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愿以償,性與愛的復仇1
學校報到的時間越來越近了,段昀蕓卻像人間蒸發(fā),但是走前沒有忘記取出一大筆現(xiàn)金來,秀兒是好幾天沒在段莠這里見到段昀蕓,才問段莠,段莠說不要管她,現(xiàn)在哪里有時間管她的事?段景瑞羈押在看守所,每天律師都來一趟,家族里的人怕段莠有私心,幾次三番前來拜會,干脆住到了家里,段宅少有這樣的鬧哄哄,像鄉(xiāng)鎮(zhèn)的招待所。每個人都借由此事試探,段莠在廳里和人吵得很難聽,段景瑞某個堂叔從山西跑過來要說法,把段莠罵得丟了臉。 段莠掀簾子出來,喉嚨堵得喘不來氣。以前沒人敢惹他,現(xiàn)在簡直巴不得就此合力把他氣過身,反正他也是個病癆子。 張躍建在外面已經(jīng)等了段莠很久,見他出來立馬走過去。段莠審視著他的忠心,當時就看中張的人才,如此高大俊逸的男人,很像曾經(jīng)的段景瑞,說話也體體面面的,如沐春風的形象也會是一塊招牌,張還舍得下臉,段讓人把他的照片拓很大在醫(yī)院的主頁上,張沒有任何意見。段莠陰著的臉色放松下不少,至少張他們作為外來一派,是堅決反對屋子里的那撥人的,當時他堅決不做家族政治,舍了多少良田美舍,不就是為了這種時候。段莠一直認為段家的血里有一種代代相傳的惡,每次和他們會面都讓他感覺惡心,嗓子口很甜,又開始咳個前仰后合。 張躍建扶住段莠贏弱的身體,段莠可真像一個女人……即可想到段昀蕓,若她做下一個段莠,心眼不夠可以拿身體來做彌補,像以前的段莠一樣,賣著賣著就發(fā)達了。其實段景瑞的案件依然撲朔迷離,張躍建很相信屋里人說的,是段莠引誘了家主段景瑞的妻子,然后制造了殺妻案,孩子留著是證據(jù),所以也一并殺掉了,虎毒怎不食子,何況還是個女孩,一直有人說段昀蕓也是段莠私生的,張躍建不認為他們睡了就可以免除這個懷疑,家里這種事還少嗎。結(jié)果上看知道的人都死了,解釋權(quán)只在段莠這里,不然段景瑞為什么跑回來向他復仇?明智的是也管好自己的嘴,張躍建只虛扶了段莠一把,站住了也就放開了。 段莠走到庭院當中,今年的雨季很短,他不喜歡有太陽的天氣,希望總是有雨,他不是靠天吃飯的,所以希望天更合他的心意。段莠忽然叫:“狗,狗!”身后屋子里霎時靜了。段莠的狗,原名云云,從某處飛出,興沖沖地狂吠。段莠笑了出來。 段昀蕓在李維篤的舊家住著,李維篤暑假一直在外面亂野,他爸早看他不慣,他就回了爺爺奶奶家來,爺爺奶奶早和他們一起住去了,這間空著。李維篤在這里干了不少壞事,段昀蕓在陳舊但干凈的浴室里洗澡,下水道疏通得太厲害,一只發(fā)出咕嚕咕嚕的吞咽的聲音,段昀蕓以為人在敲門,推門看了一下,確實有人,李維篤來了,看到段昀蕓在洗澡,他把衣服也脫掉,段昀蕓把門關(guān)上,李維篤擰了下門把手,沒有鎖。 李維篤也要洗一下,天好熱,悶悶黏黏,好像在一注膠質(zhì)里行走,腿沉得抬不起。段昀蕓搓著頭發(fā),李維篤突發(fā)奇想:我給你洗一下。段昀蕓說:干嘛,你洗你的就好,我不是給你讓地了。李維篤說:我想試試女人的頭發(fā)洗起來什么樣子。 段昀蕓就讓他洗了,李維篤近來常和人廝混,聽了好多熟人的壞事,一一講給段昀蕓,段昀蕓聽得嘴里進水,吐出來繼續(xù)笑,李維篤的手柔而有力的,給她洗得很干凈,之后打沐浴露,兩個人身體滑溜溜地貼在一起。段昀蕓的肚皮頂著他的,“好悶啊,應該打開換氣扇,沒有空氣了?!崩罹S篤的手抓住她的rufang,小小的段昀蕓,往下扶在腰側(cè),段昀蕓的胯變寬了,不再是一個細條條的少年形狀。李維篤問:沒和崔玉睡吧? 段昀蕓說:當然,我才看不上他呢。 李維篤滿意地:他那個人一點不入流,就是純裝逼。他去哪了? 段昀蕓說他要去讀醫(yī),李維篤說:好了,到時候去你家的醫(yī)院上班好了。段昀蕓說:誰知道他,不過,他爸爸也在我家里工作。李維篤把泡沫在兩人身上搓開。段昀蕓怔了一下,其實他們都是在段家謀事的寄生蟲,怎么就她家的了。這種虛榮真的可怕,已經(jīng)把她改造了。有段時間她還找李維篤借錢,李維篤給了她,還有意沒有在那段時間和她做,怕她面子上過不去吧……而段莠,也不能拿這個指責,因為是她先爬上他的床上鬧他的。 段昀蕓發(fā)愣的時候,李維篤已經(jīng)把他們都洗好了,推出去擦身,大把爽利的清風罩住他們,李維篤進門就調(diào)低了空調(diào)。段昀蕓占到窗前看天,忽然陰陰的,像一個傍晚。李維篤說:我媽說要下大雨,讓我快回家里。段昀蕓說:還是有太陽好。李維篤說:有太陽你也不愿意出門。段昀蕓說:看著開心。 陰天像段莠,像他不見天日的床幃。李維篤和她打游戲,段昀蕓說:你沒硬嗎?李維篤尷尬地:要做嗎?段昀蕓說:來!李維篤身上只穿了一條藍條紋的平角褲,很快脫下來了,他們把窗簾拉上,開啟燈,完全的一個夜間。段昀蕓握住他的yinjing,鮮熱的。段莠難道真是一個死人,她是在鬼故事里做夢了? 李維篤很開心段昀蕓還喜歡和他好,其實李維篤也很喜歡段昀蕓,同齡人里,段昀蕓最放得開,和他最合適,他們一起磨合過很多,段昀蕓喜歡提要求,李維篤也樂于調(diào)整,他低下去給她口,生硬的舌頭,但是撞來撞去的魯莽得恰當,段昀蕓抓住枕頭兩角,掀起來把自己蓋住。李維篤上來說:有這么害羞嗎?段昀蕓隔著枕頭說:好舒服,我要叫了,旁邊有人聽到怎么辦。李維篤說:叫吧,沒有人的。段昀蕓也沒有叫,進去的時候李維篤把她挖出來接吻,一點一點,兩只小蜻蜓。 雨來是一瞬,噼里啪啦砸著遮雨棚,李維篤去關(guān)陽臺的窗戶,老房子,怕風把雨刮進屋子里。他的裸體細而健美,段莠有這樣的身體嗎?他就是很瘦,抱起來很硬,皮rou游在骨頭上擱淺的一層,隨時淌了一手,放上去就立馬地恐怖,他是個年紀很大的人,段昀蕓打了個抖,李維篤回來要鉆被窩,門鈴響了。 能是誰,你點外賣了?李維篤穿上衣服,怕是家里人,草草撥弄了一下床上的被子,段昀蕓也起來穿,穿好了才去開門,門鈴只有一下,李維篤去的,段昀蕓在臥室里不準備出去,李維篤開門后回來叫段昀蕓:你爸媽來了。 客廳很小,馬上就看到門,提著雨傘,額發(fā)黏在臉上的段父和段母,他們往屋里打量著她,樓道里蒙灰的燈泡只有一束窄光,兩個人黑暗地佇在樓道里。這還像她的爸爸mama嗎?他們要抓她回去,回段莠那里。李維篤招呼他們進來,段父段母甩身上的水,李維篤說沒事,叔叔阿姨快進來吧。還去廚房煮茶水。 段父段母沒有到客廳,只是在玄關(guān)站定,然后盯著段昀蕓,他們的目光在譴責,段父向來是不說話的,段母開口:你在這里做什么?段昀蕓說:找朋友玩。段母說:哪個朋友,剛才那個男的?段昀蕓說:還有別的朋友,沒來呢?!澳氵€說謊!” 段昀蕓不想說話了,段母說:還要不要上學了?你知道你上學多不容易,一般的孩子就不讓上了,你好歹有學上,一個女孩子天天這樣混?要干嘛,打算干嘛?段昀蕓突然一聲尖叫,段母還準備張合的嘴定在空中。李維篤也過來了。 段昀蕓說:別裝那么好心,好嗎?你來不就是讓我回去和舅爺爺過日子?我去,我去。我將來有一輩子要伺候他,伺候他到死,玩兩天怎么了?段母看了李維篤,外人在,她突然和婉了,“好吧,別讓我們擔心你。你是段昀蕓朋友吧,我們昀蕓在你這住嗎?” 就是來玩玩的,阿姨。你們進來吧,外面還下雨呢,進來坐一會,等雨停了再走。 不不不,我們走了,我們現(xiàn)在就走,聽說昀蕓在這,就是順道來看一眼,我們也急著回家呢。段母擺擺手,最后拉了一下段昀蕓。其實,他們?nèi)绻前阉幼?,她也還是會跟著他們走的,但是他們也只是來了一下,然后離開了。段昀蕓看著玄關(guān)地上聚出來的傘上的水,李維篤把他們送到樓下,回來問:怎么了,你和他們吵架了? 段昀蕓脫口說:他們要把我過繼給舅爺爺。李維篤抱著她,到屋里,“哎,家長,他們也想讓你過得好一點吧?!崩罹S篤知道段昀蕓一直借住在她舅爺爺家里,現(xiàn)在找那樣一套院子可不好找了。段昀蕓也不知為什么這么快就找好一句這么好的話,不就是這樣么?她就是過繼給段莠,然后一切都算他的,就是這么簡單,這樣說也是敞敞亮,正大光明!就是這樣,那她還羞惱什么,值得羞惱嗎?這不是好事嗎? 李維篤很有心得地安慰:其實家長是很勢利的,不是每個都真心愛孩子。我們也不用像課本里說的那樣要愛他們。 聽著這話,段昀蕓嚎啕大哭,她不是為李維篤的話而感觸,她只是痛快自己終于找到了一個便捷而潔凈的說法形容她和段莠之間的關(guān)系,不是luanlun,不是賣女求榮,也不是給一個大很多的男人當性奴隸,就是很簡單很簡單的,她是他的孩子。以后都這么說,都這么過,別人看出來了也罷,誰真的說呢,她到底還會是段莠的孩子。要錢有錢,要家有家,從小被愛到大,被寵壞的嬌嬌女那種類型,總都是前途無量。崔玉一個家生奴才都能那樣活,她怎么不能,她就這樣,正大光明地活著就行,段莠也一定是支持的,他從來沒有在外面把手放在她的rufang或陰部上,她會重新變得惹人艷羨的,上大學就是一個很好的開始,沒有人的地方,很多的存款。