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9、鎖鏈(h)
那夜昆侖的暖風不再吹,撫在面上的軟香氣息那樣刻骨又真實,玄桓卻只感受到了冷。 一種五臟六腑被什么怪力生生扯爛的痛席卷了他,又酸澀得好像被濃濁的堿水侵蝕,深鎖于蓄了萬年的內沼鹽湖之中,他甚至不必再去費勁遮掩衣襟上嘔出的鮮血…另一股潺潺的、源源不斷的溫血籠罩了他,也覆蓋了一切,濕熱得一寸寸侵透粗衣,似乎流溢在他的每一寸肌理之上,隨后如同沙漠久逢的甘露般浸入他的骨血,契合而又那樣徹骨地干凈,暖洋洋地像是冬日薄薄打在臉上的陽光。 身體被那道流溢的血灼得guntang,可他的心是冷的、疼的,也是碎的。 紅艷漂亮的女xue齊整地綴著些許毛發(fā),與男人緊繃的腰腹直接接觸,腹肌凹凸不平,隨著她的動作與陰阜嚴絲合縫地貼著,窄xiaoxue口隨著起伏插弄敏感地微縮著,似乎在起落間將腹肌死死吸住了,傾吐的豐沛水液尚還帶著破瓜時絲絲縷縷的血色,卻將男人的腹部蹭得一片水亮,甚至還有些許蹭到了腰胯被扯裂的衣服上,看起來yin靡不堪。 玄桓甚至不知自己用了多大的力去掙脫手腕的束縛,右臂上分明是好了許久的舊傷也被再度迸裂,無關男女交合的愛與性,在這場所謂的‘報復’中,他眼睜睜地一次又一次看著跨坐在身上的嬌小身影咬著發(fā)了白的下唇如同獻祭一般的表情起落在他高昂的性器之上,光裸的嬌軀在雷光閃爍中漂亮得似無半分雜質,她喘息著,輕蹙的黛眉被掩在煙雨濛濛的雨霧間,似乎在一聲聲比雨幕更要清晰的心跳中融化成流動的春水,皮囊骨rou都被褪去,只剩輕淺的一泓,被他顫抖著捧在手里。 然下一刻,卻又如同指縫間握不緊的水,隨著她起伏間一分一分低下去的凌亂呼吸,從她腕間似乎怎么也止不住的傷口,消耗著她為數不多的生命力。 惟有破碎的月光,才能泄進屋中人窗前的陰影里,灑滿孤寂的床沿。 “玄桓…嗯哈…玄桓……” 上涌的酒意與rou體摩擦的暖意確乎使得那張發(fā)白的小臉恢復了些許血色,她渙散著眸光,低低喃喃地喚他,胯下結合處不容置疑的沉悶拍打聲似乎已然成為了這方天地的主旋律,粗大的yinjing毫不留情地擠壓著xue內的每一處敏感點,將粉嫩濕滑的rouxue反復研磨到紅腫不堪,粗暴地捅出一陣又一陣細細密密的酸澀酥麻感順著彎折的脊椎游走全身,烙鐵似的硬物不管不顧地隨著一次又一次地坐落寸寸深入,狠狠叩擊著緊閉窄小的宮門。 大開的雙腿間,一根粗大濕滑的roubang被反反復復地插入抽出,猩紅嬌嫩的濕xue瀕臨破裂,繃緊的xuerou幾乎從里到外都被徹徹底底地撐開,傾盡所能地容納著他骯臟卑劣的全部。 “…玄桓…哈啊……玄桓…” 抬起的眸光欲碎,肆意的淚痕遍臉,顫抖的嬌小身軀仿佛易折搖擺的海草,又一次毫無余地地狠狠坐落中,她弓起身子,滿是血痕的小手似乎想要抓住什么短暫的依靠,卻終究在萬般無依的深海逐流,口中傾瀉的每一個名字,仿佛都在與他作著訣別…往后不再相見。 他們不該這樣的… 頭頂掙脫的手腕處傳來的愈發(fā)清晰的劇痛像是要徹底剝蝕他的骨骼與血rou,玄桓摩梭著緊咬的后齒,深刻嘗到了滿嘴濃烈的血腥…又一次的雷光閃爍中,一切的殘忍似乎都被斗轉星移,滿是血絲的天青雙眸好像看見了那雙月光,終是越過他干枯的軀體與空薄的靈魂,落在另一個男人的床側。 在那個不存在的夜晚,他們也會如同今夜這般瘋狂交歡,她也會被另一個男人的性器插弄得這般顫抖,腿間的蜜xue被碩大的囊袋拍打得香艷紅腫、水光四溢…這一切的一切都將標志著她將成為另一個男人的所有物,最終化為一條把她永生禁錮在側的鎖鏈,可為什么不是他呢? 或而在另一個時間線內,她從未來過青崖鎮(zhèn),她從未認識過他,也許她終究依著他的設算投向了另一個能護他周全的男人的懷抱…光是這些未有具象化的幻想都將玄桓捶打得頭疼欲裂,瞬然炸起的暴怒情緒中,他甚至頭一回開始憤恨于自己的無能虛偽,氣憤于自己如今的茍延殘喘,早在她在說書茶館第一次被人言語輕薄欺辱時他就應當將那些出言不遜之人的喉管生生擰斷,將那些黏在她身上不懷好意的目光直接挖出跺爛。 女子全身的重量似乎都被壓在一處,嬌嫩的花瓣紅腫外翻,在插弄中碾壓得不成模樣,飽脹包裹著粗大roubang的陰阜緊繃得仿是隨時欲裂,饒使一次又一次的鑿入,卻終究還是因著緊閉的宮口,遺留了脹到發(fā)紫的一截在外,滿是汗顏的小臉酡紅,緊蹙的眉間仿佛彰示著痛欲比情欲更多,就好像兩人相處的輕松愉悅的時光很少…冷戰(zhàn)苛責的時候卻那樣多。 爽痛交織的快感沿著濕滑的腿間蔓延至尾椎,xue口的yin液隨著一下又一下潦倒的坐落而四濺紛飛,酸脹的roudong一次又一次被迫撐到最大,最后連痙攣收縮都變得困難起來,花蒂被抵著的roubang青莖蹭動摩擦,紅艷艷地完全直立般頂出包皮,被晶瑩的yin液浸泡濕透,像顆鑲嵌在花唇上的小櫻桃。 女子的渾身都被汗水浸濕了,呼出的氣卻那樣冷…即使是在夢中,那處嬌嫩到仿佛一觸即碎的緊窄小口都狹小得難以探入兩指,如今卻似受酷刑那般確乎要被那狠狠鑿入腿間地粗硬生生撐裂,直至在又一次不管不顧、又狠又深的坐落之時,被xuerou死死擠壓包裹的碩大guitou直直頂開了那個誓死緊闔的縫隙,隨著‘啪’地一聲rou體徹底接觸的輕脆響聲,全然闖進嬌嫩軟爛的zigong之中—— “…嗯…哈啊……玄…唔…” 喉口像是瞬然被什么東西所堵塞,嬌小的身軀緊緊繃起,哆哆嗦嗦的雙腿蜷縮著死死攪緊,虛張的小嘴無意識地淌下幾滴涎液,已然說不出話來。 撐在他胸腰處的汗?jié)裥∈炙浪肋o,腕間半凝未凝的傷口因著皮rou猛然的繃緊再度扯裂,溫熱的鮮血濕透胸襟,洇透了他的心臟,被cao干到酥軟的宮口死死箍住了那個突兀闖入的不速之客,身體的每一寸嫩rou似乎都被roubang染上灼燒的溫度,濕漉漉狠狠發(fā)起顫來,渙散的天光中,身體深處的銀瓶確乎都被這突兀闖入的碩大蠻狠搗破,兜頭蓋臉地迎著那還在不斷脹大的guitou傾倒耳下,卻被緊繃著死死堵在窄小的zigong中,將小腹撐大了一圈。 沉悶而干脆的崩裂聲突兀響起,似乎只是這場大雨亂入的一個鼓點,卡在宮頸的碩大guitou仿佛雨后倏然脹大的蓬菇,在傾瀉而下的暖流中堵著宮口止不住地彈跳鼓脹,沉重到墜如累卵的碩大囊袋狠狠晃動著,翻涌的愛液順著翕張的馬眼更深更燙地灼入其中,男人瀕臨絕地、欲要射精的征兆那樣明顯,卻在下一刻隨著瓶塞被猛然拔出的清脆聲響起,顫抖著的xuerou只能含不住地縱容著那堵在小小zigong內的愛液隨著男人抽身的幅度肆意往外流淌。 男人掙脫了繩索束縛的第一件事,便顧不得自己手上已然深可見骨的裂傷,欲要抽身將瀕臨高潮的女子推開。 他們已然錯了第一次,絕不能再錯第二—— “…綾杳?。?!…….” 幾乎是千鈞一發(fā)之際,他將她自刎般劃向脖頸的琉璃碎片狠狠擊落。 沾著干涸血漬的琉璃碎片隨著又一次的摔拋狠落在遠處的地面上,碎成了更多更細小也更鋒利的星光,幾乎是趁他去奪碎片的同時,女子趁機沿著男人方才抽身的幅度再一次狠狠坐落,伶俐的銀齒疼得似乎咬透了他的肩膀,渙散的杏眸卻在一片酸脹的混沌中感受著絢爛至頂的疼痛與歡愉。 再度深鑿進窄小zigong的roubang全然承受不住這倏然抽離又倏然失而復得的歡欣,終是在一陣鼓脹的跳躍中大股大股傾吐著隱忍的一切,激射的白濁粘稠得幾乎化不開,又稠又厚地滿滿涂抹著少女未經人事的zigong內壁。 饒使玄桓在漫長而又短暫的絢爛僵滯后立刻踉蹌著拔出,止不住的濃精卻在roubang抽出后仍晃著碩大的guitou恬不知恥地激射在女子的腰腹、胸口乃至于紅腫的xue口,甚至連那個曾經窄小的xue口如今都被過于駭人粗大插弄出一個顫顫巍巍、怎么也合不上的小口,緩緩液化從內斷斷續(xù)續(xù)流出的白濁卻依然粘稠得不像話,更甚于大多難以流出的,連著女子高潮震顫間奔騰而出的愛液一齊,被緊致紅腫的宮口一齊深深堵塞包裹在內,將平整的小腹頂的淺淺隆起一塊,像極了初孕的婦人。 ………… 絢爛的疼與極致的欲緩緩平復之時,綾杳瞇著杏眸,在黑暗中喘息著踉蹌地扶著床欄,從床上緩緩爬起。 頭很暈,被劃開的手腕也后知后覺地在痛,尤為是身上的每一寸骨頭也仿佛被人全然拆開,拖在泥地上滾過了十里山路又重新拼裝回去那樣的酸痛,或而也有可能腿骨裝到了肋骨,胛骨又套在了腿骨上,身體的每一根骨頭都疼得那樣不對位… 一廂無言,簾外的雨依舊在下,只不過,那個刺耳的雷鳴,不知何時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