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淪為籌碼
書迷正在閱讀:鶴泠春(1v1 h)、極日夜奔(校園NP)、似是故人來H(1v1)、抗體(np)、漂亮的路人甲(NP)、答案(校園1V1 H)、折下高嶺之花后(兄弟 偽兄妹 nph)、求道于盲(古言1V4)、縛塵(仙俠NP 高H)全處全潔、蓄謀已久【GL】
陳鶴青作為陳氏實際掌權(quán)人唯一的孩子,在他能力各方面都很優(yōu)異的情況下,他有天然的優(yōu)勢進入家族企業(yè)并順利接管。 但他選擇本科畢業(yè)后繼續(xù)出國深造,回國后自主創(chuàng)業(yè),成立了現(xiàn)在的游戲公司。 陳鶴青的公司在短短數(shù)年內(nèi)就能做出現(xiàn)象級的游戲,并成功打造屬于自己獨有的ip,也為游戲界引入新型游戲模式。 如今,就算他不頂著陳氏繼承人的身份,也不會被小覷,極高的身價讓他一躍成為圈內(nèi)最受歡迎的“女婿候選人”。 按理來說,陳鶴青和沉宜是不該再產(chǎn)生交集的,圈子不同,未來規(guī)劃也南轅北轍。她的家庭談不上大富大貴,但也算得上是書香門第,祖上留下來的東西也足夠她什么都不干混吃等死了。 她學的是油畫專業(yè),師從當代油畫大師,作為老師最有天賦的關(guān)門弟子,不久前她被老師指派為一家公司畫一幅油畫,具體要求需要和對方當面詳談。 好巧不巧,她的甲方就是陳鶴青的游戲公司。 原本她還心存僥幸,希望與她對接的只是下面的工作人員,但當她拿到陳鶴青的名片時,心如死灰。 師兄師姐一個比一個忙,就剩她這個閑散人員獨自面對。 沉宜和方胤博的關(guān)系經(jīng)過團建,在公司已經(jīng)不算是秘密,平時她也沒少來找男友一起吃飯,前臺都認識她。 今天她穿著正式前來拜訪,前臺還以為她是來找方胤博的,擔心她不知道對方最近不在公司被外派學習去了。 沉宜只得解釋一番,等待對方確認后,才被領(lǐng)著前往總裁辦公室所在的樓層。 她比約定時間提前到了半個小時,在會客區(qū)落座后,陳鶴青的特助為她倒了一杯水:“沉女士,陳總正在開會,距離結(jié)束還有二十分鐘左右?!?/br> “我叫張勤,你有任何需求可以直接找我?!?/br> 等待的時間總是漫長且無趣的,她習慣性拿出小本子開始速寫。 沉宜并不喜歡畫畫,但好像從小到大沒有人問過她的意愿,理所當然地要求她成為他們想要她成為的模樣。 寫得一手漂亮的毛筆字,會彈鋼琴,拜名師學畫。 可最后等她大學畢業(yè),卻又急著催她嫁人,就好像她人生前二十幾年所有的努力都是為了嫁個好人家增加籌碼。 在陳鶴青的地盤,她明顯有些心不在焉,下筆也不似往日順暢,等到會議結(jié)束,她竟然還沒有畫完。 和她猜想的不同,陳鶴青的辦公室將中西美學融合得很好,墻上還掛著一幅名畫。 沉宜收回視線,原本就有些忐忑的心情在此刻到達巔峰,她深吸一口氣,試圖讓自己看起來沒有那么不淡定。 陳鶴青一身黑色西裝,指著辦公桌對面的椅子說道:“請坐。” 既然雙方都清楚今天交談的目的,那沉宜也沒必要寒暄一番浪費時間,她非常直接地詢問對方的要求:“陳總,方便問一下,這幅畫您打算掛在哪里呢?” 不喜歡是一回事,但對于自己的專業(yè),沉宜還是非常認真且負責的,尤其是在陳鶴青面前,她不希望自己出什么紕漏,讓對方看扁她。 同時,她對自己的能力非常自信。 “會議室。” 沉宜仔細記下每一條,從陳鶴青的言語中不難發(fā)現(xiàn),他對于油畫是有自己獨特的見解和看法。如果不是兩人的關(guān)系過于尷尬復(fù)雜,她倒是很樂意和他深入交流心得。 經(jīng)過深思熟慮,她得出結(jié)論:陳鶴青絕對不是一個可以任由她玩弄于股掌之間的男人。 他太危險了。 而她并不想為了一個男人,為了短暫的歡愉,賭上自己目前安定的生活。 盡管從度假園區(qū)回來,她自慰的頻率越來越高,甚至有時候一次高潮都不能讓她暫時的紓解。 她像個隨時隨地會發(fā)情的野獸,可情欲散去后,又會陷入深深的自責,厭棄如此“思想不純潔”的自己。 她有兩個選擇:1、盡快和方胤博訂婚、領(lǐng)證;2、重新找一個看得上且好拿捏的男人。 結(jié)束后,沉宜禮貌地同陳鶴青握手告別,剛剛兩人加了聯(lián)系方式,一想到后續(xù)她完全可以避免再和他見面,她的心情就好了起來。 就連語氣都輕快了許多:“陳總,那就麻煩您到時候發(fā)一下會議室的照片,今天我就不再打擾了。” 陳鶴青挑眉,他倒是不知道原來自己有這么可怕,指關(guān)節(jié)在木質(zhì)桌面上敲了兩聲:“沉女士,你是不是還忘記了什么?!?/br> 沉宜眼皮一跳,將該想的不該想的,全都過濾了一遍。她萬分肯定,今天的自己絕對沒有做出什么不合時宜的事情。 “有什么問題還請直說?!?/br> “不久前,沉女士偷偷帶走我的衣服,還將其送給別人并謊稱是自己買的情侶裝?!标慂Q青冷冷地盯著她,臉上沒有一絲情緒:“我只聽說過貴人多忘事,倒是第一次見你這樣的。” 陳鶴青不提還好,一提她就想到那身衣服被方胤博好好的收納了起來,表面上畢竟是她第一次送的“情侶裝”。 她自己的那套已經(jīng)被她銷毀了,挺不祥的。 沉宜自知理虧,但也不愿意低頭認錯:“我記得,只是今天來談公事,原本打算后面再跟您聊。我會按原價賠給您,給您造成的不便也會做出相應(yīng)的補償。” 她自認為給出的解決方法非常合理,對方?jīng)]有拒絕的道理。 陳鶴青看了一眼時間,距離他下一場小型會議還有五十分鐘,他換了一個放松的姿勢靠在椅背上,冷漠地說道:“若補償沒有達到我的預(yù)期,我是有權(quán)將這件事坦白的。” 沉宜起初聽了還不以為然,畢竟那晚兩人多少算是“狼狽為jian”,一個巴掌可是拍不響的。沒有證據(jù),她都可以咬死是對方勾引她。 陳鶴青淡定地繼續(xù)放出籌碼:“你掉在我車上的小玩具最后是如何物歸原主的,我想,這件事你應(yīng)該還沒有告訴方胤博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