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了(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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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舒懷確實濕得很。 隨著手指緩慢插入,她緊致的甬道被撐開,簡單進出兩下,水聲咕嘰咕嘰傳來。 范不遠笑,又添了一根進去擴張,抬眼看見姜舒懷巴掌大的臉微皺著,雙眸緊閉,呼吸跟著他手指的進出或輕或重,為了壓制將要脫口的喘息,姜舒懷不得已咬著唇。 “別咬,叫出來?!狈恫贿h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松開唇,下一秒便聽她咿咿呀呀的聲音溢出。 “范不遠……錯了……嗯……” 范不遠治她的手段很多。 他取出手指,一開始有一搭沒一搭地玩弄她的陰蒂。 女生的快樂更多來源于陰蒂,范不遠早知。 她的xiaoxue微微張開,整條縫隙亮晶晶一片,范不遠手指一揩,滿是滑溜溜的水。 “啊……嗯……快一點!”他揉揉捏捏的玩法很壞,時快時慢的速度同樣折磨人,姜舒懷只覺得自己像坐在極速下降的海盜船里,心臟不受控地提起,腳趾蜷縮。 快意襲來,她情不自禁想要合上腿,卻被身前的人抓了個正著。 范不遠一只手在她花xue處賣力地動,另一只手將她的膝蓋抬起,折在她腰側(cè),迫使她雙腿張開得更大些。 “嗯……哥哥……” 姜舒懷伸手攥住范不遠的胳膊,哼哼唧唧要范不遠給她,她的身子止不住地顫抖,張長的指尖劃過他的肌膚,留下一道淡淡的紅痕和輕微的癢意。 范不遠眼神一凝,輕輕掐住花xue中間微硬的花珠,如她所愿給她痛快。 “?。∴拧?/br> 姜舒懷渾身都泛著粉,快意襲來時大腦一片空白,像是獨自漂在海面,死死抱著范不遠的胳膊如同唯一的柱子,只怕一松開便陷入深淵。 范不遠仔細觀察了兩秒她失神的神色,勾起唇將自己的褲子脫去,早已堅硬炙熱的roubang直直插入她仍在痙攣的xiaoxue。 她的xiaoxue又緊又潮又熱,進入一瞬間,范不遠忍不住沉了呼吸。 小姑娘也尖叫了一聲,白皙的手無足輕重拍了好幾下他的肩:“范不遠!” “嗯。” “你……!” 范不遠往前頂了幾下,將她甬道的深處頂開,濕熱的xue將他包裹得緊,進出時發(fā)出的水聲大到兩個人都耳赤。 姜舒懷剛高潮過,怎么受得住他這樣長驅(qū)直入,快意一點一點蠶食她的理智,她的眼淚又噼里啪啦地掉:“嗯……你現(xiàn)在……別進來啊!我……啊……受不住!” “別頂!哥哥……哥哥……” 她也很懂范不遠,一聲一聲不服氣但又守不住地喊他,奢望他放過她。 “別人說什么,你就信什么,是吧?”時機差不多,范不遠叼住她的耳夾輕磨,“寧愿信別人,也不愿意問我,不愿意聽我說話,嗯?是不是?” 每一個疑問詞都像是擊鼓的信號,范不遠一把將快要癱倒的她提起,奮力往前一撞。 姜舒懷的xue咬著他一縮一縮,喉間不住溢出呻吟。 “說話?!狈恫贿h往前深頂,捅得更深,惹得姜舒懷身子受不住地往前探,高揚起的脖頸白得發(fā)光。 “嗚嗚……對不起……我錯……??!……錯了……” “隨隨便便就說結(jié)束?嗯?誰給你的膽子?” “還要去找別的男人上你?姜舒懷你長本事了,是不是?” “啊……不是……嗚嗚,我亂說的!”姜舒懷滿臉的淚,她的xue被他的碩大撐開,盡根沒入,拔出時又幾乎整根,高潮余韻下第二次高潮來得迅速,她張開的雙腿被撐住合不上,腳趾蜷縮,只剩下腦袋搖著跟他求饒,“哥哥……求你……慢點!啊……” “剛剛不是還要快?嗯?”范不遠笑了。 他抽出roubang,察覺到姜舒懷松了口氣,心里暗道她傻,伸手將她從柜子上提下,趁她還未反應過來時將她翻了個身,讓她雙手撐著趴上,大掌把住她的腰,將她的屁股抬起。 “等……等下!范不遠??!” 姜舒懷察覺他的意圖,慌張地想要回頭看他,卻被他從身后直驅(qū)而入的動作定住。 后入的姿勢入得更深,況且她面向著昏暗的客廳看不見身后的人,心里的不安更甚。 姜舒懷哭著喊:“哥哥……老公……不要這樣……啊……” “是不是我平時太嬌縱你了,嗯?”范不遠目光觸及她那只行李箱就來氣,“你明明知道,我說你救我,只是想要認識你的一個理由,我平時對你,是假的嗎?” 大掌握住她的腰,觸及她白嫩又挺翹的屁股,范不遠忍不住往上拍了一巴掌。 姜舒懷沒有預料到這種情況,疼意與爽意橫飛,她忍不住縮著xue,夾得范不遠進出不得。 “放松!”范不遠知道她其實喜歡,見她哼哼唧唧的模樣,又控好力度拍了一掌。 白嫩的肌膚上瞬間泛紅。 “嗯!……錯了……”姜舒懷搖著腦袋,長發(fā)在背上輕擺,“真的真的!嗚嗚……不要這樣……” 范不遠輕嘆,伸長手臂去揉揉她被冷落已久的奶子。 “哥哥……” “嗯。” “想要轉(zhuǎn)過來……” 姜舒懷抽抽噎噎,被他提著轉(zhuǎn)身,如愿被他抱起,雙腿纏住他的腰。 范不遠的roubang在她的xiaoxue口滑了滑,“噗嗤”一聲重新進來。 “開心了嗎?” 范不遠抱著她往臥室里走,邊走邊壞心眼地往上頂,聽她嬌嬌地叫出聲。 朦朧間,姜舒懷瞥了眼被踢到角落里的行李箱,委委屈屈地回想起三年前。 三年前,范不遠想認識她,想跟她交朋友,對她可百依百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