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獅吼(h)
書迷正在閱讀:不再期待的下雨天、微風(fēng)不燥,竹馬徐來、火音派、選擇、那年我們,青春待續(xù)、她是你姐 GL、快穿之松蘿纏枝(1v1 H) (簡)、《穿到女尊做廢人凰太女》、出界(GL)、薄荷糖
嬌軀震顫,小臉緋紅地下意識慌亂掙扎起來,高潮后的身子卻軟綿綿的使不上力道,欲迎還拒間反像個主動投懷送抱的嬌羞模樣,體內(nèi)快速抽插的roubang霎時抽離,小嘴翕張著可以清晰瞧見被粗大欲棒強(qiáng)行cao開的小洞,強(qiáng)烈的空虛感乍起,還未等到雩岑反應(yīng)過來,便被男人擰著腰翻了個身,強(qiáng)提著擺出一副跪趴的姿勢,濕滑晶亮的roubang霎時再次破竹而入,狠狠撞在宮口之上,一個不防竟又令她端端小死了一回,xuerou緊縮,頹著腰半晌嗚咽著說不出話來。 “呃…唔……” 臀rou不輕不重地被輕拍幾下,微微刺疼,白嫩的屁股上留下幾道刺目的紅痕,小姑娘不得不再次提起腰接受著身后力道頗兇的猛撞,零隨卻在此刻順勢將整個身子俯身壓下,像只發(fā)情交配的公狼般完全鉗制著她的身子,大掌亦從腋下深深探入,毫無規(guī)律地隨著撞擊頻率輕輕重重地碾軋著乳rou,微尖的前齒起初還輕輕銜著她的后頸rou吻咬,到最后竟蜿蜒而上,檀口將整個耳廓含入,舔嗜間呼吸粗喘的濁濁熱氣還一下一下打在她脆弱的脖頸上,直弄得雩岑瑟縮著從臉頰紅到了耳根,鼻音哼哼著,眼眶紅的像只被欺負(fù)狠了的白兔。 這一次,卻是意外的漫長。 待到她再一次抖著身子潮噴之時,零隨抖臀往里猛cao,絢爛的煙花中碩大的guitou抵著宮口噴了好幾股又濁又燙的濃精,雩岑被燙的一抖,生理性的眼淚忍不住從眼角滑落幾顆,男人邊射竟也邊扳過她的腦袋舔著淚水一路吻到嘴角,口舌纏綿,終于疲軟幾分的欲棒抽腰劃出,滲溢而出的白濁隨著豐沛的水液一路流經(jīng)花縫,最終洇入身下的兔毛披風(fēng),男女交歡的羞人氣味縈繞滿室。 陸續(xù)的液化的白濁一股股流出,若失禁一般無法控制,明明方才已是摁著她的頭射了一回,卻未想到還是依舊又濃又多,雩岑趁勢翻了個身,卻發(fā)現(xiàn)零隨早已俯撐著將兩臂橫在兩側(cè),獨(dú)獨(dú)在身下隔出了一道空間,射過的rou根依舊磅礴,雩岑方想挪著屁股向上逃之夭夭,然還未挪出幾步,一道大掌卻猛然抓住了意欲逃竄的小腰,小姑娘一僵,頓時尬笑著對上了一雙晶晶亮的琥珀眼眸。 “……早上好?!?/br> 零隨定定盯著她半晌未說話,小姑娘終也繃不住,絞勁腦汁方才憋出一句話來。 盯—— ……… …不…不對,零隨不是瞎了麼。 雩岑一拍腦門,后知后覺地輕輕伸手到眸前晃了晃,漂亮的琥珀眸雖說光彩照人,但似乎依舊呆滯,好像與瞎時并未有何不同。 松了口氣剛欲抽手,誰知旁側(cè)襲來的大掌卻忽而箍住了她的手腕,反手一拉,兩指竟以把脈姿勢攆上她的脈搏探了又探,半晌才似低喘一氣丟了她的手,雩岑腦內(nèi)快速圜轉(zhuǎn),還未想出有什么好的借口可以解釋這一切糟糕之事,趕緊事后與零隨劃清界限,耳邊悶震,緊靠著她的胸膛愈來愈近,大掌一拉,雙手瞬間被牢牢鉗制在頭頂,便聽男人沉聲說道: “為何如此?!?/br> 雩岑雖是不通太多情感,但有一點還是可以確定的。 他在生氣。 平淡的語氣中分明帶著七分隱怒還有三分她看不懂的其他情感,不似往日的威脅,也不像昔日居高臨下的嘲諷與看不起,雩岑頭一回見到男人如此生氣,卻是在兩人方才親密燕好之后,甚至連xue內(nèi)來不及流出的白濁尚還有幾分熱燙的溫度,方才干她干得如此狠的男人便壓著她反向質(zhì)問起來。 這算是什么道理! 她端端獻(xiàn)了身吃虧不說,反過頭來零隨還想來教訓(xùn)她了! 呸,渣男! 腦筋打結(jié)的雩岑頓時也股上幾分怒氣,憑著輸人不輸陣的念頭,故意擰出一副無所謂的模樣憤憤回?fù)簦?/br> “酒…酒后亂性,自然想睡就睡了,不…不過說好,我可不負(fù)責(zé)……” 末了,還裝模作樣地打出一個酒嗝,暗戳戳的表明自己并未撒謊。 明明一番頗有氣勢的話,在零隨怒瞪的眼眸下磕磕絆絆,小姑娘暗氣著自己不爭氣的口舌,但表面上還得繃出一副睡遍天下男人的渣女模樣。 “想睡就睡?…….”男人的目光仿佛銳利地要將她扯碎,下一刻,一聲怒吼險些猝不及防震碎她的耳膜:“你有幾條命可以這樣作弄!” “我……” 忽聞河?xùn)|獅子吼,拄杖落手心茫然。 雩岑腦子一懵,便聽零隨繼而氣到微微顫抖地絮絮叨叨: “也是…當(dāng)初被人推下水時,就蠢的不會尋仇,就連仇人站在面前你也笨的殺不下去手…” “狼那畜生你又有幾條命可以與它徒手相拼,孤好不容易將你甩出去你又傻得自己往回?fù)酢?” “你又可知這兩重散又是何狠厲,若非你天生……” 話語在一瞬間戛然而止,小姑娘被絮叨得一臉無措,零隨愈到最后愈是更氣,一臉恨鐵不成鋼,松手放了她,一舉將她甩到床內(nèi),雩岑還未反應(yīng)過來,一道白影便鋪頭蓋臉地悶到了她的身上,正是那件兔毛披風(fēng)。 零隨同樣赤身,卻將唯一的御寒物扔給了他,光著腳下床像是憤憤要走,然雩岑悶悶窩在披風(fēng)內(nèi)看了好一會,除卻她唯一幾件輕薄的衣衫外,滿地布條,零隨滿地摸索著竟找不到一件可以暫時遮羞的布料。 嗯…腰很細(xì)…肩很寬…屁股也很翹…… 雩岑望著男人赤裸的背影頭一回贊嘆零隨平日里一副弱弱書生的模樣,私下身材竟也如此出挑,不至于過分健壯也并不消瘦得皮包骨,每一處都似恰到好處、渾然天成,找不出半點毛病。 終于,就在男人抬頭時不慎狼狽磕到尖尖八仙桌角的同時,悶在斗篷里的小姑娘忍不住撲哧笑出了聲。 …裸男…翹臀…… 雩岑從未想到,堂堂當(dāng)今天帝還有能如此滑稽的一天。 誰知笑的正歡時,一道略微冰涼的軀體卻在此刻倏然鉆入,檀口微張,guntang的大舌帶著滿心怒氣憤憤往內(nèi)攪入,將咯咯的笑聲直接堵在了喉口,身下不知何時再次硬脹的roubang捻著花xue摩擦兩下,電光火石間只插xue底,雩岑歡脫的笑容瞬間凝固在嘴角。 “孤看你就是欠cao!” 健臀擺動,肢體交纏間,碩大的欲棒疾快地在白嫩的腿間瘋狂進(jìn)出,滿室都是rou體相撞、汁液橫溢的啪啪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