臉,水珠順著臉頰滴落。十七八歲本就是惹人心動的年齡,況且路也長了一張極其勾人的臉。高挺的鼻梁和一雙有些無辜的杏眼,嘴唇飽滿,本應(yīng)該有些奶氣的長相但在路也身上復(fù)雜的糅合成了自由散漫的野氣。但無論怎么,毫無疑問這是一副美人長相,但路也因為不想被叫做美人,從小就鍛煉,連八塊腹肌都練出來了可只要穿上衣服,依舊是會被人當(dāng)做美人的程度,但雖然會被當(dāng)做美人,但沒人會忽略他是個男生。 路也正走著,就看到有人急著趕公交,書包里掉出了東西。他本來想喊住她,可是他看清楚撿起來的是什么后愣了一下,便錯過了開口的時機。 白枝枝他還是認識的,即使他不過多關(guān)注,但到底是一個班的,而且在他朋友的口中總是能聽到白枝枝。 班級學(xué)委,考試從未掉出過年紀(jì)前三名,皮膚很白,看起來就是一副乖寶寶的樣子。 但是,路也捏了一下眼前的避孕套,好像,也不是很乖。 白枝枝此刻并沒有發(fā)覺,她還在為自己沒有錯過公交而小小的松了口氣。 白枝枝晚上看著路也發(fā)過來的微信好友申請,手指不由得頓了頓,有些摸不著頭腦,白枝枝是高二年級重新分班才和陸也分到個班的,但不得不說,就算是同班同學(xué),可兩人的交流幾乎為零。眾所周知,路也是一中出了名的高嶺之花,微信也是出了名的很難要。 這都已經(jīng)是高二第二個學(xué)期了,突如其來的好友申請實在是很沒有緣由。即使是有些莫名其妙。白枝枝還是順著心底隱秘的私心,點了接受申請。 路也從班級群里找到白枝枝加了好友之后才發(fā)現(xiàn),白枝枝掉的東西好像不太方便說。便忽的有點氣惱。 他漫無目的的想著,白枝枝看起來就副乖寶寶的好欺負樣子,避孕套她是要和誰用呢? 想著白枝枝乖巧干凈的臉上會因為清楚而出現(xiàn)的神色,應(yīng)該是滿臉通紅,濕漉鹿的眼里透著可憐巴巴,身下…… 路也看著褲子里挺起的一包,不由暗罵了自己一句禽獸。起身去了衛(wèi)生間,良久之后圍著浴巾帶著一身冰冷的氣息出來了。 聊天頁面停留在了白枝枝通過好友申請的頁面里。 路:我是陸也 一枝:我知道 路也第二天起床看著內(nèi)褲上團白濁,幾近暴躁的揉著因為睡了一覺而有些炸毛的頭發(fā)。等白枝枝終于放下手中的筆,天色已經(jīng)昏昏沉沉的黑了半邊了。 白枝枝習(xí)慣等放學(xué)后在教室里把作業(yè)都寫完再回家,今天卻比往常要更晚一些。 收拾東西的間隙她望了一眼窗外,往常打籃球的學(xué)生也只剩稀稀疏疏的幾個人了。 沒有看到想看的人,白枝枝也并不奇怪。她很是習(xí)慣,畢竟如果要給她這種行為定性的話,說好聽些是學(xué)生時代的美好暗戀,可要是說難聽點,偷窺也是不過分的。是以她很有自知之明,干壞事的人就要有干壞事的自覺性。到底是晚了些,她的步伐多了些急迫,看著即將到來公交,完全沒注意到書包里有什么東西掉了出去。 路也剛打完球,校服被他松松垮垮的提在手中,隨意沖了把臉,水珠順著臉頰滴落。十七八歲本就是惹人心動的年齡,況且路也長了一張極其勾人的臉。高挺的鼻梁和一雙有些無辜的杏眼,嘴唇飽滿,本應(yīng)該有些奶氣的長相但在路也身上復(fù)雜的糅合成了自由散漫的野氣。但無論怎么,毫無疑問這是一副美人長相,但路也因為不想被叫做美人,從小就鍛煉,連八塊腹肌都練出來了可只要穿上衣服,依舊是會被人當(dāng)做美人的程度,但雖然會被當(dāng)做美人,但沒人會忽略他是個男生。 路也正走著,就看到有人急著趕公交,書包里掉出了東西。他本來想喊住她,可是他看清楚撿起來的是什么后愣了一下,便錯過了開口的時機。 白枝枝他還是認識的,即使他不過多關(guān)注,但到底是一個班的,而且在他朋友的口中總是能聽到白枝枝。 班級學(xué)委,考試從未掉出過年紀(jì)前三名,皮膚很白,看起來就是一副乖寶寶的樣子。 但是,路也捏了一下眼前的避孕套,好像,也不是很乖。 白枝枝此刻并沒有發(fā)覺,她還在為自己沒有錯過公交而小小的松了口氣。 白枝枝晚上看著路也發(fā)過來的微信好友申請,手指不由得頓了頓,有些摸不著頭腦,白枝枝是高二年級重新分班才和陸也分到個班的,但不得不說,就算是同班同學(xué),可兩人的交流幾乎為零。眾所周知,路也是一中出了名的高嶺之花,微信也是出了名的很難要。 這都已經(jīng)是高二第二個學(xué)期了,突如其來的好友申請實在是很沒有緣由。即使是有些莫名其妙。白枝枝還是順著心底隱秘的私心,點了接受申請。 路也從班級群里找到白枝枝加了好友之后才發(fā)現(xiàn),白枝枝掉的東西好像不太方便說。便忽的有點氣惱。 他漫無目的的想著,白枝枝看起來就副乖寶寶的好欺負樣子,避孕套她是要和誰用呢? 想著白枝枝乖巧干凈的臉上會因為清楚而出現(xiàn)的神色,應(yīng)該是滿臉通紅,濕漉鹿的眼里透著可憐巴巴,身下…… 路也看著褲子里挺起的一包,不由暗罵了自己一句禽獸。起身去了衛(wèi)生間,良久之后圍著浴巾帶著一身冰冷的氣息出來了。 聊天頁面停留在了白枝枝通過好友申請的頁面里。 路:我是陸也 一枝:我知道 路也第二天起床看著內(nèi)褲上團白濁,幾近暴躁的揉著因為睡了一覺而有些炸毛的頭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