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7、火熱(h)
小嘴裹著連著薄薄的布料一起裹進,黏濕的唾液便如此當著他的面,在隱秘黑暗的口腔中浸透侵入,一點一點腐蝕著男人為數(shù)不多的理智。 “嘶…哈……” 零隨的眼角頓時都泛起微紅來,纖細修長的指尖猛然揪緊身側的床單,男人萬萬想不到,平時便需威逼利誘才可令小姑娘乖乖就范的姿勢,雩岑聽罷只頓了一頓,便毫不猶豫地張嘴隔著褲子把他的分身含進了嘴里。 欲棒粗度可觀,高高上翹的幅度呈現(xiàn)出一種刁鉆的彎度,像是準備撲食的三角毒蛇,隨時弓身等待著最后的致命一擊。 褲子很薄,雩岑只含著舔了幾下,頂?shù)胶砜诘牟贿m感便催著她吐出,長長的涎絲情色地藕斷在嘴角,絲網(wǎng)般一路冰涼貼到了她的脖頸上,褲襠處暈開的一片濕痕隱隱可見帳篷頂端高揚rou色的龍首。 roubang不耐地跳動幾下,濕濡的部分一路延展,饒是小姑娘盡力吞吐,也知深深含進了二分之一。 她的臉在燒。 冰涼的發(fā)絲青拂上燒紅的側頰,她呼吸間吐出的熱氣都像是熊熊燃燒的火苗。 雩岑自與零隨真正確定下關系后,兩人幾乎是逮到機會便會做上幾回,從那時在開云的隱秘小巷起,不知何故竟?jié)u漸開發(fā)了男人更奇怪、變態(tài)的性癖,河灘、夜礁,或是隔音并不好的小旅社內(nèi),零隨幾乎壓著她把能滾的地方都滾了一回。 甚至于在前些日子置辦些成品新衣時,男人竟也頗為變態(tài)地找借口擠入,把她順勢壓在打磨光滑的銅鏡上匆匆入了一回,還用著頗為羞人的小孩把尿姿勢令她邊挨cao便對著銅鏡自己看著,臊得雩岑本就敏感的身子更是雪上加霜,端端將人家店里的鏡子都噴得滿滿的,零隨竟還不死心地在她高潮時拔出xue內(nèi),也通通射在了鏡子上。 雖說事后她用清潔咒反反復復清理了多回,小試衣間內(nèi)彌漫的yin靡氣息在聞來卻是久久不散,結局更是令她慌亂穿完衣服便迎著衣裝店老板奇怪的眼神直接跑出,徒留某個臉皮厚到極致的男人還將她試過的幾件衣裳全都買了回來。 成衣價貴,雖說縫制妥帖,但終究不是量身比對的,要么便是某個袖子長了,或是某處腰太寬肥了,總是有些許不合體的地方,雩岑本想自己學著針腳改上一改,誰知某個沒錢還臭屁得要死的男人卻表示反正穿不久,到時便再買罷了,她初時還不解其意,待到真正了解之后,便是一陣腥風血雨—— 幾乎所有的衣服都在零隨的魔爪下報廢了。 除卻她現(xiàn)下身上穿的這套,現(xiàn)下便只有一套可以換洗了。 幾乎是好幾回,雩岑背著身子在床邊騰平被子鋪床,準備睡覺之時,男人便神不知鬼不覺地從身后突而摸來,在明晦不明的燈光下,直接扯爛了她的褲襠,扶著某根早就漲得發(fā)疼的欲棒一下頂?shù)搅说住?/br> 甚至于有一回她深夜放縱過了頭,待到反應過來時,她已被零隨抱出了門外,在明晃晃似乎隨時都有可能有人路過,或是因外頭有奇怪響動而從房內(nèi)出來看的情況下,就抱著她在走廊內(nèi)氣息激動低喘地cao了一回,雩岑幾乎是重重咬住男人不斷晃動的肩膀,才強忍著沒有呻吟出聲。 直到她淚眼婆娑地xiele不知多少回之后,才發(fā)覺兩人竟頂著璟書房間的木門做了好久。 至于事后—— 雩岑一面生著悶氣,一面卻又小心翼翼地找璟書旁敲側擊了許久,對方才不輕不重地拋出一句這幾日趕車太累,睡得很死作為結尾。 事情的真相如何,卻至今撲朔迷離。 總之…她臉算是被這狗男人徹底丟完了,之后她也曾掰著腦筋認真想過究竟是在哪個時間點讓零隨本來羞于在外頭做這些事的厚臉皮變本加厲,得出的結論便是,男人似乎本來就是壞掉的。 至少從她那一天在地牢內(nèi)被男人抓住的時候開始,零隨的變態(tài)指數(shù)便以幾何倍數(shù)不斷上升。 歸根究底,零隨似乎對于她嫁給濯黎這件事頗為耿耿于懷,甚至于有好幾回她都被迫在交歡的時候被男人頂著xue底,迫著她比較兩人孰粗孰長,憑著女人的只覺雩岑機智地選擇了并不回話,最終每每都被某個醋味濃郁的男人插進宮口噴滿了一xue的白精。 …只能說,咳,天…天賦異稟。 無法比較。 以至于這種‘攀比’還延申到了事后—— 男人幾乎是像小犬般咬著她的耳廓惡狠狠說些: ‘孤那時早該在地牢狠狠要了你…’ ‘xue這么會裹,不愧挨了三個男人的cao…’ 還有什么: ‘早該把xue給你捅松了,令其他男人插進來都漏風…’ ‘你若是懷孕了,孤便吸著奶cao你,將孩子頂出來不要緊,孤就cao得你再懷一個,還要令你這yin娃娃時時xue內(nèi)都插著孤的roubang,這樣便如廣寒的玉兔般給孤生上一窩崽子,你若生完孤便再把你干到懷孕,日日都讓你這yin嘴有精吃……’ 諸如此類的…難以啟齒的yin詞浪語,可謂下流至極。 然不可言說的是…她每每都會被這種不堪入耳的yin話弄得底褲盡濕,零隨低沉的聲線就像是一切情欲的催化劑,好似弄得她也一并壞掉了。 不談過去,不看未來…兩人如此攜手,卻從未有人率先提起將來的事。 這樣也好…這樣便好。 ……… 愣神一瞬,繼而便將男人的腰帶整個扯散,頗為孟浪地直接將零隨的褲口明晃晃地暴露在空氣中,雩岑一時看晃了眼,平心而論,饒是她其實早在地牢內(nèi)給零隨口過一回,兩人也已做了數(shù)次,如此在青天白日的陽光下,瞧見男人胯間的巨物還是令她心口一跳。 干凈,又帶著欲望的紅紫,皮下崩緊跳動的青莖似乎源源不斷為愈發(fā)粗硬的roubang提供血液支撐,欲根像是招搖般晃動著,甚至還能瞧見龍首小眼處一股股流淌而下的清白色腺液。 不知為何,望其景象的xue口一陣收縮,蠕動間,難以抑制的yin水若潮涌般猛然浸透了底褲,雩岑下意識一個嚶嚀,臉上卻頓時更燙,在男人火熱的目光中又一次張嘴向下,努力將繃得她嘴酸的粗硬往喉嚨內(nèi)送得更深。 “唔…嗯…唔唔唔……” 口水沿著棒身不斷淌下,浸濕了男人胯間稀疏的淺棕色毛發(fā),繼而流向碩大的囊袋,讓一切都變得情欲而濕粘。 “嗯…” 男人眉頭輕蹙,喉結一滾,胸膛震動,不禁將身下的床單抓得更緊。 碩大的龍首深入喉管,雩岑干嘔著夾了幾下,吐出后兩只小手濕粘黏地握著roubang,舌尖細細舔過囊袋與棒身之間的凹陷,又轉(zhuǎn)而向上吮上滴出的殘精,順帶熟練地按照男人多日的調(diào)教蹭了蹭guitou下方的細槽。 半晌而過,雩岑幾乎使出了自己所有的理論實踐知識,腮幫子都漲得發(fā)起酸來,卻仍未等到向來強勢的零隨固來的任何動作。 欲棒深入口內(nèi),小姑娘便如此含著男人的分身水汪汪地上望,碩大的柱身將小臉都完全撐開了去,昔日不懂主動的小丫頭反手成為床間的主導者,殊不知這是對于某個隱忍到極點的男人的又一次巨大沖擊。 零隨強壓下摁著雩岑的小腦袋往內(nèi)狂cao的想法,深喘幾下,才忍下心中不斷洶涌地躁動,然面上卻是緊繃著不顯,見著小姑娘如此看來,零隨卻反倒擺出一副更加冷漠的表情淡道: “道歉?” 便見小姑娘叼著男人的欲棒輕輕點了點頭。 “孤可從未生氣?!?/br> 然嘴上如此說,反卻當著她的面將早已硬得發(fā)疼的欲棒從嘴里抽出,大大咧咧便任憑那roubang翹著,嘴角的淺笑在雩岑干咳完緩過氣來之時完全消失: “白日行此yin靡之事,當真是個填不滿的yin娃娃。” 陰陽怪氣,余光便見著雩岑的底襠早已暈開一片水漬,反倒更顯從容地把被子一蓋,愣眼當著小姑娘的面便側身躺下了。 “如無它事,孤便要午睡了,莫要叨擾?!?/br> 底下的小嘴空虛地翕張著,泛濫的水兒早已涼涼地流滿了一屁股,雩岑完全不相信零隨竟還能睡得著。 明明是生氣了,卻不知道是在懲罰她,還是在懲罰他自己。 “不過,你若是想要,也不是不可以?!?/br> 試探的小手還未戳到被褥,便聽男人悠哉游哉背著她道: “孤向來樂于助人?!?/br> “翹著也是翹著,孤大發(fā)慈悲借你一用,自己坐上來…”零隨淺瞇著眸似笑非笑,“不過若是伺候不周軟下去了,便也是你自己的事了?!?/br> 雩岑斜眸灼著某個口是心非的狗男人的后背盯了半晌,最終還是背過身去將自己的腰帶褲帶一層層剝開,就連最里的小肚兜也干脆扔到了床底,然赤身跨坐著方要跨上男人的腰時,不知哪來的長腿一絆,不防間,便一屁股后仰眼睜睜看著那根粗長到嚇人的棒子沿著某種刁鉆的角度直直戳入了xue中。 “嗷——!!” “嗯……” 房內(nèi)同時響起兩道呻吟。 雩岑顯然是痛的,而某個差點被坐折的男人卻隱隱透著極致的爽意。 “小蕩婦…!” 待到她好不容易泛著淚花緩過那股劇痛時,卻見零隨的臉色已勃然大變,狠狠扇了幾下她的小屁股,xuerou猛然絞緊,男人已是揉著她的屁股向上猛頂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