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初夜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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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早,林星拉著行李箱踏上了去往香港的航班。 港大研學為期一周,期間參觀學校建筑、校史、社團,里里外外逛了個遍。 還剩最后兩天,香港屬亞熱帶季風氣候,即使冬日溫和,林星頭戴灰色毛線帽,上身同色毛衣,下身白色羊絨裙和白色運動鞋。 新年人流密密,林星一身簡裝穿過港大校園,走龍虎山晨運徑,路過廢堡,路線由斜坡趨于平緩,盧吉道古木參天,路過太平山頂,跟隨外國人的腳步繼續(xù)往前走,終于到了扯旗山山頂。十二根白色柱子的涼亭下已聚集了不少人。 林星站在一側俯瞰香江,高樓林立,山巒翠綠,維港的江水仿佛要一直流到天際線去。掏出包里的手機拍了一張照片,發(fā)給正在北京參加集訓的秦越,附言:新年快樂,一切順利。 人越來越多,林星遂準備下山,坐巴士15到中環(huán)碼頭,下山的風景秀麗優(yōu)美,多日的陰霾一掃而空。 下車后,林星隨意亂逛,一路行至中環(huán)商圈,在十字路口,顯眼的格子狀建筑映入眼簾,林星早有耳聞,這是2018年開業(yè)的愛馬仕專賣店。 林星順著人流穿過十字路口,隔著玻璃,她看到了意料之外的人,林山建,背影側身對她。黑框眼鏡的助理站在他的身后,臂彎挎著一大堆印著大牌logo的購物袋。Sales畢恭畢敬站在一側。 他身前是穿著紅色短裙踩著7cm高跟鞋的年輕女人,正在為他系著紅色領帶。 大概十秒鐘,領帶系好了,女人踮起腳尖在林建山側臉親了一口,茶色波浪發(fā)親密地依偎在林山建的肩頭,林山建配合地在女人腰間捏了一把,將手置于女人腰胯處。 橙黃色的燈光撒在林建山和女人頭頂,他們始終沒有發(fā)現(xiàn)她的注視。 “唔該借借?!?/br> 林星慌亂回頭,發(fā)現(xiàn)自己擋住了一位老婦的路,急忙側過身體,“不好意思。”老婦人擺擺手離開了。 林星再一次回頭,女人已經(jīng)牽著林山建的手向二樓走去。 林星轉身離開,沒有了去吃早茶的心情,攔下了Taxi,定了12:10的離港機票,返回酒店,借口自己身體不適要先回去,帶隊老師看著她蒼白的面色不疑有他,只是親自將她送到機場通過安檢。 空姐送來了飛機餐,看她臉色不虞,關切詢問她有什么需要,林星搖搖頭。撕下面包送進口中。 下了飛機一路堵車,林星進了家門已經(jīng)六點,天色昏黑,行李箱的輪子被絆了一下,她低頭看去,是母親的高跟鞋。 “mama在家嗎?” 林星放下行李箱,來不及換鞋子,往樓上奔去,父母的臥室門微掩,一室黑寂,似乎沒有開燈,林星以為母親身體不適,沒有敲門,正欲推開。 只推開一絲縫隙,林星聽到了一聲長長的呻吟,“啊……”,腦海尚未反映過來這是什么聲音,眼前的一切便讓她全身僵住。 兩具赤條條的身體緊緊糾纏在一起動作,如同海浪起伏,一陣又一陣洶涌,母親的腳趾涂著鮮艷的紅色指甲油,在上方男人的臀部鎖緊又釋放,濃郁的味道沖著她的鼻腔而來,男女喘息往耳朵里鉆去。 林星輕掩臥室門,跌跌撞撞轉身下樓,理智殘留,她還記得自己的行李箱在玄關,拉著拉桿,輕輕關上大門。 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看到類似場景了,為何還會痛苦。近距離的沖突畫面在眼前一遍一遍走過,林星用力地搖頭。 淚水沖出了眼眶,視線模糊,胃部有一種灼燒的痛感,胃酸在攻擊她的胃粘膜。 她一刻不停地走,不知走了多遠,直至沒有淚水再流出來,天已完全黑下去,她不知不覺來到一處公園,才感覺雙腳酸痛,隨意在一把長椅上左下,雙手已經(jīng)冷到?jīng)]有知覺,寒氣侵透她的毛衣。 林星艱難地打開手機,秦越還是沒有回復她的消息。許清清又發(fā)了很多照片給她,她正欲回復,手機被凍得自動關機了。 林星雙臂環(huán)抱自己,腦袋放在膝蓋上。 一陣摔倒的聲音驚到了她,一個小男孩四仰八叉地躺在她面前,滑板遠遠的掉落在草叢中。 “看你以后還敢不敢這么滑”。 林星循著聲音望去,是褚焰歌。 他身穿白色長款羽絨服閑庭信步,褚焰歌也看到了她。 他走過來蹲下來,看到她蒼白面色的淚痕愣了神,清了清嗓子問她:“你怎么了?”就要摸上她臉頰忽又收回了手,從衣兜里掏出一包紙,拆出一張蓋在了她右臉。 “舅舅!”旁邊的小男孩已站起身來,氣沖沖朝他喊了一聲,兩人的視線向小男孩看去。 “把滑板撿回來。”褚焰歌吩咐。小男孩跑開。 林星還是看向小男孩的方向。褚焰歌起身,脫下了羽絨服,披在林星肩上。 林星仰頭看著他,褚焰歌說,“在這里等我一下。”說罷轉身離開,一把抱起懷抱滑板的小男孩。 小男孩大聲叫嚷:“不嘛不嘛,放我下來,我還要玩?!?/br> 褚焰歌低低怒斥,“閉嘴”。說罷又貼在小男孩耳旁不知說了什么。小男孩趴在褚焰歌肩頭沖林星做了個鬼臉,林星揮了揮手。 不一會兒,褚焰歌回來了,坐在她旁邊,“你想回家嗎?”林星搖搖頭,褚焰歌站起身,“我堂姐的酒店在附近,你去那里休息可以嗎?” 林星呆呆地點了點頭。 褚焰歌笑了笑,一手拉上行李箱,“走吧“。 林星披著寬大的羽絨服跟在褚焰歌身后,亦步亦趨。 褚焰歌突然停下腳步,回身蹲下,將拉鏈從底拉到頂。牽著空蕩蕩的袖子往前走。 路過酒店大堂,褚焰歌讓林星在沙發(fā)上等待,他去前臺拿上總統(tǒng)套房卡,繼續(xù)拉著空置的袖子帶林星上到頂樓。 進了房間,褚焰歌打開空調,到浴室打開浴霸,調了調水溫,解開羽絨服的拉鏈,低頭看著她:“你先去洗個澡,會舒服一點?!?/br> 林星點點頭,轉身去洗澡。 褚焰歌坐在沙發(fā)上,回復父母的信息,說自己遇到一個同學有點事情,已讓司機送回小侄子。 前臺極有眼色地送來兩杯姜茶,以及點心零食水果。褚焰歌喝了一口,有點苦,翻翻水果,一盒杜蕾斯藏在水果下面。他臉色青一陣白一陣,把杜蕾斯撿出來塞進沙發(fā)縫隙。 挑了個橘子剝皮,去掉白絲,放進林星的杯子里。 浴室門開了,林星出來了,褚焰歌吹了吹姜茶,端起茶杯站起身,“你先喝點姜……” 后面的話梗在喉嚨,她看到林星一絲不掛朝他走來,越來越近,林星接過他手里的茶杯,褚焰歌慌亂低頭,耳垂像滴了血一樣紅。 他看向地面,“是不是沒有浴袍,我……我,咳咳,我去找前臺要?!?/br> 林星喝完姜茶,放下茶杯,往前走了一步,抱住了他。 褚焰歌不知道咋辦了。 像被施了咒,一動不敢動,他感受到女孩柔軟的身體緊緊貼著自己,山茶花的香氣涌向鼻端。 他背過手,想掰開女孩的手。 林星順從地放下了手臂,褚焰歌又慌又亂,努力將眼神聚焦在她的眼睛,“對不起,是不是弄疼你了,我不是故意的?!?/br> 林星搖搖頭,踮起腳尖,吻上了他的嘴唇,慌亂之間,兩人齊齊摔落在沙發(fā)上,褚焰歌的牙齒磕到了林星的嘴唇。 林星抬起上身,眼神很亮,痛哭過一場,被浴室的熱汽蒸騰,說是眼含春水也不為過。撫摸自己的嘴唇,大腿蹭著他的下身,平靜地敘述,“你硬了。” 褚焰歌感覺自己整個人要燒起來了,無法控制自己的心跳。 林星也意識到這點,手指從嘴唇移到褚焰歌的左胸,“你這里,跳得好快。” 褚焰歌一個翻身將林星壓在身下,脫掉了自己上半身的衣物,然后,低頭,親吻她的嘴唇。右手越過林星頭頂,將塞在沙發(fā)縫隙的套子取出捏在手心。 舌頭在糾纏,唾液在口腔交換,等到兩人都快要呼吸不過來的時候,褚焰歌停下了親吻,看著她的眼睛微微喘息,林星捏了捏褚焰歌的耳垂。 褚焰歌離開她的身體,站起身,林星看到了他胯下隆起的一坨。她覺得身體內(nèi)部有一個窟窿越來越大,有想被填滿的沖動。 褚焰歌將她放在床上,又覆在她身上。 嘴唇從臉頰轉移到了脖子,到了胸乳,他抬頭“可以親嗎?” 林星伸手摸了摸他額頭的汗,“都可以?!狈词謱⒑共猎谒谋成?。 褚焰歌認真地親吻,像是在完成一項重要的作業(yè),溫熱的嘴唇裹上了rufang上的紅果,像是無師自通般,一只手用力揉搓,恨不得都塞進自己嘴里。 林星感覺自己濕了,伸向褚焰歌的褲鏈,褚焰歌停下吮吻,迅速脫下了褲子,三下五除二脫光下身,林星看到了他的下體。 yinjing粗長,顏色還算淺,客觀評價,褚焰歌的長相和身材都還可以,是合適的性愛對象。 褚焰歌的舌頭已經(jīng)伸向了林星的yindao,他看到了粉嫩的小口,試探性舔了一下,林星難耐的動了動手指,褚焰歌放下心來,一下一下,細致地舔。 林星感覺體內(nèi)涌出了更多的液體,褚焰歌還想往大腿下面親,林星的右腳不經(jīng)意踢到了褚焰歌的yinjing,他“嘶”了一聲,看到林星面色潮紅,嘴唇咬著手指望著他,感覺全身的血瞬時向下身集中。 褚焰歌拆開包裝盒,笨拙的戴上套子,低頭俯下身軀,在林星耳側說道:“我會慢慢的,你疼的話就喊我。林星側頭咬住了褚焰歌的耳垂。 yinjing緩慢推入,不適感不斷增加,在yinjing徹底插入的那一刻,林星想到了弗洛姆在『愛的藝術』中寫的那句話。 “性欲可能被孤獨引起的焦慮、征服或被征服的愿望、虛榮心、傷害欲甚至毀滅欲激發(fā),正如它能夠被愛激發(fā)”。 林星知道,現(xiàn)在絕不可能是因為后者。 她側過頭,方便褚焰歌安撫性地親吻,rou體和精神的雙重歡愉刺激著多巴胺分泌。 林星看著窗外霓虹,心里默默地想,“那就全部毀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