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吃你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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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場內(nèi)滿是行色匆匆的旅人,沉宜等著無聊干脆觀察起陌生人腳上穿著的鞋,隨身攜帶的小畫冊上畫滿了速寫。 余光瞥過,一雙被擦得锃亮的黑色皮鞋出現(xiàn)在她的視野里,褲管晃動中可以窺見骨形明顯的腳踝,男人邁著穩(wěn)健的步伐,不慌不忙。 從步伐的跨度,沉宜可以推測出對方的身高一定高于一米八,她低頭在畫紙上快速留下記錄。 旁邊的張勤快步迎了上去,她這才抬頭去看對方的臉。 陳鶴青的氣質(zhì)在茫茫人海里獨一份,他的氣場強大很難讓人忽視,沉宜一眼就看見了他,他冷漠地穿過人群大步朝她走過來。 沉宜立即站起身,雙腳卻像被釘在原地,怎么也邁不開步伐。心臟在胸腔內(nèi)狂跳,她似乎可以聽見自己的心跳聲。 此時有一種“近鄉(xiāng)情更怯”的意味,來時的路上已經(jīng)決定好要大大方方地表達自己的情緒,可真站在陳鶴青的面前時,她無措地連眼神該看向哪里都不知道。 陳鶴青從通道出來,遠遠的就看見坐在椅子上低頭畫畫的沉宜,這是他成年后第一次有工作之外的人來機場接他。 她還穿著視頻里的那身套裝,頭發(fā)全都挽到一側(cè)辮成了一個慵懶的麻花辮,有幾縷調(diào)皮的發(fā)絲散著垂在臉頰兩側(cè)。 行李被張勤接過,對方習(xí)慣性開始向他匯報工作,他只是抬了一下胳膊,張勤會意地閉上嘴巴。 “你怎么來了?” “歡迎回家!” 兩人同時張口說道,四目相對,一周未見并沒有讓兩個人生分,反而因為今天下午那通視頻電話彼此之間涌動著暗潮。 頓了頓,陳鶴青牽起沉宜的手,大掌包裹住低于他體溫的小手,語氣里帶著一絲責(zé)備:“怎么不多穿一點,天氣漸涼?!?/br> 沉宜貪涼,除了生理期第一天痛經(jīng)不吃冷的,其他時間各種冷飲、冰淇淋大口大口地吃,咖啡也鐘情滿是冰塊的冰美式。 “這種時候,你難道不應(yīng)該展示一下紳士風(fēng)度嗎?”兩人并肩往停車場走去,沉宜側(cè)過臉沖著陳鶴青挑了挑眉尾,話里有話地暗示道。 陳鶴青不解地反問:“在你心目中,我是一位紳士嗎?” “……” 車穩(wěn)穩(wěn)停在陳鶴青的公寓樓下,沉宜磨磨蹭蹭地不愿意下車,他單手拉著行李箱站在車外靜靜地看向她。 “不下車?” “你抱我上去?!背烈私忾_安全帶,雙手張開伸向他,前排的司機和張勤眼觀鼻鼻觀心,主打一個“我什么都沒聽見看見”的鴕鳥式逃避。 陳鶴青若有所思,彎腰將沉宜抱進懷里,行李箱最終還是由天選之子——張勤送到了門口。 一路上,沉宜沒有再作妖,安靜地趴伏在他的肩膀上,心情很好地哼著歌。 陳鶴青冷著臉,剛一進門轉(zhuǎn)身就把她壓在冰冷的大門上,掌心一片膩滑,她居然膽大到?jīng)]有穿內(nèi)褲。 在旁邊還有人的情況下,這么明目張膽,今天的她格外不一樣。 他垂眸對上她的雙眼,手掌大力抓握著豐滿的臀rou,嗓音喑啞地說道:“這就是你歡迎我回來的方式?” 沉宜單手攬著他的脖頸,緊貼著他的身體扭了扭屁股,另一只手輕緩地摩挲著他裸露的鎖骨,湊到他的耳邊小聲說:“哥哥,你不喜歡嗎?” 陳鶴青眼神暗了暗,沉宜大多數(shù)時候都是直呼他的大名,極少情緒上頭的時候才會喊出這些甜到掉牙的稱呼。 “換一個?!?/br> “什么?”話題跳得太快,沉宜一時沒能轉(zhuǎn)過彎,陳鶴青揉了揉她的下嘴唇,癢癢的,她忍不住伸出舌頭去舔。 溫?zé)岬纳嗉獾肿∷闹讣?,兩人停住,視線交纏碰撞出曖昧的火花,一呼一吸間全都是對方的氣息。 陳鶴青用身體抵住沉宜,抬起她的下巴,俯身吻住她的唇瓣。誰都沒有退讓,橫沖直撞地迎合著對方,口腔內(nèi)彌漫開淡淡地鐵銹味,久違的親吻召喚起兩人對彼此的渴望。 兩人額頭相抵,沉宜喘息著吸入大口的氧氣,身體倚著門緩緩下滑,陳鶴青環(huán)抱著她的腰將她往上抱了抱: “你除了喊他哥哥,難道就沒有其他稱呼了么?” 沉宜瞪大眼睛,下意識搖頭。 戀愛這么久,沉宜對那兩個字打心里抵觸。一,她總覺得還沒有正式成為夫妻不合適喊這么正式的稱謂;二,她感覺叫“老公”好羞恥。 方胤博從未強迫過她,她也就假裝不知道,每次他刷到小情侶甜甜蜜蜜喊“老婆”“老公”的視頻給她看,她都嬉笑著糊弄過去。 她都沒有對方胤博喊過“老公”,現(xiàn)在怎么可能對連男朋友都不是的陳鶴青喊出口。 沉宜拒絕:“我不要?!?/br> 驀然,她的肚子叫了一聲,陳鶴青挑眉,眉眼間控制不住的笑意:“先吃飯吧。” “…笑什么笑……你有本事別吃……”沉宜紅著臉,捂住肚子。 陳鶴青張口咬住她的鼻尖:“等你吃飽,我吃你么?!?/br> 各種情色的畫面涌入腦海,她很想問他打算怎么吃,但又擔(dān)心再說下去晚餐真的變夜宵,只能強制剎車。 沉宜趁陳鶴青不察,扯開他的領(lǐng)口將自己的蕾絲內(nèi)褲塞了進去,然后還隔著衣服拍了拍他的胸口,迅速從他的身上跳下來往餐廳跑去,生怕跑慢一點就被抓住“就地正法”。 “送你了?!?/br> 她不知道他會對她縱容到哪種程度,這場錯誤的游戲里,她永遠學(xué)不會委屈自己,大不了就一拍兩散。 事情發(fā)展到當下這種情況,他還能把自己摘得干干凈凈嗎? 陳鶴青呼吸一頓,潮濕的觸感在胸口蔓延,他清楚地知道這些液體都是什么,和他此刻掌心的黏液是一樣的,也知道都是怎么產(chǎn)生的,熟悉的氣味縈繞在鼻尖。 內(nèi)褲沾滿了沉宜分泌出的汁水,從少年宮出來到等待陳鶴青,她體內(nèi)沒有清理干凈的體液一直在往外流,內(nèi)褲濕透地貼在身上十分難受,她就干脆偷偷脫了下來。 襯衫吸了汁水,留下一塊淡淡的水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