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咬死你(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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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鶴青是不是有病! 這種東西他不能自己去買嗎?他不能提前準備嗎? 總而言之,陳鶴青真的很討人厭! 沉宜從臉頰一直紅到耳朵,臉上的熱氣感覺能把雞蛋煎熟,怪不得朱阿姨會特地帶一束花,還對著她和藹的笑。 越回憶越想把自己埋了,她是打算和陳鶴青做,但是不代表她想讓別人知道她和陳鶴青睡過啊。 這段經(jīng)歷如有可能,她希望這輩子都沒有人知道,最好爛在她和陳鶴青的肚子里。 即使做錯事情,她還是想博一個兩全其美的結(jié)局。 身后傳來拆開包裝的聲音,這是一種信號,一種預(yù)告,沉宜心里不可抑制地升起期待,xiaoxue蠕動得更加激烈,汁水從xue口淌出。 陳鶴青扶著性器抵著濕漉漉的私處,guitou擠開像蚌rou一樣又肥又嫩的yinchun,在xue口的四周到處點火,就是不捅進去:“在心里罵我什么,嗯?” 沉宜被撩撥得快要瘋掉,她懷疑陳鶴青是屬忍者的,都干到這個份上了,還有心情和耐力吊著她。 “沒有罵……啊啊……進來了……好撐……”她大口呼吸,臉緊緊貼在床單上,滿世界全都是陳鶴青的味道,連她的身上都沾染了。 xue口被陳鶴青的guitou撐開,甬道內(nèi)急促地收縮著,軟rou吸附著不停地蠕動擠壓。 太緊了。 陳鶴青不得不先停下,手指探向陰蒂,捻住小珍珠來回揉搓,給她時間適應(yīng):“別夾放松。” 沉宜深呼吸,被撫慰的地方快感漸漸強烈,xue道適應(yīng)了roubang的闖入,體味到其中的奧妙之后,屁股往后翹迎合著roubang的頂撞。 饒是她做好準備,在陳鶴青深深地捅進來的時候,她還是忍不住呻吟,好滿,仿佛靈魂在這一刻都得到了滋潤。 “唔……不行……啊……太快了……會死的……”沉宜不敢想象自己的xiaoxue真的把陳鶴青的roubang完完整整地吃了下去,一捅到底,像是要把她干死一樣。 沒有再留給她適應(yīng)的時間,陳鶴青兩只手掐著她的腰大開大合地頂撞,雪白的臀rou被囊袋拍打呈現(xiàn)淡淡的粉色,清脆的聲音在臥室里回蕩。 每一次抽插都是抽出還剩一個頭在里面,然后再全根沒入,沉宜的雙手背在身后,陳鶴青拽住領(lǐng)帶,竟然將她拉了起來。 體內(nèi)的roubang變換著角度刺激著rou壁,滑過某個凸起的點,沉宜腰一軟身體往下一沉,竟讓粗長頂?shù)酶睢?/br> 陳鶴青含住沉宜的耳垂,手繞到她的胸前,椒乳的觸感很細膩,他之前吃乳的時候好像還能聞到淡淡的奶香味。 他在她的耳邊呢喃:“這才開始就受不住了,你上面的嘴倒是比下面這張厲害得多。” 上面的嘴再厲害,她此刻也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多處敏感點被同時刺激,沉宜很快就到達了高潮,舒服到根本不想再動,整個人靠在陳鶴青的身上,xiaoxue斷斷續(xù)續(xù)吐著陰液,熱熱的汁水淋在甬道內(nèi)的guitou上。 捆住她手腕的領(lǐng)帶被解開,她像無骨的蛇軟著身子倒在床上,男人將她翻過身,雙手扯住她的腳踝往自己身前一拉,抬起她的腿對準還未恢復(fù)閉合的xue口cao了進去。 cao軟的xue顏色猩紅,軟爛得好像快要滴出血一樣,被干得狠了,粗長抽出時還能帶出xue內(nèi)的媚rou,外翻著讓看得人yuhuo更旺。 在陳鶴青的臥室床上,沉宜被cao得yin液直流,從熱情回應(yīng)到累得連一根手指都不想動,任由對方擺動她的身體。 陳鶴青抬起沉宜的雙腿,身體覆上去將腿向她胸前壓,沉宜感覺自己快要被折迭,這個姿勢讓她呼吸不暢,胸口像是有什么東西壓著。 但這個姿勢比她雙腿大張著被陳鶴青cao,頂?shù)酶?,yingying的恥毛戳在她的屁股上癢癢的。 陳鶴青沖刺的速度越來越快,沉宜雙手死死拽著床單固定自己的身體,yinjing抽插得又快又猛烈,快感鋪天蓋地地朝她襲來,她的腳趾蜷縮,腳背繃得直直的。 “頂太深,好痛……”沉宜緊緊皺著眉,視線里,陳鶴青的頭發(fā)早已汗?jié)?,臉上的神情緊繃,眼尾還泛著紅,他冰冷的外殼在這一刻仿佛打開了一絲裂縫。 兩人身上的汗水早已分不清彼此,情欲的熱浪中,陳鶴青抽插數(shù)次后將yinjing全根沒入,插到底,穿著雨衣的陽具抵住她的敏感點射了出來。 雖然沒有真正射進她的zigong,但guntang的jingye還是讓她一震,xiaoxue內(nèi)仿佛被熱流沖刷。 高潮后,陳鶴青沒有立刻退出去,性器還是埋在沉宜的體內(nèi),安靜下來的空間內(nèi)可以清晰地聽到兩人逐漸平緩的呼吸聲。 roubang拔出來的時候,還發(fā)出了“?!钡囊宦?,今天沉宜面對了太多讓她感到羞恥的事情,此刻她竟覺得這種程度的不算什么。 她哼哼唧唧地搖了搖屁股,saoxue舍不得roubang的抽離,想要再多挽留一下。 陳鶴青處理好裝滿jingye的安全套,抽了幾張紙巾幫沉宜簡單擦拭了私處:“起來,洗過澡再睡?!?/br> 整張床亂得沒眼看,被子早已掉落到地毯上,床單皺皺巴巴還濕了一大塊。不換干凈的,根本沒法睡覺。 沉宜睜不開眼,朝陳鶴青伸出胳膊,含含糊糊地念叨:“你抱我去,好困……” 她等了好半天陳鶴青也沒有拉著她起來,更別說抱著她去洗澡了,糾結(jié)到底要不要掀開眼皮看一眼對方在干什么。 突然她感覺大腿根部癢癢的、還涼涼的,像是有小蟲子在爬一樣,嚇得她立刻睜開眼睛:“你在干嘛!” 她隨身攜帶的油性筆被陳鶴青握在手里,惡劣的男人低著頭正在她的皮膚上畫著什么。 他收筆,抬頭沖她挑眉:“清醒了?” 沉宜坐起身想看看陳鶴青到底畫了什么,對方制止了她的行為并要求洗完澡才能看。 她對某人亂寫亂畫的行為表示強烈譴責(zé),這種行為和小狗撒尿標記自己的領(lǐng)地有什么區(qū)別? “你最好不是寫了‘陳鶴青到此一游’。” 陳鶴青一把抱起沉宜往浴室走去,她的威脅還不如貓撓人危險:“如果寫了,你要怎么做?” “咬死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